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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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到程新月小聲地回答,“夫君,我只知道南巧meimei的夫君姓蘇,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也只是偶爾見過兩次,他對南巧meimei很好,看起來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漢子。難道夫君認(rèn)識他嗎?” 南巧在氈房之內(nèi),不知道程新月的夫君是否點了頭,也沒有聽到他回答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他們就走遠(yuǎn)了。 蘇滿樹今日過來的有些遲了,見了南巧立即跟她說,“我路上耽擱了,你等急了吧?” 南巧搖了搖頭,趁著藥材庫此刻沒人,她把蘇滿樹拉進(jìn)氈房的桌子前,拿起自己抄寫好的一摞藥方子,舉到他面前,笑瞇瞇地邀功,“夫君夫君,你看我抄寫得好嗎?” 南巧抄寫的這些藥方子,據(jù)說是季伯他們那些軍醫(yī)開出的,過些時候,是要送到西北營地各個都統(tǒng)里,若是有營地里將士們生病,便可以對照藥方子下藥對他們進(jìn)行醫(yī)治,以備不時之需。因為營地里軍醫(yī)畢竟有限,若是如此一來,便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盡最大限度的拯救生病的將士了,或許能救他們一命。 南巧原本并不知道是這樣的,后來聽程新月告訴她這些時,她才知道,原來冬日里因為西北邊疆異常寒冷,將士們又要日日在外練兵,有些人身體會受不住,風(fēng)寒之類的毛病也是經(jīng)常會找上他們的。她這才恍然大悟,難怪蘇滿樹時刻都擔(dān)心怕她著涼,大概也是怕她患上風(fēng)寒生病吧。 程新月還說:“其實冬日里患上風(fēng)寒,并不算是什么大事,只要按照軍醫(yī)們開具的這些藥方對癥下藥就行了。但是,若是別的季節(jié)在營地里患上風(fēng)寒,就很有可能傳染或發(fā)生疫情,那些時候有些人就只能被舍棄了劍妖傳。這里,就是這么殘忍的地方,南巧meimei是第一年嫁進(jìn)來,應(yīng)該是不曾聽聞過這種事情吧?” 南巧搖了搖頭,她確實不曾聽聞程新月口中的事情,但是她卻知道,因為軍營中擔(dān)憂疫情擴(kuò)散傷及更多的人,被作為棄子舍棄掉也是經(jīng)常發(fā)生的。 所以,她一定要好好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至少可以在那一刻來臨的時候,先一步去照顧身邊的人,把他們治好,讓他們沒有被舍棄的機(jī)會。 蘇滿樹拿著南巧抄寫的藥方子,一張一張地看,隨后笑了笑,跟南巧說:“媳婦兒,你的字跡真好看?!?/br> 當(dāng)然好看,她可是能寫的一手極其漂亮的簪花小楷的。 蘇滿樹看了幾眼藥方,說:“這些應(yīng)該藥方應(yīng)該都是季伯針對各種癥狀開具的,你若是此刻還對藥材辨識不好,也可以先從記藥方子開始。” 南巧聽了蘇滿樹的話,頓時眼睛瞪得溜圓,不可置信地問他:“夫君,難道你也懂醫(yī)術(shù)?” 她知道蘇滿樹經(jīng)常受傷,會包扎會上藥,但是卻沒有想過,蘇滿樹竟然也是一個懂得醫(yī)術(shù)的人! 蘇滿樹放下手中的藥方子,伸手捏了捏南巧紅撲撲的小臉,搖了搖頭,如實回答她:“醫(yī)術(shù)我懂得不多,只是以前經(jīng)常受傷,就成了季伯的??停恍┢胀ǖ尼t(yī)藥知識,憑著經(jīng)驗來判斷,我還是略懂些皮毛的。” 他拉過南巧,給她披上棉大衣,又把圍巾裹在她的脖子上,把她裹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這才拉著她從藥材庫的氈房走了出來,邊走邊說:“我也只是跟著季伯學(xué)過一些外傷、接骨之類的,但是風(fēng)寒、心悸等病癥我卻一點都不懂,只知道若是遇到有人風(fēng)寒,便用季伯?dāng)M好的方子就行了?!?/br> 南巧頓時就被逗樂了,抱著蘇滿樹的胳膊,仰著頭笑瞇瞇地說:“所以夫君,你讓我背藥方子,是不是要教會我也跟你一樣投機(jī)取巧?。俊?/br> 蘇滿樹忍了笑意,故意板了臉,佯怒道:“什么叫做投機(jī)取巧,這叫做聰明絕頂?” 南巧以往都沒有發(fā)現(xiàn),蘇滿樹竟然也是個會偷懶耍滑的,他在她眼里,一向都是又勤快又細(xì)心的,她萬萬沒有想到,蘇滿樹竟然喜歡走捷徑,而是還不是什么正個八經(jīng)的捷徑。 蘇滿樹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把她摟在懷里,低笑著道:“你夫君我可從來都不是死板的老古董,你日后便會懂了。” 蘇滿樹說的隱晦,南巧卻聽不出他暗指的事情,想了半天,也沒能想明白蘇滿樹的意思。 看著自家媳婦兒一臉茫然,蘇滿樹只能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哎,也不知道他究竟能熬到什么時候,才能讓自家媳婦兒明白,他的“不正經(jīng)”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南巧跟著蘇滿樹回來大屋,臨睡覺前,忽然想起程新月的夫君今日的表現(xiàn),便問轉(zhuǎn)頭把這件事告訴了蘇滿樹,還好奇地問他,“夫君,你認(rèn)識新月jiejie的夫君嗎?” 蘇滿樹把被褥鋪好,正拿過枕頭,無奈地笑出了聲。他拉過南巧,低聲道:“月兒,我只見過你的新月jiejie,并不曾見過她的夫君,實在是不知道她的夫君是哪位。你可知道她的夫君姓什么?” 南巧記得程新月的夫君姓史,便如實告訴了蘇滿樹。 蘇滿樹靜默了片刻,笑了笑,“原來是那小子潛龍錄?!?/br> “夫君,你認(rèn)識他?” 蘇滿樹點頭,道:“如果是姓史,又是一個什隊什長,可能就是史昱謹(jǐn),他年歲要比我小一些,應(yīng)該叫我一聲蘇大哥的?!?/br> “哦?!痹瓉硖K滿樹真的跟新月jiejie的夫君是認(rèn)識的。不過,她想,蘇滿樹在西北軍中摸爬滾打了十三年,認(rèn)識的人很多,就算是認(rèn)識新月jiejie的夫君,也沒什么奇怪的。 第二日,又見到程新月時,南巧驚訝,今日竟然是史昱謹(jǐn)親自把自家娘子送過來的。程新月有些臉紅,很是不好意思,低著頭催促著他,“你快點走吧,我沒事的?!?/br> 南巧覺得好奇,等史昱謹(jǐn)走了之后,她湊到了程新月的身邊,忍不住悄聲問她:“新月jiejie,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她一問,程新月的臉更紅了,支支吾吾地了半天,也沒說出什么,只是向南巧保證,“南巧meimei,你放心,我身體沒有不舒服,他只是、他只是不放心……哎呀,南巧meimei你不要問了?!?/br> 南巧很是莫名其妙,也不知道程新月究竟是怎么了,竟然臉紅成了這樣。 直到下午,南巧才從藥材庫的其他人那里聽說,原來程新月是有了身孕,今日被發(fā)現(xiàn)的,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 聽聞程新月懷了娃娃,南巧先是替她高興,跟程新月連連道了幾聲“恭喜”之后,就有些失魂落魄地站在角落里,偷偷地摸自己的肚子。 新月jiejie已經(jīng)有了娃娃,也不知道她和蘇滿樹的娃娃,究竟什么時候才能也有娃娃。 傍晚,藥材庫這邊的活計結(jié)束后,史昱謹(jǐn)又按時來接程新月回去。程新月的臉上,滿滿都是幸福,讓人甜蜜不已。 他見到南巧后,恭敬地超朝著南巧行了一禮。南巧有些發(fā)懵,因為史昱謹(jǐn)朝著她行的這個禮,是一個敬禮,明顯是下屬對上級的禮儀。 南巧有些發(fā)懵,她不過就是個小小的什長家女眷,怎么能受另一個什長的這種禮呢。她立即向旁側(cè)躲了一下,避開了正面承受這個禮。 史昱謹(jǐn)一眼就看出她的意圖,朝她笑了笑,直言道:“夫人不必躲閃,此禮是夫人該受的?!?/br> 史昱謹(jǐn)說完之后,便沒有再說話,伸手拉過程新月,與南巧告辭后,就離開了,留下南巧站在原地一直發(fā)懵。 這個史昱謹(jǐn)究竟是為什么要給她行禮呢? 蘇滿樹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家媳婦兒既沒有像昨天那般抄寫藥方,也沒有去藥柜前辨識藥材,而是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發(fā)呆。 他笑著朝她走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這才把南巧的魂喚回來。南巧沒有想到蘇滿樹竟然來的這么快,急忙說道:“夫君,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就能走了?!?/br> 蘇滿樹自然是沒意見的,還主動伸手幫她收拾。他幫忙時便順口問她,“今日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怎么會站在門口發(fā)呆?” 南巧有事自然是不會瞞著蘇滿樹的,急忙就把程新月的夫君史昱謹(jǐn)莫名其妙朝她行禮的事情告訴蘇滿樹。 ☆、68|第68章 第六十八章蘇將軍 蘇滿樹也是一愣,隨即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南巧的頭,柔聲道:“他若是日后再行禮,你受著便是?!?/br> 南巧雖然不是很懂軍營禮儀,但是她也知道,像是趙嬤嬤那種夫君有軍功的,不僅不需要向?qū)⑹啃卸Y,將士反而是可以向她行禮的。史昱謹(jǐn)?shù)倪@個禮,南巧若是受了,便是說明蘇滿樹是能受史昱謹(jǐn)?shù)亩Y的。 南巧對蘇滿樹越來越好奇了,可是蘇滿樹只給她講過他小時候的一些事情,至于關(guān)于那些“手刃恩師,斬殺同門”的事情,他并不想提起來,就算是再好奇,她也不舍得去戳他傷口的。 蘇滿樹看著南巧,一直等著她開口,見她沒開口問,便也沒有說什么,感激地捏了捏她的手,然后伸手幫她穿了棉大衣,牽著她的手,帶著她一路回了大屋。 南巧敏感地發(fā)現(xiàn),提到史昱謹(jǐn)以后,蘇滿樹的情緒似乎并不高,連帶著晚上給她弄洗澡水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恍惚。南巧忍不住握住他的手,關(guān)切地問他:“夫君,你怎么了?” 蘇滿樹回過神,下意識地朝她露出了一個笑容,隨即搖了搖頭,低聲說:“沒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br> 南巧眨著眼睛,仰頭望著蘇滿樹,眼神里都是擔(dān)憂。 蘇滿樹見不得她這個模樣,會讓他忍不住心疼的,他伸手剛剛出浴的美人抱進(jìn)了懷里,笑了笑,低聲問她:“月兒,若是你夫君我一直都只是個什長,一輩子都沒有出息,你會嫌棄我嗎?” 他伸手把她抱進(jìn)懷里時,南巧的雙手就自然而然地環(huán)在了他的腰上,小腦袋靠在了他結(jié)實堅硬的胸前。他說話時,聲音低沉,胸腔也跟著一起震動,讓她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聲音。 南巧環(huán)著蘇滿樹腰的手不由地緊了緊。她說:“夫君,我說過的,我愿意千山萬水陪著你,粗茶淡飯?zhí)鹑缑?。我決定給你當(dāng)媳婦兒的時候,你就是一個什長,我不也沒有嫌棄你嗎?若是將來,你不在當(dāng)什長了,只做一個普通的將士,我也不會嫌棄你的大夫,請自重!gl。就算,就算你日后離開軍營,我們夫妻去山野村莊過活,我依舊不會嫌棄你的,只要能在你身邊,什么樣的生活我都是愿意的。夫君,我是你的娘子,與你生死相隨,你只要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了,不需要去考慮這些問題,因為……無論你是什么樣子的,我林挽、我月兒都只會是你的妻子,永遠(yuǎn)不離不棄……” 是的,不管蘇滿樹是什么樣子的,她都會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蘇滿樹緊緊地勒著雙臂,把南巧死死地扣在懷里。他的頭埋在她的頸間,沉悶了許久,終于壓低了聲音,道:“謝謝你,我的月兒……” 南巧明顯能感覺到蘇滿樹情緒失落,但是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晚上,兩個人躺在窄炕上時,南巧主動鉆進(jìn)了蘇滿樹的懷里,把自己埋進(jìn)他的胸口,一雙小手摟在他的腰間。 她碰到他時,蘇滿樹的身體明顯一僵,隨后他笑了笑,伸手把這個特意過來討好他的小姑娘抱進(jìn)了懷里,咬了咬她的耳垂,語氣帶笑道:“月兒,你夫君我沒事的,你不要擔(dān)心。” 南巧什么都沒有說,依舊是伸著摟著他,默默地將臉頰貼近了他的胸口,希望能給他一些安慰。 南巧累了一天,很快就睡著了,蘇滿樹卻遲遲沒有入睡,一直睜著眼睛,直到天亮。 大概是因為心中擔(dān)心蘇滿樹,第二天一早,南巧醒來的很早,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蘇滿樹。她一仰頭,頓時就跟蘇滿樹的目光撞了個正著。蘇滿樹唇角帶笑,打趣她道:“媳婦兒,你莫要驚慌,你夫君我是跑不掉的,你看看你的小手把我抱得多緊,就這么怕我跑了?” 明明知道蘇滿樹是在開玩笑,但是南巧還是忍不住臉紅了,下意識收回的小手握成小拳頭,朝著蘇滿樹的胸口使勁地砸了過去。當(dāng)然,她是不舍得使勁的,就算她使勁,就憑她那點力道,對蘇滿樹來說也不過就是抓癢癢。 蘇滿樹笑了笑,伸手捏住她的小手,低頭親了親她的小嘴,柔聲哄她:“逗你的,別淘氣了,我們起床吧,不然吳嫂子……” 蘇滿樹提到吳嫂子時,還特意朝著簾子那邊遞了一個眼神。南巧頓時就清醒了,若是她和蘇滿樹在窄炕上嬉鬧的聲音傳出去,吳嫂子肯定要抓住她打趣的。她可是最怕面對這樣的吳嫂子的,嚇得立即起床穿衣,很快就起身跟著蘇滿樹去洗漱了。 吃早飯時,她還真遇上了吳嫂子。吳嫂子一見南巧,頓時就笑開了花,一把拉住她的手,悄聲跟她說:“嫂子昨日聽聞,你們藥材庫那邊有位婦人有了身孕?” 南巧點了點頭,如實回答:“是在藥材庫教我辨識藥材的史什長的家眷?!?/br> 吳嫂子見她點頭后,又聽了她的解釋,頓頓時就是滿臉失望。她的目光盯著南巧的肚子,靜默了許久,最后才說:“哎,弟妹,也怪嫂子亂想了。昨日聽聞別的婦人提起這件事,我還以為那人是你呢。昨晚見你和滿樹在洗漱間又是纏綿又是抱的,我也便沒有上前打擾,沒想到……竟然不是你……” 南巧愣住,隨即哭笑不得,原來吳嫂子竟然以為那藥材庫有了身孕的婦人是她? 吳嫂子先是失落了片刻,隨后又像是打起了精神一樣,拉著南巧就說起了悄悄話,“弟妹啊,嫂子曾經(jīng)聽聞過一個老方。像你這種嫁給滿樹這么久,依舊沒有身子的,可以虔誠地往有了身子的婦人身邊近乎近乎,據(jù)說這樣你也是容易有身孕的 韓娛之假如?!?/br> 南巧愣了愣,驚詫地小口微張,不知所措地望著吳嫂子,原來想要懷上娃娃,竟然還有這種說頭? 她是在驚訝,所以一時間才沒有說話,但是吳少卻誤會了,以為是南巧不信,頓時就急忙補(bǔ)充,“弟妹,你也別不信,雖然嫂子沒有試過這個方子,但是既然傳來了就一定有它的道理。嫂子當(dāng)初沒懷上年陶的時候,就想試試來著,但是你也知道那個時候我們是在什隊生活,咱們整個什隊就我一個女眷,方圓臨近的那些什隊也并無有孕的女眷,所以嫂子才沒試的。不過呢,這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唄,只是要讓你往她婦人身邊湊湊,心意虔誠一些,沾沾她的喜氣,對你對她也都沒有壞處。更何況,不是有那種說嗎?若是兩個婦人走得近,月事也是會相互影響的,既然月事都能影響,這懷個娃娃應(yīng)該也是能影響的吧……” 吳嫂子滔滔不絕地說,南巧只覺得尷尬無比。她沒有想到吳嫂子竟然這么期盼她和蘇滿樹能有個孩子,但是、但是……南巧揪著手指,也不知道跟吳嫂子說些什么好。 最后,還是蘇滿樹跟把南巧從吳嫂子手里救出來的。他低笑著問她,“媳婦兒,你這一早上是觸了什么霉頭,怎么就被吳嫂子纏住了呢?” 南巧支支吾吾了半天,終于是沒好意思開口,只能紅著臉,讓蘇滿樹別問了。 蘇滿樹見她的小臉紅的都要滴血了,自然是不會追問的,笑了笑,也沒說什么。 不過,南巧卻真的聽了吳嫂子的話,這一天都找機(jī)會湊到了程新月身邊,還主動的幫她做活,以希望自己真能如吳嫂子說的那般,沾上些喜氣,早日懷上蘇滿樹的孩子。 傍晚的時候,蘇滿樹要比平日早些過來接南巧。南巧有些不放心程新月自己留在藥材庫的氈房里,想要留下來陪她。 程新月笑著道:“南巧meimei,你先跟著蘇什長走便是了,不用擔(dān)心我的,我家夫君很快就會過來接我的,你盡管放心就好了?!?/br> 見程新月堅持,南巧也沒有執(zhí)意要留下來,牽著蘇滿樹的手,跟程新月道了別,便一起走出了氈房。 兩人剛走出氈房,迎著對面就走來一個人。 南巧認(rèn)得,過來的這個人,就是程新月的夫君史昱謹(jǐn)。她抬了手,正要跟史昱謹(jǐn)打聲招呼,卻見史昱謹(jǐn)快走了兩步,直接走到她和蘇滿樹滿前,然后撩起下擺,單膝跪地,“末將叩見將軍!” 蘇滿樹握著南巧的手,明顯一緊,隨后松開她的手,雙手一起去扶史昱謹(jǐn),低聲道:“昱謹(jǐn),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我如今跟你平級,只是一個什長,你莫要對我行如此大禮,我是受不得了。” “將軍,整個西北軍營之中,哪有您受不起的禮??!” “昱謹(jǐn),起來吧,莫要為難我?!碧K滿樹雙手用力,直接將史昱謹(jǐn)扶了起來。史昱謹(jǐn)明顯是不想起身,但是蘇滿樹扶起他的力道,霸道蠻狠,根本不給他反抗的,他也沒有實力反抗,最后只得妥協(xié)起身。 蘇滿樹緩緩松開他,語氣極淡,緩緩開口:“我先走了?!?/br> 說完,牽過在旁邊發(fā)愣的南巧,二話不說,抬腿就走。 史昱謹(jǐn)忽然又俯身拜了下去,大聲喊道:“蘇將軍,有朝一日,您若是再次掛帥出征,末將誓死追隨!” ☆、69|第69章 第六十九章圓房? 牽著南巧的蘇滿樹,腳步頓時一停,隨后,頭也沒回,便說:“史昱謹(jǐn),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的妻子如今正懷著身孕,你就不要再想這些事情了,好生的過日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