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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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巧笑了笑,一回頭,就看見蘇滿樹正眼眸含笑地望著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南巧好奇,問他,“夫君,你笑什么?” 蘇滿樹抿著唇,沒說話,卻拉著南巧回了家中。南巧的小手被他牽著,只覺得一路的莫名其妙。 直到兩個人回到家中,蘇滿樹忽然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個小包袱。南巧好奇地湊了過去,蘇滿樹把小包袱打開,里面露出了一大片紅色。 南巧一看,很是驚訝,有些不解地問蘇滿樹,“夫君,這不是我們成親時候的被面嗎?你把它找出來做什么?” 蘇滿樹笑著把背面打開,指了指上面的鴛鴦,告訴南巧,“我們也有鴛鴦的?!?/br> 南巧頓時就被蘇滿樹這樣模樣逗樂了,欺身上前,摟住他的脖子,笑了起來,“嗯,我們也有鴛鴦?!?/br> “月兒,我們來做鴛鴦吧!” 南巧頓時就紅了臉,忍不住嬌嗔道:“蘇滿樹,你這個不正經(jīng)的,現(xiàn)在是白日,晚上也沒有季水兒來借宿,你現(xiàn)在不要胡鬧!” 蘇滿樹的手一直扣在南巧的小細腰上,手指摩挲,卻聽了南巧的話,點了點頭,附和說道:“好,現(xiàn)在是白日,我們便什么都不做?!?/br> 南巧被他弄得癢癢,伸手要去推他,蘇滿樹的手卻忽然收了回去,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方形的扁盒子,上面包裹著暗紅色的絨布,看起來很是精致。 他把盒子放在了床上,示意南巧打開。南巧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蘇滿樹給她買了什么首飾。 蘇滿樹跟她說:“是在鎮(zhèn)子上看到的,或許不算怎么名貴,但是很是精致,應該很適合你。” 南巧感激地看了一眼蘇滿樹,這才伸手把絨布盒子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套黃金加紅寶石打的頭面,貴氣十足的金子加上渾厚大氣的紅寶石,很是好看,南巧只看了一眼,頓時就喜歡上了。 蘇滿樹的目光一直緊盯著南巧臉上表情的變化,見她眼神一亮,他也跟著笑了起來,顯然南巧是喜歡這套頭面的。 南巧立即轉(zhuǎn)頭去看蘇滿樹,甜甜地叫了一聲“夫君”。蘇滿樹笑著把絨布盒子里的那對耳墜拿了出來,伸手把南巧摟在懷里,讓她坐在自己的膝頭上,“過來,月兒,為夫給你戴上?!?/br> 南巧順勢就靠在了蘇滿樹的懷里,乖巧聽話,一動不動,等著蘇滿樹給她戴上耳墜。 蘇滿樹略微粗糙的手指,劃過她細嫩地耳垂,微微頓了一下,才把她之前戴在耳朵上的小耳墜摘了下來,放到了旁邊的床上。 那對耳墜,是蘇滿樹以前送給她的其中一對,南巧很是喜歡,經(jīng)常戴著。她的目光順著蘇滿樹的手,落到了床上的耳墜上,身體卻靠在蘇滿樹的懷里,等著他給她把新的耳墜帶上。 忽然,她渾身一顫,整個人都僵在了蘇滿樹的懷里。蘇滿樹竟然沒有如她預期所想,幫她直接戴上耳墜,卻靠了過來,用唇舌,直接含住了她的耳垂,動作輕柔卻仔細,唇舌濕潤,一點一點地從她的耳垂上劃過。 南巧渾身都癢癢的,整個人縮成一團,軟弱無骨的地靠在了蘇滿樹的懷里…… 南巧有些埋怨蘇滿樹的,明明他說過,這是白日他什么都做的,卻趁著給她戴首飾頭面時,故意使壞。她把頭埋在枕頭里,說什么都不肯出來見人。 蘇滿樹忍不住笑了,他下了床,穿好靴子,轉(zhuǎn)頭彎腰,又貼近了南巧耳側(cè),故意嚇唬她,“月兒,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可要繼續(xù)親你了!” 南巧翻了個身,沒理蘇滿樹,哼唧了兩聲,把后背留給蘇滿樹了。 蘇滿樹見自家小娘子這是真生了氣,只能無奈搖頭,繼續(xù)俯身彎腰哄她,“月兒,轉(zhuǎn)過來,看看為夫。” 南巧依舊一動不動,根本就不理他。蘇滿樹無奈,笑了起來,他這次大概是真的把自家小娘子惹急了,小姑娘竟然不肯理他了。 他逗她,“月兒,你真的連為夫都不看一眼了?” 南巧依舊背對著他,賭氣不出聲。 蘇滿樹只能繼續(xù)哄著臉紅得快要滴血的自家娘子,說道:“月兒,這可馬上就要晚飯時間了,若是你不出來,別人問起來,你讓我為夫如實答?” “你敢!”南巧頓時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小臉紅通紅,怒氣沖沖地瞪著蘇滿樹。 蘇滿樹長臂一伸,直接把還在床上的南巧抱了起來。突如其來的懸空,讓南巧嚇了一跳,她本能地伸手,摟住了蘇滿樹的脖子,抱得緊緊的,生怕自己掉了下來。 蘇滿樹柔聲哄她,“來,月兒過來,夫君幫你梳頭穿衣,我們把新首飾戴上,帶出去讓別人羨慕羨慕,如何?” 南巧看著蘇滿樹這么不按章法的哄她,小手朝著他的肩頭輕輕地捶了一下,又羞又惱,“整個什隊,除了吳嫂子,誰還懂金銀首飾,你就誆我吧!” 蘇滿樹想了想,很認真地告訴南巧,“至少唐啟寶會妒忌的,原本他也想挑一套給季水兒的,只是這做功最好最精致的一套讓我拿來了?!?/br> 南巧簡直哭笑不得,小聲埋怨蘇滿樹,“人家唐啟寶和季水兒是新成親,我們都要成親一年了,老夫老妻的,你搶人家唐啟寶看中的東西算怎么回事?還胡亂的浪費銀子,這套頭面,需要是你多少個月的軍餉月銀?。 ?/br> 蘇滿樹卻不以為意道:“本就是我家娘子戴著最好看,我怎么可能拱手讓人?何況,我本就一直想尋一套差不多的送給你,如今這套雖然不算名貴,但也算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日后,為夫定然會努力,尋更好更讓你歡喜的!來,過來,月兒,讓為夫一一為你戴上?!?/br> 南巧被蘇滿樹抱在膝頭上,坐在了屋子精致前面,蘇滿樹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仔細地為她梳頭通發(fā)。梳好頭發(fā)之后,蘇滿樹手法熟練地替她挽起了一個發(fā)髻,又抱著她照著鏡子看了半天,最后滿意地點了點頭,似乎對自己的手藝很是滿意。 南巧窩在蘇滿樹的懷里,整個人的臉都是紅著的,更是羞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任由蘇滿樹抱著,望著鏡子中的自己。 蘇滿樹把她的發(fā)髻梳好后,便又把買來的那些首飾頭面拿了過來。他從絨布盒子里挑了一只尾帶蝶翼鑲嵌了紅寶石的簪子,戴在了南巧的發(fā)髻上。 南巧坐在蘇滿樹的懷里,望著鏡子中的自己,明眸皓齒,頭綰青絲,低眸含羞,嬌嫩可人。 蘇滿樹總是能把她打扮如此好看。 她轉(zhuǎn)頭回身,摟住了蘇滿樹的脖子,抱著他親了一口,甜甜地叫他一聲,“夫君!” 蘇滿樹抱著南巧,回應了她的那一個吻,輕聲喚道,“娘子,我的娘子……” ☆、第113章 第一一三章我在那時遇見你 唐啟寶的婚事因為定在了下個月日子很快就到了。因為是營地里的親事,又不是統(tǒng)一的集體成親,所以儀式很簡單,既沒有高頭大馬,也沒有八抬大轎,迎親用的不過就是一輛綁了紅布的驢車。 酒水、炮竹這些奢侈的東西,自然也是沒有的,但是西北邊疆將士本身的大嗓門和熱情,加上戰(zhàn)鼓和鑼號,迎親的隊伍也是熱鬧非凡的。 蘇滿樹和南巧作為長輩,自然是沒有跟著去迎親的,跟著唐啟寶去迎親的大都是什隊的年輕兄弟們,蹦蹦跳跳好生熱鬧。 在什隊里等著迎親隊伍回來的時候,蘇滿樹抱著南巧,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這唐啟寶如今成了親,算是了解了我心頭大患,日后也不用再跟著他的日夜cao心了。倘若將來見了唐大哥和唐大嫂,我也算是有了交代?!?/br> 南巧愣了愣,隨即笑了起來,踮起腳貼在了他耳邊輕聲說了句,“夫君,你日后cao心的事情定然還是很多的?!?/br> 蘇滿樹低頭看向南巧,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神情很是疑惑,“還有cao心的事情?” 南巧小手抓著他的手指,忍不住用手指頭戳他,紅著臉小聲說:“雖然我現(xiàn)在還沒有,但是、但是日后我一定會有娃娃的。或許,我們的娃娃還不如唐啟寶省心呢,你自然是有得cao心了?!?/br> 蘇滿樹聽了她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抬手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對,我自然是要cao心的,可能還不止一個呢!” 南巧原本只是想要哄蘇滿樹開心的,沒想到他竟然打趣起她來了。她伸手擰了一把蘇滿樹結(jié)實堅硬的手臂,小小地報復了他一下。 對于南巧這種報復,蘇滿樹根本就是不在意的。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腰,笑著說道:“娘子莫要責怪為夫,為夫今晚就來努力,定然讓我和娘子兩個人日后天天cao心的?!?/br> 南巧說不過他,索性也不說了,跟著蘇滿樹和吳嫂子他們繼續(xù)等著唐啟寶他們的迎親隊伍回來。 因為季水兒是在營地里醫(yī)藥局出嫁,路途要比南巧當時跟蘇滿樹怒成親的時候遠很多,所以唐啟寶天不亮就已經(jīng)出發(fā)迎親了。 蘇滿樹告訴南巧,“月兒,別著急,唐啟寶他們最快,也要天黑了才能回來的?!?/br>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遠處總算是聽到了熱熱鬧鬧的聲音,應該是唐啟寶他們回來了。 蘇滿樹比南巧先一步起身,帶著南巧朝著大屋的座位上走了過去。南巧剛跟著蘇滿樹坐在座位上,唐啟寶已經(jīng)帶著新娘子走了進來。 季水兒穿著一身大紅的嫁衣,頭上蒙著蓋頭,在唐啟寶的攙扶下,跨過門檻走了進來。 兩個人走到了大屋中央,什隊里的其他人都圍在周圍,熱熱鬧鬧地看著一對新人。 這時,忽然有人大喊:“吉時已到,一拜天地!” 唐啟寶拉著季水兒,小心翼翼地扶著她,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唐啟寶扶著季水兒起身,朝著坐在主位的蘇滿樹和南巧拜了下去。 南巧的手一直都抓著蘇滿樹的,她覺得事情多少有些新奇,沒有想到因為嫁給蘇滿樹的關系,她竟然就成了唐啟寶和季水兒的高堂,還要在成親一日受他們一拜。 蘇滿樹看見唐啟寶和季水兒成親,雖然臉上的表情淡淡的,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緒,但是南巧還是能看得出來,他其實很是高興的,甚至連握著她的那只手,手指都忍不住歡快。 “夫妻對拜!” 唐啟寶和季水兒互相拜了下去,南巧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了。不管季家和唐家究竟有怎么樣的恩仇,如今也算是化解了,兩家小輩終于在一起了。 唐啟寶和季水兒拜過天地之后,因為季水兒有孕,加上軍營里平日的作息,什隊里的兄弟們也都沒有鬧洞房,唐啟寶就直接帶著新娘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蘇滿樹拉著南巧,一路順著門口的田埂土路緩慢地走著。今夜的月亮很圓很亮,是個適合成親的黃道吉日,自然是一切兆頭都是好的。 蘇滿樹牽著南巧一路向前走,一句話都沒說,但是握著南巧的手指,卻還時不時的淘氣。 南巧見他走得如此慢,忍不住開口喚他,“夫君?” “月兒?!碧K滿樹忽然停住腳步,朝著南巧笑了起來,然后俯身,輕輕地吻了南巧的額頭。 南巧有些莫名其妙,蘇滿樹這樣笑著,倒是有點像是喝醉了,但是什隊里根本就沒有酒,他是不可能喝醉的。 蘇滿樹看著自家娘子一臉莫名,笑聲就更大了。他拉起她的手,說道:“今日看到唐啟寶成親,我感慨頗多,又想起你我當年成親的事情了?!?/br> 南巧一愣,隨即低下了頭。一想到那個時候她自己,她就覺得實在是對不住蘇滿樹的。 蘇滿樹說:“原本我對成親并不抱著太大的期待的,雖然當時與你拜堂成親,我卻不如唐啟寶這般滿心歡喜,也不如他這般興奮積極。尤其是,后來,我掀開了你的蓋頭認出了你之后,我想著,你或許早晚是有一天要走的……” “夫君……”南巧不想聽下去了,她實在是心疼那個時候的蘇滿樹的。 “月兒,幸好是你,幸好有你……真好,我蘇滿樹此生娶得人是你!”蘇滿樹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了南巧,把她緊緊地抱在懷里,半分不舍得撒手。 南巧回手抱住蘇滿樹,緊緊地靠在他的胸前,與他緊緊相擁。 蘇滿樹忽然一動,長臂一撈,結(jié)實有力的雙臂,直接將南巧提了起來。 南巧一驚,嚇了一跳,本能地抓緊蘇滿樹的衣服。蘇滿樹微微低頭,吻上她的嘴角,大笑著開口:“月兒,趁著今夜月色正好,我們不如把洞房花燭夜補上吧?” 他說完,也不等南巧給回應,直接抱著南巧就朝著他們家的方向大步地走了過去。 “蘇滿樹,蘇滿樹……你不要胡鬧?”蘇滿樹大步走得飛快,南巧覺得四周的景物都在急速倒退。她抓著他的肩頭,小腦袋靠在他的肩窩上,就這么一路被他抗回了家。 次日一早,是新媳婦兒第一日在什隊里的,大家都很是熱情。季水兒原本因為在什隊里已經(jīng)住過一段時間,跟大家都很熟,但是作為新嫁娘,她還真有些緊張,甚至連進大屋門的時候,還不小心的絆了一下,嚇得唐啟寶急忙就把她抱住了。 他擔憂極了,急忙詢問她,“水兒,你沒事吧?” 原本就有些緊張的季水兒更加的緊張了。 南巧急忙迎了過去,扶住了季水兒,安撫她說:“水兒慢點走,注意腳下。吳嫂子今日一早就過來了,幫你準備了清粥和小菜,說是對孕婦的胃口好,你快點過來喝一點,嘗嘗吳嫂子的手藝?!?/br> 吳嫂子畢竟是過來人,又知道季水兒的孕吐有些嚴重,所以才想了這么個法子,南巧當時也在旁邊幫忙,心中也默默地記下了這個方子。 季水兒謝過吳嫂子,清早吃了這些,還真就沒有反胃什么的,狀態(tài)還算是不錯。因為是營地里成親,一切從簡,也沒有什么認親、敬茶、三日回門的講究。 唐啟寶跟當年蘇滿樹成親時一樣,可以休息三天,正巧有急事,唐啟寶原本想帶著季水兒去看看,但是季水兒的孕吐一直有些嚴重,他也就作罷了,只陪著季水兒在什隊里老老實實地呆著三天。 唐啟寶和季水兒的親事結(jié)束不久,春日忙碌的農(nóng)種也結(jié)束了。蘇滿樹和什隊里的其他兄弟們又恢復了每日早上去演武場早訓,白日下地里干活的日子。 南巧掰著手指一算,忽然意識到,她好像去年就是差不多這個時候嫁進來的。 傍晚,蘇滿樹回來時,南巧主動就迎了過去。蘇滿樹正在卸肩頭的農(nóng)具,看見南巧過來,擔心撞到她,便又往旁邊挪了挪。他放下農(nóng)具,隨手擦了一把汗,就問,“急匆匆地跑過來,是出了什么事情?” 南巧朝著蘇滿樹搖了搖頭,有些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小臉紅撲撲的。她往蘇滿樹身前靠了靠,伸手抓住蘇滿樹的衣襟,把他的頭往下拉,貼在他的耳朵,有些不好意地開口,“夫君,你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蘇滿樹聞著朝他靠過來的自家娘子身上的香氣,深吸了一口,故意反問她,“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