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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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巧哽咽道:“多謝晉安哥哥成全。” 從此,這個世間就再也沒有了林挽月,有的只是她*巧。 齊王晉安笑道:“月兒,你可知道,你的父親,林相曾經(jīng)評價過蘇滿樹此人。” 南巧一聽,頓時驚訝地瞪圓了眼睛。她的父親,曾經(jīng)竟然是知道在西北邊疆軍中,有蘇滿樹這么一個人的? 齊王晉安道:“西北戰(zhàn)狼蘇滿樹,骨子里桀驁不馴,視規(guī)矩于無物,渾身上下,卻自有一身浩然正氣,不畏天地,不畏王權(quán),不畏富貴,這才是西北軍中真正的鐵血男兒!” 南巧愣住,她似乎隱約記得,曾經(jīng)她的父親林相,確實(shí)說過這樣的話。她當(dāng)時還覺得有趣,如此矛盾的評價怎么回出現(xiàn)在一個人的身上呢? 只是,那時,她并不知道,她父親口中的這個西北戰(zhàn)狼,就是她的夫君蘇滿樹。 她記得,父親林相說這話時,齊王晉安也在他們身旁的。她自己曾經(jīng)仰著頭,半真半假地開玩笑問道:“父親,如此矛盾的一個人,為何要如此評價他?” “哈哈哈,這樣的真男兒,此生少見??!若不是你已經(jīng)與晉安定了親的,晉安又是個好的,我倒是寧愿你嫁給這樣的有血有rou的鐵血男兒,至少他此生絕對不會虧待自己的妻子!” “月兒,你也想起來了?” 南巧驚訝,有些不可置信地文齊王晉安:“我父親,當(dāng)日所說的西北將士,就是蘇滿樹?” “是,正是蘇滿樹?!饼R王晉安苦笑道:“若說林相泉下有知,知道他的女兒嫁的就是蘇滿樹,也一定會欣慰的?!?/br> 南巧也覺得,這世間緣分如此其妙,當(dāng)初不過是她父親隨口一說,她卻陰差陽錯,真的就成了蘇滿樹的媳婦兒。 這或許,也是她的父親,在天之靈保佑她吧! 傍晚,蘇滿樹回來時,南巧扶著肚子,費(fèi)力地仰著頭,笑瞇瞇地看著蘇滿樹。蘇滿樹被她這樣神情嚇了一跳,很是疑惑,不知道她在笑什么。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想起什么,說道:“我今日聽說了,林相平反了,月兒,你終于不用隱姓埋名,可以恢復(fù)身份了!” 南巧一直在笑,她伸手抱住蘇滿樹的胳膊,鼓起的小腹抵在他的手臂上說道:“夫君,我今日才知道,我的父親林相,當(dāng)年曾經(jīng)評價過你的?!?/br> “嗯?”蘇滿樹疑惑,道:“岳父大人曾經(jīng)知道我?還評價過我?” 南巧點(diǎn)頭:“是的,夫君!” “那么,岳父大人是怎么評價我的?”蘇滿樹眸中帶笑,低頭看著神采奕奕的南巧,眼中充滿期待。 南巧抿著唇,笑著說道:“我父親說,他倒是寧愿把女兒嫁給你這樣的人?!?/br> 蘇滿樹笑了笑,把南巧摟進(jìn)了懷里說道:“如此說來,岳父大人竟然如此說,看來你注定就是我的媳婦兒。” “林相府平反的事情,今日晉安哥哥過來,已經(jīng)與我說過了?!蹦锨砂妖R王晉安過來的意思說了,她道:“夫君,我不想做回林挽月了,我只想做你的媳婦兒,做*巧。京城林家與齊王晉安都已經(jīng)與我無關(guān)了,我日后會繼續(xù)留在西北營里,陪著你,陪著我們的娃娃?!?/br> “月兒,委屈你了。是我蘇滿樹,委屈你了!”蘇滿樹抱著南巧,眼眸里涌出了淚水。 他的月兒,愿意為了他這個粗人,放棄京城所有的榮華富貴,他怎能不愛她呢? 南巧是舍不得蘇滿樹哭的,急忙踮著腳,伸手去擦他的眼淚。她搖著頭告訴蘇滿樹:“夫君,我不委屈的,我如今有你,有娃娃,這又怎么能算是委屈呢?日后,我們一家人好好的過日子,這已經(jīng)是我最期盼的了。有你在我的身邊,我就覺得自己是最滿足的了?!?/br> 蘇滿樹抹了一把眼淚,緊緊地?fù)е锨?,承諾道:“我會好好守著你過日子,我會努力把你所受過的所有委屈,都彌補(bǔ)給你的?!?/br> “好,我等著!”南巧甜甜笑著,摟著蘇滿樹的脖子,朝著他的臉頰親了一口。 蘇滿樹也不甘示弱,立即抓住淘了氣就要跑的南巧,在她身上親了夠,這才算是罷了手。 幾日之后,林軒跑到了南巧這里,提了他要會京城的事情。 “阿姐,我聽晉安哥哥說,你不要做回林挽月了?你不想做回,我們林相府的嫡長女了?” 南巧點(diǎn)頭,“阿軒,無論我是林挽月,還是*巧,于你而言,有區(qū)別嗎?” “不,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的阿姐啊,何來區(qū)別?” 南巧又說:“可是,如果我是林挽月,卻于晉安哥哥和蘇滿樹有很大的區(qū)別。他們兩個都是我在乎的人,我不想讓他們中的任何一個為難。我做不回林挽月的,我也不想做回林挽月了。那高高在上的齊王妃之位,還是讓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林挽月占著吧,若是將倆晉安哥哥遇到了一個他心愛的姑娘,也不至于讓那個姑娘更加介懷。至于我,我愿意做蘇滿樹的媳婦兒,一輩子都是愿意的?!?/br> “阿姐!”林軒知道,自己的阿姐主意已定,他也不能讓她更改了主意了。他閉了閉眼睛,也不再勸了。 南巧又說:“阿軒,既然如今你準(zhǔn)備回京,你與蘇滿葉的親事,你又是如何打算的?” “滿葉如今年紀(jì)還小,我想等過兩年再娶她。我此刻先回京城,把林家的事情都安頓一番。日后,或許在廟堂或者在軍營,我謀個一官半職,兩年后多少能有些建樹的,到時候再把滿葉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娶回來?!?/br> “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打算,長姐也就放心了,你日后回京城,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長姐這邊有你姐夫,什么事你都不用擔(dān)心,記得多與我來幾封書信就好?!?/br> “阿姐,阿軒以后尋了機(jī)會,就會道這西北軍營里來看你的。我還有看著我的小外甥出生呢?!?/br> “好,日后,就讓你來教你的小外甥讀書寫字吧。你可是繼承了我們父親的蒼勁筆力?!?/br> 林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實(shí),蘇將軍,我是說姐夫的字,也是不錯的。我可不敢班門弄斧的。不過,要是帶著我的小外甥玩,我這個做舅舅的倒是可以勝任的!” 南巧和林軒笑鬧了許久,最終不得不與林軒告別了。林軒這要一去,京城路途遙遠(yuǎn),他們姐弟,也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能相見。 林軒走后,南巧多多少少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就到了秋收季節(jié),眼瞧著冬季就要來了,她也顧不上自己的失落,也忙著準(zhǔn)備起來。 她的娃娃,還有兩個月就要出生。她想著,正巧,過幾日初雪過后,吳嫂子就能跟著什隊(duì)過來到后營過冬了,她或許還能跟有機(jī)會見上吳嫂子幾面,跟她學(xué)學(xué)如何照顧娃娃。 南巧這邊計劃著這些事,蘇滿樹卻一直在忙碌,她也不知道蘇滿樹究竟在忙些什么。 很快秋收就來了,西北軍營里最忙碌的時刻到來了。不過這一次南巧的感覺不大,幾乎在她沒有意識到的時候,秋收就已經(jīng)弄得差不多了,與他們在什隊(duì)里的那種親身體驗(yàn)是完全不一樣的。 一日傍晚,蘇滿樹回來后,南巧與他感嘆道:“秋收一過,天氣就轉(zhuǎn)涼了,去年的雪下的那么大,今年倒是一個豐收年,也不知道今年的冬季難不難熬已婚?!?/br> “今年的情況定然要比去年好的?!碧K滿樹如實(shí)說。 南巧道:“這話是自然的,北夷蠻人已經(jīng)被你打敗了,他們部落的首領(lǐng)也押送到了京城,今年北夷蠻人肯定不會如去年那般繼續(xù)猖狂了。” “月兒,我有件事要與你說?!碧K滿樹忽然開口,神情極為嚴(yán)肅。 南巧很少見到這樣的蘇滿樹,每一次蘇滿樹用這種語氣說話,都是有大事的,她不由地跟著緊張。 “月兒,對不起,我不能陪在你身邊看著我們的娃娃出生了,我……要率兵出征了。” 南巧驚訝地喊道:“你又要出征?如今都已經(jīng)過了秋收,馬上初雪要到了,冬季就要來了,你怎么會選擇這個時候出征呢?” 蘇滿樹說:“西北蠻夷的幾個部落首領(lǐng),雖然已經(jīng)被如數(shù)拿下,但是有許多狡猾的漏網(wǎng)之魚依舊殘留著勢力,蟄伏著準(zhǔn)備伺機(jī)而動。冬季,天冷路寒,卻是他們反擊的最好時機(jī),我們必須要先發(fā)制人,拿下這些人,不然,又會如去年一樣,損失慘重。” 南巧聽他說著,頓時眼淚就出來了。她拉著他的手,不安地說:“夫君,你就不能不去嗎?你們就不能換個季節(jié)嗎?這冬季天寒地凍的,你們?nèi)绱巳コ稣?,?shí)在是……實(shí)在是……” 她已經(jīng)哽咽地說不出話來了。西北邊疆的冬季有多寒冷多難熬,去年她已經(jīng)深刻地領(lǐng)教過了,如今蘇滿樹卻要在這樣的天氣里去出征?她可是記得,吳嫂子的第一個夫君,可就是在冬日里因?yàn)閳?zhí)行任務(wù),被活活凍死的! “行軍打仗,哪里能等到什么天時地利人和?就算我們能等,敵人可會給我們等的時間?冬季天寒地凍,于我們而言是守衛(wèi)最脆弱之際,自然于北夷蠻人而言,也是如此。雙方所處情況都是如此,只能看誰可以搶先一步了?!?/br> 南巧知道,蘇滿樹是對的。他是西北邊疆的將士,他的職責(zé)是守衛(wèi)整個西北邊疆,生死早已經(jīng)置之度外了,她就算是再擔(dān)心、再不想讓他去,他也是要去的。為了家國、為了天下,更為了大召國的百姓,蘇滿樹是必須要去的。 她拉著蘇滿樹的手,哭得不能自已。 蘇滿樹伸出雙臂,把南巧抱進(jìn)了懷里,緊緊地?fù)碇Z帶歉意地說道:“月兒,我對不起你,又讓你為我擔(dān)心,為我掉眼淚了。自從你有孕之后,我一直都沒有陪在你的身邊,如今你生產(chǎn)臨盆我也不能陪在你的身邊,讓你獨(dú)自一個人去面對這些。月兒,我只能與你說抱歉,我答應(yīng)你,日后,我們的每一個娃娃,我都會陪著你一起生,我絕對不會再食言?!?/br> 他一字一句地說著,南巧抱著他哭著。她不舍得他走的,不舍得他離開的。她想讓他不管不顧地留在她的身邊。 可是,這些話,南巧都說不出來。她知道蘇滿樹作為一名西北將士的職責(zé),她也知道,他保衛(wèi)西北邊疆的決心。她又如何能自私的把他留下呢? 蘇滿樹看著南巧哭成了一個淚人,卻咬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緊緊地抱著他,也不肯撒手,自己的心也跟著疼。 他又何嘗不想留在她身邊,一起看著他們的娃娃出生,聽著他們娃娃的第一聲啼哭? 可是,他是一名將士,職責(zé)所在,軍令難違,他的肩上背著的是整個大召國的邊疆安穩(wěn)! ☆、第143章 南巧窩在蘇滿樹的懷里,小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她是不舍得他走的,可是她又不可能將他留下。 她哭著說:“蘇滿樹,你一定要回來,我和娃娃就留在這里等著你凱旋。你在戰(zhàn)場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尤其是,眼瞧著冬季就要來了,天寒地凍的,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記得要吃飽穿暖,你可不能糊弄。至于我,你不要太擔(dān)心我。我這邊有水兒和季伯,過幾日吳嫂子也會來營地里,她之前說會過來照顧我的。夫君,我自己一個人是可以的,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可是你蘇滿樹的媳婦兒,蘇滿樹是何等人物,他的媳婦兒豈能是簡單的?” 蘇滿樹聲音略帶哽咽,“月兒,委屈你了?!?/br> “不委屈的,我一點(diǎn)都不委屈的,只要是你,我怎么會委屈呢?”南巧搖著頭,努力地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或許,等你回來,我們的娃娃已經(jīng)出生了。我會告訴他,他的爹爹去打仗了,為了給我們一個更安穩(wěn)的生活,他去打仗了。我會告訴他,我和他一起等你回來。” “月兒……” “夫君,夫君……”她仰著頭,抓著他的衣襟,小聲地央求他:“我們要分別那么久,你再給我一次吧,我想要你……” 蘇滿樹渾身一僵,搖著頭道:“月兒,不要胡鬧,你如今月份已大,不方便的。等我回來,等娃娃出生,為夫一定滿足你?!?/br> “不,不……我現(xiàn)在就想……”南巧拼命地?fù)u著頭,她此刻的心是慌亂的,她需要真實(shí)的蘇滿樹,她不要等那么遠(yuǎn)的未來! 蘇滿樹拗不過她,長臂一伸,打橫把她抱了起來,朝著里面走去…… 離別的日子越來越近,南巧也越來越黏著蘇滿樹,幾天夜里都抱著蘇滿樹不松手。 蘇滿樹知道,她是心中不安,所以他努力地安撫她:“月兒,我這次是帶著三千精銳,如果事情順利,年前我就能趕回來,不過是分別三個月,你不要過分難過,我們很快就要見面的?!?/br> 南巧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感受這娃娃在里面動著。蘇滿樹的大掌溫柔地罩在了她的小手上,連同她的小手,一起摸著她的肚子,還試圖與肚子里的娃娃講話,“爹爹要去打仗了,你要好好地聽你娘親的話,要好好地替爹爹照顧你的娘親,不許再淘氣了,更不許鬧騰你娘親,聽懂了嗎?不然,爹爹回來是要找你算賬的!” 也不知道南巧肚子里的娃娃是真的聽懂了蘇滿樹的話,還是事有巧合,在蘇滿樹的話音一落,他竟然十分配合地動了動。蘇滿樹頓時就樂得合不攏嘴,跟南巧說道:“月兒,你看,我們的娃娃一定是個乖娃娃的,我說的話,他全聽得懂?!?/br> 南巧的眼淚又忍不住淌了出來。她又不想讓蘇滿樹看見,急忙地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淚,笑著說道:“自然的,我們的娃娃自然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娃娃的,就跟他的爹爹一樣,是這個天底下最好的男人一樣。” 蘇滿樹微微俯身,粗糙的指腹摸著南巧的臉頰,動作輕柔地幫她拭去了眼淚,哄她道:“月兒啊,我答應(yīng)你,我會很快回來的?!?/br> 南巧急忙搖頭,自己又胡亂地抹了眼淚,急著說:“夫君,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是止不住淚水的。我不想哭的,我想讓你放心的,我知道自己哭著,你一定是不放心的,可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我就是……” “月兒,我知道,為夫都知道的,你哭吧,你哭出來,為夫才會心安。我知道,你是念著我,擔(dān)心我,日日夜夜地想著我的。我也是,月兒,無論我走得多遠(yuǎn),我都會想著你,愛著你,盼著與你相見的?!?/br> 南巧摟著蘇滿樹的脖子,大聲道哭著,什么都不想說了。因?yàn)樗赖?,她要說的話,她心里想的事情,蘇滿樹是都懂的,他懂她,她也懂她。 此生,與你。 秋收結(jié)束之后,初雪來臨前,蘇滿樹率領(lǐng)三千精銳,直逼西北蠻夷落網(wǎng)之魚的藏身之處。 他走的那日,南巧親手為了披上了鎧甲。兩個人四目相對,含情脈脈。 她說:“夫君,我等你回來。無論多久,我都等你的?!?/br> 蘇滿樹道:“嗯,我一定回來?!?/br> 蘇滿樹走了不久之后,西北邊疆的初雪就來了。 今年冬季的初雪,比 蘇滿樹的離開,并沒有令后營的生活有什么變化。因?yàn)榧舅畠汉图静荚卺t(yī)藥局,蘇滿樹也沒有讓南巧去他的女眷營帳住,而是繼續(xù)讓她留在了醫(yī)藥局。 前方在打仗,后營的一切依舊按部就班,營里里的人們依舊為了過冬而忙碌著。隸屬于各個都統(tǒng)的什隊(duì)也紛紛從田地里到后營里來過冬了。 今年冬季的初雪比往年來的更早了一些。南巧因?yàn)樘K滿樹的職位在身,自然是不用如以前一樣,與其他人一起住通鋪了。不過,因?yàn)闋I地氈房里只有她一個人,她也是多少覺得有些寂寞的。她撫著肚子,有些期盼著自己的娃娃早日出生了。 林軒已經(jīng)走了有一陣子了,南巧也不知道他究竟到?jīng)]有抵達(dá)京城,更不知道京城那邊的情況究竟怎么樣了。不過,她知道,這一次是齊王晉安帶著林軒回去的,有他在,無論除了什么樣的狀況,林軒自然是吃不到苦頭的。 她正想著,忽然門外有人進(jìn)來。她猛地抬頭一看,瞪圓了眼睛,驚訝不已:“晉安哥哥,你怎么來了?我聽說,你與阿軒是一起去京城了?” 齊王晉安的突然出現(xiàn),讓南巧有些意外。京城與西北邊疆,就算是快馬加鞭,也少說近一個月的路程,林軒離開不過兩個月,齊王晉安就回來了,定然是路上日夜兼程,急著趕了回來的。 齊王晉安見了南巧,便笑著道:“京城那邊的事情已經(jīng)安排好了,林相府的宅地和當(dāng)年抄家時的一切,都已經(jīng)如數(shù)歸還。林相和林相夫人也已經(jīng)被后葬,阿軒如今也的領(lǐng)了官職,月兒,你無需再擔(dān)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