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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逢君正當(dāng)時在線閱讀 - 第6節(jié)

第6節(jié)

    徐媒婆驚疑不定,嚅嚅應(yīng)了。

    一連數(shù)日,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坊間竟然半點城北糧倉遇襲的傳言消息都沒有。安若晨心里頗有些著急,將軍做客之日她出逃未成,還把包袱丟了。她很懷疑是被龍將軍拿走的,畢竟墻外便是他的衛(wèi)兵。她打聽了,龍家軍軍規(guī)甚嚴(yán),兵士是不敢私藏侵占百姓財物。后院外頭是僻靜巷路,行人不多,當(dāng)時又有衛(wèi)兵把守,自然無人來撿。

    總之,她丟了兩個包袱,里面有她大部分的財產(chǎn),這些東西很有可能都在龍將軍那兒,或者他知道在哪兒。

    安若晨心里嘆氣,只靠身上這點碎銀和銅板,想要離家是不能夠的。不止是離開這里,她還得活下去。之前她原打算往娘親的娘家德昌縣方向去。外祖父死后,那邊其實也沒什么親戚了。小時候她隨娘親回去過一趟,為外祖父奔喪。那時母親伏在外祖父墳前哭得絕望,她不明白,后來她明白了。

    爹爹不喜歡娘,娘親心里知道,卻又不想知道,無人可訴,也看不到希望。

    安若晨不明白的是為何娘如此執(zhí)著。爹對娘的厭惡,是因為娘太過知書達(dá)禮,事事講究,時時勸他。安若晨覺得娘這一生也許就是輸在了太重禮教上。爹要納妾,只一聲“你若不歡喜,我便休了你讓你回家”,娘便再不敢言聲。妾室們欺上頭來,她與妾室們講尊卑規(guī)矩,被妾室譏笑。因為爹爹|寵|著妾們,這就是“尊卑”。娘竟不懂?可安若晨后來懂了。所以她不懂娘,為何寧可流淚至死,還要求著爹爹念她賢德,讓她牌位入安家祠堂。

    安若晨冷眼看著爹爹草草為娘辦喪事,草草將牌位放入祠堂。她真的不明白,娘怎么就想不通,爹爹對祠堂的在意,就如同對她的賢德在意一般,那些遠(yuǎn)沒有銀子來得重要。知書達(dá)禮這種事,不過是他門臉的裝飾。從前,他顯擺他的妻子優(yōu)雅溫馴,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安若晨甚至想過他就是為了用娘來掩蓋他粗鄙才騙了娘騙了外祖父娶了她的。之后他攀上權(quán)貴,錢銀越賺越多,就越來越?jīng)]顧忌,結(jié)交了一群與他同樣粗鄙低俗惡劣的人物,禮儀廉恥早拋腦后。是以,他越來越討厭娘,也討厭她。

    母親去世之時,安若晨悄悄留下了母親的一縷發(fā)。母親希望能以安家正室媳婦的身份入祠堂,生怕安之甫混起來連這規(guī)矩都不守,她是正妻,她在乎這名分。但安若晨卻覺得,母親想錯了,那些虛名,有甚重要?她想如若有一日她能出去,她要把母親的發(fā)帶回外祖父墳前,讓她與真正疼惜她的親人團(tuán)聚。然后,她就在德昌縣附近找處居處謀生,努力過好余生。當(dāng)初娘親曾帶她見過兩位姨,那是母親兒時好友。她再去找找,若能得一分半分的相助也是好的,若沒有,她會畫會寫會繡花會織布會制鞋會做飯,吃些苦,總能活下去。

    可龍將軍那番話將她點醒了,她這計劃必是不會成功。她不想像娘那般,她要活下去,而且不是茍且地活著。安若晨只希望糧倉的那事能順利,若是將軍逮住賊人,拿下徐媒婆,那她便有了邀功的籌碼。

    ☆、第6章 (修訂)

    第6章

    龍大很重視糧倉將被襲的消息,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只悄悄派了他軍中的人手加強(qiáng)防衛(wèi),并沒有知會郡府衙門。而徐媒婆和安若晨這兩邊,他也各派了人手監(jiān)視盯梢。但幾日下來,各處都沒有異常動靜。

    “徐婆子每日都拜訪些適婚年紀(jì)的人家,并無與可疑人接觸。安大小姐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府中,有時也出門逛逛,有丫頭跟著。要說特別之處,就是她去了郡府衙門兩趟,圍著衙門門前的律鼎打轉(zhuǎn)。她與丫環(huán)說,這字寫得好,她好好看看學(xué)學(xué)?!?/br>
    倒也有些意思,他說那些后,這安若晨竟真去琢磨律法去了。龍大覺得這是個不太好猜的姑娘,每每總能出人意料。說她蠻勇吧,她其實頗機(jī)智,說她膽大魯莽吧,她卻又是小心謹(jǐn)慎的。他把她想得復(fù)雜高深些,卻又發(fā)現(xiàn)她不過是個單純沒見識的。若說她簡單,卻又突然冒出些教他意外的舉動。她那第二個包袱與第一個一樣,只有些衣物財物,并無特別。只是龍大好奇,她能有多少錢銀,竟一個又一個包袱,下一回,她能怎么逃?還有,她給他的情報是真的還是假的?

    龍大耐下心來,等待著消息。

    幾日后,消息來了。卻不是糧倉被燒,而是西郊馬場遇襲。

    那馬場養(yǎng)的全是軍馬,匪賊燒了馬圈和草糧倉,還在馬糧里投了毒,許多馬兒暴斃。要說馬場的守衛(wèi)也頗是嚴(yán)密,但來襲的匪賊身手了得,竟神不知鬼不覺地干了這事。待得馬夫和衛(wèi)兵們發(fā)現(xiàn)時,火已經(jīng)燒了起來。衛(wèi)兵遁跡追出了好一段,但終究還是讓人給跑了。

    此事迅速在中蘭城傳開,包括馬夫的證詞:“那幾個賊人見得衛(wèi)兵到了,趕緊大聲吆喝逃躥,聽那口音,似南秦的?!?/br>
    南秦竟敢在中蘭城中撒野,火燒馬場!還投毒!一時間街頭巷尾議論紛紛,人心惶惶。

    安若晨聽到了這消息,簡直遭了晴天霹靂。完了完了,竟然不是糧倉,改馬場了?是他們多疑猜出對話被人聽到所以改了計劃,還是根本就有兩個計劃?

    賊人抓不到,那徐媒婆呢?

    徐媒婆在給城東劉府家二姑娘說親。這是當(dāng)天安若晨聽到的第二個八卦消息。劉府二姑娘要嫁給城南孫家三少爺。兩家都是大戶,徐媒婆能拿的禮錢一定不少。聽說她喜笑顏開,臉上的皺紋都笑出了花。

    真是糟糕。安若晨覺得情況不妙。這般看來,她倒成了向?qū)④娭e報消息的騙子,這可是得入獄的。

    不行,在將軍發(fā)怒治她罪之前,她得趕緊見他一面好好解釋。

    可將軍的面哪是這么容易得見,就連爹爹也是遞帖送禮好幾趟才得了回話。她自己肯定沒法給將軍遞帖,這要是給家里知道,她就麻煩了。安若晨左思右想,想了個辦法。

    第二日,很“巧”的遇到管事大娘要給各院分些水果,但丫環(huán)們?nèi)耸植粔颍竽锖艉戎屗齻兌嗯軒滋?。安若晨見狀便道:“正巧我也閑著,想找人聊聊,我給meimei們送送?!?/br>
    她提了兩只籃,送水果去。

    因為順道,先去了四房院里。安若芳見jiejie來,便要跟她一起去送下一趟。兩人一道往二房院里去。

    路上安若芳拉著安若晨的手,欲言又止。安若晨知道她是因為前日自己被爹爹打了一耳光的事。那日錢裴來家中做客,毒蛇般的眼睛會盯著每一個妙齡姑娘看,從丫頭到她們姐妹,然后他會露出令人作嘔的笑容。之后吃飯時他故意摸了安若晨的手,安若晨一時惡心沒忍住,下意識的用力將手抽了回來。當(dāng)晚安之甫便殺到她屋子給了她一巴掌。

    這事在家中傳開,安若晨無意里聽到二妹安若希道幸而是大姐嫁那惡心的老頭。而四妹呢,安若晨在她眼里看到同情。

    現(xiàn)在安若芳又這般模樣,安若晨忍不住嘆了口氣道:“若jiejie不在了,你好生照顧自己。別太怕事,讓你娘多為你留心,嫁個好人家?!?/br>
    安若芳聽得這話,眼淚竟然下來了。她一把抱住了安若晨:“姐,你莫嫁他,行嗎?他很可怕。”

    安若晨拍拍她的腦袋:“莫犯傻,這話莫要往外說,省得爹爹生氣打你?!币环瑒裎?,這才把安若芳的眼淚勸住了。

    到了安若希屋里,安若??吹桨踩舴嫉目嗄?,頓時不高興了:“做什么哭喪臉到我這兒來,找晦氣?”

    安若晨道來送水果,只是小丫頭片子路上與她聊,舍不得她嫁云云。安若希罵幾句安若芳愚笨,但也對婚嫁話題有興趣,便聊了起來。安若晨趁機(jī)問:“說來meimei你也到適婚年紀(jì)了,爹爹那日讓你和三妹坐龍將軍身旁,是那意思嗎?”

    膽大潑辣的安若希紅了臉:“那哪知道啊,后來爹爹再沒提。”

    安若晨沉吟狀:“龍將軍是門好親,且中蘭城這許多富賈豪商相邀,他都未去,卻來了我們安府。這事許是能成的。只不知爹爹屬意你還是三妹?!?/br>
    安若希臉一沉,她當(dāng)然希望這機(jī)會是自己的。

    安若芳在一旁插不上話,也沒興趣,只安靜吃水果。

    安若希道:“榮貴是長子,那玉石鋪子的買賣能與錢老爺牽成線也有我娘的功勞,我又比若蘭年長,再怎么算,這好事也輪不到三房頭上?!?/br>
    安若晨笑笑:“反正我是要嫁了,這事也與我無關(guān)?!?/br>
    “怎地?zé)o關(guān)?”安若希道,“你莫忘了,你嫁到福安縣,那可是我娘的娘家地方,若有個什么,那邊也有個照應(yīng)?!?/br>
    安若晨想想:“那好吧,我也給你出個主意。爹這邊你是知道,若是龍將軍看中了,甭管哪個女兒,于他沒差。三妹這人沒甚主意,三姨娘卻是機(jī)靈的,保不齊她對爹爹說什么。先下手為強(qiáng),趁這會三姨娘那頭沒動作,你想法引了龍將軍的注意,待爹爹與他提這事,他只記得你,自然成算就大些?!?/br>
    安若希皺眉:“可龍將軍不來我們府里,如何得見?”

    安若晨道:“將軍為民cao勞辛苦,爹爹心有敬意,但生意繁忙,于是讓家人替他給將軍送些補(bǔ)品過去,探望探望,也是合情合理不是?”

    合情合理個豬狗牛羊雞鴨鵝的,不過安若晨知道二妹與爹爹一樣,想得利時,壓根不管這些的。

    當(dāng)天夜里,安若希來找安若晨,她說她探了爹爹的意思,確是有意攀上龍將軍這門親。但不一定是讓她嫁,主要還得看龍將軍能相中誰。

    安若晨微笑聽著二妹抱怨,心里腹誹著爹爹的志向果然遠(yuǎn)大,一點都不覺得這高攀得有點太高了嗎?人家堂堂二品護(hù)國大將軍,瞧得上咱們這個邊城里的小門小戶粗鄙商賈?

    “爹爹覺得我說的送禮之事甚妙,他明日便給紫云樓遞帖子去?!?/br>
    “嗯嗯。”安若晨猛點頭。爹爹幫她遞帖,然后二妹為了能單獨跟將軍說話,必不會讓長輩相陪,而家中姐妹只有她合適相伴,二妹十有八|九會領(lǐng)著她去,這事就成了。

    “只是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單獨去不合適,四妹太小,三妹那邊我是不招呼的,所以大姐你陪我走一趟吧?!?/br>
    果然如此。

    安若希臉一板,又道:“話又說回來,之前jiejie自己跑出府去半道看將軍,確實太出格了些。jiejie可是訂了親待嫁的,對將軍的仰慕之情,還是收一收,莫想太多才好?!?/br>
    安若晨陪著笑,一口答應(yīng)下來。

    第二日,龍大收到了安之甫遞來的帖子。帖子是宗澤清拆的,看了之后嘖嘖稱奇:“這邊城果真是民風(fēng)彪悍。當(dāng)?shù)牟痪卸Y,女兒也是豁得出去的。”

    龍大揚(yáng)揚(yáng)眉:“安家?”

    “對?!?/br>
    “大小姐?”

    “不是,二小姐?!?/br>
    “嗯?!?/br>
    “將軍,還是不見吧。哪有女眷跑來送禮的,將軍又不是女的,也沒個夫人幫著招呼。女眷對女眷才是禮數(shù)。再者,他家打的這主意也太明顯了,我怕將軍中了套。”

    “能中什么套?”

    “比方說回到房內(nèi)看到個把自己扒光的姑娘,大喊著要將軍負(fù)責(zé)。雖不會讓她得逞,可也是個麻煩事。”

    “這有何麻煩,真要遇著這般愚笨犯賤的,話都不必說,一刀劈了便是。細(xì)作潛入將軍府宅,當(dāng)誅之。誰人能有異議?”

    “……”宗澤清閉上了嘴,他沒異議。不愧是將軍,雷霆手段。

    “應(yīng)了安家,讓她們來吧。”

    “咦?”明明說了二小姐,哪有她們。

    “你讓管事說我軍務(wù)繁忙,無暇招呼。收下禮物,帶她們宅子里逛逛便好?!?/br>
    宗澤清撓頭,不明白了。不見為何還讓那二小姐來?收了禮便好為何還要帶她逛逛?將軍你不是真的刀癢癢想砍人吧?

    第二日,安若晨與安若希領(lǐng)著丫環(huán)家仆,帶著安之甫備的禮,來到了龍大在中蘭城暫居的府宅紫云樓。

    紫云樓的管事方元客客氣氣地接待了她們。

    說起這方元,原是太守府的二管事,姚昆特地?fù)芩^來打點紫云樓的起居等雜事。

    方元按龍大吩咐的,道將軍不巧今日軍務(wù)繁忙,不便接見。為表歉意,府中花開正好,可以引姑娘們走走,賞賞花喝個茶,帶點點心回去。

    安若希喜出望外,心中頓生得意。雖見不到將軍,但將軍這安排分明是對她格外照顧,忙一連聲的應(yīng)了,嬌羞謝過,抓住時機(jī)稱那下回定當(dāng)再來當(dāng)面致謝。

    安若晨在一旁安靜不說話,心里很失望,將軍應(yīng)允見面時,她便猜將軍該懂得她的意圖,會找機(jī)會讓她見一見。結(jié)果讓她們來了,他卻不在。也不知之后還能不能有機(jī)會單獨見他。她可不想某天突然被抓到牢里百口莫辯。

    喝了茶吃了點心,說了些客氣話,方管事便叫丫環(huán)領(lǐng)著兩位小姐到花園走走賞賞花,而安府的仆役丫環(huán)們則被安排在偏廳處候著。

    安若希很是興奮,一路走一路與丫環(huán)聊個不停??椿ú皇侵攸c,重要的是,這是她打點好紫云樓下人,以后再與龍將軍多多親近的好機(jī)會。她熱心向丫環(huán)噓寒問暖,夸丫環(huán)生得伶俐,又側(cè)面打聽了龍將軍各種事。丫環(huán)被她哄得也有些暈,說不完的話。

    安若晨靜靜跟在后頭,腳步越來越慢,她沒心情賞花,她觀察著這里的各處院子屋子,期待著忽然見到將軍的身影。他雖不在,但卻囑咐下人對她們姐妹熱情接待,這應(yīng)該是別有用心吧?就如同他愿意去安家赴宴一般,是有目的的。

    正這般想,忽看到正路過的這間屋子,窗戶開著,屋內(nèi)擺設(shè)一覽無遺,那桌上擺著的,可不正是她那兩個包袱。

    安若晨喜出望外,見不到將軍,拿回她的銀子也不錯。她從袖中扯出香帕子,丟在這屋邊墻角,然后跟著安若希和丫環(huán)繼續(xù)走。腳步越來越慢,安若希和丫環(huán)離她越來越遠(yuǎn)。終于在一個拐角處,未曾留心安若晨已經(jīng)落后許多的安若希拐過彎去,走遠(yuǎn)了。

    安若晨在拐角處站定,看著安若希和那丫環(huán)漸漸遠(yuǎn)走的背影,然后猛地回頭急步朝剛才那處屋子走去,她心里已經(jīng)想好,若是撞見了人,有人問起,她便道帕子丟了,她回來找。

    一路順利,未遇到任何人,帕子靜靜躺在原地,窗戶仍敞開著,屋里也沒人,她的包袱就放在桌上。

    安若晨站在窗前,心怦怦直跳。她再四下打量一圈,確實沒人。繞到門的那頭,推了推,門鎖著。安若晨一咬牙,壯了膽子攀上窗沿爬了進(jìn)去。

    打開包袱一看,東西都在。但她拿不走其他的,便將首飾銀兩盡數(shù)塞進(jìn)了懷里。太好了!這趟沒有白來,起碼錢財失而復(fù)得。

    安若晨展了笑顏,轉(zhuǎn)身欲走。卻看到一個高大冷峻的漢子倚在門邊看著她。

    安若晨的笑頓時僵住了。

    龍大將軍。

    心停跳了半拍,安若晨下意識地后退一步,而后她反應(yīng)過來了,趕緊撲通一聲跪下,急急道:“將軍,我未曾說謊,那日我確是聽到一個男人讓徐媒婆找人去燒糧倉,千真萬確。”

    龍大好半晌沒聲音,安若晨抬頭看,龍大直直地盯著她,審視。

    “將軍大人?!卑踩舫吭倏念^,“民女確未說謊?!?/br>
    龍大終于開口:“我想著,給你三日時間,若你不出現(xiàn),我便教人去安府捉拿于你?!?/br>
    真的假的?安若晨心中驚疑,今日正正是馬場被襲后的第三日。她咽了咽唾沫,驚出冷汗。“將軍,民女聽到消息也是大吃一驚,民女那日聽得分明,確是說得城北糧倉。定是當(dāng)日他們發(fā)現(xiàn)有人偷聽,這才改了主意。民女說得千真萬確,將軍將那徐媒婆捉來一審便知?!?/br>
    “他們發(fā)現(xiàn)有人偷聽?”龍大施施然走到一張椅子那,坐下了。

    安若晨隨著他的方向挪動膝蓋,面朝著他繼續(xù)跪著,顯然對跪這件事相當(dāng)熟練。龍大看著,不言聲。

    “確是如此,他們發(fā)現(xiàn)有人偷聽,民女躲了起來,這才逃過一劫。此事千真萬確,民女?dāng)嗖桓移鄄m將軍?!?/br>
    “這句便是假話了?!饼埓蟮溃骸澳懵牭弥卮筌娗閰s不馬上報告官府,那日若不是我將你攔下,你可是半點也沒打算向我透露?!?/br>
    安若晨一噎。她原先確是不打算跟任何人說這事,她想離開這里,可不能自找麻煩。“那是,那是民女沒有找到合適的機(jī)會,此事事關(guān)重大,民女手上又沒有證據(jù),說出來無人信,再被徐媒婆他們知道是何人報官,那民女豈不是惹禍上身。民女不過是個弱女子,膽小怕事,未敢及時報官,求將軍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