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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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浩宇是極要面子的人,就算心里頭壓著火,也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可能是心黎一下子輕松了很多,羅岑宵從包間里告辭出來以后,踩在地上的每一步都輕飄飄的,酒的后勁慢慢上來了,她覺得自己在云上。 要堅持走到前臺就好了,找人代駕,她這樣子無論如何也不能自己開車回去了……她沒有司機,12分可要省著用。 忽然,一只溫暖的手臂扶住了她,經典的香奈兒五號味道,飄進她的鼻尖。 是閻娜。 閻娜可能是嘆了口氣,也可能沒有,羅岑宵不記得了,只記得最后她將自己扶上了車,然后把自己送回了家,然后問她,你愿不愿意…… 你愿不愿意什么? 羅岑宵猛然睜開眼,天旋地轉,她轉了個身子,發(fā)現自己身上已經換了干凈的睡衣。 努力回想昨天的事,記憶仍舊只停留在閻娜拽著她上車的那一幕。 那衣服應該是閻娜給她換的,可是最后的時候,她對自己到底說了什么呢? 似乎是挺重要的事,因為她雖然不記得問題,卻記得自己的回答——“讓我考慮一下啊?!?/br> 她起床洗了個澡,又給自己做午餐,心情不錯的時候她總是樂意對自己好一些。 茭白和玉米在排骨湯里浮浮沉沉,胖胖嫩嫩的,看著著實讓人胃口大開,她剛要舀起來,電話就來了。 陌生號碼,她本來不想接的,結果看著那尾號一串6,出于好奇心,羅岑宵接了。 “醒了嗎?”女人聲音沙啞,大概剛抽了幾根煙的樣子。 不過她還是一下子就聽出這是閻娜的聲音,“娜姐?你怎么有我的電話號碼?” “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是我媽的女兒呢?”閻娜反問,“我送你回家,有了你的電話號碼很難理解?” 還真是直爽,羅岑宵無言以對,聽上去似乎是自己太蠢比了。 閻娜沒去理會她的os,直截了當的問:“昨晚跟你說的事,考慮好了沒?” 可是我忘了昨晚你問的事啊…… 閻娜依舊沒聽到回答,也猜中了,于是說:“那我現在問你,你愿意加入我的公司,做我旗下的藝人么?” 她腦子秀逗了,問:“您是什么公司???” “gloria,你可以叫它星耀,是我新成立的一間經紀公司。”簡單明了。 羅岑宵原本并沒有聽說過閻娜的名頭,她對于這個圈子的觸覺始終有些遲鈍,信息接收的不夠多,唯一能夠多了解些新八卦的渠道是微博,但也因為惡評太多,她好久沒上了。 但是看眼色她還是會的,閻娜絕不是小人物,她氣度不凡,更沒有看碟下菜的習氣,與毛潔簡直天差地別。 管他是什么新公司,老公司,大企業(yè),小作坊。 還能比現在更差嗎,羅岑宵? “我簽,全約么?”她說:“我還有一個多月了?!?/br> 她指在原公司的合約。 閻娜一點不意外,“我知道,我會隨時跟你聯系,就是現在這個號碼,你存一下?!?/br> 就這樣,兩個女人的口頭協(xié)議生效,直到掛掉電話她也還有些暈暈的,似乎是沒想到這么快就找好了下家,順利的仿佛被佛祖開了光,她決定去廟里還愿。 本城香火最旺的當屬無愿寺,三百年的歷史,來往的人絡繹不絕。 羅岑宵原本是一點也不信這些的,但自從她與孩子分開后,她每年都會來無愿寺一趟。 只是希望他過得好。 這次她為自己而來,工作日下午的無愿寺人不多,她在門口燒了香燭后又獨自踱進里頭拜佛。 寺廟很大,冬天的蓮花池都被凍住,只有些許黃綠色的蓮葉浮在水上,大樹的枝丫也光溜溜的,頗有些蕭索之意。 只是佛門本就莊嚴肅穆,讓人心里覺得寧靜和安穩(wěn)。 羅岑宵照例給自己和孩子磕了頭,略添了些香火錢,從天龍八部的寶像下緩步走過,聽見了一對母女正在竊竊私語。 在這樣的地方,神佛的注視下,其實不該多言,她更不該去聽人家的私話。 但她不小心瞥了她們一眼,一下子就看出了年輕的那位是小問的母親,厚重軍大衣下的身體似乎有些羸弱,還是戴了口罩。 而身邊的老婦孔武有力,將她扶了起來,又嘆了口氣:“老天爺會保佑您的?!?/br> “我也沒別的愿望了,只盼他能幸福,身體健康。”女人說。 那個年紀大的阿姨就拍了拍女人的手:“會的,黎先生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沒忘了你,也是個有情義的,要不是照顧到小問的情緒,說不定早就跟你結婚了?!?/br> 女人慘淡一笑:“就我這樣的,別去拖累人家了?!?/br> “要我看,黎先生可不是這樣的人,”那阿姨似乎十分的維護口中的男人,“他對你的好我都看著呢,這么多年沒別的女人,只是小問出身不明,想來也不知道是哪個野女人生下的,既然已經這么五六年過去了,你也是該明白的?!?/br> 女人搖了搖頭,終究是有所顧忌,也沒再多說什么。 只有羅岑宵如遭雷擊,心緒翻騰。 不知道哪兒來的野女人……生下的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