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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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峰又簡單的提出了幾個要求,羅岑宵都一一應(yīng)了,對方似乎對她超高的配合度十分滿意,然后叫來了幾個助理:“你們帶她去上妝,換兩身衣服,先拍一輪看看效果?!?/br> 羅岑宵被助理帶走了,崔峰這才有時間與老朋友說上兩句話,“千載難逢竟然在巴黎又跟你碰見,待幾天?” 黎今與崔峰是在英國時結(jié)交的朋友,兩人的性格在外人看來多少都有些“怪”,一個過于冷漠,一個過于譏諷,都不是好相處的,但偏偏卻是好友。 黎今抿了一口茶,“等她拍完片子。” 對方果然用一種你變了的眼神望著他:“riane,你很重視她?!?/br> raine是黎今的英文名,許久不被人叫起了,這會兒經(jīng)由學(xué)生時代好友的口中念出,讓人頗為懷念。 他不置可否的道:“正好很久沒有來巴黎了,趁這機(jī)會就當(dāng)休假?!?/br> “原來你的字典里也有休假兩個字,”崔峰夸張的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是個完完全全的工作狂。” 他眼角微微揚(yáng)起,只與對方碰了個杯。 …… 這一天對于羅岑宵來說是非常忙碌的一天,因?yàn)橐粋€姿勢不對重拍了二十幾遍也是有的,表情也是,時尚大片對于藝人的表情管理十分注重,正如f家對于她這次的要求——天真,但不能做作,有一點(diǎn)小性感,又不能讓人覺得廉價(jià)。 羅岑宵臉都笑僵了,才被放回家。 而第二天就要去南部的郊區(qū)直接拍攝,回酒店的路上她變得話多了不少。 “我第一次覺得拍一支廣告比拍一個mv還累,而他們的攝像師超級多要求,但是態(tài)度又很好,讓你無法拒絕,只能一遍遍重來,”她絮絮的朝著身邊安靜駕駛的男人嘮叨:“不知道明天有什么等著我,我想吃正宗的法國蝸牛還想吃米其林三星,可是我不能……” 好不容易出國一次,但是為了上鏡漂亮,她已經(jīng)給自己下了禁止令,這兩天拍攝期間除了白水什么都不能吃。 黎今這才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你已經(jīng)很瘦?!?/br> 羅岑宵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深沉道:“在娛樂圈是沒有人會覺得自己瘦的,咱們不是在減肥,就是在去健身房的路上?!?/br> 回到酒店后,羅岑宵在洗澡的時候?qū)χR子笑了很久,她自認(rèn)不是個有著非凡靈氣的人,所以只能依靠一遍遍的重復(fù)和探索,來找到對方想要的那種感覺。 她練習(xí)了很久,就連張嘴時露幾顆牙都演示了好幾遍。 室內(nèi)安靜了下來,就能聽到客廳里男人開著的電視機(jī)里有法語在念著什么,或許是新聞。 黎今能一直陪在她身邊是令她始料未及的,她以為他的耐心早已經(jīng)用光,又怎么會放在自己的身上。 不得不說,如果是波波在的話,效果肯定是不如黎今的,這個男人坐鎮(zhèn),無疑于給她一個巨大的定心丸。 只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 接下來的幾天里,羅岑宵全情投入工作,黎今始終在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間觀望著她。 羅岑宵第一次和這樣國際化的隊(duì)伍合作,感受到了不同的工作氛圍,這讓她始終處在一個積極而躍躍欲試的狀態(tài)中,就像一個完全的新人,一張空白的紙,這也正是對方想要的。 這一段宣傳片大概有5分鐘左右,等到剪輯完畢之后會在國內(nèi)大范圍的投放,而她可以獲得的酬勞是100萬。 100萬絕對不算多,甚至是個新人價(jià),但刺激就刺激在這100萬是現(xiàn)場結(jié)賬的。 羅岑宵拿到支票的時候心里都在冒泡,這可是實(shí)打?qū)嵉?00萬,雖然還得給經(jīng)紀(jì)公司一部分分成,但對于如今經(jīng)濟(jì)情況已十分窘迫的她來說,這就是一筆巨款。 前公司欠下的債務(wù)已經(jīng)還完了,再加上之前把所有的存款都留給了李麗和羅振興,她幾乎稱得上是身無分文,因此在拿到這筆錢的時候頓時有種翻身農(nóng)奴得解放的感覺。 在回去的路上她活潑了很多,非要請黎今吃飯。 “走,姐帶你去吃好吃的?!彼庙n劇男主角的口吻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在意男人的目光。 “你想吃什么都可以,今天我請客?!绷_岑宵認(rèn)真的道。 黎今嘴角含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你請客?” “當(dāng)然啦,你也看到我今天拿薪水了,你對巴黎比較熟悉,你想吃哪家都可以?!?/br> 黎今當(dāng)然不會缺這么點(diǎn)吃的,但羅岑宵也是個公私分明的人,這幾天他的存在大大的幫助到了她的工作,就沖這點(diǎn)她也覺得過意不去。 況且,心情是真的好。 黎今對于送上門的美食沒有拒絕的道理,立即將車子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說道:“我知道有一家不錯的餐廳?!?/br> 四十五分鐘后,羅岑宵對著菜單幾欲落淚。 是,是她說要請客的。 是,是她說地點(diǎn)隨便他挑的。 是的,她自己也非常想試試巴黎最純正的料理。 可是他怎么能挑這么貴的一家店? 米其林三星,店內(nèi)裝飾的如同海洋,精致的餐具泛著光,意大利式的水晶吊燈璀璨如同星光,從32樓的落地窗望出去,整個城區(qū)就在腳下,這是屬于巴黎的夜。 燭光閃動,餐廳中央有漂亮的大提琴手演奏著悠揚(yáng)的音樂,為在這里進(jìn)餐的人們增添了一絲情趣。 但這低沉而悅耳的大提琴聲在羅岑宵的耳朵里變成了魔音催耳,變成了哭泣的聲音。 她再三暗示了男人其實(shí)他們可以趁著還沒有點(diǎn)單離開這里,但對方巋然不動,甚至叫來了侍者,用純熟的法語為自己要了一連串的食物,還“貼心”的也替她要了。 這一餐羅岑宵吃的極飽,當(dāng)然,在這樣高大上而昂貴的餐廳吃飯前,她先拍了照,然后傳送到微博—— 這幾天她在法國工作,閻娜允許她本人可以po一些與對方合作的小花絮出來,因此她可以自己發(fā)送微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