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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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重新開機時才看到了凌晨三點發(fā)來的消息:岳舒是個婊.子,她是個蕩.婦,我替你解決了,葉微。 一種不祥的預感立刻浮上心頭,很快,未接電話的信息一條一條的跳出來,越來越多…… 岳舒被人潑了硫酸。 那人正是葉微。 黎今不得不趕回去警察局做筆錄并協(xié)助調查。 事情其實發(fā)展的很簡單,也有無數個挽回的機會,但是都來不及了。 葉微對自己所做的事情供認不諱,自從黎今與岳舒分手后她就一直跟著岳舒。原本她就對岳舒充滿了仇恨和嫉妒,在看到岳舒與別的男生曖昧的時候,她習慣性的在黑暗角落中拍下他們的樣子,仿佛這樣就存下了岳舒配不上黎今的證據似的。 “我每天都給你發(fā)消息啊,”葉微說:“可是你從來不回復我的。是不是我告訴你的你覺得不值一提呢?你為什么會接受岳舒那樣的爛女人,她真叫人惡心。不過你別怕,我已經替你潑了她硫酸了,她再也不能去勾引別的男人,她這樣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的,黎今,真的?!?/br> 葉微跟岳舒是同班同學,之間也存在著競爭關系—— 岳舒與黎今戀愛,岳舒得到了去維也納深造的機會,岳舒在各個圈子中交際的游刃有余,這些都深深地刺激到了葉微,她的精神狀態(tài)出了問題,最后,干脆一瓶硫酸毀了岳舒的人生,也毀了自己的。 黎今對這樣的瘋狂嘆為觀止,無話可說。 他去醫(yī)院看了岳舒,因為硫酸與皮膚的接觸面積過大,已經造成了不能逆轉的傷害。 岳舒因為這個事情失去了去深造的機會,她連哭都不能哭,因為硫酸侵蝕了她的食道,黎今支付了還欠著醫(yī)院的費用,叫她好好養(yǎng)病。 她的食道因為灼傷無法說話,可是眼淚成串的落在病號服上。 她知道,深造的機會沒了,那些夜店里同她結伴的男人也消失了,最后回來探望的竟只有黎今。 岳舒深知她不能再失去這樣的依靠,她得想方設法的把他留下來。 黎今看著她,即便沒有感情,也多少愧疚,畢竟也葉微因為他才會去傷害岳舒,這件事中岳舒的確是無辜的,他嘆了口氣:“別亂動了,我會幫你的,好好聽醫(yī)生的話?!?/br> 黎今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腸變軟了不少,也許是受到了羅岑宵的影響,也許是因為他的孩子即將要誕生,總想著要行善為好。 他從醫(yī)院里出來正想著要回溪城,就被鄧思安派來的人請回了家。 彼時,他還不知道這一去就是六年的分離。 他從鄧家離開去溪城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中間也偶爾會回來陪鄧思安吃個飯,但鄧思安太忙了,安盛集團正發(fā)展的如日中天,黎今也一直沒找到機會跟他說起羅岑宵的事情。 結果鄧小鯤說漏嘴了。 鄧小鯤具體是怎么說的沒人知道,但鄧思安暴跳如雷。 黎今也是頭一次看鄧思安發(fā)這樣大的火。 他對黎今在外頭野路子認識了個女人大感不快,勒令他們分手,“我是少管了你,不代表我不關心你。黎今,你在我的心中一向是個懂事的孩子,這么多年來也沒出過什么差錯,怎么就這么糊涂?!?/br> 黎今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糊涂了呢? 他不過是找了個自己愛的女人,想跟她組建一個家庭而已。 鄧思安說:“你媽臨終前托付我一定要照顧好你,你以后的老婆也得是個身家干凈的女孩子,絕對不是現(xiàn)在那種在咖啡店里認識的服務生,家里頭都不清不楚的!” 他忍不住辯解道:“宵宵她不是你想的那種女孩子,她很獨立也很優(yōu)秀?!?/br> “獨立優(yōu)秀能勾著你,能年紀輕輕的就大了個肚子跟你在外頭???”鄧思安完全不能接受黎今居然在外頭找了個女人還有了孩子,鄧思安對他極其信任,痛心疾首的道:“這種女人心里惦記的不還是你的錢?” 在鄧思安的眼里,黎今和鄧小鯤可以在外頭玩,但是絕不能被那些來路不正的女人勾了魂,還企圖跟她們結婚生子。 這回要不是鄧小鯤回來跟費萍萍說話說漏了嘴被自己聽到,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發(fā)現(xiàn)呢! 黎今壓根沒打算聽鄧思安的,兩代人之間嗎的代購已經初現(xiàn)端倪,而羅岑宵還在溪城等著他歸去,也不知道他不在,她今天過的怎樣?孩子踢的厲害嗎? “我以后再跟您慢慢解釋,”黎今站起來,“我得先走了。” 萬萬沒想到,鄧思安軟禁了他。 “我說了,不許再去見那個女孩子?!彼员┝鉀Q問題,將他送去了離家有一段距離的另一棟別墅,那里設計的很是封閉,一日三餐有人定時給他送進去,“你什么時候服軟,什么時候放你出來?!?/br> 黎今嘗試了各種辦法出來,結果統(tǒng)統(tǒng)沒有成功。 他不明白鄧思安為什么把自己的婚姻看的這么嚴重,但無法逃脫的焦躁如同海水幾乎將他淹沒。 與此同時,鄧小鯤受鄧思安的指派,獨自前往溪城,謊稱是黎今的囑托,先將羅岑宵放進了醫(yī)院,告訴黎今有事要忙,然后在她生產后,給了她一百萬,說黎今要與她分手。 羅岑宵當然不愿意要錢,她質問黎今去了哪里,鄧小鯤只說黎今早就有了新歡,不會再回來找她了。 手機,郵件,一切的聯(lián)絡方式都變成了空,她是真正的無法再與他獲得聯(lián)系,她信以為真了。 一百萬仍舊是不要的,她只要孩子。 但黎今也要孩子。 鄧小鯤搶走了她的孩子,羅岑宵一無所有了。 等到黎今從別墅里被放出來的時候,形容枯槁頹廢,與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有著天壤之別。 他回到鄧家,看到了襁褓中的嬰兒。 鄧思安威脅他,若是再敢聯(lián)系那個女人的話,他就會先解決了她。 黎今受制于鄧思安,一方面因為他在經濟上制約他,另一方面就是他以羅岑宵的安全為條件,威脅他。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卻無法不在乎她。 但只要一想起她沒了孩子,也沒了他,獨自一人,他就心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