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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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的‘薛崇’二字引得薛崇的臉色變得冷凝了起來。 秦川沉聲靜道:“我喜歡你,不是同學(xué)之間的那種喜歡,也不是朋友之間的那種喜歡,是想接吻的那種?!?/br> 秦川眼也不眨的注視著薛崇,薄唇微抿,俊美如斯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與肅穆。 在秦川的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凝視下,薛崇一怔,一瞬間竟忘了反應(yīng)。 但隨即,薛崇很快想起他半年前,在【天啟】春樓二樓的某間房間里,聽過的話。 如果不是因?yàn)樗犨^那些話,他幾乎要以為秦川說的是真的。 薛崇扯了扯嘴角,“我不喜歡男人,而且……你也不喜歡?!?/br> 秦川微微一笑,完全不否認(rèn),“我是不喜歡男人,不過這不妨礙我喜歡你。” 薛崇嗤了聲,對秦川的說辭壓根不信。 見薛崇不信,秦川眉頭微揚(yáng),舔了舔唇,靜道:“好吧,既然說的沒法相信,那實(shí)際行動應(yīng)該相信了吧?” ……實(shí)際行動? 薛崇剛還在皺眉疑惑秦川這句話里的含義,毫無防備間,一旁的秦川突然一手扣住了他的兩只手腕,緊緊將他箍在自己的懷里,另一只手扣住了他的下巴,將其向上抬起,然后低頭猛地親了上去。 事情幾乎發(fā)生在一瞬間,薛崇觸不及防,整個人完全呆在了原地,甚至連掙扎都忘了。 覬覦了太久,終于得償夙愿的秦川幾乎是緊緊的將薛崇按進(jìn)自己的懷里,濕熱的舌尖在薛崇紅潤的唇上重重的舔舐,用力的幾乎恨不得將薛崇給吞掉。感覺到薛崇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再轉(zhuǎn)過去吮吻他的唇線,吞掉他嘴角邊滑落下的透明唾液。 薛崇牽手都沒和人做過幾次,更別談接吻了。 薛崇完全不知道如何反應(yīng),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推拒,只能任由對方的舌頭在自己的嘴里亂攪,舔舐自己敏感的上顎。 親著親著,秦川便不由自主的動了情。 他知道自己對薛崇抵抗力低,沒想到竟然低到這個程度。 秦川從嘴唇親到脖頸,在頸間留下了幾個顯眼的吻痕后,一只手克制不住的從薛崇的手腕爬到了薛崇的腰間,緊接著挑開衣角慢慢的摸了上去。 雖薛崇被秦川親的暈暈沉沉,但仍有點(diǎn)意識存在。覺察到事態(tài)正在朝危險的地方發(fā)展,薛崇掙扎著按住了秦川的手,喘著氣虛弱道:“住……手……” 此時的薛崇終于相信秦川的話。 如果不喜歡,不可能會做到……這種……程度。 只可惜薛崇明白的稍稍的有些晚了。等明白過來,已經(jīng)差點(diǎn)被人吃干抹凈了。 覺察到自己再親下去可能要失控的秦川吮了下他的舌尖,這才不疾不徐的慢慢的退了出來。 薛崇被秦川親的兩腿發(fā)軟,腦子暈暈乎乎的,但即便這樣卻還記得讓秦川放手,離他遠(yuǎn)點(diǎn)。 秦川渾然一副壓根沒聽到的模樣,箍住薛崇的腰,‘害羞’道:“這是我的初吻……既然初吻已經(jīng)給你了,那我就是你的人了……” 從沒發(fā)現(xiàn)秦川竟然這么不要臉的薛崇側(cè)過臉,將秦川推開,然后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滾——” 在秦川眼中,薛崇的任何一個表情和動作都像是勾引,包括眼神也是。 秦川捂住了眼,這回是真的有些莫可奈何道:“別這么看我,我會忍不住的。” 薛崇:“……” 秦川目光灼灼的看著薛崇,認(rèn)真道:“我們現(xiàn)在親也親了,算是正式交往了嗎?” 薛崇還在喘氣,扶著墻慢慢的站了起來,冷冷道:“我說了,我對男人沒興趣?!?/br> 秦川想了想,好脾氣的和薛崇打著商量,“沒關(guān)系,可以培養(yǎng)興趣。我們再親一次試試?!?/br> 薛崇:“……” 趁著秦川不注意,薛崇頂著滿脖子的吻痕,cao著兩條發(fā)軟的雙腿跑了。 ……落荒而逃。 對薛崇而言,現(xiàn)在的秦川是真的恐怖,堪比讓他和一個從未見過面的男人握手五分鐘還要更加恐怖。 令薛崇最沒想到的是,秦川竟然是認(rèn)真的。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薛崇就大腦一片空白。 那他之前對男人的恐懼算什么?那他之前聽到的又算什么? 薛崇沒有回教室,直接回了寢室。 寢室里,薛崇沒有上游戲,而是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腦袋有些混亂。 他感覺到嘴唇有些刺痛,應(yīng)該是被親腫了。 薛崇理了理思緒。 以前他以為被秦川玩弄,結(jié)果是誤會。但那時的秦川的確隱瞞了他時間男人的事實(shí)。 事隔半年,兩人再會,秦川以忘川的身份接近他,并且在現(xiàn)實(shí)中表白。然而經(jīng)過半年,他的感情早就已經(jīng)淡化…… 薛崇回想著半年前的過去,不自覺間,回想到了他作為孤兒的那段記憶。 想到此,薛崇混亂的思緒瞬間就清醒了。 他始終還是不受歡迎的人。 即便秦川表白,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shí)。秦川或許只是一時的迷惘,沒過多久就會清醒。他如果也跟著一起沉迷入戲,那就未免太諷刺了。 男人和男人,再怎么說,也是不正常的。 而且,受人矚目、家世富裕的校草于無父無母的他,始終是不搭的。 念及此,薛崇的臉色逐漸冷了下來。 寢室門突然被打開,回來寢室拿東西的魏杰沒想到薛崇居然不在教室在寢室,著實(shí)愣了愣。微愣之后,不小心瞥到薛崇脖頸間的紅印,頓時愣在原地。 雖然魏杰比較遲鈍,可也還知道有種東西叫吻痕。 可是聯(lián)想到薛崇平日里幾乎足不出戶,又不喜與人解除,吻痕這個詞實(shí)在是和薛崇不搭邊。 魏杰站在原地躊躇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道:“薛同學(xué)……你脖子間的……是蚊子咬的嗎?” 薛崇正愁明天上課找不到借口,聽到魏杰的話,眼眸微閃,然后淡淡的應(yīng)了聲。 見薛崇應(yīng)下,魏杰便也沒多想。 …… 云柏澗感覺到今天秦川的心情似乎挺不錯的。 云柏澗瞥了秦川一眼,道:“怎么,中大獎了?” 想到薛崇,秦川嘴角含笑道:“差不多?!?/br> 在云柏澗的腦子里,大獎就等于錢。云柏澗聯(lián)想了下秦川的家世,剛想比出一個手勢,轉(zhuǎn)眼忽然瞥到秦川的嘴角,頓時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一樣,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云柏澗指著秦川的嘴角,瞇了瞇眼,一臉八卦道:“你這是被誰咬的?” 之前在秦川死命的親著薛崇的時候,估計是秦川親的狠了,薛崇急了,咬了他一口。 秦川伸手摸了摸破皮的嘴角,又是忍不住笑了,然后輕聲道:“老婆咬的?!?/br> 云柏澗臥槽了聲,“都老婆了?!是哪個女生?我們學(xué)校的還是別的學(xué)校的?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幾壘了……” 秦川:“無可奉告?!?/br> 第39章 【三十九章】 因?yàn)檠Τ缗c秦川協(xié)議,薛崇會履行自己作為師父的義務(wù),盡職盡責(zé)的將秦川帶‘出師’,所以秦川這段時間索性不上忘川的號了,每天登著小號,呆在游戲里,眼巴巴的等著薛崇上線。 實(shí)際上秦川對小號并無所謂,小號對他而言不過是大號無聊之時的消遣,因此出不出師,他根本不在意。 只是因?yàn)榍卮闯鲅Τ鐦O力想和他撇清關(guān)系,才找出的借口罷了。 不過登上小號后,秦川真的不禁有了種回到了半年前的錯覺。 就好像一切都沒變,只是他那害羞古板的師父變得稍稍沉默冷淡了些。 秦川每天登著小號,將大號閑置一旁,大號所屬下的公會也自然而然的陷入了無主的狀態(tài)。 雖然之前也一直都是這么過來的,不過這次的情形和以往的截然不同。 以前雖說忘川極少出現(xiàn),但好歹一眾成員每天還是能收到自家會長上線的系統(tǒng)提示。如果幸運(yùn)的話,甚至還能在公會里碰到自家會長一面。 但是這幾天,忘川仿佛就像是完全消失了一般。不露面,不上線,忘川的名字在公會列表里成天的灰著,再也沒亮起。全然的銷聲匿跡。 羅生門的一眾成員不敢去想某個可能性。 會長消失不見,倒霉的自然就是身為羅生門的副會長七尾了。 成員a:“會長不會是真的不玩了吧?為什么會長突然就消失了,副會長應(yīng)該知道點(diǎn)什么吧?” 七尾:“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成員b:“會長會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啊啊啊,副會長應(yīng)該有會長的手機(jī)號碼吧,打打看,問下到底是出了什么情況?!?/br> 七尾:“不,我沒有忘川的號碼……” 成員c:“副會長現(xiàn)在怎么辦qaq,嚶嚶嚶,除了會長以外誰還能當(dāng)羅生門的會長?” 七尾:“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每天被成員們逼著追問忘川下落的七尾感到有些崩潰,想到最近也開始玩起這款游戲的表妹,干脆也玩‘消失’,去帶表妹升級。 表妹沒玩幾天,已經(jīng)升到了60級,但因?yàn)槲淦鞯燃壧?,?shí)力也不強(qiáng),打不過守在金牛武館外的老管家,所以主線任務(wù)還卡在55級的金牛武館那里。 春日寧凌之前早就聽說她表哥也在玩這款游戲,但她一向不喜歡麻煩人,所以因而也沒去找他,而是一個人默默的做任務(wù)。 雖說不喜歡麻煩人,不過如果主動上門來幫她的就不一定啦。 兩人一同前往任務(wù)點(diǎn)金牛武館的路上,‘正恰’碰到了忘川。 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忘川的小號。 公會里大都知道忘川小號的存在,其實(shí)忘川消失的這段期間還有人猜測忘川是不是去玩小號了,但有因?yàn)楣珪餂]有一人有忘川小號的好友,所以因而也無從得知。 七尾在見到忘川小號的一瞬,幾乎要熱淚盈眶了。 七尾快步上前,激動道:“會長,你這幾天沒上線,我們都以為你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