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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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傲天望著幾乎是無人能擋的薛崇,心下立刻急了起來。而且隨著天火宗的成員愈發(fā)減少,明月傲天臉色也愈發(fā)的蒼白。 ——不行,這人必須得除掉。 忘川抬腳攔住想要沖進戰(zhàn)場想要幫忙的明月傲天,勾了勾唇角,“你想去做什么?” 明月傲天手中的重錘猛地舉起,朝忘川的方向砸去,怒而問道:“之前一直消失,為什么突然就出現(xiàn)了!” 忘川后退兩步,一腳踢向明月傲天的膝蓋彎,“與天火宗的會長無關?!?/br> 明月傲天后退一步,猛攻上前,手中的武器敲向忘川的右肩。大概是怒意過甚,只記著攻擊,都忘記防備了。 忘川微微瞇了瞇眼,直接用身體抗下明月傲天的攻擊。接著,手中的長劍宛如一條疾光點向明月傲天的腰間。 忘川手中的金等長劍一下刺進明月傲天的腰身,明月傲天一聲痛苦的悶哼,幾聲骨碎聲中,他像散了架似的猛地跪倒在了地上。 同一時間,公會戰(zhàn)場上的最后一名天火宗的成員被消滅。 公會戰(zhàn)場上,破殺千君及冥王等人一起圍著薛崇,兩眼放光的不知在和薛崇說些什么。 破殺千君:“無盡大神好厲害!為什么能這么厲害!收徒嗎大神!” 冥王:“什么時候約一戰(zhàn)?!?/br> 七尾:“這次得虧我們的會長夫人了……” 十筆繪長安:“會長加無盡長夜,可怕的組合……” 忘川的眼角余光不小心瞥見,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一個個離他師父那么近做什么! 明月傲天注視著僅剩下羅生門成員的公會戰(zhàn)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眼神慢慢的灰暗了下來。 ……大勢已去。 千算萬算,他們竟然還是輸了。 不過隨即,明月傲天的神色又恢復成了往常的模樣。 不過就是貢獻出一個假貨出去罷了,他們最終也沒損失個什么。只是覺得有點可惜的是,籌謀了這么久,竟然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明月傲天喝了口紅藥,等傷口愈合后,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 旋即,眾人的耳邊都收到了一條系統(tǒng)提示音。 【系統(tǒng)提示:羅生門勝利,羅生門將獲得5000公會繁榮度,天火宗將扣除10000繁榮度。】【系統(tǒng)提示:羅生門與天火宗公會排行名次不變。】 系統(tǒng)語落,剛才死掉的玩家再次出現(xiàn)在公會戰(zhàn)場上。就像剛才那樣。 唯一有區(qū)別的是,結局已定。 明月傲天靜道:“無盡長夜,你出來一下?!碑斎?,明月傲天喚的自然是天火宗里的那個假無盡長夜,半世浮生。 重新回到公會戰(zhàn)場的注視著不遠處冷著臉,面無表情的薛崇,一臉驚恐的飛快搖頭,“不不不……會長我不去!他一定會殺了我的!” 明月傲天臉色一沉,主動上前把他拎了出來,“身為大名鼎鼎的無盡長夜,竟然如此的貪生怕死?!?/br> 忘川眉頭微挑,表情略感微妙。 沒想到明月傲天到了現(xiàn)在,都不承認自己公會里的那位是假貨的事實。聰明……也愚蠢。 未等忘川開口,一旁的綿綿的木棉花突然站了出來,靜道:“會長,我要退會?!?/br> 明月傲天不明所以的問道:“……什么?你為什么要退會?”驀然間,明月傲天有了一種不祥的感覺。 只聽得綿綿的木棉花瞥了眼一旁還在死命掙扎的半世浮生一眼,輕蔑道:“因為我沒法呆在一個用假貨來欺騙其他人加入公會的會長手下?!?/br> 明月傲天的臉色一沉。 包括薛崇,羅生門所有人都微感詫異的看了綿綿的木棉花一眼。 第58章 因為十筆繪長安及破殺千君等人都清楚的知道自己公會里的那個無盡長夜才是真的,所以羅生門的人都知道綿綿的木棉花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不過天火宗的,就只有假扮無盡長夜的半世浮生和明月傲天才知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了。 聞言,明月傲天臉色一沉,蹙眉注視著綿綿的木棉花,不著痕跡的威脅道:“你知道你接下來的話會給你帶來什么后果嗎?” 注視著明月傲天陰沉的眼神,綿綿的木棉花扯了扯嘴角,頗為有些諷刺的笑了笑,不疾不徐的靜道:“我當然知道。不過,會長在拉著一個假貨在公會里扮演無盡長夜的時候,有想過現(xiàn)在的有錯嗎?比如說……被人發(fā)現(xiàn)?!?/br> 綿綿的木棉花語出,天火宗的一眾成員再次嘩然一片。 “會長,她說的是真的嗎?” “這個無盡長夜是假貨?” “那會長不是騙了我們?” “如果公會里的這個是假的,那真的在哪?” “會長你解釋一下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被一眾成員紛紛質(zhì)問的情形下,明月傲天仍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 因為只要半世浮生那個蠢貨不親口承認自己是假扮的,他就有無盡的理由能夠說服這群人相信天火宗里的才是真正的無盡長夜。 算好一切的明月傲天波瀾不驚,抬簾瞇眼看了綿綿的木棉花一眼,不疾不徐道:“他是不是無盡長夜難道是誰?說話要有憑有據(jù),不然我會懷疑你是羅生門那邊派過來的,故意向天火宗潑沾水?!?/br> 沒想到到了現(xiàn)在明月傲天都還在死撐著不肯承認,甚至是反過來把臟水往自己身上潑,綿綿的木棉花諷刺的冷哼了一聲,“不愧為天火宗的會長,就算是這個時候了也依舊臨危不亂。不過就算我拿不出證據(jù),事實總能夠證明一切了吧?剛才你們這位大名鼎鼎的‘無盡長夜’,帶著20人的小隊專門去絞殺羅生門里的那位無盡長夜,不僅沒有討到一點好處,還反過來被人團滅,這件事情會長要怎么說?” 沒想到半世浮生竟然還做了這件事的明月傲天瞳孔一縮。 正當他準備接下來將跳出來質(zhì)疑半世浮生身份的人都說成是羅生門那邊的臥底的時候,只見一旁的忘川一副早就等不及的模樣,朝半世浮生的方向走了過來。 忘川涼涼的瞥了明月傲天一眼,道:“不好意思,我們羅生門沒興趣在這里聽你們內(nèi)訌。之前天火宗會長答應我們的事情,沒忘吧?” 說罷,目光轉而朝著一旁半世浮生的方向看去。 半世浮生看了眼正朝自己的方向不疾不徐的走過來的忘川,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踉踉蹌蹌的跑回到明月傲天的身側,焦急道:“會長,你不會把我交給羅生門的對不對?我……我替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你不能就這樣拋棄我!” 三天前半世浮生還在左擁右抱,走在大街上,橫行霸道。甚至還膽大包天的想要忘川當自己的男寵。 然而僅僅只過了三天,這些輝煌與特權全部在一夕之間消失不見。 看著半世浮生的丑態(tài),忘川頗為有些嫌惡的皺了皺眉,懶得再聽到他在這里磨磨唧唧的,伸手直接準備把他揪過來。 忘川挑眉,“好了,別垂死掙扎了?!?/br> 半世浮生見明月傲天也不保他,其他的成員也不幫他說話,情急之下,口不擇言了起來,“我再也不假扮無盡長夜了!你們放過我吧!我也是受害者啊,這一切都是會長慫恿我干的!” 聞言,忘川挑眉,慢慢的收回了手。 破殺千君等人吹了個口哨,表示這場好戲看的十分過癮。 一旁聽到這話的綿綿的木棉花也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會長說我沒憑沒據(jù),現(xiàn)在不就有了嗎?這回可是他自己親口承認,會長還想怎么解釋?哦不,是怎么繼續(xù)欺騙那些還在傻傻的相信著你的公會成員?” 明月傲天聽了,立即黑下了臉,為了讓局面還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等成員們開口,他便迅速的開口質(zhì)問半世浮生,先發(fā)制人。 明月傲天故作一副震驚的模樣看著半世浮生,不可置信道:“你竟然是假扮的?虧我還那么信任你!還有,我可沒有讓你假扮無盡長夜,你可莫要血口噴人!” 沒想到明月傲天竟然臨陣倒戈,把一切的事情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把他自己一個人撇的干干凈凈,半世浮生也不由得瞪大了眼,深感不可置信。 半世浮生看向明月傲天道:“會長,你可不能這樣。當初雖然是我提議要假扮無盡長夜的,但是推行這項方案的人可是會長你。而且是會長說要利用無盡長夜的名氣來招攬成員的,論壇里的帖子也是會長發(fā)的。我只是在別人來問我的時候,我沒有否認罷了。會長,說起來,更希望我假扮無盡長夜的不是我,而是會長呢。畢竟會長受益更多啊??纯?,公會里一片強力成員,全都是滿級玩家……” 半世浮生知道自己不能撇清關系了,索性干脆拖著明月傲天一起下水,要死一起死。 未等半世浮生說完,一旁的明月傲天惱羞成怒道:“胡說八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綿綿的木棉花看著明月傲天難得失控的模樣,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挑挑眉,準備正式退會。 不過在退會前,綿綿的木棉花忍不住回頭看了眼不遠處,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說的薛崇。她靜默的注視了薛崇兩秒,然后從原地消失。 在半世浮生強而有力的說辭下,明月傲天再也找不到借口讓成員信服。接下來,自然而然的就是天火宗的會長明月傲天被一眾成員‘眾推墻倒’的畫面。 “我一直就覺得不對了,都說無盡長夜不近女色,怎么公會里的這個天天抱著女人,難怪……” “會長,你這一招野雞扮鳳凰可真是用的巧妙,把所有人都騙了,佩服佩服?!?/br> “沒想到會長竟然是這種人!虧我這么信任他!要不是今天有人揭露,估計還要繼續(xù)被人當傻子耍!” “呸!惡心!媽的,老子一向自詡聰明,居然被人騙了。cao!恥辱!” 于是,在綿綿的木棉花退會之后,一些被‘騙進來’的成員紛紛迅速退會。不僅如此,一些原本十分信任明月傲天的老成員也一齊跟著退了會。其中有些想要加入羅生門,但是被忘川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理由是:太弱了。 好戲看完,羅生門的一眾成員也準備散場了。 不過經(jīng)歷這件事,沒了大半成員的天火宗估計是再難蹦噠起來了。 同一時間,一眾在游戲里眼巴巴的等著公會站結果的玩家們,等了半天,見公會排行榜還是沒有發(fā)生任何變動,于是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了過來。 ——是羅生門贏了! 一時間,游戲與論壇里都圍繞著這個話題熱切的討論了起來。比如說什么#我就說羅生門能贏吧#、#先前那些說天火宗的會贏的傻逼站出來#、#嚶嚶嚶羅生門的會長忘川好帥求嫁#、#喂喂先前和我打賭天火宗會贏的趕快給錢#…… 和羅生門有關的帖子一時在論壇里形成熱議,話題長久的掛在hot帖上,久久不下。 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 從公會戰(zhàn)場散了后,七尾等人本來還想問自家會長去不去做任務,但只見忘川一出了公會戰(zhàn)場,便立刻想也不想的黏到了薛崇的身側后,于是便立刻放棄了。 啊,還是不做別人的電燈泡了。 從綿綿的木棉花看向薛崇的時候,就隱約感覺到不對勁的忘川攔在了薛崇身前,兩眼微瞇,直勾勾的注視著薛崇一如既往沒有任何表情的面孔問道:“那個木棉花我看到了。說,你們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什么都沒發(fā)生,只是忘川太多疑。 薛崇沒說話,忘川便愈發(fā)覺得自己的猜測是真的,頓時無法再淡定了,“師父,你決不能背著我去找別人。要是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去殺了那個人……” 沒等忘川說完,薛崇無言的看了自己一個人幻想出情敵,然后自己一個人嫉妒到不行的忘川一眼,轉身就下了線,從原地消失。 薛崇下了線,剛關掉電腦,摘掉全息眼鏡,放在床頭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手機自帶的系統(tǒng)鈴聲在安靜的寢室內(nèi)回響,存在感十足。 不必看,薛崇也知道是誰。甚至還知道對方接下來要說的是什么。 薛崇并不想接,但一想到秦川那個倘若你不接,就一直打下去的不死不休的性子,薛崇沉默了兩秒,最終還是拿起手機按下了接通鍵。 秦川似乎也沒想到薛崇真的會接,不由得詫異了兩秒,然后忍不住說了句:“師父竟然接了,太陽打底下出來了?!?/br> 電話那頭的秦川聲音明顯十分愉悅,尾音微微上揚,薛崇甚至都能從電話這頭想象到那頭秦川那副他看了就不爽的欠扁嘴臉。 薛崇懶得和秦川拌嘴皮子,聽到秦川這么說,索性直接順著他的話接下,“恩,那我掛了?!闭f完,立刻就準備按下掛斷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