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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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陵點(diǎn)點(diǎn)頭,神色淡淡的道,“如何了?” 說起這個,巧語愁云滿面,“不瞞二少奶奶,奴婢們什么都做了,說也說了,可是二爺……還是不肯,還嚷著要見您,而且……開始絕食了……” 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生怕昭陵一個不好,便對著她發(fā)威。 索性昭陵也并不是一個暴徒,上次不過是因?yàn)樵诤线m的時機(jī)適當(dāng)?shù)氖┱故侄瘟T了。 此刻,聽見巧語的話,昭陵只是掃了一眼巧語,隨后點(diǎn)點(diǎn)頭,神色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們都退下去吧?!?/br> 巧語一聽,如蒙大赦,忙應(yīng)是,招呼著一干丫鬟退了下去。 昭陵目光看向屋內(nèi),恰巧李文昭應(yīng)當(dāng)是知道昭陵來了,此刻長大了嗓子在喊,“昭陵!你給我進(jìn)來!” 昭陵聽罷,挑起一邊兒眉毛,嗤笑,絕食?真能耐了! 她邁步進(jìn)屋中,一邊兒走一邊兒道,“二爺可是想我了?這般著急忙慌的要見我?”隨即一笑,“二爺可莫要這般猴急,二爺身子未好,若想要做那事兒,二爺還是好好兒的把身子養(yǎng)好了在做吧,到時候,我定好好兒的伺候二爺。” 如此一番露骨的話,別說是一旁身為女子的巧煙,便是滿腔憤滿無出發(fā)的李文昭,也是紅透了一張臉,像是猴屁股,紅彤彤的。 昭陵見狀,不由更加嗤笑,“怎的二爺?你不是要見我嗎?我來了,說吧,到底什么事兒?” 李文昭紅著臉,聽她這般說,立即道,“你……你,你莫要胡言亂語!你到底是不是一個女子!這般齷齪的話,你也能說的出來!你的德性怎生這般?!” 昭陵一聽,恨不得仰天大笑,德性? 那是個什么東西?能吃嗎? 她冷下臉色,“二爺要見我,難不成就是想要教訓(xùn)我的德性如何嗎?那我告訴你,二爺不用說了,德性與我,只在正常的時候使用,如今這般情況,講什么德性?” 她冷笑,“既然二爺?shù)脑捳f完了,那是不是就該我來說了?”她冷睨著李文昭,李文昭興許是因?yàn)闅夥眨粡埬槡獾募t彤彤的,胸膛上下起伏,目光瞪起來恨不得要吃人,可對于昭陵來說,還是弱了點(diǎn)兒。 昭陵繼續(xù)道,“聽說,二爺還是不肯吃藥?還聽說,二爺為了見我,連飯都不吃了?二爺,你這般做,讓我的心里可真是不好受?。 ?/br> 她說的很快,也很惡毒,句句都如敲打在李文昭的心上一般,“你可知道,你如此的作踐自己,傷的是誰?你以為是你自己?”昭陵不屑冷笑,“告訴你吧,是父親母親,還有你的大哥!你可知道,這次我拿回來的藥,可是大哥親自為你抓的方子,辛辛苦苦給你弄來藥,你卻絲毫不知道珍惜,真真兒是白瞎了!” 李文昭大男子主義的緊,被昭陵如此說,羞得滿面通紅,只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鉆了進(jìn)去。 昭陵看著冷笑連連,“還要我繼續(xù)說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為什么?左不過是不愿我為你妻子罷了!” 這是實(shí)話,李文昭從心底里覺得昭陵做他的妻子,是侮辱了他,每天鬧著,不過是想與昭陵決裂。 不管怎么說,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子如此品頭論足的,罵了個狗血淋頭,不說面上如何,心里肯定是氣炸了。 李文昭胸膛上下起伏,漲紅著眼看著昭陵,指著她,“你……你……”你了半天沒你出來。 昭陵見狀,嘆了一聲,終是軟了語氣,繼續(xù)道,“二爺,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身子為緊,二爺若真是如此看不得我,那也把身子養(yǎng)起來,到時候,你自個去與母親說便是?!?/br> 如此一言,李文昭抬眼詫異的看了昭陵一眼,她難道不知道我是想休她嗎?怎的還如此對自己? 真是奇了怪了,李文昭越發(fā)的看不清面前這個女子了。 可縱然是如此,李文昭還是有氣的,冷哼一聲,“你說的倒是好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嗎?你不就是想我把身子養(yǎng)好了,到時候,便可以巴著我了?!” 他狠狠的啐了一口,“我告訴你,那不可能的!你這個女人,我一點(diǎn)兒也不愿看見你!” 昭陵聽罷,呵呵一笑,這李文昭若不是朱麗的兒子,那倒是一個好玩兒的,可惜了…… 昭陵正臉,“二爺不管如何想,反正現(xiàn)在,你的妻子,是我,昭陵!”正在這時,月華匆匆忙忙的進(jìn)了屋來。 昭陵見狀,眸色微微一閃,問道,“來了沒?” 月華心里怦怦直跳,面上佯裝鎮(zhèn)定,“快了?!?/br> 昭陵一聽,自是知曉說的是什么,軟塌上的李文昭情緒好了點(diǎn)兒,左右看了她一眼,不解她又是要搞什么鬼。 正在此時,外面兒月衣的聲音傳來,“二少奶奶,藥來了?!?/br> 昭陵一聽,心里微喜,點(diǎn)點(diǎn)頭,輕“嗯”了一聲,便道,“端進(jìn)來吧?!?/br> 月衣聽罷,應(yīng)了是,硬著頭皮進(jìn)了屋來,卻是不敢看李文昭。 李文昭曾說過,若是在給他喝藥,便把她攆了出去,可是昭陵的一番話點(diǎn)醒了他。 如果二爺喝藥,那便不是她的過錯,攆了出去也無妨,這些天來伺候著李文昭,她也用了些小伎倆想要勾引李文昭來著,可是李文昭就是個藥呆子,什么都領(lǐng)會不了,月衣也心衰了。 如果這樣的話,還不如攆了出去,她還能在昭陵身邊兒得得臉。 可如果二爺因?yàn)椴缓人幎鴫牧耸聝海鞘紫鹊姑沟慕^對是她?。?/br> 是以不敢耽擱,忙就聽了昭陵的話把藥弄了來,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也只能到這里了。 這邊兒,昭陵掃了一眼月衣,唇角微勾,眼波清淺的轉(zhuǎn)過盛著烏黑的藥汁兒的藥碗。 ☆、喂藥 轉(zhuǎn)過目光,直直的盯著李文昭,輕聲道,“二爺,藥來了,您喝是不喝?”語氣輕輕,聽不出喜怒,可話卻是直直的質(zhì)問隱帶威脅。 李文昭本來心里有點(diǎn)兒猶豫的,可是一聽此言,他偏偏就不要聽她的話來了! “我不喝!”一扭頭,仿佛看都不愿多看一眼的樣子,“這個東西我真是夠了!快給我端走!” 昭陵冷笑一聲,“二爺確定不喝?” 李文昭犀利一跳,可男子漢大丈夫,說出的話怎能反悔? “我不喝!我說了不喝就是不喝,你啰啰嗦嗦干什么?趕快給我端走!” 昭陵眉梢微挑,“二爺,這可是大爺專程為你找的方子呢!” 李文昭“……”不說話,就是不理人。 昭陵見狀,冷哼一聲,“既然如此,二爺就不要怪我了!”說罷,眉目一冷,對著身旁的巧煙和月華喝到,“你們上去給我拉著二爺,本少奶奶,親自給二爺喂藥!” 眾人一聽,皆是微微一愣,特別是月華,她心知這藥里有什么,雖然沒甚大礙。 可若是昭陵真的親自的話,少不得要受一番罪的,她心里略微擔(dān)心,不由出口,“二少奶奶,你……” 昭陵轉(zhuǎn)眼瞪了她一眼,知道她要說什么,厲喝,“叫你快去就去,啰嗦什么?” 巧煙月華兩人忙反應(yīng)過來,上前看似扶住李文昭,實(shí)則是壓制住李文昭不能亂動。 李文昭一個大老爺們兒,本來是不可能被兩個姑娘家家的小丫鬟制止住的,可是他常年病弱,身子虛空的緊,好似一陣風(fēng)都恨不得把他吹走似得。 是以,現(xiàn)在怎么也掙扎不住巧煙和月華兩個人,被壓制的大叫,“你們反了!反了!” 昭陵才不管他什么反了不反了呢,反正此事兒說到朱麗那里去,也只是她有理的份兒,他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夫君等死吧? 朱麗走到李文昭身前,嘴角微微斜起,滿身突然就好似充滿了邪氣,李文昭看著不禁怔了怔。 昭陵卻是端過一旁月華托盤里的藥碗,仰頭便喝了一口,接著,在李文昭瞪大的眼眸中,俯下身,捏開李文昭的下顎,嘴對著嘴,一一給李文昭過了藥進(jìn)去。 李文昭起先任由昭陵行動,可是過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自己竟然被昭陵用強(qiáng)的……喂了藥了。 他臉轟得一下就充滿了紅霞,一屋子的人也看的不能直視,紛紛低著頭,隔得最近的巧煙和月華,更是恨不得用被子把自己蓋起來。 我沒看見,我沒看見! 李文昭反應(yīng)過來,又是羞憤又是氣急的,這種事兒,歷來都只有男子對女子做。 今日,今日,怎的,反了過來了?! “喂!”李文昭有一次咽下從昭陵嘴里過過來的苦藥,不過卻是感覺,這藥…… 怎生的味道比以前好了許多呢? 意識到自己跑題,李文昭再次大喝,“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嗎?快放開我!不然的話,我要對母親說你虐待我……不是……我要說……”說什么,卻是一時半會兒的找不到了。 “要說什么?”昭陵挑起一邊兒的眉毛,看起來真真兒的是痞氣十足。 她在問著李文昭的時候,又端起藥碗喝了一口,湊過來便要給李文昭繼續(xù)喂,李文昭下意識的往后一靠,可一旁的巧煙和月華立時把他穩(wěn)住。 昭陵的嘴湊在李文昭的唇上,李文昭睜大了眼,看著昭陵閉著眼眸,長長的眼睫毛灑下一圈半圓,如揮舞的小扇子一般,好看的緊。 兩人嘴對著嘴,李文昭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昭陵的唇瓣的觸感,軟軟的,溫溫的,帶著一種女子的馨香夾雜著藥水的微苦氣息,飄進(jìn)了他的鼻里。 他有點(diǎn)兒癢,心里有點(diǎn)兒躁動,心怦怦直跳的,藥水進(jìn)入嘴中,順著喉嚨咽進(jìn)了肚子里。 這時,昭陵起身,拿起一旁的繡帕擦了擦李文昭嘴角話落的藥汁兒,又擦擦自己的。 李文昭看著昭陵漂亮的容貌,遠(yuǎn)山黛眉,清亮大眼,微挺的鼻梁下,剛剛和自己親密接觸的蜜唇,因?yàn)檎慈玖怂幩畠海Я辆Я恋模秃盟迫饲粕弦谎郾隳艹亮讼氯ァ?/br> 李文昭突然感覺臉熱熱的,如火燒一般,昭陵猶不自知,轉(zhuǎn)臉掃了一眼偏著頭不敢繼續(xù)看她的李文昭問,“二爺,怎么樣?” 怎么樣?她指的是什么?李文昭腦子里面亂嗡嗡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回頭看她。 昭陵見狀,不由笑了一聲,“如果二爺以后繼續(xù)不吃藥的話,那我便只有如此了,不管怎么樣,只要二爺好,那我便無所謂了?!?/br> 說罷,掃了一旁巧煙和月華一眼,點(diǎn)點(diǎn)頭,“好了,松了罷。”巧煙和月華松了一口氣,忙松了制住李文昭的手,又扶著李文昭躺下了,這才退回了昭陵的身邊。 昭陵在心中默默計算著那藥的發(fā)藥時辰,便也不動聲色的坐在李文昭的軟塌前,瞟了一旁的月衣一眼,嘴角微勾,嘆了口氣,“月衣,好好兒的伺候著二爺吧,日后若是二爺不吃藥什么的,都不要在勸了,直接來找我便是?!?/br> 李文昭也不知道是故意不理人還是怎么的,就是不動了,昭陵繼續(xù)道,“到時候。左不過鬧到母親哪里去,我相信,母親是絕對會支持我的?!闭f著,又瞟了一眼床上的李文昭,還是不動。 昭陵心里一跳,“二爺?”站起來,又叫了一聲。 還是不動,昭陵心陡然提了起來,該不會是這么快便發(fā)效了吧? 這么一想,昭陵忙走到李文昭的床前,微微傾身,伸手推著李文昭的身子,“二爺,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 就在昭陵要攤前去看李文昭到底怎么樣的時候,李文昭突然轉(zhuǎn)過身,一把推開昭陵,惱怒的大喊,“你這女人,我剛剛吃完藥,就不能讓我好好兒的休息嗎?!” 昭陵一個不妨,一下便被推開了,滾到了地上,偏偏這時候,昭陵的肚子一陣抽蓄,胸口也悶悶的。 她暗呼一聲糟糕,滾在地上的時候,頭一偏就突然吐出一口血來。 一屋子的人都嚇傻了,隨即還是李文昭先反應(yīng)過來,“快!把人扶起來,找大夫!” 巧煙不知所以然,所有人除了月華之外,都以為昭陵是被二爺這一推給弄出血了,嚇得不行。 一時間,西院便亂了。 巧煙趕忙上前扶住昭陵,月華幫忙扶到李文昭的軟塌上,李文昭也傻了,他自己也以為,昭陵這吐血是因?yàn)樽约?,正這樣想著,他突然眼神一凜。 隨即腦子暈暈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巧煙指著他啊啊的大聲叫起來了。 “二爺……啊!你……流血了……”巧煙大叫,拉住月華,月華還鎮(zhèn)定一點(diǎn)兒,一旁的月衣也立著發(fā)呆,月華立馬大喝,“月衣,還不快過來幫忙!” 昭陵已經(jīng)暈了過去,李文昭覺得鼻子有點(diǎn)兒癢癢的,伸手一摸,一看,一手的血,李文昭呆了呆,隨即感覺腦子更加的天旋地轉(zhuǎn)了,兩眼一番黑,暈了。 感情我們的二爺,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