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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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柳氏乃太子太傅之女,兩人算也是相識,再加上李柳氏如今乃李文興的妻子,李文興又是他的黨羽,太子對著她點(diǎn)點(diǎn)頭,并不說話,便徑自進(jìn)去了,李柳氏卻高興的半死。 英王看了既然一眼,隨后沒說什么,在眾人恭敬的眼神中邁步進(jìn)了主廳。 老夫人早已經(jīng)在主廳等著了,見著那抹淺黃來臨,激動的渾身顫抖,帶領(lǐng)著大夫人一干女眷,忙行禮問安,“臣婦拜見太子殿下,英王殿下?!?/br> 太子和英王兩人干嘛上前扶起老夫人,嘴里關(guān)切道,“今日是老太君的壽辰,老太君無須多禮,快快起來罷?!闭f罷,轉(zhuǎn)過頭,“來人,把本宮帶給老太君的禮物拿來!” 立即便有宮人端了錦盒上來,眾人好奇的很,太子卻不打開,直接送到老夫人的手里,笑道,“這是一點(diǎn)兒小小的心意,還望老太君喜歡?!?/br> 老夫人顫抖著手接過錦盒,“多謝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的禮,老身真是愧不敢當(dāng)??!”卻是把錦盒打開,眾人一見,立時便炸開了。 只見那錦盒里,有著一尊三寸大小的袖珍觀音佛像,通身由上好翡翠玉雕刻而成,以鎏金紗合著,華美是一個,卻是華美的如夢如幻,似真的一般,真真兒的是令人大開眼界。 更難得是,老夫人喜佛,太子竟然給她這般了這樣一件禮物,在場的眾人皆是羨慕的不行,老夫人更是激動的恨不得給太子磕頭了。 “這……這禮物,實(shí)在是太貴重了,老身……老身何德何能……”老夫人都有點(diǎn)兒語無倫次了。 太子微微一笑,“老太君不必自謙,也不是什么珍貴的東西,最主要的是一份兒心意,老太君莫要拒絕,忠伯侯乃是父皇的忠臣,如此一禮,您擔(dān)不起誰還擔(dān)得起?” 老夫人也知道這個理兒,不好拒絕,不過是說場面話而已,當(dāng)下一聽,只得狀似為難的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既如此,那老身便收下了,多謝太子殿下?!?/br> 太子這才露出滿意的笑,不在說話。 而英王也送來了禮物,卻是一面禪意十足的山水畫,老夫人自也是喜不自禁,不過到底是貴重不過太子了,不說禮物的份量,就是送的人不一樣,禮物也就價值也就不同了。 眾人熱鬧了一會兒,男人各自說了會兒話,這時,一個小廝上前,在李志的耳邊說了些什么,李志的眼眸微閃,點(diǎn)點(diǎn)頭。 小廝退下去了,李志轉(zhuǎn)頭,對著太子和英王道,“兩位殿下,此時有閑,不如上前一座?府中準(zhǔn)備了些名角兒唱曲兒的,可否一觀?” 太子一聽,垂著頭眼眸微微一瞇,隨即抬頭,笑的和善,“既如此,那倒是好,本宮也許久沒有聽?wèi)蛄?,去看看便是?!?/br> 英王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哈哈一笑,“既然太子也同意了,本王自是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李志一聽,臉上欣喜之色一閃而過,給一旁的李文興使了個眼色,李文興見狀,忙上前作揖,“兩位殿下,請。” …………………… 而與此同時。 老夫人在前廳,臉上的興奮之色毫不掩飾,今日太子殿下和英王殿下兩位皇室之人前來,可是給她大大的漲了臉面兒,這也足以說明,他們忠伯侯府在朝中的重要性。 “今兒一去,忠伯侯府的名聲,可又大大的漲了,老夫人,忠伯侯夫人,恭喜呀!” 說話的這個是賓部左侍郎家的左夫人,她是個直性子,什么話都不愿憋在心里,今兒見忠伯侯府不過只是一個老夫人過六十大壽,皇家竟然來了英王和太子殿下。 這話傳了出去,忠伯侯府的聲望必定更上一層樓,這般一想,不由有些酸溜溜的,不過一想自家雖然官職小,可卻是實(shí)權(quán)在握,便也不是那般在意了,只是多少有些心不平罷了。 “瞧左夫人這話說的?!弊蠓蛉嗽捖洌阌腥私涌?,“忠伯侯府歷來便是南昌國的忠臣,哪里有不顯赫的道理?太子殿下和英王來此,便是看重,我看呀,只怕是有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 這人是禮部尚書家的夫人,禮部尚書和兵部尚書兩家,素來便是不對頭,遇上什么事兒,都得拐彎抹角的說上一兩句嘴。 一聽這話,左夫人果然立即就準(zhǔn)備狡辯回去,老夫人見狀,立即出來打笑臉,“兩位夫人,此話甚重,不過是老婆子我年紀(jì)大了,皇上禮待,所以太子和英王殿下才會來此,兩位都快別說了,今日好歹也樂呵樂呵?!?/br> 朱麗也在一旁正色道,“母親說的是,兩位夫人若是想要鬧事兒,可不要怪我忠伯侯府不留情面!”朱麗說話,一樁是一樁,直來直去,慣來不會打太極。 京中眾人素來便知忠伯侯夫人的很辣和不近人情,聽罷心有戚戚,也不再說話,老夫人不悅的瞪了朱麗一眼,朱麗不動聲色。 這時,突然一個小廝跑了進(jìn)來。 “老夫人!夫人!” “何事兒如此慌張?”朱麗身邊兒的李嬤嬤開口厲聲喝道。 小廝順了氣兒,回道,“回夫人,永昌侯夫人來了?!?/br> “什么?” 朱麗一聽,面色一變,老夫人也是變了臉色,眾人一聽,臉色也是異常好看。 永昌侯府和忠伯侯府,說起來,還是上一輩的時候,兩家還是世交,同樣的武士出身,可后來卻不知怎的,兩家分歧,忠伯侯府從文,永昌侯府從武,卻是互不來往了。 眾人不知其中原由,卻是知曉他們兩家乃是水火不容的,在朝廷之上也是經(jīng)常不對頭。 任是誰也沒想到,今日忠伯侯府老夫人六十大壽,永昌侯府竟然會來人。 朱麗沉著臉色,“她來做什么?”這其中的原因,別人不知道是為什么,她作為忠伯侯夫人,自是知曉的一清二楚,一時間,也不由暗自恨起來。 老夫人卻是反應(yīng)過來,冷哼一聲,道,“管她來是作甚,既然人家上門做客,我忠伯侯府自是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冷眼睨向小廝,“還不快請人家進(jìn)來!” 朱麗一愣,“母親?” 老夫人斜她一眼,不說話,又看向小廝,小廝忙應(yīng)是。 不一會兒,便只見一個打扮的雍容華貴的女人,在丫鬟的攙扶下,徐徐而來,女人滿面帶笑,讓人一見便如沐春風(fēng)。 “老夫人,恭祝您六十大壽,長命百歲?!眮砣讼蚶戏蛉诵χ卸Y,又看向朱麗,“多年不見,meimei還是這般風(fēng)韻猶存呀?!?/br> 眾人見狀,這樣子,那里像是不相往來的死對頭?明明就是交好的不得了的人家呀。 老夫人點(diǎn)點(diǎn)頭,“多謝,只是本府沒料到永昌侯夫人會來此,倒是沒有準(zhǔn)備的充分,勿怪。”朱麗卻是冷哼一聲。 永昌侯府夫人笑著搖搖頭,“本來是我不請自來,該是我唐突了才是?!鞭D(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兒,看向朱麗的身后,李柳氏低著頭站著,卻不見其他人。 永昌侯夫人眉頭微微一皺,秀氣的緊,她來此,可是為了確定一件事兒的,可是……怎么只看見三少奶奶? 李柳氏永昌侯夫人是認(rèn)識的,她不由笑道,“這是三少奶奶吧?許久不見,如今都成了夫人了呀。” 李柳氏聽人家提起自己,不由看了一眼朱麗,朱麗卻沒有什么表示,一時間,李柳氏不知道是應(yīng)還是不應(yīng)好了。 朱麗不懂事,幸好老夫人還是省的的,老夫人點(diǎn)點(diǎn)頭,“老三家的,上前見禮吧?!?/br> 李柳氏這才松了口氣,上前一步,“見過永昌侯夫人。” 永昌侯府夫人一聽,笑了笑,“真是個可人兒的。”又褪下手腕上的一支玉鐲,放在李柳氏的手里,“我也沒什么好物什,第一次見面,這個拿去玩兒吧?!?/br> ☆、紅塵 李柳氏拿著這個玉鐲,一時只覺是燙手山芋,她是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一時躊躇在原地,不住的拿眼去看朱麗和老夫人。 老夫人這次卻是微閉著眼眸,不說話了,幸好朱麗還是有腦子的,干干一笑,“既然永昌侯夫人給你,便拿著吧?!?/br> 李柳氏又一次心驚膽戰(zhàn)的道了謝,接了玉鐲,退回到朱麗身后。 這時,永昌侯夫人探了探眼,不由又開口道,“聽聞忠伯侯有兩位水靈靈兒的閨秀,今日,怎的不見人影呢?” 朱麗一聽,睨了她一眼,“今日人多,兩個丫頭都還未出閣,若是被外客沖撞了就不好了,所以我便讓他們在內(nèi)室去玩兒去了。”這話一聽便是敷衍,若真是怕沖撞了,那可就不止是在內(nèi)室這般簡單了。 在說了,今日宴會,主人家不出來,反而躲著,說出來別人也不會相信,這也只是朱麗不想讓永昌侯夫人看自家女兒罷了,不過眾人不好點(diǎn)破就是。 而實(shí)際上,李夢之和李夢蝶,還真是有事兒在忙,不過,這事兒,不足為外人道也。 朱麗說的話,有點(diǎn)兒打她的臉子了,永昌侯夫人一聽,心里微微生出火氣兒,可一想到那件事兒,只得生生壓住了火氣兒,面上不由勉強(qiáng)一笑,哦了一聲,默了一會兒,還是道,“聽說前不久,忠伯侯府娶了一個二少奶奶,今日怎的也不見蹤影?” 朱麗眼一斜,不由有些不耐煩,“永昌侯夫人,您怎的這般多的問題?想要干什么?”語氣微微不好。 眾人也不由看著永昌侯夫人,這問個問題,問一問二還好,可一直這么問,別說兩家是死對頭,便是交好的人家,在這么多的外人面前,也是不好的,可永昌侯夫人,明顯的太過繁瑣了一些,也難怪朱麗不耐煩了。 永昌侯夫人卻是絲毫不覺不妥,落落大方一笑,“沒什么,只是有些好奇罷了?!?/br> 朱麗冷哼一聲,這才道,“老二家的前些日子傷了身子,染了風(fēng)寒,不宜出門,今日便在院子里面修養(yǎng)?!?/br> 永昌侯夫人一聽,面色平靜下來,眉頭微微皺著,哦了一聲,這才安靜下來。 恰在此時,一個丫鬟進(jìn)來,在朱麗的耳邊說了什么,隨后朱麗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轉(zhuǎn)頭對老夫人說了些什么話。 老夫人一聽,也是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朱麗便道,“諸位,不如請隨我移步,前去聽聽小曲兒如何?” 這些夫人們平日里,串門兒走家之余,便是喜歡聽聽小曲兒打發(fā)時間,此刻一聽,哪里有不應(yīng)的? 紛紛應(yīng)好,于是便又跟著朱麗一群人往早已搭好的戲臺子而去了。 而永昌侯夫人落在最后,微微垂著頭,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她的貼身奴婢妙言見狀,不由擔(dān)心道,“夫人,既然沒有見到,那不如我們便回去吧?” 另一個丫鬟妙語也上前道,“是呀夫人,您看那忠伯侯夫人的樣子,真真兒是氣死人了,如果不是為了小姐的事兒,誰稀罕在他們這里來呀?”說著,隨著朱麗的方向呸了一聲。 永昌侯夫人忙瞪了她一眼,“不可無禮!”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妙言,搖搖頭,道,“不行,我總覺得,我兒一定就在忠伯侯府,這么多年了,我一定要把她帶回去,如今她落在忠伯侯府里,如果被忠伯侯府的人知曉了她是我永昌侯府的女兒,那可怎么得了?” 妙言皺眉,“可是夫人……”不好說了。 妙語忙接道,“可是夫人,您連人都還沒見著呢,怎么就知道小姐一定在這里了?說不定……說不定,只是那人用這消息蒙蔽您的呢?您何必在這里受這種氣?” 豈料永昌侯夫人一聽這話,卻是更加堅(jiān)定道,“就是因?yàn)槲疫€沒見到人,所以更加不能放棄,十五年了!好不容易有點(diǎn)兒消息,我怎么能放棄?在說了,那人的消息,絕對不會有假的?!毖赞o之間,對她自己口中所說的那人,很是信任。 妙言妙語聽罷,不由對視一眼,紛紛搖搖頭,又心疼自己主子,卻是不好在說什么了。 ……………… 唱戲的地方選在了忠伯侯府的內(nèi)院的一個大院子里,場壩寬,搭建了一個大大的戲臺子,然后還分出了兩方男女席位。 朱麗帶著一眾女眷做在女眷席方的同時,李文興和李志便帶著太子和英王等一干男人做到了男席位上。 男女席位之間,隔了三四塊兒大大的屏風(fēng),不過卻是可以透過屏風(fēng)看見兩方的一些事兒。 等人做好了,老夫人點(diǎn)點(diǎn)頭,朱麗便吩咐人開唱。 第一出戲便是民間傳誦千古的《舞姬怨》,這出戲講的是一個揚(yáng)名的ji女,愛上了一個窮苦的書生,她費(fèi)盡千辛萬苦,供的書生十年苦讀,有朝一日,書生功成名就,卻拋棄了ji女。 ji女傷心欲絕之下,跑到皇城大鬧,卻聞之書生娶了當(dāng)朝公主為妻。 ji女心生怨恨,在來年的春天宮中試選舞女之時,混進(jìn)了宮中,最后在一場宴會之時,刺殺了負(fù)心漢的書生,而自己,卻和書生死在了一起。 戲臺上,戲子咿咿呀呀的唱腔,將這段千古□□,一一的訴說而來,引得眾人不由隨之心情起落跌幅。 一出戲唱罷,眾人無不叫好。 第一幕戲落,卻在此時,一群身著紅衣的女子上了戲臺,隨著音樂啟動,女子門開始揮舞著腰肢兒,令人眼花繚亂。 而這時,突然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場景 就是遇見你 在茫茫人海中,靜靜凝望著你,陌生又熟悉 啊啊啊啊啊啊…… 盡管呼吸著同一天空的氣息,卻無法擁抱到底 ……………… 不同于眾人所熟悉的音律,卻是帶著說不出的好聽,曲音婉轉(zhuǎn),聲音更是時而空靈,時而低沉撩人心扉,歌詞也是,大膽,卻是美好的如同在眾人眼前展開了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