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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梁志淵的語氣有些慵懶,卻是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問:“你覺得那里怎么樣?” 薛棠棠懷念道:“那是一條藝術(shù)街,有劇院在那里,也有很多有名的老師在那里開工作室,那邊的風(fēng)景真好啊,我記得路邊種的全是銀杏,那個流沙咖啡也裝修得有情調(diào),一片綠,沒想到它還在?!?/br> “你在那里學(xué)琴學(xué)了多久?”梁志淵問。 薛棠棠想了想:“沒多久吧,就半年時間好像,那邊離家有點遠,麻煩,后來就找到合適的老師,回家學(xué)了?!?/br> “原來只有半年啊。”梁志淵輕聲感嘆,又問:“對那家咖啡廳有什么特別的印象嗎?” 薛棠棠立刻回答:“環(huán)境啊,有格調(diào),然后咖啡還不錯?!?/br> 梁志淵看她,眼神中仿佛有些期待:“沒了?” 薛棠棠沒看出他這期待來,很干脆地回答:“沒了?!比缓笠苫螅骸澳銌栠@個做什么?” 梁志淵笑了笑,輕輕嘆了口氣:“沒什么,就是沒想到你也去過那里?!?/br> 薛棠棠得意地笑:“那當(dāng)然,我可是在這兒長大的,沒去過的地方很少?!?/br> 第66章 生日禮物 隔天薛棠棠如約在四點時…… 隔天薛棠棠如約在四點時去了院長辦公室。 金院長還記得昨天說的事, 很快就看了她的體檢報告,沒一會兒另一位心臟病科的醫(yī)生也來了,兩人看了一下,一致得出結(jié)論:懷孕的話, 問題不大。 薛棠棠松了一口氣。 心臟病醫(yī)生又說道:“不過如果真懷孕, 你要比別人檢查得更仔細一些, 隨時監(jiān)測心臟負荷情況, 因為懷孕也是個很復(fù)雜的過程,怕心臟受到擠壓?!?/br> 薛棠棠連連點頭,“我會的, 那就是說, 只要我決定要孩子,隨時可以備孕嗎?” “對?!贬t(yī)生回答, 然后說道:“至于會不會遺傳的問題,說不好,只能說百分之八十以上是不會遺傳的,但也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會遺傳, 都要看情況?!?/br> 說完, 金院長提醒道:“還有一件事, 你最好在孕期就聯(lián)系好適合自己的血源,因為你是Rh陰性O(shè)型血對吧,生產(chǎn)時如果有缺血情況, 血庫的血很可能不夠?!?/br> 薛棠棠肯定道:“二姨您放心,我爺爺以前就給我聯(lián)系了本地的同血型人, 我都有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感情也很好,如果需要, 他們會幫忙輸血的。” 金院長笑道:“那就行了,沒事,你要想要孩子,就開始備孕吧。” 薛棠棠略帶羞澀地點頭。 這個結(jié)果對她來說已經(jīng)很滿意了,至少她是隨時可以懷孕的。 其實昨天她已經(jīng)想過,如果決定要孩子,那就讓第一個孩子姓梁好了。 第一,這是對梁志淵的承認,她也不想他總被人說上門女婿,反正她也不在意跟誰姓這種事。 第二,她真的想幫姍姍一下,也讓婆婆心寬一點,如果梁家已經(jīng)有了姓梁的孩子,希望她們都能輕松一些。 那剩下的,就是真正決定是不是要孩子了。 回去路上,她忍不住在手機上下了兩個孕期生產(chǎn)相關(guān)的的軟件,建了個文件夾,將它們隱藏在頁面最后的角落里,不想被梁志淵發(fā)現(xiàn)。 到家沒多久,梁志淵給她打電話,說晚上不回家吃飯,有飯局。 薛棠棠想起那個會所的事,問他:“哪里的飯局?夜總會?紫金夜娛樂會所?” 梁志淵在電話里笑了笑:“不是,就是普通的餐廳,月圓大酒店?!?/br> “哼,然后興致一來,又抽煙是吧?那個視頻我也看了,抽煙抽的那叫一個順手,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彼Z氣中盡是不滿。 梁志淵連忙解釋:“沒有,就那一次,那也是……逢場作戲,要不然太不合群。” 好一個逢場作戲,薛棠棠都被他弄笑了。 “還逢場作戲,明明就是控制不住誘惑了,反正不管你以前怎么樣,從現(xiàn)在開始,不能抽煙了!最好也別喝酒!”她直接下令。 梁志淵為難道:“我可以保證不抽煙,但喝酒……今天飯局上的人也都是前輩,而且好幾個都好酒,我多少還是要喝一點?!?/br> “你就說你……”薛棠棠準(zhǔn)備說“備孕”,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 梁志淵問:“說什么?你有好借口?” 她便接著道:“你就說你剛吃了頭孢?!?/br> 梁志淵笑:“這個理由我已經(jīng)在不同的飯局用過兩次了,其中一個人今天還在場,所以這次肯定是不能用了?!?/br> 薛棠棠不說話了,她琢磨不出好的理由來。 梁志淵說:“要不然,我試試說老婆不讓喝,看他們會不會放過我?!?/br> 薛棠棠輕笑:“行啊,只要你不怕被人說懼內(nèi),我就不怕被人說母老虎?!?/br> “嗯,那我試試。”梁志淵說,似乎不怕被說懼內(nèi)。 結(jié)果晚上十二點多回來,一身酒氣。 那時薛棠棠已經(jīng)睡了,但只是努力要睡著,沒成功。 兩人同房這些日子,竟然都習(xí)慣了,他不回來就睡不安穩(wěn)。 中間忍住打電話去催人的沖動,好不容易捱到十二點多,終于聽見車庫的動靜。 起身出去時他正好進玄關(guān),走路還算穩(wěn),但滿身的酒氣隔老遠都能聞到。 薛棠棠一邊去扶他,一邊皺眉批評他:“說了讓你別喝,怎么還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