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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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真想上去一巴掌呼死你,怎么就不能還變態(tài)一點呢? 混小子你給老娘等著,別讓我逮著。 “乖,不疼,一點都不疼,就輕輕一下,很快就會好了?!?/br> 一邊伸手將祁笑笑的袖子擼上來,云程跟哄小孩子一樣放柔了聲音,溫聲的哄道。 撇撇嘴,祁笑笑果斷的反手朝著云程的胸口一拐,身子往旁邊一拖,兩人直接的距離就拉開了。 “笑笑,聽話,一點都不疼?!?/br> 依舊是柔柔的聲音,但是配合著他手中的針管,怎么都覺得滲人。 王八蛋,不疼你特么的給自己扎一下,你當(dāng)老娘腦子有問題,這玩意一下子扎下去估計又得跟個癱子一樣倒在床上,好不容易把藥效緩過去了,再扎一下,她還想不想完整的離開這里。 唇角微微上揚,祁笑笑笑了。 不似往日的干凈,帶著nongnong的魅惑之意。 小子,上次電話里頭你防備著沒能得逞,這次管你是什么人老娘統(tǒng)統(tǒng)把你催眠了先,居然敢給老娘下藥,哼! 老娘當(dāng)年連頂頭上司惹毛了她都敢催眠了,雖然后來下場有點慘烈,但是結(jié)果還不一樣是達到了,這個小王八蛋敢綁架她,她就敢不弄死,也得給他來一個終身難忘的記憶。 果然云程的神情出現(xiàn)了片刻的恍惚,但是很快他又恢復(fù)如常了,手上使力,祁笑笑的手臂就被他抓住了。 冰冷的液體順著血管一點點的推進去,不知道云程用的是什么藥,瞬間,祁笑笑的半只手臂就僵硬了,跟肩膀也開始麻痹了。 一邊將針管收起來,云程小心翼翼的如同捧著一個無價之寶一般將祁笑笑從地上抱起來,然后輕輕的放在床上,替她把被子蓋好,柔柔的撫摸著祁笑笑質(zhì)地上好的頭發(fā)。 “笑笑,我早就跟你說過一點都不疼,是不是呢?”溫溫和和的笑容讓祁笑笑打從心底發(fā)寒。 這個男人不正常。 她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她的催眠術(shù)從來沒有失手過,剛才對云程使用的時候祁笑笑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這樣的人是最難催眠的,心智堅定之人,只要借助外物,或者是一些藥物的輔助很容易就搞定了,但是像云程這種類型的祁笑笑只催眠過一個人,當(dāng)時催眠的時候她差點就被反噬了。 這樣的人往往就是她催眠術(shù)的克星。 那雙手從祁笑笑的頭發(fā)上移開挪到她的臉頰上,手心的溫度非但沒讓祁笑笑感覺到溫暖,反而覺得很冷,皮膚上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全部都被激起來了。 “好好聽話,只要你表現(xiàn)乖乖的,不要想著出去我就不會對你做什么的,現(xiàn)在中午了,你最喜歡睡覺的,今天開始,以后我都陪你睡覺?!闭f完自顧自的揭開被子,就躺在祁笑笑的旁邊,伸手朝著祁笑笑…… 感受到旁邊多余的體溫,以及朝著這邊搭過來的rou體,祁笑笑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 他要是敢做個什么出來,她絕對宰了他,所幸,云程只是伸手搭在了祁笑笑的腰上,什么也沒有做,接著就閉上了眼睛。 “睡吧?!?/br> 旁邊躺著一個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咬人的野獸,祁笑笑怎么可能睡得著,閉著眼睛,腦子里面飛快的轉(zhuǎn)動著。 這會兒風(fēng)風(fēng)肯定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一定會派人出來找她的,這時候她不能急,她要鎮(zhèn)定,先把云程穩(wěn)住,等著風(fēng)風(fēng)的救援,到時候一切就皆大歡喜了,畢竟風(fēng)風(fēng)從來就沒有讓她失望過,這次肯定也不會例外。 云程似乎感覺到了祁笑笑心中所想,睜開眼睛,聲音帶著明顯的高興,“不要指望祁廣風(fēng),這次我把所有的線索都切斷了,三天之后,你就跟我一塊兒回意大利,所以我勸你提早死了這條心吧?!?/br> 祁笑笑不想看見他這張臉,尤其是這雙眼睛,什么也沒有說就閉上了眼睛,無聲的抗議。 風(fēng)風(fēng)救不出來她?難道他就認(rèn)為憑他的手段就可以真正的抓住她嗎?要不然她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祁笑笑算不上那種工于心計的人,什么事情都能算無遺漏。相反的,她對于陰謀詭計并不算特別通透,再加上得罪的人也不少,以前也被抓住過,但是依舊活下去了,因為她有價值,對方想要利用她,所以不會立刻動手,而她,只要對方給她緩口氣的時間就能全身而退。 當(dāng)年能夠,現(xiàn)在依然能夠。 * 此時在s市,祁家早就開始找瘋了。 祁笑笑失蹤之后,手底下的人第一時間通知到了祁廣風(fēng)那里。前一天祁廣風(fēng)就知道祁笑笑要去送石諾然,但是今天他派人去查探了一番,她根本就沒有去,而是在半路上就失蹤了,車子還是在市中心的古樓附近被一個交警發(fā)現(xiàn)之后送過來的。 祁家的別墅,這一天滿是人,跟以往的不同,這些人雖然極力的收斂了身上的氣勢,但是還是有不少外露出來,大廳里面的氣氛沉沉的,好像就差那么一根導(dǎo)火線,一切就能夠被徹底的點燃。 祁廣風(fēng)坐在上首,手里面抓著是警察送過來的車子里面的東西,面色冷硬。 “記住我說過的話,今天勢必要把小姐找回來?!?/br> 她有一種預(yù)感,今天如果找不到,那么有可能以后他都找不到笑笑,這種直接讓他很不安,但是一時又找不到宣泄口,只能強行壓制住。 “是。”齊齊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有的,只是服從而已。 風(fēng)家,看來上次的警告不夠,居然敢把手都伸到這里來了,看來老爺子在那里呆的時間太久了,該挪挪位置了,要不然他估計都要忘記了現(xiàn)在誰才是風(fēng)家真正的主人了。 轉(zhuǎn)頭又對站在一邊的袁宇交代道,“準(zhǔn)備飛機,今天我要去一趟風(fēng)家,尋找笑笑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記住,一有任何消息馬上在第一時間通知我?!?/br> s市是他的地盤,這六年了s市所有的勢力都被他蠶食殆盡,外來的勢力也休想進來,即便是祁家的那些人也插不進人手,除了風(fēng)家那位。 當(dāng)年為了麻痹那位,他從風(fēng)家?guī)淼娜耸钟幸徊糠质抢项^子手底下的,這么多年來那些人也都被他用各種手段換掉了,但是即便這樣,更換的時間并不久,s市有些他手底下的布局那些人還是知道一二,這次肯定就是那些人鉆了空子。 此時s市的上層一片風(fēng)起云涌,而楚源那邊卻是一片平靜。 是夜,他一身利落的黑色衣服,身上帶著一個輕便的小包,悄無聲息的就潛回了白天他停駐的地方。 這一次他直接熟門熟路的找到了這間房子的后門,蹲在一邊的樹叢中,很快,后面就被打開了,接著一個男人從屋子里面出來目光渙散,看到楚源,直接就開始脫衣服,楚源也不含糊,把帶來的東西揣好,接過男人遞過來的衣服飛快的開始穿起來,等到裝扮完畢之后楚源的指尖閃過一道寒光,手指在男人的頸間一劃,接著淡淡的腥味就開始在空氣中散發(fā)開來。 楚源踢開尸體,在臉上隨便涂抹了一些東西之后,就跟自然的進了剛剛才打開的后門。 白天的時候他找人查了一下這里。 這些年為了找那個女人他手底下特意培植了一批專門替他收集消息的人,而這個男人就是他中午得到消息可以自由出入這里的人之一,所以當(dāng)下就設(shè)計直接語音催眠了他。 進了屋子,房子里面的防守挺不錯的,應(yīng)該是一個小型的聚集地,楚源借助著催眠術(shù)直接就打聽到了祁笑笑所在的房間,順帶著把她的處境也打聽了一下。 這個小丫頭倒是挺能夠招惹桃花的,居然招惹了云家的那位,那可是一個活脫脫的瘋子,誰要是敢招惹他,他就會撲上去不到對方的身上撕下一塊rou不罷休,當(dāng)年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事情,他直接親自出手把他的舅舅讓人廢了,這事可是讓好多人在背后都議論過。 連一步一步扶植他上去的舅舅都能說廢就廢,這個小子恐怕沒有幾分人性可言,這個小丫頭落到人家手上估計有的好看了。 …… 晚上的時候,云程又回到了房間里面。 “你一整天都沒有洗澡了,之前身上沾著的血腥味都還沒有散盡,我可不喜歡這股子味道,你的身上除了我的味道,其他的都不應(yīng)該被染上。要不要我?guī)湍阆匆幌??”云程坐在祁笑笑的旁邊,嘴角帶著笑意,溫和無害。 王八蛋,把她綁架了就算了,還想占她便宜活膩歪了,祁笑笑沒有做聲,只是狠狠的瞪著他,一副恨不得撲上去直接把他啃掉的沖動。 云程對此只是笑笑,揭開祁笑笑蓋在身上的被子,然后就去脫她的衣服。 第一件羽絨服被脫下來了,接著,里面的小毛衣的扣子被打開了,露出最里面的秋衣,這時候云程的手指向下面移動滑到祁笑笑的褲子的位置,伸手將祁笑笑的身子微微的往上抬,褲子被一點一點的扯下來,在小腿彎的時候躺在床上滿臉憤恨的祁笑笑突然間腿上使力,一雙腳就直接蹬在了云程的胸口處,力道之大讓云程的身子直接就撲出去了,借著慣性,祁笑笑翻了個身從床上彈起來,利落的提起褲子,滿臉冷漠。 以為就這點玩意就能控制住她,當(dāng)年很多東西她都被人下過,最后還不是沒事,要是沒那么一點保命的本事,怎么去彌補其他方面的不足。 她當(dāng)年學(xué)過一些中醫(yī),包扎什么的她不會,開藥她也不會,把脈她可不會,但是她會一樣,那就是針灸。被他強行注射到體內(nèi)的藥早就被她通過針灸直接給散的差不多了,一直沒有行動那是為了尋找一個最好的時機,一擊即中。 摸著手中的手鐲,祁笑笑使勁在上面一勒一段細細的絲線就出來了。 一直趴在天窗上偷看的某個人眼睛一縮,微微露出些許懷疑。 “云程,你說,這次我們該怎么算呢?”把玩著手中的絲線,祁笑笑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哈哈,沒想到除了催眠術(shù)你會的東西倒是不少,連我下的藥你也能散掉,看來這次我真應(yīng)該直接打斷你的腿,不應(yīng)該一時仁慈只給你下了點藥。”言笑晏晏,說出來的話卻極其的殘忍。 混蛋,給她下藥就算了,居然還想著要打斷她的腿,這人腦子還真的是有病。 “這也叫仁慈,你替我謝謝你全家?!蹦愦鬆?shù)?,什么樣的老娘才能教出這樣的兒子,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殺器,這是什么人生觀,真特么的變態(tài),這個世界上估計都已經(jīng)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若是之前楚源聽到催眠術(shù)只是覺得有那么一點點震驚,那么剛才的那一番話就如同一個巨大的石頭直接從高空中扔下來,投進到他的心湖里面,千層浪起。 那個女人的針灸是他教的,當(dāng)時交換條件就是她教他催眠術(shù)。他記得她說過,針灸是她用壓箱底的寶貝換來的,以后絕對不會去教任何人,而且還威脅他也不準(zhǔn)再教其他人,即便對方拿壓箱底的寶貝交換都不行,因為她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的價值能夠跟她的催眠術(shù)相提并論,所以他的針灸術(shù)絕對不能“賤賣”。 她那么小心眼,這些話既然說出口了,那么絕對會做到,針灸術(shù)她絕對不會去交給其他人,但是祁笑笑居然會,而且她的身手幾乎可以跟那個女人的重疊。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楚源一時想不通,只是靜觀其變,看著下面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過招。 祁笑笑的身手勝在速度跟靈活,招式雖然力量很多方面都比不過云程,但是也不弱,手中拿著的銀絲只要輕輕的在云程的身上劃一下就能給他留下一道血印。 看似祁笑笑占據(jù)著上風(fēng),但是祁笑笑知道她必須得趕緊想辦法離開這個房間,到了外面她的催眠術(shù)才能得以施展出來,到時候云程手底下的人才能變成她的幫手。 一邊拖著云程,借著他一腳踢在她腹部的余力祁笑笑直接就從門里面逃了出去。 外面此時有不少人都已經(jīng)圍過來了。 這么多的人要是平常的催眠大師肯定也只能折在這里了,楚源也認(rèn)為如此,畢竟那個女人說過催眠術(shù)如果是心智強大的人也得從十歲開始學(xué)習(xí),當(dāng)年他是個例外,八歲開始學(xué)習(xí),祁笑笑即便跟他一樣,但是也就學(xué)了十年,絕對對付不了這么多人,想著楚源趕緊從天窗跳下來,直接就現(xiàn)身了。 結(jié)果…… 原本擋著祁笑笑的人突然一下子矛頭全部指向云程。 楚源感覺腦子一震,好像有什么東西要破土而出了。 這個手段他當(dāng)年在那個女人的手底下見識過,這是她最引以為豪的杰作,利用肢體跟眼神來迷惑對方,從而達到集體催眠的作用,不過這個很廢精力,要是弄得不好就會出問題,所以他從來沒有成功過,而祁笑笑居然成了,這……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當(dāng)祁笑笑看到出現(xiàn)在自己旁邊的楚源的時候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個熊孩子不好好呆在一邊,到處亂跑什么,不知道這里很危險嗎?而且還這樣傻愣愣的站著,難不成就是在找死嗎?云程哪是好相與的,他這樣大大咧咧的出現(xiàn),一點防護都沒有,一不留神說不準(zhǔn)就把他給弄死了。 云程也看到了楚源,不過這時候他無暇顧及。幸好他吩咐的人全部都是沒有佩戴槍械的,要不然這會兒早就被穿成篩子眼了,不過看他現(xiàn)在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被一群人圍著,手段根本就施展不開,雙拳難敵四手。 “你來干什么?”祁笑笑的語氣很不好。 楚源聽著非但沒生氣,反而笑了。 這個語氣跟那么女人還真像。那個女人當(dāng)年總說不喜歡他,養(yǎng)著他就是為了等他長大了之后哪天缺錢花直接給賣了,即便是關(guān)心他也會表現(xiàn)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到后來他慢慢長大了之后那個女人的態(tài)度才開始轉(zhuǎn)變,估計就是怕他長歪吧,不過一旦涉及到一些危險的事情,她就開始原形畢露了。 她從來不讓他跟著他一塊兒去接單子,即便他擁有那個能力她也不讓,她總是牢牢的護著他,如果他敢偷著跟過去,那個女人就會離開翻臉,搬出一副極其嫌棄的嘴臉,就跟現(xiàn)在的祁笑笑一樣。 “看看你這次機會怎么樣能不能成功跑掉咯?!背葱Φ?,一邊提步朝著祁笑笑走過來,那閑適的樣子一點都不像被人追殺,而是跟在自家的院子里面散步一般的隨意。 “臭……”說了一個字,剩下的祁笑笑沒敢說出口。 這番再正常不過的話實際上就是當(dāng)年她跟這個小子經(jīng)常交流的語氣,今天一時情急居然忘記了。 話鋒一轉(zhuǎn),祁笑笑接著道,“臭混蛋,好歹我也算的上一個美女,你說你應(yīng)不應(yīng)該搭把手,要是我高興了說不準(zhǔn)就以身相許了。” 楚源眼中的希望一下子就暗了。 不像。 她從來就不會這樣去調(diào)侃任何一個人,她只會毒舌,這樣的話她根本就不可能說出來。 嗬! 他真的是想那個女人想瘋了,居然會把祁笑笑當(dāng)成是那個女人,她才十八歲怎么可能? 他的針灸術(shù)再精妙也不是獨一無二的,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人會,說不準(zhǔn)就是其他人教的她。難道就因為她在會催眠術(shù)的同時還會針灸他就該產(chǎn)生那般荒謬的想法嗎?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喂!楚源,怎么說我也不差,怎么聽到這話好像不開心了,雖然我也沒想過真正的以身相許,但是好歹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相同,你就不能稍微用點心幫個忙,搭把手嗎?”說著祁笑笑抬著下巴指了指云程。 “這個不應(yīng)該是你的事情嗎?我只是路過而已?!逼沉艘谎墼瞥?,楚源就收回了視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