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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周翰猛然睜開眼,澧蘭的身體從孩子們的頭頂越過,她撫著他的額頭。 周翰定一定心神,“我夢見在緬甸的叢林里,發(fā)洪水,我弄丟了經(jīng)國。” “爸爸,叔叔沒丟,叔叔睡在客廳里?!本S駿也來伏在周翰肩上。 “俊兒,你守著弟弟睡,爸爸做噩夢了?!卞⑻m起身繞到周翰那一側(cè),她伸出手臂,把周翰的頭摟進(jìn)懷里,像周翰從前對她一樣。她撫摩周翰的頭,把吻印在他額上。 周翰緩緩心神想發(fā)一個(gè)噩夢也值,他終于遂了心意?!笆俏业木褪俏业?,不許孩子們搶我女人!”他緊緊摟著澧蘭,小孩子般撒嬌。 “好,我不許他們搶。”澧蘭柔聲說,“哥哥,你回家了,大家都平安了。你和我、和孩子們永遠(yuǎn)在一起,不分開!” 殉國者已共清風(fēng)明月,幸存者常憶鐵馬冰河。 第102章 莫道桑榆晚,人間重晚晴(2) 澧蘭感受得到周翰熱辣辣的目光,可是屋子太小,人太多,維駿長大了,母親就在隔壁,他們必須忍耐。浴室qing事有一不可以有二,她上次出來后好久都不敢正眼看陳氏和仆人們,畢竟不是在上海顧園。 她收拾點(diǎn)東西,牽著周翰的手出門。她拉著他從大路拐上小路,又從小路蹩進(jìn)野地里,她往野地深處走去。她撿了一處草淺的地方把包袱布鋪到地上,在上面又鋪了自己的夾衣。她坐到上面,深情地注視周翰......三年的擔(dān)驚受怕、刻骨相思化作此刻的濃情,天地作證,她是他的女人,一生一世,只是他的女人。 澧蘭躺在地上慢慢平復(fù)。她睜開眼就看見澄澈的藍(lán)天,云淡風(fēng)輕,陽光灑在身上,暖暖的。身邊絢麗的野花靜靜開放,附近有棵大榕樹,絲絲垂垂的氣根與橫生的枝干交織成彌漫的網(wǎng),這是她和周翰深愛彼此的心,其間有千千萬萬個(gè)結(jié)!地上那盤繞交錯(cuò)、向四面延伸的根亦是他們,是他們生生世世的糾纏不休。 “周翰哥哥,你看那榕樹的根,像不像我們?” 周翰會心一笑,“像!寶貝,我剛才都沒看見那棵樹,離得這么近,居然沒看到?!?/br> “我也才看到,我剛才心里只有你?!?/br> 周翰拉她起來,諦視她。 “別看!”澧蘭害羞。 “你這么美,害羞什么!”周翰自豪地?fù)碇?,她美極了!雪一樣的肌膚依然緊致,美妙的曲線依然玲瓏。他感謝上蒼恩賜他這么美好的女子,為人一世,他只要她! ...... “幕天席地”這個(gè)詞真好!澧蘭想。 澧蘭和周翰再次來到野外,她不吝于以任何姿態(tài)迎合他,只要他喜歡。她要用自己慰藉周翰,撫慰他在戰(zhàn)爭中遭受的苦痛,驅(qū)走夢魘。 “舒而脫脫兮!無感我?guī)溬?!無使尨也吠!” “討厭,你個(gè)潑皮!”澧蘭掩住口嬌笑。 “夫子都說是‘思無邪’,怎么就潑皮了?” 澧蘭拿這無賴沒辦法。 “名門閨秀居然跟我野合!”他逗她。 “陳氏的門風(fēng)固然重要,可你更重要。”她抱著周翰脖子,“周翰哥哥,你即使不娶我,如果你要,我也跟你!”她動情地說。 “那你剛從歐洲回來后,怎么屢次拒絕我?”他抱怨。 “我那時(shí)心里還有怨氣,誰讓你不用強(qiáng),你稍稍堅(jiān)持,我就是你的了?!?/br> ......周翰看見澧蘭羞澀又燦爛的笑容,她眼里的撩撥情態(tài),讓他心動不已。 周翰在昆明皇后飯店包了個(gè)房間,他怕野外有蛇,也怕被人撞見傷了妻子的體面。澧蘭說客房的服務(wù)人員大概以為他們是偷情的男女,“就是要偷情!偷我自己的老婆!”,他迫不及待地推倒澧蘭。 “哥哥你在藍(lán)姆迦基地時(shí)……”她聲音中仍帶著慵懶。 “怎么了?寶貝?”周翰見她欲言又止。 “我聽說你們基地的文娛生活很豐富?!?/br> “嗯,我們每天從早上六點(diǎn)訓(xùn)練到下午兩點(diǎn),其它就是娛樂時(shí)間,看書、看電影、看劇團(tuán)演出、打球。我們組成‘征輪’球隊(duì),我和經(jīng)國都加入了,我們打敗了基地內(nèi)所有的盟軍球隊(duì)?!?/br> “你們有自己的京劇團(tuán)?!?/br> “嗯,‘二二劇團(tuán)’,二十二師的京劇愛好者組成的,聘請國內(nèi)的京劇人作指導(dǎo)。每次在大cao場演出時(shí),美軍、印軍和當(dāng)?shù)氐娜A人都來觀看?!?/br> “我看國內(nèi)也派遣話劇團(tuán)去藍(lán)姆迦慰問演出,舒秀文、張瑞芳她們都去了。” 周翰明白澧蘭的心思了,“你是問我有沒有生外心?” 澧蘭紅了臉,她頗難堪,她不該質(zhì)疑周翰愛她的心?!拔抑滥闵類畚?,可你太出色,總會有人關(guān)注。有沒有女人喜歡你?如實(shí)交代!”她把手在他脖子上比了比。 “確實(shí)有?!?/br> “誰?。俊彼曇粑㈩?。 “有幾個(gè),不記得名字,當(dāng)?shù)厝A人,還有國內(nèi)去的演員。那華裔女人還很難纏?!敝芎参櫭肌?/br> “那個(gè)女人什么樣子?你怎么認(rèn)識的?” “什么樣子不記得了,反正你跟她比是乘云行泥。我不該拿你來比,別玷污了我的寶貝。我們天天吃rou罐頭和面包,吃得反胃,我就和經(jīng)國去鎮(zhèn)上的飯館,那女人就是一家飯館的老板?!?/br> “她怎么難纏?” “我和經(jīng)國開始沒意識到,后來覺察了,就再也不去那家館子。沒想到她追到基地來,長官跟我說你惹的禍你處理掉。什么話?我都沒正眼瞧她一下。你知道我一向不留意女人,除了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