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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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靠在門口,點了支煙叼在嘴里,果真一點也沒有想請她進門的意思:“不意外?!?/br> 方怡的臉有點泛紅,還是自顧說道:“我知道他在你這里過了兩夜,昨天晚上趁他過來的時候,跟在他后面,就找著了?!?/br> 南風吐出一個寡淡的煙圈,問:“有意思?” 方怡說:“有意思啊,當然有意思?!?/br> 南風懶得跟她廢話,想關門,卻被她攔住,方怡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抵著門,說:“幾句話,說完我就走?!?/br> 南風松開門把上的手,閑散的再次靠上墻:“那就快放?!?/br> 方怡沉淀了片刻,用她覺得已經是最冷靜的語氣,平聲問:“你們,這算是破鏡重圓了?” 南風冷笑:“關你屁事?!?/br> 方怡:“......” 她被噎的不輕,緩了緩,又說:“秦南風,我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我愛了他那么多年,不可能就這么輕易拱手相讓!” 南風又笑了一下,依舊不痛不癢,揚眉道:“關我屁事。” 方怡:“......” 這女人,軟硬不吃,刀槍不入,方怡一時間找不到臺階下,一張娃娃臉憋得通紅。 南風瞥她一眼,問:“說完了?不送?!痹儆P門。 方怡一把將門推住,終于狂怒,眼里含著淚也是通紅:“那么,如果我告訴他,當年撞死季林的人根本不是你而是你meimei,你說,這關不關你的事?!” 南風的手倏然頓住,心上被人狠狠砸了一塊巨石。 她臉色有些發(fā)白,人卻還算鎮(zhèn)定,只是沉默了一會,清冷的眼眸死死盯著方怡的臉。 半晌之后,南風問:“那天在花壇偷聽我和舒嘉說話的人,是你?” 方怡笑,眼神中有嗜血的殘忍光芒:“我真慶幸自己聽到了!” 南風問:“你想怎么樣?” 方怡說:“我會想怎么樣,全都要看你會怎么做,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離開他,借口理由你自己編,做到了,我就當那天什么都沒聽到;做不到,一個星期以后,我親口告訴他?!?/br> 她頓了頓,換上了一副志在必得口吻:“你說到時候,他是會先跑過來給你幾個耳光,還是會先去涉外法.院起訴你和你妹呢?” 南風又是一陣良久的沉默。 最后,她點點頭說:“明白了,你可以走了?!?/br> 方怡捋了捋頭發(fā),此時的笑容終于有了一種勝利者的儀態(tài)萬千,她輕飄飄的開口:“說話可要......” 南風抬起烏沉的眼眸看著她,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門外—— “滾!”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這章的盆友們,表拍我→_→(頂鍋蓋逃竄....) 第78章 傍晚時分,南風拎著保溫桶到了療養(yǎng)院時,天色昏沉,竟然下起了密密的冬雨,她出門時沒有帶傘,在院子里走了一小段路后,頭發(fā)上已經沾了一小層水珠。 季逸遠遠的就從辦公室的窗戶里看到了她一步步走進來,連忙放下手里的病例,扯了大衣就疾奔出門。 南風還沒有走到樓門口,就看見飛奔出來的季逸,他手里拿了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步子很急,但是臉上依舊是沉靜的神色。 南風停下步子,看著他冒著寒雨一點一點的靠近。 南風的臉上也有雨水,是冷的,但是這一刻,她心是熱的。 季逸大步走到她身邊,接過她手里的保溫桶,將大衣一抖,將她兜頭籠罩在衣服里,然后護在懷里,往樓門口去走。 透過衣襟的縫隙,南風看到他額前的濕發(fā),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著雨水,她掙了一下,就聽見他淳厚低沉的聲音:“別動。” 她只是想讓他也到衣服里來,可他這樣一說,她果然就不再亂動。 到了他的辦公室,季逸將保溫桶放在桌子上,然后又找了毛巾,給她擦頭發(fā),南風安靜的坐在沙發(fā)上,微垂著眼眸,任他握著毛巾,仔細的擦過自己的臉,發(fā)絲,還有雙手。 等他擦完了,南風抬起頭,說:“你身上也濕了。” “沒關系?!奔疽菽妹黼S意擦了幾把頭發(fā),又將保溫桶拎過來,打開蓋子,一陣香氣騰騰的白霧就冒了出來,湯水濃稠,酸菜粉條的香味頓時彌漫。 季逸看了她一眼,笑著道:“行啊你?!?/br> 南風不驕不躁卻也不卑不亢的回答:“我一直都很行。” 保溫桶分上下好幾層,季逸看了看,飯菜都是分盛了兩份的,他將自己的那份拿下來,又重新蓋上蓋子,說:“舒嘉應該醒了,要給她送過去嗎?我和你一起。” 南風搖搖頭,站起來,說:“我自己去吧,你先吃?!?/br> 季逸說好,她便拎著保溫桶出了門。 舒嘉住在單獨的特護病房里,南風穿過九曲回腸的病房走廊,七拐八拐之后,才找到她的病房門。 到了門口,南風敲門,里面沒有人回應。 隔了兩秒,她伸手,將門推開。 舒嘉正坐在病床上,身上穿著白底藍條的病號服,一聲不響的望著窗外越下越大的冬雨。 她微微側著頭,臉上的表情寧靜極了,就像身處另一個無聲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