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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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蔚又打了個哈欠:“我?guī)Я硕棺影?,現(xiàn)做的唄?!?/br> 黎膺默默的吃小兔子豆沙包,不說話了。 他表示無話可說。 因為第二場考試休息的太充分,所以第三場考試他的精神頭比第二場考試還好。 監(jiān)考官:“……” 考生:“……” 都很想揍他,怎么破? 凌蔚在眾人的怒視下,一頭霧水的走進考場。一看題目,樂了,這不是前段時間寫過的嗎?改一改就能用。今天考試也不用愁了,還是愁吃什么吧。 燒烤怎么樣?會不會太囂張?凌蔚寫完策論,修改并謄寫好之后,開始煩惱著。 算了,還是不要太囂張了,老老實實的鹵一點雞腿雞翅膀雞爪子吃吧。反正香料帶齊了的,熬鹵水沒問題。雖然新鮮鹵水可能沒有老鹵水那么香,但是下飯也夠了。 于是這三天,考場里都飄散著濃郁的鹵水的香味,連監(jiān)考官都吃不下飯了。 ……而黎膺再次在考場門口接到凌蔚的時候,又收獲了一籃子鹵菜。 凌蔚:“做多了……” 黎膺咬了一口切成小塊的豆腐干:“這是什么味道?好香?!?/br> “鹵菜,我太無聊,臨時想起來的?!绷栉抵斑€沒做過鹵菜,“回家再改良一下鹵料,我覺得還不夠香。唉,要是有冰糖就好了。我試試看能不能把冰糖做出來。” “已經(jīng)很好吃了?!崩桠叱缘醚劬Χ疾[了起來,“我要帶到軍營里去。” 凌蔚瞬間被黎膺瞇著眼睛的萌態(tài)所虜獲,忙不迭道:“帶帶帶,我給你多做點種類,隨便帶!” “嗯。”黎膺舔了舔嘴唇上沾著的鹵汁,好香。 凌蔚口水滴答的看著黎膺舔嘴唇,一定好香。 臥槽,不成,再腦補下去就變癡漢了,打住打??!快轉(zhuǎn)移話題! 凌蔚艱難的轉(zhuǎn)動腦子,干巴巴道:“也做點給宮里的小殿下們送去?!?/br> 黎膺抬頭,瞪眼,眼睛中滿是不滿。 凌蔚感覺心臟遭到了致命一擊:“咳咳,你吃膩了再送!” 黎膺埋下頭繼續(xù)瞇著眼睛咀嚼著鹵豆腐干。 凌蔚捂著心臟敗退。王爺??!你還記得你是大將軍嗎!為了這么點吃的就賣萌真的好嗎!不過真的好萌好萌,無論是微笑的樣子還是不滿的樣子還是委屈的樣子都好萌!眼睛大大的水水的還是雙眼皮!嘴唇粉粉的薄薄的笑起來還有小酒窩!耳垂小小的rourou的一害羞還會紅!偏偏五官長成這樣,合在一起還英武不凡,簡直讓人流水滴答。 更別說王爺還有即使套在袍子里也能顯示出來的完美的倒三角身材,還有大長腿和小蠻腰! 細腰大長腿,何處不銷魂~~(鼻血ing……) “瑾堂,怎么了?”黎膺將筷子放進籃子里,拿著手帕捂住凌蔚的鼻子,“上火了?” 凌蔚把手帕堵住鼻子的兩個孔,一臉生無可戀:“秋天干燥,又沒休息好……” 凌蔚你沒救了沒救了!都yy的流鼻血了你干脆認了吧! 慫……不敢認……那可是王爺……還是武藝高強深受皇帝信任掌握兵權(quán)的王爺…… 黎膺催促著馬車夫加快速度,安慰道:“回去后用涼水敷一下,我讓人叫御醫(yī)。” “不用不用,肯定是在考場里沒休息好,蔬菜水果也吃得少?!绷栉祵擂蔚馈?/br> 黎膺道:“先躺下吧,這樣血止的快一些?!?/br> 凌蔚略驚恐的看著黎膺的大腿,這是讓他枕大腿嗎?這這這……不太好吧? 雖然他很想躺上去試試…… “我和瑾堂何須如此拘謹?” 凌蔚看著黎膺一臉平和的樣子,突然覺得,是不是自己思想太齷蹉了。這樣繼續(xù)流鼻血也確實不是事兒,躺著鼻血確實止得快些。 凌蔚暈乎乎的躺了下去,后腦勺枕著并不軟的大腿,感覺到從頸部傳來的屬于黎膺的溫度,他覺得頭更暈了。 黎膺伸手蓋在凌蔚眼睛上:“先睡會兒吧,很快就到家了?!?/br> 黎膺掌心的溫度敷在凌蔚的眼睛上,十分舒服。暈乎乎的凌蔚還真忽視了鼻子的不適,睡了過去。 黎膺拿起手帕擦了擦凌蔚的鼻子,看著血已經(jīng)止住了,松了口氣??磥碚娴氖菦]睡好吧。聽說還有的讀書人因為秋闈和春闈導(dǎo)致元氣大傷,重病甚至暴斃的都有,他知道之后很是擔(dān)心了一陣子,專門跟皇兄磨了這么久的假期陪考。本來他還想將御醫(yī)帶到馬車上,但凌蔚說御醫(yī)出診都有備案,這樣專門候著,太過高調(diào)。何況診斷,早一會兒玩一會兒也沒多大關(guān)系。 所以黎膺便請了京中有名的大夫在府中候著,凌蔚一回去就馬上診脈。 前兩次大夫都說凌蔚身體很好,除了稍稍有些勞累,并無多大問題,甚至不需要吃藥,只要好好吃飯,好好休息就成了。 黎膺才稍稍放心一些。 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還是太過勞累了吧? 黎膺考慮著,要不要再向皇兄磨幾天假,等凌蔚身體休養(yǎng)好了再回去。 反正已經(jīng)請了半月了,再把剩下半個月請掉,也……沒關(guān)系吧?(黎隸:有關(guān)系??!你當(dāng)你修陪產(chǎn)假嗎?。。?/br> 凌蔚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自己床上,大夫正在診脈。 “大夫,瑾堂身體如何?”黎膺焦急道。 “只是有些勞累和上火。不過秋季涼,也不需要喝降火的藥,好好休息就成了?!贝蠓蜣哿宿刍ò椎暮?,笑道,“小老兒也給許多科舉后的學(xué)子把過脈,像凌大人身體狀況這么好的還是頭一例。別的書生,就算身體無大礙,也一定心思郁結(jié)焦躁,凌大人不愧其才名,不驕不躁,心態(tài)不錯?!?/br> 被大夫夸了心態(tài)的凌蔚不好意思道:“大夫謬贊,這段時間麻煩大夫了。” “不麻煩不麻煩,王爺給了小老兒這么多診金,小老兒卻沒幫上忙,心中有愧才是?!贝蠓蛐Φ?,“這樣吧,小老兒寫幾個秋日滋補的藥膳方子,給凌大人補補身體,也算出了一份力?!?/br> “謝大夫。”凌蔚謝道。 “好好休息,我會讓人去看榜。”黎膺做到床頭,給凌蔚掖了下被角,“不用焦急?!?/br> 凌蔚想著之前枕著黎膺的大腿居然睡著了,很不好意思道:“這段時間也麻煩鷹飛了?!?/br> “我們之間,無需言謝?!崩桠叩馈?/br> 凌蔚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之前他突然想起來,之前他在馬車里睡著,現(xiàn)在卻在床上醒來,那么是誰把他搬下馬車的…… 呵呵,應(yīng)該不是黎膺吧…… ……秋闈之后,凌蔚在家里吃好睡好,閑得都長蘑菇了。而放榜之前他又不好亂逛,免得被人問東問西。想來想去,他干脆去琢磨冰糖的制作方法得了。 中醫(yī)認為冰糖具有潤肺、止咳、清痰、和去火的作用。也是泡制藥酒、燉煮補品的輔料。所以大部分菜,特別是燉煮和紅燒的菜里,都傾向于放冰糖而不是白糖。 鹵料里也是。 黎膺府中是有糖霜,也就是上好的白砂糖的。有了白砂糖,再制作冰糖就很容易。 只是白砂糖如今也是奢侈品,還是從天竺傳來的。雖說黎隸有意派人去天竺學(xué)習(xí)熬糖之術(shù),但天竺的商人也知道技術(shù)保密的重要性,要是晏朝學(xué)到了熬湯,他們的糖就賣不出高價了。因此黎隸派去向天竺商人討教的人并沒有收到多大成果。他已經(jīng)決定,等東南的戰(zhàn)事也平定下來后,就派工匠直接去天竺學(xué)習(xí)。 凌蔚早就有熬糖賺錢的想法,只是前段時間剛收了黎膺一半茶園,制茶和販茶的事走上正軌就消磨了他一部分精力。后來又忙著備考科舉,更是將此事拋到了腦后。現(xiàn)在突然想起來了,他就想著,什么時候試驗一下,把熬糖的法子試驗出來。 其實他最想試出來的,是曬鹽的法子。 在所有穿越古代文中,曬鹽都是必須的。 茶葉和糖只是改善民眾的生活,給自己創(chuàng)收。而曬鹽才是利國利民的大事。 正因為是大事,所以牽扯到許多利益。凌蔚現(xiàn)在不敢說。 他不怕這曬鹽的法子不會被推廣,他怕自己分分鐘成炮灰。 發(fā)展的腳步是擋不住的,特別是本朝風(fēng)氣開放,君王圣明。 但是他自己太渺小了。 曬鹽總會得罪人,得罪的還不是一小波。那些人抵擋不住曬鹽后,鹽不再成為暴利的來源。斷人財路等于要人性命,凌蔚要了那么多人的命,他這條小命還保得住嗎? 曬鹽是肯定要推廣的。但是這法子什么時候拿出來,拿出來后怎么推廣,自己又怎么從這漩渦中脫身,都是值得考慮的問題。 說白了,凌蔚還是很自私的。雖然他很愛國,希望咱華夏分分鐘和海外甩開十萬八千里的差距。但這前提是,他得保住自己得小命,并且最好不但保住小命,還能活的舒服。 所以曬鹽什么,至少等他考完科舉,有了官職,最好爵位再升一升之后,再說吧。 凌蔚在家里試驗熬糖的技術(shù)的時候,秋闈也放榜了。 報喜的人一路跑到凌府門口,把鞋子都跑掉了一只。 “老爺!大喜!大喜??!高中啦!” “老爺當(dāng)然能高中!”馮寧笑著訓(xùn)斥道,“是個什么名次?” “解元!當(dāng)然是解元!”報喜的人樂道,“現(xiàn)在再沒有人說老爺?shù)牟琶桓睂嵙?!?/br> “該酸的人還是酸?!绷栉敌Φ?,“全府每人賞兩貫錢,報喜的多半貫,去賬房支取吧?!?/br> “謝老爺!” 報喜的歡天喜地的下去了。 “老爺,桂榜出來了,接下來就是鹿鳴宴。老爺可要做一身新衣服?庫里還有許多絹布存著,沒用過?!比紊Φ?,“讓府里的人趕一趕,鹿鳴宴之前定能趕出一套新衣裳。” “我覺得我的衣服還是不錯啊,不需要新的?!绷栉祵σ路裁吹牡故遣辉谝?。 “任升說得對,老爺你還是重新做一套吧。老爺你的衣服多是素的,鹿鳴宴好歹穿喜慶點?!瘪T寧也勸說道。 任升點頭:“小的記著庫房里有一匹絳紅色的布料,是皇后娘娘賞的,其大小正好可以做一套衣裳?!?/br> “絳紅色?”凌蔚連忙搖頭。這里的絳紅色,可不是后世所說的深紅色,而是正紅色,也就是中國紅,“不成,太艷麗了?!?/br> 雖然這紅色經(jīng)常有人穿出來,并不一定是喜慶日子穿。但凌蔚總覺得別扭。 “瑾堂,恭喜!”黎膺從小門里走出來,手里拿著一匹布料,“你的衣服都太素了,還是重新做一身吧。這一種絳紅絹布上供的不多,我也只得了兩匹,一匹已經(jīng)做了衣裳,正好還剩一匹。你可千萬別嫌棄?!?/br> “怎么會嫌棄?這太貴重了吧?!绷栉颠B忙接過布匹。以皇帝陛下對黎膺的寵愛,黎膺都只有兩匹,那宮外其他的人肯定一匹都不可能有。那么自己用這布做了衣裳,豈不是和黎膺情侶……呸呸,基友裝了,想想好有點小激動。 “不過是一匹布,就是用來做衣服的?!崩桠咭娏栉迪矚g,自己也歡喜,“我總不能做兩套一樣的衣服?!?/br> 馮寧和任升對視一眼,相顧無語。 誰家不是一樣顏色做好幾套衣服?怎么就不能做兩套顏色一樣的衣服了?做不同樣式的不成嗎? 而且,老爺啊,誰剛才說的絳紅色太艷麗了?現(xiàn)在怎么就不說這話了呢? 算了,做下人的,還是閉嘴吧。兩位老爺,愛乍地就乍地,下人們只要聽話好好干活就成了。 嗯,最多心里吐槽一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