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俞小利往趙飛宇身上挨了挨,找了個舒適的姿勢靠著,又大大方方拿了他手里的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然后抬眸看了眼前面反光鏡里竇南的臉,用沙啞的嗓音說,“南哥,誰惹你了?臉那么臭!” “呦,活過來了?別說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說完,竇南又瞧了眼那個一臉妻奴樣的趙飛宇,又說,“你兩都好不到哪去。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樣子!” “怎么說話呢?你是吃了爆竹嗎?”趙飛宇有點(diǎn)火了,他和他開葷話沒事,可這里面還包含了俞小利他就不樂意了,那是他心愛的女人,即使是最好的兄弟也不準(zhǔn)這樣開玩笑。 竇南自覺有些過分,又瞟了眼后座那一對,決定自我調(diào)節(jié)煩躁的情緒,就用服了軟的語氣對俞小利說,“嫂子,我的確有些過分,這不是羨慕你兩感情好嗎?您別介意?!?/br> 俞小利本來就沒怎么生氣,這種朋友間的玩笑她和幾個閨蜜也經(jīng)常開,所以并沒有那種死作的肚量。她反而笑了笑,表示沒什么。 竇南算是明白為什么趙飛宇那么喜歡俞小利了,這性格完全讓人著迷,可辣可溫順,逗得起又架得住,堪稱完美。突然想到那個冰美人,不禁問道,“嫂子你那朋友,就是林小姐,她以前去過美國嗎?” 俞小利一聽他提曉曉就來勁了,即刻整了整自己的坐姿,掙脫了趙飛宇的懷抱,攀著駕駛座的靠椅說,“你說初曉嗎?還想問你呢,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可洗纬燥埧茨阋浑p眼老盯著她看,我和你說啊,你可是有女友的人,少來招惹我朋友?!?/br> “這話說的,我哪有什么女友!” “那個丫丫呢?” “玩玩的,不聽話,就分了!” “你好渣??!”俞小利來了句總結(jié)性的話語。然后想了想還是把曉曉的事說了出來。她不知道,她越說竇南的眼神就越深邃,到最后直接進(jìn)入沉默狀態(tài)。 俞小利還以為他真的要泡林初曉,又反復(fù)叮嚀他不要抱著玩玩的態(tài)度。趙飛宇有些聽不下去了,趕緊為自己兄弟正了名,向俞小利保證了竇南的人品。卻換來了她的一記白眼。 三個人這樣閑聊著很快回到了w市,竇南把他兩送到趙飛宇的公寓后,直接開車走了。俞小利也嚷著要回家,直接被趙飛宇抬上了27樓,她還沒緩過勁來,也沒那力氣和他對著干,只好直接進(jìn)了臥室躺著假寐,可能真的前一晚累壞了,裝著裝著就真睡著了。 趙飛宇收拾完兩人的行李后,輕聲輕腳地走進(jìn)臥室,見俞小利已經(jīng)睡熟了,就拿了薄被蓋在她身上,離開時還在她臉上親了下。 一覺醒來,外面的天已經(jīng)擦了黑,俞小利坐在床上緩了緩思緒,這兩天過得有些夢幻,自己有點(diǎn)還在做夢的感覺。但事實(shí)是她和趙飛宇真的變得更親密了,她有點(diǎn)恍惚,想找趙飛宇好好聊聊,就下了床往客廳走去。 路過廚房的時候,里面飄來陣陣香味,俞小利是吃貨,一聞就知道是雞湯的味道,她循著這股香味走進(jìn)廚房,見趙飛宇在灶臺前杵著忙碌,就小聲地問了句,“在燒雞湯嗎?好香?” 趙飛宇見俞小利走了進(jìn)來,臉色已經(jīng)比早上好了許多,就笑了笑回答,“睡醒了?在給你燒老參雞粥呢。來嘗嘗!”說完就舀了一小口,用嘴吹了吹,遞了過去。 俞小利張嘴就接了一口,邊吃還不忘調(diào)侃一下這位男士,“你還會燒東西?真是沒想到!味道還蠻好的?!?/br> “怎么?我當(dāng)然會了!要不然在美國的時候早就餓死了!你沒想到的事多著呢,一會多吃點(diǎn),你要好好補(bǔ)補(bǔ)氣!” “補(bǔ)什么氣呀,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太!” “呵呵,還說自己天天跑步鍛煉呢,昨天做一會就要暈厥了,氣都喘不上來!” “我那是疼的!你怎么都不輕一些!我都喊不要了!你還發(fā)瘋一樣!誰受得了!”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難道不是嗎?” “誰說的!你這個混蛋!” 話題怎了聊著聊著就又拐到昨晚的事了?俞小利有種被下了套的感覺,用手掐了一下那個討厭鬼的腰,就轉(zhuǎn)身去餐廳了。 趙飛宇揉了揉自己的受傷處,沒有一絲發(fā)火反而嘴角一笑,關(guān)了火就跟著俞小利,端著一鍋粥走了出來。 俞小利一天沒吃什么東西,有了這鍋元?dú)庵嗑椭苯雍攘藘纱笸?,喂飽了自己的胃后,擦了擦嘴,一本正?jīng)地對坐在她對面的趙飛宇說,“我們聊聊吧!” 趙飛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架勢,要聊什么呢?就做了個隨意的姿勢。 “我覺得我們進(jìn)展有些快了!哦,不,是非常快!雖然我不是保守的老太太,但是我希望我們的一切行為都是建立在牢固的情感之上的,說白了吧,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是因?yàn)樾远谝黄稹_@樣我心里會有不安全感?!?/br> 趙飛宇內(nèi)心擦了擦汗,原來是這事,看來他的傻妞又開始鉆牛角尖了,自己得好好開導(dǎo)她。 “對不起,可能讓你誤會我是隨便的人了,但其實(shí)我是個很挑剔的人,對于性伴侶尤其挑剔,按你昨晚的表現(xiàn)來說,我給你不及格!所以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我是因?yàn)樾院湍阍谝黄?。其?shí)我是因?yàn)閻勰?,自己無法自持才對你產(chǎn)生了沖動!我也不想刻意壓抑這種沖動!所以,我對你做了那事。當(dāng)然,我也想好好找你談?wù)?,為了你我更好的培養(yǎng)感情,更好地做到天人合一,更好地牢固之間的關(guān)系,我有個提議?!闭f到這里,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傻妞的反應(yīng),如他所料,俞小利果然一副好學(xué)寶寶的樣子,眼神乞求他繼續(xù)說下去。 他清了清嗓子說,“從今天起,你就搬來我家住,我們更好地交流一下?!?/br> “流氓......” “我說什么了?寶貝?” “你說要交流!” “交流怎么了?” “交流就是那個呀……” “哪個啊?” 屋外月光明亮,星光燦爛,這個城市中的某一隅,一對男女雖斗嘴爭吵,可他們對彼此的愛意更深了,這或許就是最簡單最樸實(shí)的愛情,讓人向往。 ☆、第 38 章 韋世國際32層的整個樓面都很安靜,因?yàn)槭嵌麻L專用樓層,只有專屬電梯直達(dá),再加上董事長不怎么常來,所以,一般這個樓層沒什么人。 穿過最外面的董秘辦公室,往里走就是個小型會議室,再往里是專供林浩德一個人辦公的大辦公室,這個辦公室還連著個休息室。平時如果有緊急董事會,林浩德就會在這里稍作休息。 這會兒,透過緊閉的房門隱約飄出一絲男女喘息的聲音。一個女人上衣大敞,下身凌亂地躺在金絲楠木的大辦公桌上,曲著腿,身上壓著個衣著整潔,只有褲腰那里略顯褶皺的男人。 “欣宜,叫出來!”林浩德深入了一記,然后對著那個女人的小嘴親了下。 葛欣宜最煩他一邊做一邊還要求自己說葷話,但是她又忍不住自己對于物質(zhì)的**,只能一次次在他身下妥協(xié)。另外,為了助興林浩德每次都會給她還有自己吃上一點(diǎn)助興的藥,搞得她渾身燥癢難耐。 一番**過后,葛欣宜偎在林浩德懷里,乖順地似只貓咪。林浩德親了親她的臉頰,說來也奇怪,以往那些女生玩過幾次也就膩了,這個葛欣宜玩了那么多次,反而越來越喜歡。男人們都有占有欲,尤其是像林浩德這類站在金字塔尖的,一旦看上什么,就必須獨(dú)占,否則就摧毀它。 他整了整西裝,走到窗邊,像似在考慮什么重要事情一樣,但僅一分鐘就回身看了眼在那里穿衣的年輕女孩,說,“做我情婦,怎樣?”雖然是詢問的意思,但卻是命令的語氣。 葛欣宜聽到這話有些愣神,搞半天現(xiàn)在自己還不算情婦嗎?她一臉疑惑地問,“林總,那之前我算什么?” “少和我繞圈,你知道我的意思。離開你那個小男友,住我指定的地方。我每月會給你一筆錢?!?/br> “林總,您說笑呢,咋們各求所需,現(xiàn)在這樣最好,您這樣的男人怎么會長期供一個女人的飯票呢,我看我們還是現(xiàn)在這樣,你給我職位,給我事業(yè),我呢適時地回報(bào)一下您?!?/br> 回報(bào)?說得那么好聽還不是供自己隨時玩?林浩德聽了葛欣宜的話,沒有對她的拒絕發(fā)火,反而覺得這女孩還挺有腦子,知道給自己留后路,當(dāng)然維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不錯,想要的時候約一發(fā),她要的事業(yè)自己也給得起。 但是他現(xiàn)在對她有些興趣了,不能任著她伺候自己的同時還和其他男人交往。他笑了笑又說, “這事你可以考慮一下,想明白了電話我。不過你爸外欠的那200萬賭債,你要考慮是讓你男友給你們還還是怎么的?!闭f完就徑自走出辦公室,留著葛欣宜一人在那里傻愣,沒想到這男人還調(diào)查了她家的情況。 俞小利最近日子過得有滋有潤,每天除了上下班就是和趙飛宇膩在一起。雖然最后沒有搬去他家,只保證每周五和周末假期在他那里過,但平時也是在他家呆到九十點(diǎn)才被送回她的公寓。 兩個人在一起無非就是一起做飯一起吃,飯后一起散散步,然后就是呆書房一個看些文件另一個上網(wǎng)玩。這會兒俞小利坐在沙發(fā)上刷著朋友圈,對那邊坐著看文件的趙飛宇說,“這周末我有事不過來了,你自己安排。” 趙飛宇抬頭望了眼坐那里還在玩手機(jī)的俞小利,冷著臉,不怎么開心地問,“怎么了?要做什么呢?不來我這里?” “和林初曉一起去看場展會,晚上有姐妹聚會的活動?!庇嵝±畔率謾C(jī),看著他回答。 “那聚會完了,我來接你,晚上得住我這?!壁w飛宇命令道。 “哎呀,上班都能請假呢,你怎么那么不講理!我最近來你這里都沒好好鍛煉,你看腰上都肥一圈了!你就給我放兩天假嘛!”俞小利走過去坐在他身邊邊拽緊他手臂摸了一把自己腰上的rourou,邊撒嬌道。 “嫌棄沒時間鍛煉?那好啊,咋們現(xiàn)在就做點(diǎn)高熱量消耗的運(yùn)動。”趙飛宇一把拉過俞小利大大地在她臉上啜了一口,一副要壓倒她的樣子。 “別...別別!我大姨媽來了,什么運(yùn)動都做不了!”俞小利慌張地推開他,對他的提議直接拒絕,又坐得離他遠(yuǎn)一些,這男人自從上次以后沒少帶著她cao練。自己已經(jīng)摸透了他的攻勢,才不要被他得逞,否則又要腰酸背痛一整天了。 趙飛宇一把撈過他的傻妞,在懷里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笑了笑,輕聲細(xì)語地對她說,“就這樣說定了,展會和聚會都讓你去,你得有自己的時間和自由,我不干涉,但晚上必須來我這,你要考慮到你還有個男友。知道嗎?” 他的聲音溫柔又帶有蠱惑力,引得俞小利頻頻點(diǎn)頭,那種乖樣子取悅了某人,于是又在她臉上親了一把。 兩人恩恩愛愛,你儂我儂的時間總過得特別快,轉(zhuǎn)眼就到了周末,早上趙飛宇開著俞小利的車把她送去了展覽中心,他自己的車還沒修好,就故意拿著小利的車開,也不計(jì)較那違和感。 俞小利下了車和他道別后就直接往展廳走去,今天這場畫展是林初曉他們公司主辦的,算得上是場慈善類的展出,最后那些銷售的畫和展出的收入都會用作白血病兒童的治療基金。 林初曉沒時間多陪她看展,和俞小利打了招呼后就跑去接待其他被邀請的嘉賓了!俞小利一個人在展廳里逛啊逛,走累了剛想找個地坐一下,一道好聽又熟悉的男聲傳了來,“真巧,你也在這!” 俞小利一抬頭,見賈亮站在自己跟前,穿著一身裁剪合體的西裝,非常的人模人樣,如果拋除之前大學(xué)里最后發(fā)生的事,賈亮還是很不錯的。人陽光帥氣,脾氣好。俞小利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想多了,馬上抱以一個敷衍的微笑,“嗯,是挺巧的!你也來看展?” “嗯,是的?!辟Z亮自顧自地在她身邊坐下,然后看了眼俞小利又說,“我陪我們部門領(lǐng)導(dǎo)來的,林佳音,你認(rèn)識嗎?” “我為什么要認(rèn)識她?”俞小利有點(diǎn)生氣,不知賈亮究竟什么意思,是想來抬杠嗎?還是他也知道林佳音是她現(xiàn)在男友的前女友,故意來隔應(yīng)她? “哦,沒什么!你別激動,她是你好友的堂姐,我以為你們也認(rèn)識?!辟Z亮相反,比較淡定地說了一句。 俞小利一聽,覺得或許是自己太敏感了,不樂意再扯這個話題,她看了眼賈亮突然想到自己在s事遇到葛欣宜的那件事,就試探性地問了句,“你和葛欣宜現(xiàn)在怎樣了?” 賈亮有點(diǎn)懵,沒想到小利會八卦他和葛欣宜的感情,畢竟自己那個時候的確有愧于她,最后也是葛欣宜纏著繞著讓自己對她說了一堆傷人心的話,所以這會兒聽到俞小利問起,特別開心,這是否說明她已經(jīng)完全原諒了自己?他頓了頓,然后說, “還好,就是現(xiàn)在大家都在韋世,都很忙,平時見到的機(jī)會反而更少了?!彼恼Z氣有點(diǎn)落寞,俞小利突然覺得這個人也有那么點(diǎn)可憐。 “你加油!”她扔了句莫名其妙的話給他后就起身欲要離開。 “俞小利,我一直想對你說聲對不起!”賈亮拉住她的手臂,一臉認(rèn)真地對她說道,“另外,我想告訴你,你現(xiàn)在很美,真的!你也加油?!?/br> 他們的互動落在遠(yuǎn)處林佳音的眼里,她的嘴角頃刻略微地一翹,心里默念俞小利,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一臉贏家的味道。 ☆、第 39 章 這次聚會的主題是告別單身,主要是群里的姐妹近來接連的傳出了好消息,除了俞小利以外,軟軟就是軟軟和兔子也分別交了男朋友。 地點(diǎn)就定在兔子工作的夜總會。頂層最大最豪華的包房里布置的可愛非常,粉色和白色的氣球像云層一樣漂浮在穹頂之下,下面還接著長長細(xì)細(xì)的彩帶,夢幻又充滿童心。沙發(fā)前大大的茶幾上放滿了各式酒水飲料,水果點(diǎn)心,另外還有一盒盒精美包裝的禮物扎著蝴蝶結(jié)等著人來認(rèn)領(lǐng)。 俞小利和林初曉進(jìn)來后都張著嘴無不感慨。“誰那么大手筆呀!我今天可沒帶多少錢,買單的時候你們別找我?!绷殖鯐韵日f了一句,對自己的荷包一副視死保護(hù)的模樣。俞小利好一些,睜著大眼對一邊打扮的像個小公主一樣的軟軟問,“兔子安排的?她人呢?” “她那個金主安排的,那金主剛走,她去送人了?!避涇浻锰鹛鹋磁吹穆曇艋貜?fù)道。 “她金主你見著了?啥樣???”俞小利充分發(fā)揮了她的八卦精神,鍥而不舍地問道。 軟軟點(diǎn)點(diǎn)頭,回復(fù),“是個大叔,長得很帥,就是人很冷,一臉的生人勿近,而且眼神特別凌厲的樣子,我不敢看?!?/br> “叫什么?”林初曉也十分好奇。 “叫蔣天賜,好像是這里的大老板,蔣氏的大公子。”軟軟把她知道的全兜出來了,換來那兩位的驚訝神情。 “蔣氏?哪個蔣氏???”俞小利問。 “還有哪個?這個城就這么一個蔣氏好不好!而且還是開夜總會的,一定就是他啦?!绷殖鯐杂檬种更c(diǎn)了下俞小利那顆腦袋,說道。 “可是蔣天放的哥哥不是很早就結(jié)婚了嗎?怎么和兔子在一起了?兔子不會是...?”俞小利摸著自己被初曉點(diǎn)得有些暈的腦袋瓜,喃喃說道,還沒說完,包房的門就大開,兔子穿著一身金色的連衣裙走了進(jìn)來。邊走還邊回答了俞小利她們一干人的疑問, “不會是什么?小三?情婦?放心,我才沒那么賤!他離婚了。我才答應(yīng)和他在一起的。” 她手叉腰一副老板娘的架勢,穿著金色的裙子一點(diǎn)沒有顯露出俗態(tài),反而把她襯得高貴異常。身邊跟了兩個年輕的女孩子,俞小利她們都認(rèn)得,都是她手下的小姐,一個叫小靜,另一個叫恬馨。 她們走到沙發(fā)那里三個人坐開來,兔子往俞小利她們堆里一坐,拿了顆櫻桃塞進(jìn)小利還因?yàn)槌泽@而張著的嘴,笑了笑,故意嬌嗲地對這群姐妹說,“還有兩件事說出來怕你們吃驚。” “說說說!快說!本小姐做好了被雷死的準(zhǔn)備了!”林初曉擼起袖子,一副來呀,who怕who的架勢。 兔子按了按她的手臂,笑得像花一樣,咧著紅唇欲說還休,又突然變得好像要哭出來的表情。大伙屏息以待,等著她宣布什么重大事情,等她醞釀完了情緒,她說,“我兒子找到了!還有我結(jié)婚了,和蔣天賜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孩子是他的!” “臥槽!那么勁爆?。?!”晚進(jìn)來的掃掃沒想到自己一來就聽到這條爆炸性新聞。 兔子有個孩子失蹤了五年他們都知道,但是那孩子的父親是蔣天賜卻無人所知。只能說兔子隱藏的太深了。蔣天賜是誰?他們這個城教父級人物一樣的存在??!黑道起家,現(xiàn)在整個家族已經(jīng)漂的差不多白了。但是他之前老婆也不是好惹的人物,家族勢力也很大,這就離了,真的沒問題嗎?兔子真的可以順利幸福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