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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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昭音便被亞久叫到了辦公室。 她敲了門,在得到回應(yīng)后,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亞久坐在桌前,其他核心中高層圍坐在旁邊。 另外,她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冷亦爵。 又是這似曾相識的架勢。難不成又被卷進了什么麻煩? 唉,真的是沒完沒了。 昭音平靜表情下涌動著的小心思被威遠盡收眼底。他覺得很有意思,真期待一會兒她聽到消息后的表情。 昭音站好,恭敬地向亞久敬禮。 “昭音,”亞久朝她點了點頭,又繼續(xù)問道,“屋子里的人,你都認識吧?” 亞久肯定知道她認識這幾個中高層的人。因此,亞久應(yīng)該是單指冷亦爵。 到底又怎么了?認識冷亦爵會有什么問題嗎?昭音的大腦已經(jīng)在飛快地思索著。 她看了一眼亦爵,亦爵同樣在看著她,雙眼含笑。 “認識。”昭音重新面向亞久,回答道。 “昭音入團幾年了?”亞久繼續(xù)問。 昭音總覺得亞久在和她打啞謎。到底又是什么麻煩,給個痛快不好嗎? 昭音在心里稍微計算了一下,“兩年半?!?/br> “昭音,香邦為你驕傲?!眮喚谜嬲\地開口。 驕傲?所以下一步要干嘛?昭音提高了警惕。 “因此,”亞久繼續(xù)說道,“你愿不愿意做團里的副隊長?與601屆的冷亦爵一起?!?/br> 昭音的大腦宕機了兩秒鐘。 她有點不習(xí)慣,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事發(fā)生在她身上了。 她再次看了看亦爵,亦爵臉上的笑容分外燦爛。 “我愿意?!闭岩艋卮?。 “昭音,合作愉快。”亦爵站起身,走上前,向昭音伸出了手。 昭音微微一笑,回握住了對方的手。 雖然說是副隊長,但是本質(zhì)和之前沒有區(qū)別,只不過有時需要幫助中高層處理一些事務(wù)。 副隊長有兩個位子,其中一個常年被亦爵霸占。 而另一個位子就沒有那么穩(wěn)定了。 坐過這個位子的人,昭音只認識鐘憶香,因為她協(xié)助威遠平復(fù)sao亂的那段時間里,表現(xiàn)可圈可點。而這次,里堂突襲戰(zhàn)中,昭音正確地判斷出了形式,避免了香邦蒙受巨大的損失。因此,中高層一致決定,讓昭音跳過組長,直接做副隊長,與亦爵合作。 當(dāng)然,昭音也知道事情永遠不會那么順利。之后緋聞的走勢,自從她一只腳踏出亞久辦公室的那一刻,便已經(jīng)預(yù)測到了。 “聽說另一個副隊長是昭音?” “跳過組長級別?” “憑什么啊?” “這還不明顯嗎?睡了威遠唄,借機上位?!?/br> “就是啊,她本來之前就是北巷的人,了解北巷首領(lǐng)不是應(yīng)該的事嗎?至于因為這個升到副隊長?” …… “老大,他們說我睡了你,才升到了副隊長?!闭岩魯[著一副撲克臉,語氣中沒有波瀾。 “怎么?你想讓傳言成真?”威遠挑眉問她。 昭音驚訝地看向身邊的人。 她愣了幾秒鐘,然后突然把臉埋在雙手里,一邊搖頭一邊笑出聲音,“求求你了,你頂著這張性冷淡的臉說這種話,真的不搭?!?/br> 雖然這個緋聞對于威遠和昭音來說,只是用來打趣的玩笑,但團里明顯有人把它當(dāng)了真,并上報到了調(diào)查處。 于是這天一早,威遠和昭音就一起被叫到了調(diào)查室接受調(diào)查,理由是: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威遠一如既往地平靜。意外的是,一向淡定的昭音,從來的路上就頂著一副臭黑臉。 這幫人真的是沒完沒了,她的一舉一動都要被調(diào)查個透,還要連累她身邊的人。干脆他們派個人和自己同吃同住不好嗎? 自從上次受重傷之后,她就越來越容易暴躁,也不想再考慮那么多閑七雜八的東西。她現(xiàn)在只想保護好對自己好的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調(diào)查室里是熟悉的氣氛,面前是熟悉的三個人,周圍是熟悉的中高層核心幾人,中間是熟悉的小桌子。 昭音一條胳膊支在桌子上拖著腮,兩腿交疊,懸在空中的腳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桌子腿。她垂下眼皮,懶得看面前的人一眼。 “威遠先生,昭音小姐,”調(diào)查處的人開了口。 昭音停下了踢桌子的腳,慵懶地抬起眼皮,那不屑的目光差點把法步逗得笑出聲來。 “有人舉報二位之間存在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中間的男人開口。 威遠和昭音都沒有接話。 “請問舉報屬實嗎?”左邊的女人問。 昭音不明白這個問題的意義何在。難道真的有人會回答舉報屬實? “不屬實?!?/br> “不屬實?!?/br> 兩人同時開口。 “所以二位的意思是,沒有利用職位與性別的交易,幫助昭音小姐坐上副隊長的位子?”女人繼續(xù)問道。 “沒有?!?/br> “沒有?!?/br> 昭音想著,等一會兒調(diào)查結(jié)束后得跟亞久好好談?wù)?,以后千萬別再給她升職了。她僅僅是當(dāng)上了一個幫中高層打雜的副隊長,就鬧得滿城風(fēng)雨,萬一以后再當(dāng)個什么隊長,局面是什么樣,她想都不敢想。 “請問推薦昭音小姐做副隊長的人,是威遠先生嗎?”中間的男人問。 “是我?!弊谟覀?cè)的亞久緩緩開口說道。 “原因是什么?” “昭音小姐這次正確地判斷了局勢,阻止了里堂對香邦大本營的突襲。”亞久字正腔圓地解釋。 中間的男人低頭看向手里的資料,閱讀了很久。 終于,男人抬起頭,繼續(xù)問:“亞久先生的意思是,威遠先生并沒有向您提出,推薦昭音小姐做副隊長?” “是的,最初提出此建議的是我,最后是中高層討論后一致做的決定?!眮喚媒忉屚?,又強勢地回應(yīng)道,“但我希望各位明白,威遠作為團里的高層,有資格建議提拔任何優(yōu)秀的下屬?!?/br> 昭音垂著眼皮,內(nèi)心毫無波瀾。 這種場面她見得太多了,自從加入北巷,她的每一步都是這么走過來的。被振北重用,是因為跟人睡了,破曉走紅,是因為跟人睡了,提前畢業(yè),奪得十刃,成為副隊長,都得是因為跟人睡了。 她早就懶得再為自己辯駁,只要這些人不傷害到身邊這個一直保護她的男人就好。 “這一點我們當(dāng)然明白,但是既然我們接到了舉報,就必須要調(diào)查清楚,給信賴我們的人一個交代?!弊筮叺呐苏f完,重新看向威遠和昭音,開口問道,“先生,小姐,抱歉,我不是有意要調(diào)查二位的私生活,但我想請問,兩位是否正式交往過?” “沒有。” “沒有。” “那么,致和604年八月,昭音小姐接受里堂內(nèi)鬼調(diào)查時,威遠先生所提供的不在場證明,是怎么一回事呢?”女人的嗓音尖細而清晰。 昭音抬起眼,看著女人。 她想起來了,是之前威遠為她作偽證的事。 在里堂內(nèi)鬼的調(diào)查中,威遠為了不讓她受莫名的委屈,便直接給她偽造了不在場證明,告訴調(diào)查處的人他們一起過了一整夜。 這件兩年多之前的事現(xiàn)在又被翻了出來,在場的人都萬萬沒有想到。 “女士,這種屬于私生活問題吧。光天化日下這么提問個人隱私,真的好嗎?”坐在左側(cè)的法步開口了。 “抱歉,但我們有必要這樣做。”女人嚴(yán)肅地說。 雖然在場的人都知道內(nèi)幕,但調(diào)查處并不知情。此時向調(diào)查處承認當(dāng)初是做偽證,無疑是惹禍上身。但兩個人剛剛又已經(jīng)否認了正式交往過。因此,現(xiàn)在也只有一條路可以順著往下說。 “你想問什么?”威遠平靜地問對面的女人。 女人深吸了一口氣,艱難地問出了接下來的問題:“請問是誰先提出的?” 昭音很佩服女人的敬業(yè)精神。但她也知道這個問題危機四伏,必須謹慎回答。因為其實在這次的調(diào)查里,威遠的處境比她更危險。他作為擁有更高職位的男性,如果傳出利用職位與性別之便做不正當(dāng)交易的緋聞,他的威望就真毀了。 所以這個問題的答案,只能有一個。 “是我?!?/br> “是我?!?/br> 昭音沒想到旁邊的男人和她一同開了口。面前的三位調(diào)查官面對兩人異口同聲的答案,同時挑起了眉毛。 威遠還想開口說些什么,但是昭音沒給他這個機會,在他張嘴的同時,抬起腿,狠狠地踩上了他的腳。 “長官,是我?!闭岩粼诼淠_的同時,清晰而洪亮地回答,刻意蓋過了威遠因為突然的疼痛而從喉嚨里發(fā)出的細小聲音。 威遠表情微微詫異地看向她,昭音卻再次用腳跟狠狠碾著他的腳背,仿佛在無聲而強勢地告訴他:不要多嘴。 “為什么?你有什么企圖?”女人看著昭音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蕩/婦。 “我沒有什么企圖。我的上司太帥了,我忍不住。他只是被我勾引的。”昭音面不改色,流暢地進行著敘述。 “你后來,難道沒有以此威脅威遠先生,為你提供職位之便?”中間的男人瞪著她,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鄙夷。 “職位之便?長官是指副隊長的職位嗎?而且是在我勾引成功兩年之后?”昭音勾了勾嘴角,“長官,我要是想以此威脅,兩年前我就至少得是個正隊長了吧。您說呢?” 面前的三人低下頭去翻閱著資料,時不時抬起頭來厭惡地看她一眼。 昭音不在乎別人怎么想,反正緋聞也都是清一色的她勾引了威遠,那她就干脆順?biāo)浦郯伞?/br> 唯一的一點,她絕對不會允許這個全心全意護著她的男人的名聲,因為她而沾上任何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