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sao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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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音記得自己半夜迷迷糊糊醒了一次,想翻個身,卻發(fā)現(xiàn)胳膊被禁錮著。 她突然的動作似乎也吵醒了禁錮著她胳膊的人。 昭音半清醒半糊涂地發(fā)現(xiàn),威遠好像在她旁邊。 “威遠,”昭音下意識地開口,聲線是還未睡醒的慵懶,“胃還疼嗎?” “不疼了?!蓖h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地說,“睡吧?!?/br> “嗯?!闭岩裘院貞土艘宦?,又瞬間失去了意識。 轉(zhuǎn)天早上,昭音突然感到臉上一陣陣輕微的疼痛。她慢慢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原來是牛奶正在用長滿小倒刺的舌頭舔著她的臉,一下一下,又癢又疼。 “好啦好啦,好痛?!闭岩粢贿呎f著,一邊用手擋開了還想繼續(xù)親昵的牛奶。 昭音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不熟悉的房間里。對,她想起來了,這不是她自己的房間。昨天晚上陪著威遠,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昭音四周看了看,身邊的人已經(jīng)走了,暖水袋不在了,床頭柜上的空碗也被拿走了。不知道威遠胃還疼不疼了,等見到他再問他吧。昭音下了床,回到自己房間,沖了個澡,換好了衣服,也準備出門。 今天天氣不是很晴朗,但是沒有風,也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昭音在路上走著,迎面碰上了佑軒和亦爵。這兩個人,應該是準備交接工作。 但是他們走的方向似乎不太對,那是出團的方向啊。 昭音雖然這樣想了一下,但畢竟不關她的事,她便只是和兩人打了個招呼道:“前輩?!?/br> 亦爵看到昭音,一臉又驚喜又激動的樣子,“丫頭!你在這里!太好了。快跟我們一起出個任務!” 昭音立刻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跟他們一起,一邊向著出團的方向走,一邊問道:“什么事?” “和安區(qū)邊界的sao亂。不是很嚴重,但死了個和安區(qū)的人,傷了幾個香邦居民?!币嗑粢贿吔忉專贿吋膊阶咧?。 像這種香邦與和安區(qū)邊界的sao亂,雖然頻繁但規(guī)模很小,一般只由中層親自出馬平復。昭音剛成為新人不久的那種規(guī)模的暴動,實在是少之又少,而到了那個時候,團里才會動用高層。 因此現(xiàn)在,作為中層的冷亦爵,帶著昭音和佑軒兩個副隊長,又召集了一小隊人馬,一起往事發(fā)現(xiàn)場趕去。 路上,亦爵對昭音說:“聽說傷者里有個女孩子,年紀不大,可能有個差不多年紀的女孩子陪她,會比較好?!?/br> “嗯。交給我吧?!闭岩粢贿呎f著,一邊與佑軒跟在亦爵后面,帶領著身后的一小隊人馬,趕向和安區(qū)邊界。 事發(fā)地點幾乎是在香邦最南邊,那里是sao亂最少發(fā)生的地方,駐守者也不多?,F(xiàn)在,一個頭發(fā)凌亂的年輕姑娘和一個中年婦人正坐在路邊,身上都披著毯子,正靠在一起,輕輕啜泣著。 這大概就是受傷的香邦居民。 她們的旁邊站著一位駐守者。而在離他們幾百米的地方,似乎是躺著一具尸體,上面蓋著白布,白布上有斑駁的血跡。 昭音下了馬,看了看南邊的海,看了看尸體,又看了坐在路邊的兩個人。 亦爵和佑軒也下了馬。一名駐守者來到亦爵面前,恭敬地敬了禮,匯報道:“報告隊長,引起sao亂者已死亡,瀆職的駐守者會被押至王家接受調(diào)查?!?/br> 亦爵沖著蓋著布的尸體抬了抬下巴,問到:“那個是引起sao亂者的尸體嗎?” “是的,隊長?!?/br> “好。細節(jié)跟我匯報?!币嗑粽f完,又轉(zhuǎn)頭對身后的二人說,“佑軒,麻煩去見一下瀆職的駐守者,要一下口供。昭音,去安慰一下受害人。離這里最近的醫(yī)院就是團里的醫(yī)院,先勸她們回團里治療,之后再要口供?!?/br> “是,隊長?!?/br> “是,隊長?!?/br> 佑軒和昭音回答。 之后,三人便分頭行動。昭音找駐守者弄了兩杯熱水,端在手里,慢慢走到兩位受害者身邊。 年輕姑娘雙眼圓睜,嘴巴微張,不停地啜泣著,似乎是被嚇壞了。中年婦人微微低著頭,表情悲傷。 昭音坐在了年輕姑娘身邊,伸出手去,把水杯遞給面前的兩個人,輕聲說道:“拿著吧,暖和?!?/br> 中年婦人慢慢地伸出手接過水,說了一句:“謝謝?!?/br> 年輕姑娘沒有伸手,昭音便把水杯遞到了她的手里。姑娘沒有說話,依然在輕輕啜泣。 昭音溫柔地問她們:“二位有受傷嗎?” “都是皮rou傷。沒有大礙?!眿D人回答道,聲音里沒有什么力氣。 “二位是母女嗎?” “是的?!眿D人點了點頭。 “一會兒跟我們回團里的醫(yī)院吧。會有醫(yī)生照顧你們?!闭岩粽f完,握住了年輕姑娘的手,安慰道:“別怕,沒事了。” 年輕姑娘仍然在啜泣。婦人也繼續(xù)低下頭。昭音起身,打算去找駐守者弄一輛馬車,帶這對母女回團里。 一位駐守者幫助昭音填好了申請。昭音簽了字,提交了申請后,便轉(zhuǎn)身,朝著母女的方向走回去。 “昭音,”這時,佑軒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你那邊怎么樣?” 昭音稍稍側(cè)身面對著他,回答:“前輩,我已經(jīng)申請好了馬車,一會兒帶她們回去。前輩那邊怎么樣?” “要好了口供,”佑軒回答,“說是那個小姑娘殺了這個人。” “小姑娘?”昭音微微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是的。正當防衛(wèi)。”佑軒說著,看向母女二人的方向,“不過她們心里,肯定不好受吧?!?/br> 昭音沒有說話,目光也隨著佑軒看過去。 “好了,我去提交駐守者處分申請。一會兒見?!庇榆幭蛘岩酎c點頭,邁開了步子。 “一會兒見,前輩。”昭音說完,也重新向著那對母女走去。 姑娘依然輕聲啜泣著,婦人摟著她的肩膀沉默地低著頭。昭音在姑娘身邊坐下,沒有問發(fā)生了什么,而是與她們聊聊家常,想讓她們轉(zhuǎn)移注意力。 “二位就住在這附近嗎?” 婦人指著幾百米外一個小屋子,輕聲說:“那個就是我們住的房子?!?/br> 昭音順著她指的方向望過去,那是海邊一棟小小的房子。 “請問,二位平時以何為生?”昭音又開口問。 “不下雨的時候,我丈夫都會出海打漁?!眿D人回答道。 “他今天是不是也出海了?”今天的天氣雖然不晴朗,倒也不至于無法出海。 “是的?!眿D人稍稍點了點頭。 昭音已經(jīng)想到了個大概。男主人不在家,和安區(qū)的sao亂者趁著駐守者不注意,偷偷潛進來,不知道是想偷東西還是怎樣??傊?,母女二人反抗的過程中,年輕姑娘殺死了sao亂者。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問的時候。 處理好現(xiàn)場事務后,馬車載著母女二人走在回程路上。昭音騎著馬跟在馬車旁邊。婦人尚且能正常地與人交談,但是她的女兒卻從頭到尾一句話沒有說過,臉上的表情木訥而驚恐,一直在啜泣著。 昭音非常理解這種感覺,但她也沒有什么能做的,只能最大限度地給這個姑娘一些時間,等她緩過來的時候再要口供。 “怎么樣?”亦爵不知什么時候騎著馬,出現(xiàn)在了昭音身邊。 “前輩,我還沒有問。想先等她們情緒穩(wěn)定些?!闭岩艋卮?。 亦爵點了點頭,“不著急。你看著來就行?!闭f完,他的目光轉(zhuǎn)到那對母女身上,惋惜地說:“挺可憐的。姑娘很年輕,以后都要帶著殺過人的陰影了。” 昭音沒有再說話。 一行人回到團里,亦爵去提交報告,其他人也回歸了各自的任務。昭音和佑軒陪同著母女二人,來到團里醫(yī)院醫(yī)務室。 醫(yī)生在醫(yī)務室為二人做檢查并處理傷口。昭音和佑軒站在門外,靠著墻等候著。 “她們情緒怎么樣?”佑軒問昭音。 昭音搖了搖頭說:“不太好。尤其是那個年輕姑娘?!?/br> 佑軒抿了抿嘴說:“剛發(fā)生了這種事,應該很痛苦?!?/br> 昭音問他道:“前輩,你那邊駐守者有說什么細節(jié)嗎?” “是鄰居老人發(fā)現(xiàn)的sao亂者闖入這對母女的家,動手先打了她們,”佑軒回答,“老人幫不上忙,就趕過來喊人,駐守者趕到后,就看到sao亂者和婦人扭打,年輕姑娘把他殺死了?!?/br> 昭音構思著當時的場景,沒有說話。 “喲,昭音,佑軒?!辈贿h處,法步一邊向這邊走來,一邊向二人打著招呼。 “法步哥?!倍酥逼鹕怼?/br> “你怎么過來了?”昭音問法步。 “我來視察亦爵隊長的首次任務?!狈ú秸f完又問道,“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受害者是一對母女,正在接受治療?!闭岩艋卮?,“她們情緒還不夠穩(wěn)定,我還沒有要口供?!?/br> “好?!狈ú铰犃?,點了點頭。 這時,醫(yī)務室的門開了。 昭音走上前來問道:“醫(yī)生,她們怎么樣?” “傷口已經(jīng)做了處理,沒有大礙,”醫(yī)生回答,“你們可以進去探望了?!?/br> “謝謝?!闭岩粽f完,和佑軒對視了一眼,法步跟在他們身后,三人一起走進了醫(yī)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