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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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音剛從半雪家回到團(tuán)里,便急匆匆地趕往訓(xùn)練場。 昨天和半雪聊了半個晚上,今天一早又被公雞打鳴吵醒,昭音走在路上,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 迎面一個急匆匆的人影走來,差點和昭音撞個滿懷。昭音連忙一閃身躲過,對面的人影也是靈活地躲開。 昭音抬頭一開,原來是佑軒。 “抱歉?!庇榆幷f著,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是昭音。 “前輩,我剛從半雪家回來,她已經(jīng)到家了?!闭岩粢贿呎f著一邊繼續(xù)往訓(xùn)練場的方向走。 “昭音,晚上一起吃個飯,我有事問你。”佑軒提高音量和昭音說。 周圍零星的幾個人,聽到這樣的對話,都看看佑軒,又看看昭音,交頭接耳著。 倆人倒也絲毫不在意。昭音揮揮手,喊著:“好,我先走了!”便轉(zhuǎn)身向訓(xùn)練場跑去。 一路跑到訓(xùn)練場,昭音悄悄溜到沁寧身旁。 沁寧像見了鬼一樣看著昭音。 “干嘛呀?”昭音不解。 “佑軒哥說你今天不來。”沁寧更是不解。 “我出去辦了點事情?!闭岩粽f,“他可能以為我回不來。” 佑軒和沁寧,算是遠(yuǎn)親。兩家之前不是很熟絡(luò),但是沁寧入伍時,佑軒過來幫沁寧收拾了東西,熟悉了環(huán)境,之后兩個人也偶爾會一起吃個飯。 昭音羨慕得要死。她也想要一個這樣的哥哥。 當(dāng)一行人圍著訓(xùn)練場慢跑時,沁寧跑到昭音身邊,神神秘秘地問:“昭音,你和我哥,到底有沒有情況啊?” 昭音白了她一眼,“你跟我這么熟,還不知道我的緋聞體質(zhì)嗎?” 沁寧不是沒有料到,但當(dāng)昭音親口向她否認(rèn)時,她還是失望地嘆了一口氣:“但說實話,我挺希望你們在一起的?!?/br> 昭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去找謝語墨說說這話?!?/br> “謝語墨這個人我從來就不喜歡?!鼻邔幫低蹈嬖V昭音,“她第一次見我,就像要把我吃了一樣?!?/br> 昭音驚訝地問,“佑軒meimei的醋,她也要吃?” “她一開始不知道。后來可能哥跟她說了,她就沒再兇我了。” “唉,”昭音搖了搖頭,“這么活著也是挺累的?!?/br> “我哥人很好,他值得更好的。”沁寧直白地說。 “你哥人是不錯?!闭岩舫姓J(rèn)。 昭音和佑軒,兩人對彼此的評價都很高。昭音覺得,佑軒前輩成熟穩(wěn)重,不隨波逐流,對事物有自己的判斷。為人也很正直,尊敬前輩,照顧后輩。 “你不喜歡嗎?”沁寧問道。 “作為前輩,很喜歡?!闭岩舻卮稹?/br> 沁寧撇了撇嘴。做紅娘又失敗了。 訓(xùn)練結(jié)束,已是傍晚,沁寧喊著昭音一起吃晚飯。 “我約了佑軒前輩,”昭音對沁寧說,“要不一起吧?” 沁寧聽完,警覺地向后縮了縮,“你們是談公事還是私事?” “公事!”昭音白了沁寧一眼,直接拉了她的手往食堂走,“你就別鬧了?!?/br> 佑軒正好剛剛與盛陽匯報完了工作,往食堂的方向走著。 “哥!”沁寧掛著昭音的脖子,大老遠(yuǎn)就看見了佑軒,邊喊邊揮手。 佑軒看到沁寧,也是微微驚喜,向她點了點頭。 三個人一同走進(jìn)食堂。昭音打著哈欠,迷茫地不知道自己要吃什么。 “我給你點。”沁寧說著,點了兩份不同的蓋飯。 “你就是兩種都想吃吧?”昭音毫不留情地揭穿她。 “對,你給我乖乖遵命就行了。拿著?!鼻邔幷f著,隨便遞了一碗給昭音。 昭音接過碗,打著哈欠,找了一張四人桌坐下。 “你很困?”佑軒問道。 “她今天訓(xùn)練一直在打哈欠。”沁寧說,“你昨天晚上到底干嘛了?運動過量?” 昭音面露兇光,環(huán)住了沁寧的脖子,“你剛剛問我什么?我沒聽清?!?/br> “我錯了。我想吃飯了?!鼻邔幒衲樒さ匦χ?,拍著昭音的胳膊。 昭音終于放開了她,又對佑軒說:“半雪到家了,我也問候了她奶奶,她一個月以后回來?!?/br> “好?!庇榆廃c點頭。 “一個月?”沁寧驚訝,“你們準(zhǔn)了這么久的假?” “人家要結(jié)婚,”昭音教育沁寧,“等你什么時候終于嫁出去了,團(tuán)里能放你一輩子的假,再也不用你回來。” “嘁,自己還不先cao心自己?!鼻邔幇琢苏岩粢谎郏志淝逦卣f。 佑軒看著兩個后輩打打鬧鬧,也突然八卦地問:“昭音啊,半雪的男朋友,是咱們認(rèn)識的人嗎?” “不是,”昭音湊近一點,搖了搖頭,“據(jù)說是在附近吃飯認(rèn)識的。一見鐘情?!?/br> “啊……”佑軒滿足地點點頭。 “前輩,你之前說要問我事情?”昭音突然想起來,還沒有聊正事。 “啊……”佑軒也是一副突然想起來的樣子,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奇怪。 昭音迷茫地看著佑軒的表情變化。 正從昭音碗里夾菜的沁寧,看到佑軒欲言又止的表情,突然又變得警覺起來。別是她的加入,破壞了人家的好事吧? “怎么了?”昭音伸出手在佑軒面前晃了晃。 “昭音啊?!庇榆幧陨詼惤?,表情略微尷尬。 “前輩啊?!闭岩舻戎酉聛淼脑挕?/br> 沁寧往后坐了坐。 佑軒突然下定決心似的開口:“你以前跟著威遠(yuǎn)前輩訓(xùn)練過,是吧?” “是。”昭音點點頭,“從我被收歸,就一直跟著他。” “他……可怕嗎?”佑軒終于問了出來。 “你不是跟他接觸過嗎?”昭音不解地反問。佑軒明明也是威遠(yuǎn)的下屬。 “這次不一樣,”佑軒告訴昭音,“我最近拜托了他單獨帶我訓(xùn)練?!?/br> “哦!”昭音眨眨眼睛,“前輩,那祝你好運??!” 沁寧終于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并不是在談什么聽不得的東西,便湊上前來問:“什么單獨訓(xùn)練?” “沁寧啊,你還太弱小,”佑軒一本正經(jīng)地對沁寧說,“等你強大些了,我們再和你談這個話題?!?/br> 沁寧沖佑軒撇了撇嘴,吃了兩口自己碗里的菜,又去夾昭音的。 “所以,前輩可怕嗎?”佑軒繼續(xù)面對昭音,一臉擔(dān)心地問。 昭音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告訴佑軒,“不可怕。只是跟著他訓(xùn)練會比較辛苦,沒時間偷懶?!?/br> 佑軒似乎是松了一口氣。 “我覺得你不用擔(dān)心,”昭音真心地說,“我都挺過來了,你還怕什么?” 聽完昭音的話,佑軒仿佛有了點信心。 不過昭音實在沒想到,堂堂佑軒前輩,居然還會擔(dān)心這些。威遠(yuǎn)的名號還真是令人聞風(fēng)喪膽。 吃完飯,沁寧在岔路口和兩人道了別,往宿舍走去。昭音一邊和佑軒并肩走著,一邊開口問他:“你什么時候開始和老大訓(xùn)練?” “明天?!庇榆幓卮稹?/br> “那明天多吃點,不然沒力氣。”昭音嚇唬著他。 “我有點后悔了。”佑軒突然停下了上樓的腳步,對昭音說,“我其實不需要單獨訓(xùn)練。我現(xiàn)在就去找前輩取消?!?/br> 昭音笑著抓住他的袖口攔住他,“哎喲,行了行了,你沒問題的。我不是也還活著?” “借你吉言?!庇榆幠樕先匀挥须[約的擔(dān)心。 兩人揮手道別后,昭音來到自家單元門前,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威遠(yuǎn)房間里的燈亮著。 昭音走進(jìn)公寓,向他打招呼:“老大,我回來了?!?/br> 威遠(yuǎn)立刻就問她:“什么事這么好笑?” 這居然都能被他聽出來? 昭音洗了手,換了拖鞋,一邊走進(jìn)威遠(yuǎn)房間,一邊打了個哈欠,然后在他床邊坐下,對正在看書的威遠(yuǎn)說:“你明天要帶佑軒前輩訓(xùn)練?” 威遠(yuǎn)點了點頭,“嗯?!?/br> “他可害怕了?!闭岩糁苯映鲑u了佑軒。 無所謂,佑軒出賣她也出賣得特別狠。 “害怕?”威遠(yuǎn)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 “對呀。害怕?!闭岩魪娬{(diào)了一遍,然后煞有介事地拍了拍威遠(yuǎn)的肩膀,“你得好好反省一下了,在大家心里究竟是個什么形象?!?/br> “昭音,”威遠(yuǎn)問道,“我可怕嗎?” “當(dāng)然,你可是冷面上司。” “你也害怕我?”威遠(yuǎn)又問。 昭音搖搖頭,“你一直那么護(hù)著我,我怎么會怕你?” 威遠(yuǎn)笑了笑,“那就好。”之后,他又問昭音:“昨天慰問家屬順利嗎?” “挺順利的。”昭音打了個哈欠,跟威遠(yuǎn)講起昨天的事,“那個姑娘叫林半雪。她奶奶年紀(jì)大了,身體不好,她請了一個月的假回家陪奶奶,順便訂婚?!?/br> “和團(tuán)里的人?” “不是,是在外面認(rèn)識的。”昭音一邊玩著威遠(yuǎn)的樹葉書簽,一邊又打了個哈欠。 威遠(yuǎn)見她哈欠連篇,開口問她道:“你很困?” “困啊。半雪家的公雞一早就打鳴。簡直跟你叫我起床的時候一樣吵?!闭岩粲惺褵o恐地跟威遠(yuǎn)開著玩笑。 威遠(yuǎn)挑眉看著她。看來他是應(yīng)該反省一下了。明明他帶著冷面上司的名號,為何這個下屬一點也不怕他。 但有什么辦法?威遠(yuǎn)根本就奈何不了她。 昭音把樹葉書簽還給威遠(yuǎn),沖著威遠(yuǎn)做了個鬼臉,繼而燦爛一笑,站起身說:“我困了,我去睡覺了?!?/br> “嗯。晚安?!蓖h(yuǎn)揉揉她的腦袋。 “晚安?!闭岩魮]了揮手,走出了威遠(yuǎn)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