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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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昭音任務(wù)結(jié)束得很早。她一刻都沒有在外面逗留,而是直接回了家。 急著回家的最重要原因是:她胃疼。 一整碗麻辣燙,兩瓶冰汽水,到底是沒有讓她好過。 昭音感覺得到,火辣辣的灼燒感,與冷冰冰的刺痛感,正在交替折磨著她的胃。 她嘆了口氣,無奈地想著,果然在身體虛弱的時候,不應該這么吃的。 昭音掏出鑰匙,轉(zhuǎn)開門鎖,走進公寓。家里現(xiàn)在空蕩蕩的,只有她一個清醒的靈魂。威遠還沒回來,牛奶正在呼呼大睡。 在家呆著實在沒意思,昭音想了想,便再次出了家門,繼續(xù)上了一層樓,來到天臺。 天臺上的風意外地大。昭音趴在欄桿上,任風肆意地掀起她巧克力色的發(fā)絲。 好愜意。 昭音閉上了眼睛。 “又要跳樓?”佑軒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昭音轉(zhuǎn)過身,驚訝地問:“前輩,你怎么在這里?” “今天結(jié)束得早?!庇榆幰槐菊?jīng)地開口,“我得上來恢復元氣?!?/br> 一陣涼風撲面而來,昭音打了個冷顫。她忽然想回家拿條毯子。 這時,她突然想到,反正要回家,還不如一起拿點零食,便開口問佑軒:“前輩,要不要吃東西?我回家拿。” “多拿點。”佑軒回答。 昭音下了樓,回到家,拿了條毯子,又從桌上隨便拿了幾袋零食,便重新返回了天臺。 佑軒挪了兩把椅子到天臺的桌子邊。 昭音裹著毯子坐下來,拆了一包薯片,突然胃一痛,痛得她扯了扯嘴角。 “怎么了?”佑軒問。 “沒事?!闭岩糇チ艘话咽砥惆汛舆f給佑軒。 佑軒一邊吃著,一邊問昭音:“我突然有個想法,你說香邦國王,會不會被煙草控制了?” “怎么突然這么想?” “我只是覺得奇怪。畢竟一國之主,能如此懦弱,也是不容易?!庇榆幐嬖V昭音,“我想幫他找找理由?!?/br> 昭音笑了笑,繼而開口道:“這就是王后一家獨大,掌控香邦煙草業(yè)的弊端。” “煙草業(yè)的確是香邦的命脈?!庇榆廃c點頭,“王后一家獨大,就是納稅大戶,就最有發(fā)言權(quán)?!?/br> “如果真的想有所改變,”昭音眨眨眼睛,“下一任國王,就必須把煙草業(yè)分散到不同人手里?!?/br> 佑軒點點頭,“其實香邦一開始的煙草業(yè),就是分散的吧?” “是?!?/br> “聽說當時的煙草商,或多或少都受了些迫害?!庇榆幚^續(xù)說,“喬家做得最大,被迫害得最嚴重。” “對?!闭岩粽J同道,“不然威遠前輩現(xiàn)在會有更好的生活?!?/br> “不然前輩可就是富幾代咯,”佑軒打趣著,“咱們這等小平民,連見都見不到。” 昭音嘿嘿一笑,跟著佑軒一起打趣道:“怪不得威遠前輩氣質(zhì)那么出眾,原來是大戶人家的孩子。” “昭音,你的氣質(zhì)也很出眾,”佑軒說,“鬧不好也是大戶人家的孩子?!?/br> 昭音笑了笑,沒說話。 “你到現(xiàn)在還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嗎?” “不知道,”昭音搖搖頭,“我后來也沒打探過。” “你不想知道嗎?”佑軒又問。 “不想。”昭音誠實地回答,“我被遺棄在孤兒院,一定是因為一些悲慘的原因。即使知道了,我也不能改變什么,給自己徒增煩惱而已?!?/br> 昭音小的時候,曾經(jīng)問過院長她的身世。然而院長只是輕描淡寫地說是撿到的。而其他的孩子們,得到的也都是差不多的答案,不是撿到的,就是被人遺棄在孤兒院的。 昭音長大后才意識到,孤兒院的這些人未必不知道孩子們的身世,但是他們會對孩子們保密。孤兒院為的是等孩子們長大以后,把他們賣掉賺錢。如果知道了自己身世的孩子們尋親成功,孤兒院便會損失生意。 不過后來,昭音也沒有那么感興趣了。不論她的家庭是沒落的貴族,還是無姓名的妓/女,亦或是病重的窮人,總歸又是一段悲慘的故事。 她不想再聽更多和自己有關(guān)的悲慘。 “嗯。”佑軒聽著,仿佛也能明白昭音的心情。 此時,不管朝哪個角度坐著,都會有撲面而來的風,躲都躲不掉。昭音干脆懶得去管,裹緊了毯子,專心享受牙齒與薯片碰撞出的清脆聲音。 “你家牛奶怎么樣?”佑軒問道。 “很乖。很愛睡覺。”昭音給出了很中肯的評價。 “不過我聽別人說,威遠前輩以前不喜歡小動物?!庇榆幐嬖V昭音。 “嗯。他說這兩年才開始喜歡的?!闭岩艋卮?。 佑軒輕聲一笑,“因為這兩年開始喜歡你了吧。養(yǎng)動物,就是個生活情趣?!?/br> 昭音看著佑軒的眼睛,認真地回答道:“有可能?!?/br> “說真的,你倆什么時候開始有曖昧的?”佑軒很感興趣。 昭音眨眨眼睛想了想,如實回答:“其實挺久的了?!?/br> “昭音,威遠前輩真的很喜歡你,”佑軒對昭音說,“我以前根本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人?!?/br> “我也沒想到,”昭音誠實地說,“我們竟然會在一起?!?/br> “你們要幸福啊?!庇榆幾85?。 “前輩啊,”昭音看著佑軒,開口道,“你覺得一段由感動而開始的感情,會長久嗎?” 佑軒眨了眨眼睛。 昭音的胃突然痛了一下。 佑軒開口道:“這也是因人而異的。任何一段感情的開始,都有它的原因。沒有哪一種原因,比另一種更容易長久。” “嗯?!闭岩魬椭?/br> “昭音啊,你要相信自己的選擇,就像你相信威遠前輩那樣?!庇榆幐嬖V昭音。 “是吧,我也覺得?!闭岩舫榆幮α诵Γ肿チ艘话咽砥?。 佑軒的確提醒過昭音,要認清自己的感情。 但是佑軒看到,昭音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而且目前看來,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樣就挺好的。 一段感情開始的原因有很多種。到底有沒有哪一種會比另一種更長久,佑軒其實也不確定。 他只是希望昭音能相信自己的直覺。昭音看人很準,總是能信對該信的人,唯獨對她自己,不是那么有自信。 佑軒只是希望能給她點信心。 -------------------------------------- 昭音翻了個身,從嘴角擠出一絲呻吟。 “很疼嗎?”威遠問道。 “還好。”昭音回答。 “換個姿勢吧?!蓖h說。 昭音搖了搖頭,“這樣舒服。” 昭音現(xiàn)在正縮成一團,側(cè)躺在床上。她的胃從下午就開始嘶嘶啦啦地痛著,本以為會慢慢轉(zhuǎn)好,洗完澡后卻是越來越疼?,F(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很久,也不見好轉(zhuǎn)。 威遠把熱水袋塞到昭音的肚子上,問她:“你中午吃的什么?” 昭音笑了笑,仿佛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回答:“麻辣燙,兩瓶冰汽水?!?/br> 威遠無奈地嘆了口氣。 昭音乖巧地解釋道:“我當時太饞了?!?/br> “以后別這樣了。”威遠的語氣又嚴肅又心疼。 “對不起嘛。別生氣?!闭岩艄怨曰卮?。 威遠在昭音身邊躺下,給她蓋上被子,把她環(huán)在懷里。 昭音立刻向威遠靠近了些,像個小動物一樣,用頭蹭著威遠的下巴,奶聲奶氣地撒嬌:“老大,疼?!?/br> 威遠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睡吧。明天就好了。” “好。”昭音順從地閉上眼睛。 威遠轉(zhuǎn)身拉滅了臺燈。 昭音覺得好像有一只手,一直在輕輕擰著她的胃。她突然間好后悔,中午不應該吃冰火兩重天的東西。她發(fā)誓,等明天好起來,一定會好好克制,不再放縱食欲。 然而她卻沒有好起來,而是越來越糟了。 半睡半醒中,昭音覺得自己身上仿佛冒著火。她的胃還是稀稀拉拉地疼著,肚子上沒有溫度的熱水袋被誰抽走了。 不一會兒,一個重新灌滿熱水的熱水袋又被塞了回來。 繼而,有人摸了摸她的額頭,之后,一片濕濕的涼毛巾便貼上了額頭。 好舒服。 昭音慢慢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輕輕皺著眉的威遠。 看到昭音醒了,威遠便拿起床頭的藥瓶,倒出兩粒遞給昭音,“吃了。” 昭音乖乖抬起上半身,把藥片含到嘴里,又接過威遠遞來的水杯,就著水吞下了藥片。 “難受嗎?”威遠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心疼。 “難受?!闭岩粽\實地回答,“身上好痛?!?/br> 威遠又問:“胃還痛嗎?” 昭音回答:“比之前好一些?!?/br> 威遠把昭音額頭上的毛巾翻了個面,開口道:“一會兒再不退燒,就去醫(yī)院?!?/br> “我發(fā)燒了?”昭音的聲音沒有什么力氣。 “嗯?!蓖h告訴她,“三十八度多?!?/br> 昭音無力地嘆了口氣。她還真是太弱了。 “之前冒雨上山,又住在山里,后來還冒險救我,太辛苦了?!蓖h輕輕地幫昭音按摩著胳膊,語氣中帶著愧疚。 昭音白天還在感嘆,事情結(jié)束后沒有大病一場,身體真是給力?,F(xiàn)在就大病一場了。真是爛土豆不禁夸。 “可是你就沒事,”昭音羨慕地開口,“你身體素質(zhì)真強。” 威遠輕輕笑了一下,“看來是比你強很多?!?/br> 昭音認輸般地開口:“是?!?/br> “接著睡吧?!蓖h告訴昭音,“如果不退燒,我會叫你?!?/br> “好?!闭岩艋卮鹜?,便迷迷糊糊地重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