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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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花托腮:“我是女孩子,當(dāng)然愛聽愛情故事?!?/br> 樹哥無奈:“那我只能選少年的奮斗了?!?/br> 阿金興高采烈:“小的們好樣的,滿足了我說書的虛榮心,阿金姐是女孩子,當(dāng)然先講愛情故事?!?/br> 王傲雋:〒_〒 人修與妖修的大戰(zhàn)最終沒有真正的打起來。絕對的和平是不可能的,但人皇與眾妖族的友好約定還是大幅度的起了作用。 至少,百年里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大規(guī)模的人與妖的對立和戰(zhàn)斗,以及前兩次超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沒有打起來。 萬物欣欣向榮,狐族也迅速強(qiáng)大起來,族長爺爺對小字輩的訓(xùn)誡是,九尾靈狐是我族的驕傲和珍寶,應(yīng)該是舉我狐族之力保護(hù)她,而不是要她來保護(hù)全族。 王傲雋的娘在二十年之后就突破了境界,去了更高階的位面,迎接她的九天驚雷還沒消散,皇宮頂端也匯聚了遮天的黑云。 據(jù)說,同時進(jìn)入高位面,落地點(diǎn)相差不會太遠(yuǎn)。 兩百年匆匆而過,葵花感受著體內(nèi)靈氣,已經(jīng)到了一個極限,似有突破的跡象。 在人皇與愛妻共同飛升的奇景之后,又有人一起晉升,這一次,竟然是四個人,哦,是三個妖修和一個鬼修。 阿金大笑:時間剛剛好,我們又可以一起玩啦╮(╯▽╰)╭ 樹哥無奈:總覺得不跟著你,你會蠢死o(╯□╰)o 少年:為什么到哪兒都會有這兩個逗比!??!還我二人世界! 葵花:→_→ 瘴氣籠罩的蠻荒之地某處,有棵老柳樹正在發(fā)狂,狠狠地抽打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修。若是葵花在此,必定驚訝無比,女修灰頭土臉又憔悴不堪,正是柳碧婳! 原劇情里,柳碧婳最后與葉楠棋征戰(zhàn)蠻荒,將各種古老的妖修收在手下,風(fēng)光無人能及。 而此時的柳碧婳,滿腔憤懣,她恨人皇,恨所有人,甚至恨柳家!若不是柳家先祖貪婪害了王傲雋,人皇就不會把她發(fā)配到這個不毛之地,受盡了苦。 她已經(jīng)一年多沒有吃東西了,雖然煉氣期對食物的需求不如一般人大,但太久不進(jìn)食,柳碧婳已經(jīng)餓得眼睛冒綠光。她在地里找蟲子,蟲子的修為比她還高,幸好她有符箓在身,才逃過了沒有被吃掉。 柳碧婳不敢再肖想會動的生物,她看上了一棵嬌嫩的小柳樹,她正一邊施法術(shù)一邊悲憫自己淪落到了啃樹皮吃樹根的地步,就看到一棵五人粗的老柳樹搖擺又飛快的沖過來:“敢動我分*身,拿命來!” 蠻荒好可怕! 柳碧婳擔(dān)驚受怕的,柳家人也是如此,而同樣的狀況也出現(xiàn)在四王爺一脈。 蠻荒如今就他們兩個弱小的家族,幾百口人窩在一片小小的綠洲,在圈定的地點(diǎn)種菜、養(yǎng)稻子,生存。 柳家的罪魁禍?zhǔn)资橇虌O,雖然她煉氣七層,但家族內(nèi)還有二十幾個個比她修為高的筑基以下的長輩,他們都是旁支。因?yàn)楫?dāng)年柳家家主還在時有意打壓,他們沒有享受多少優(yōu)待,可來蠻荒受苦,他們一個都沒有落下。 旁支的人對嫡系的人沒有好臉色,幾個修為不高的嫡系被使喚得如同仆人,柳碧婳有意帶著嫡系眾人另立山頭,可是大家都不信她,寧愿享一時半會的安穩(wěn)——柳家家主信她,金丹都碎了。 柳碧婳氣不過,一個人離開了柳家,她就不信,她闖不出一片天地來。 住在柳家對面的四王爺一脈也在斗,被廢除修為的老一輩都在想法子恢復(fù),可惜人皇的人做事做的透,他們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出好的重新修煉的法子。 他們不放棄,還在不斷努力,但是煉氣層的人沒有耐心了,四王爺一脈子孫從小錦衣玉食習(xí)慣了,初到蠻荒,資源銳減。 被廢除修為的人為了可以重新修煉已經(jīng)浪費(fèi)了太多寶貝,煉氣層的人本因?yàn)檩叿值腿塘?,但越往后矛盾越多?/br> 要知道,瘴氣籠罩的蠻荒最缺少的就是人修修煉時需要的靈氣。沒有靈氣,談什么修煉! 曾經(jīng)把四品靈劍當(dāng)做玩意兒隨便賞賜給下人的一脈人,為了一塊低品靈石不顧輩分打得頭破血流。 葉楠棋被趕出來了,他以前很受寵,不需要察言觀色,對親人并不熱情,如今家族內(nèi)部有矛盾了,他輩分低,沒有修為,輕輕松松地被丟棄,換來家族短暫的安靜。 他苦笑,就連他的爹娘,也如此薄情。他雖然不喜這個家,但起碼的情分還在。 葉楠棋茫然地在蠻荒之地亂走,好運(yùn)的沒有遭到妖獸攻擊。 忍饑受餓了幾個月之后,他嘴唇干裂,蓬頭垢臉,他盤下腿,打坐,在心中慰藉自己,就當(dāng)做還是金丹期,一個周天就會不餓了。 他揚(yáng)起手,被巨大的驚喜砸到了! 他竟然感受到了靈氣的波動,他破碎了的金丹,竟然還可以修煉! 天不亡我! ☆、第27章 美人是狐貍精(完) 葉楠棋整整打坐三天三夜,他在心中狂笑,只要能修煉,他就有希望! 什么九尾靈狐,什么人皇,都會是他的囊中物! 他要時間,他要好好地找個地方修煉,東山再起。 很遺憾,他沒有時間了。 葉楠棋遇到了他宿命中的女人。 柳碧婳始終沒有從老柳樹的魔爪下逃開,她用光了各種符箓,老柳樹還是緊追不舍。 她看到了葉楠棋,柳碧婳忘記他金丹已經(jīng)碎了,也忘了他沒有修為,她已經(jīng)驚慌失措了,只要是個人,那都是她的救命稻草。 葉楠棋從來沒有這么恨一個人,他從來都是淡定的,但是現(xiàn)在,他暴怒了。 在他剛剛發(fā)現(xiàn)希望時,一個女修者拖著他,求他救命! 明明這個女修的修為,比自己還高! 他逃不開女修者的手,也逃不開柳樹怪的魔爪。 葉楠棋眼睛都紅了,他的逆襲之路就要這么毀了! 他好恨!好恨! 他看到那個女修狼狽的臉,他記起來了。 柳家那個頗有心機(jī)的女人,他曾經(jīng)觀察過一陣子,那會兒他只把她當(dāng)蹦噠的小跳蚤,看著她小丑似的演戲。他那時候還是高高在上的皇族子弟,看著眾人都是戲弄又悲憫。 而現(xiàn)在,他就要被他眼里的小跳蚤連累至死。 葉楠棋不甘心,他不想死,不想死在蠻荒,死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妖怪手里。從天堂到地獄,只有短短的幾個周天。 他情緒波動極大,他想要掙脫束縛,葉楠棋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又能夠調(diào)動身體的靈力了,比最初的不穩(wěn)定還要好太多,甚至有碎丹前的狀態(tài)! 他狂喜,不斷地匯聚,但馬上,他覺得異??謶郑欠N靈力充沛的感覺已經(jīng)不像是溫柔平靜又高深的湖水,而像汛期狂洪,驚濤駭浪! “砰!” 一聲巨響,在蠻荒之地,這樣的聲音太常見。時常有猛獸爭奪地盤,打斗起來,濃煙似的蘑菇云與山崩地裂似的聲響比這種小小的動靜多得多。 葉楠棋躺在地上,靜靜地看著上空土黃色濃重的瘴氣,突然笑了,眼角有一滴淚。 好歹,也有人陪著他一起死。 旁邊不遠(yuǎn)處,柳碧婳斷成兩截的尸首散落開,她的身體上還纏繞著焦黑的柳樹枝。 柳樹精元?dú)獯髠~楠棋知道它沒有死,柳樹么,隨便一根小枝一插地就能保命,更何況它還有多個分*身。 兩個人修死在一只小小的柳樹妖手里,葉楠棋還在笑,越來越苦,他的胸口有一個焦黑的大洞,就像自爆內(nèi)丹一樣,他控制不了后來那股越來越?jīng)坝康撵`力,它失控了。 葉楠棋抓著手里的半張符紙,那是他失控的根源,那個跳蚤般的女人,依舊滿腹心機(jī),她是想要逃走的,用他的命,可惜了。 葉楠棋的目光渙散了,他想,如果他和她都還活著,他也許真的會愛上這只小跳蚤。 他們都是一樣的,自私,算計,貪婪。 禍害就被禍害收了吧,別去招惹正直良善的人。 真是,可惜了。 更高階的位面,葵花仍舊修煉得極為認(rèn)真,做任務(wù)用的是別人的時間,完成別人的夢想,需要努力才行。 王傲雋與樹哥和阿金都在一起,葵花四人一起闖蕩出了名頭,約戰(zhàn)不斷。在這里,與你交戰(zhàn)的人越多、越高級,說明你的實(shí)力越強(qiáng)。 到這一區(qū)沒了對手,四人結(jié)伴去往各地,途中遇到占地為王的胡葵花爹娘,葵花多了個公主頭銜,另三人奉為貴賓。太過熱情,葵花實(shí)在不知道如何相處,便告辭繼續(xù)歷練。 樹哥和阿金倒是留下來,胡父胡母聚集了許多妖怪,樹哥長久的跋涉于他并不合適,阿金則是留下來陪他。 一日,葵花和王傲雋正獵殺一頭海獸,一把劍橫空劈來,正是王傲雋的娘。她尋他們的蹤跡有了幾日,人皇給王傲雋弄了一個稀有材料和藥水制成的rou身,他倆分開來找兒子。 rou身可以說非常完美,可王傲雋就是融合不了,他娘非常失望,人皇也一臉無奈。 葵花心中一動,狐族老族長在她最初出門歷練的時候給了她一顆保命丹,據(jù)說可以白骨生肌,非常寶貴,可以說是狐族至寶。 保命丹給王傲雋服下后,果然融合,雖然他的手腳還有些僵硬。 一個月后,他娘與人皇一起離開,兒子有了身體,他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已了。 人皇走時偷偷教兒子怎么討媳婦歡心,肯定了他死纏爛打的做法。 修煉的人都是耳聰目明的,王傲雋面紅耳赤的時候,人皇被他老婆揪著耳朵走開了。 葵花默,人皇把她內(nèi)定為兒媳婦,其實(shí)根本不需要擔(dān)心她變心什么的,就算自己不喜歡他,可那是隱藏boss啊,抱緊大腿杠杠的! 何況她對少年有好感,成為神仙眷侶什么的不要太美。 王傲雋與葵花一起游蕩了一千多年,比朋友親密,比情人還不夠,葵花也試過勾引他,但王傲雋始終沒有表明。 此時的他的模樣還是凡人十七八歲少年,明眸皓齒,俊美無雙,王傲雋紅了耳朵,期期艾艾地道:“葵花,如今我有了rou身,就不怕接觸你的時候鬼氣侵蝕你了。你可愿意……可愿意……” “……做我的雙修伴侶,我定當(dāng)對你不離不棄?!?/br> 葵花笑:“你心里知道的,我早就把你當(dāng)成伴侶了。” 王傲雋耳朵紅發(fā)展道臉紅,全身都紅了,靈魂與rou身融合得真好。 葵花笑得厲害,這個男人遇見強(qiáng)敵都不動聲色的,冷靜地拔劍,現(xiàn)在卻是一個靦腆的少年。 少年臉上有些尷尬,他看著葵花笑了許久,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王傲雋走上前,雙手環(huán)住她的肩。 他不想看她揶揄地笑了,他要阻止,他堵住了她揚(yáng)起的唇。 少年心跳很快,嘴唇很甜。 此后,兩人的腳步放緩,如同人世間的情侶一般,擇了一片靈氣充裕的寶地,男耕女織,修煉提升。 狐族有幾個小輩也飛升了,胡葵花所有的心愿都完成后,任務(wù)時間到。 葵花在與一個修者斗法時意外至死,本來大能者不可能出現(xiàn)死亡,然而傷她的是一個完整的仙器。 王傲雋幾欲發(fā)狂,黑氣纏身,揮劍把那個修者砍成了碎末。 他把葵花毫無生氣的尸首收斂起來,葬在小院子里,王傲雋抱著劍,在墳頭守了十天十夜。他娘與人皇來過,他不理;胡父胡母帶著阿金和樹哥一起來,王傲雋也不說話。眾人無奈,陪著他繼續(xù)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