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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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葉承甚至沒在意辛澤禹的挑釁,因為他感受到了黎千千的警惕和排斥。 他眉心擰緊,沉聲命令道:“小棉花,過來?!?/br> 他這聲不僅沒讓黎千千過去,還讓她又退了兩步。 對還想走上前的葉承伸出手掌,像指揮交通的禁止通行手勢,借著酒勁大喝一聲:“停!葉承,我都已經(jīng)跟你退婚了,你還想怎么樣?” 黎千千被逼急了,還慫慫地說出來一句古話來:“得饒人處且饒人!” 葉承腳步頓住,難以置信地看著她,眼里涌上了怒氣,沉沉的嗓音有些沙啞。 “過來?!?/br> “我跟你沒有關(guān)系了,我們各自安好,祝你跟黎鴛百年好合,再見?!?/br> 黎千千邊說邊后退,趁著葉承愣住的片刻,轉(zhuǎn)身跑向宿舍樓,順手拉了吃瓜的秦鑫,很快兩人便消失在宿舍樓門前。 葉承怔怔看著那團(tuán)棉花消失的方向,握著口袋里鉆戒盒的手指慢慢收緊。 —— 自由了的第一天清晨,黎千千在頭疼中度過的。 宿醉的感覺跟上次喝安眠藥差不多,恍恍惚惚的,而且有點(diǎn)斷片,只隱隱約約記得葉承好像來找過她。 他好像很用力地勒住了她,然后她好像就逃走了。 不得不夸自己,這種危險時刻,喝多了還能跑那么快,真機(jī)智。 “你醒了,下來吃飯?!?/br> 秦鑫提著打包的早餐回來,招呼了黎千千一聲就接了電話。 是房東打來的電話,她找到實(shí)習(xí)單位了,已經(jīng)在單位附近租了房子,準(zhǔn)備收拾好就搬進(jìn)去。 黎千千爬下床塞進(jìn)嘴里一個小籠包,含糊問道:“你什么時候搬走?” “大概兩周后吧,房東收拾好地暖我簡單布置一下就搬過去了?!鼻伥翁ь^看向她,反問道:“你呢?” 黎千千咽下了包子,想了想:“那我也趕緊找實(shí)習(xí)單位,然后租房子搬走吧?!?/br> 秦鑫點(diǎn)點(diǎn)頭,想起什么,看著黎千千曖昧一笑:“黎千千小姐,采訪你一下,被兩個帥哥追是什么感受?” 埋首在早餐中的黎千千迷茫地抬頭,“什么兩個帥哥追?” 秦鑫以為她害羞,挑了挑眉擺擺手地說:“算了,不為難你了,隨時歡迎你跟我討論?!?/br> 黎千千越發(fā)迷茫地皺了皺眉,剛要細(xì)問,qq提示音突然響了。 想起昨天跟大橙子發(fā)的信息,她有點(diǎn)糾結(jié)。 不想看他秀恩愛,又想看他的信息,但手還是比腦子誠實(shí),已經(jīng)點(diǎn)開了對話框。 【橙子:她有什么困難不能跟我說?要一個人扛?她到底受到了什么威脅?】 一打開就看到這樣的致命三連問,黎千千一臉懵,試探地回了一句。 【少吃點(diǎn)吧:你跟你女朋友,出問題了?】 【橙子:她是不信我能幫她解決嗎?對我就這么沒有信心?】 【橙子:竟然越叫她越跑,這次我不會輕易原諒她了。】 黎千千看到最后一句,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 暗戳戳地希望他們不要和好。 【少吃點(diǎn)吧:對,堅決不能輕易原諒,不然她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做的不對。】 【橙子:嗯。】 【橙子:如果她今天來找我,可以酌情考慮原諒她】 黎千千:…… 剛還信誓旦旦地說不會輕易原諒呢? 有點(diǎn)骨氣行嗎? 從這點(diǎn)來看,暖男確實(shí)太舔狗了,要是換做葉承,他可能連個眼神都不會給她。 不過她就喜歡這樣沒骨氣的暖男,做他女朋友該有多幸福,每天放在心上,捧在手上。 只可惜,他愛的不是她罷了。 酸酸的黎千千渾然不知自己渾身散發(fā)著怨念,被秦鑫抬手在眼前晃了晃,還不悅地躲著問:“干嘛?” “你這是吃誰的醋呢?” 黎千千神色一驚,心虛地問道:“很明顯嗎?” 秦鑫點(diǎn)點(diǎn)頭:“我都聞到酸味兒了?!?/br> 黎千千沒精打采地承認(rèn)了:“一個網(wǎng)友,對女朋友特別暖,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什么心理,每天都盼望著他倆分手,嫉妒讓我面目全非?!?/br> 秦鑫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半天才恍然道:“怪不得你對他們都沒反應(yīng),原來心里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 “不過,你那個網(wǎng)友得長得多絕色,才能給你勇氣拒絕葉男神和辛校草?給我看看照片。” 黎千千反應(yīng)了一瞬,接上了她先前說的話,問道:“不是我拒絕葉承,是他不喜歡我,退婚也不是我要求退得,而且關(guān)辛澤禹什么事?” “昨晚兩個人都跑過來跟你表白,你不會是斷片了吧?” “啥?” 秦鑫把昨晚的事幫著她回顧了一遍,果然跟她的記憶不一樣。 黎千千是堅決不信秦鑫的話,她絕對是小說偶像劇看多了。 辛澤禹跟她表白的事她是一點(diǎn)印象沒有。 而葉承,不是來找她尋仇嗎? —— 會所至尊包房里煙霧繚繞,七八個男男女女在唱歌喝酒。 坐在沙發(fā)正中央的男人,黑色襯衫解開了兩顆扣子,手肘隨意搭在沙發(fā)靠背上。指間的香煙久久未動一下,煙灰掉落了一大截在沙發(fā)上。 忽然一席紫色連衣裙在他身旁坐下,正坐在那截?zé)熁疑稀?/br> 男人并沒有提醒她的意思,收回了手臂,吸了這個月的第一口煙。 “葉少怎么自己喝悶酒???我陪您喝一杯?” 男人咬著煙并沒搭茬,猩紅的煙火在他嘴邊燃著,在昏暗的包房里格外顯眼。 “真沒想到那天宴會的事那么離奇,您心情不好我特別理解。” 女人試探地說了一句,看了看他的神色,見他沒什么特別的表情。 看來這位葉氏太子爺真的如傳言般討厭那個未婚妻,便放下心來說。 “不過能跟那個黏人精退婚,您也算落個清凈了吧?!?/br> 葉承睫毛突然顫了顫,悠悠轉(zhuǎn)過身,一口煙吐在女人的臉上,嗆得她猛地咳了幾聲。 他靠近了女人的耳邊,微低的嗓音是不容拒絕的冷硬:“滾?!?/br> 被趕走的女人坐回隔壁的沙發(fā)上,旁人投射而來的目光很刺眼,深覺沒臉。 “葉少性格是不是也太孤僻了?有人能跟他好好說話嗎?”女人自己找著面子。 旁人目光更加諷刺,葉少是不好相處,但是他們也不會像她似的拎不清自己,主動上去找罵啊。 沒人回應(yīng)女人臉更燒得慌,想了想,轉(zhuǎn)變了話題,“你們說,黎家這是什么豪門狗血替嫁戲碼嗎?婚約還能半路換人的?” 女人這話一出,眾人討論的興致明顯高了起來。 “什么豪門啊,黎家就是江城一個二線品牌服飾的連鎖,我家縣城的窮親戚們都不穿她家的牌子,也就江城還有門店,其余城市的都關(guān)了大半了?!?/br> “就這家世怎么攀上的葉氏?。俊北娙艘宦牰颊痼@了,在座的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比她家家世好。 混跡在人群中的劉安琪聽著大家的嘲諷,一掃近日的陰霾,偷看了眼隔壁獨(dú)自坐在黑暗中的葉承,言語間滿是嫉妒。 “怎么攀上的?還不是全憑黎千千不要臉!” 最后這句恰好在上首歌結(jié)束,下首歌還沒播放出來的空隙,清晰地被所有人聽見,在諾大的包房里還蕩起了回音。 大家都倒吸了口涼氣,偷偷看向葉承。 葉承掐掉了手中的煙,緩緩起身,長腿大跨步直接從桌臺上邁了過去,走到房間左側(cè)的桌球前,隨手抽出一根臺球桿。 他手握球桿,轉(zhuǎn)身走到隔壁沙發(fā)前,手腕輕轉(zhuǎn),手中球桿在空中旋轉(zhuǎn)一周,眾人急忙躲避。 還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桌面上的酒瓶酒杯果盤等一系列吃食全部都被掃落在地。 舉動之突然,聲勢之浩大惹得眾人驚叫聲連連,音樂已經(jīng)被正在k歌的人按了暫停,整個包間頓時陷入了寂靜,像是被人扼住咽喉。 桌面被風(fēng)卷殘云地清空后,球桿一個利落的回旋,被狠狠戳在桌面上。 葉承站得挺拔,冷傲的眼眸居高臨下地一一掃過他們,手松開,球桿“啪”地一聲倒在桌子上,他大步離開。 —— 姜行接到葉承電話趕到酒吧時,葉承已經(jīng)自己喝完了一杯威士忌,又跟調(diào)酒師要了一杯。 遞過來的酒被姜行截住。 湊到他身前聞了聞,一股煙味,姜行一臉的嫌棄:“怎么,跟你家小棉花退婚了,就不戒煙了?” 黎千千有鼻炎,聞不了煙味,他看葉承已經(jīng)一個月沒抽了,還以為戒了。 “我沒跟她退婚!” 葉承奪過酒杯,仰脖喝了一口,隱隱能聽見幾聲快門聲,不用看都知道又有人偷怕他。 葉承放下酒杯,鷹眼一樣掃了過去,兩個打扮性感的女孩慌忙收起手機(jī)的動作出賣了她們。 “刪掉。” 葉承沉冷的聲音把兩個女孩弄得極其沒有面子,脹紅著臉起身走了。 姜行輕嘆了口氣,判斷出他今天的心情應(yīng)該十分不好。 “圈子里已經(jīng)傳開了,伯父伯母真的認(rèn)下那個黎鴛了?接下來你要怎么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