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整整三天她都處于那種‘爽的快要上天’和‘正在上天’循環(huán)中的狀態(tài),到最后都麻木了,身體吃得消她的精神吃不消。癱在那像一條死魚,浮望竟然也能下的了口,還滿臉的愉悅,舒魚被折騰的差點沒一個沖動用狐火燒了boss。 難道金蓮那東西,還帶春.藥效果或者能保持持久的嗎?舒魚漫無邊際的思考著這個問題,浮望的聲音忽然響起在耳邊。 他說:“小魚越來越不專心了。” 舒魚:“呵呵。”我到現(xiàn)在還沒家暴你那都是因為愛的深沉。 “小魚不喜歡和我做這種事嗎?” “……如果你能保持在隔天一次,一次限制在一個時辰之內(nèi),我會喜歡的?!笔骠~看著他漂亮的腹肌,認真的說。 浮望將她的腦袋抬起來,對上她的眼睛,也十分認真的說:“妖族都喜愛在這方面強悍一些的,小魚不喜歡嗎?” “不喜歡?!笔骠~立刻瘋狂搖頭。完了,這種種族不同帶來的認知差異,她要怎么破? 浮望憂傷嘆氣,“我以為小魚喜歡,畢竟小魚這幾天都沒有拒絕?!?/br> 沒有拒絕?去你的沒有拒絕!她那些掙扎都被你選擇性遺忘掉了嗎喂!快點回想起來??!看看你自己胸膛上背上手臂上的抓痕,你敢摸著良心說她沒有拒絕!舒魚深吸一口氣才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我之前一直在掙扎?!?/br> “那難道不是閨中情趣?”浮望順著她的眼神看到自己的胸前,然后一臉誠摯的疑惑,“我以為如果小魚不愿意,會直接將我打下床去。” 舒魚臉都憋紅了,第一次生出好想打boss的沖動,她咬著牙欲哭無淚的說:“要不是怕自己一個激動不小心打重了……我……”怎么才會只抓了幾下! “小魚,我真喜歡你。”浮望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句話瞬間又抱住了舒魚,一邊親吻她的臉頰一邊深情的說。 所以說你怎么又發(fā).情了!求你出去外面的冰天雪地里走一圈降降溫再來說話好嗎?為什么好好的說著說著,她都沒做什么就又有反應(yīng)了!舒魚已經(jīng)抓狂到心里刷過的每句話都要用感嘆號來表達了。 腦回路對不上真是一個讓人苦惱的問題,嚶! 眼看著浮望又要把她摟進懷里誘惑然后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舒魚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必須做點什么來停止這種坑爹的‘煎魚’活動,否則她真的會因為一次性吃太多從此再也不想吃,聽上去就很慘。 于是就在浮望已經(jīng)把手摸到舒魚身下的時候,舒魚忽然掙扎著拉住了他的手。 舒魚看著他的臉,正色道:“對不起。” 浮望:嗯? 下一刻,浮望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上唰的覆蓋上了厚厚的一層冰,那只手連手臂一起變成了一根冰棍。他是真的沒想到舒魚會這么做,瞬間的驚詫過后,就是怎么都壓抑不住的笑意。而此時的舒魚已經(jīng)身手矯健的從他身下咕嚕咕嚕滾了出去,輕巧的落在地上,一個三百六十度空中翻滾旋轉(zhuǎn)穿上了架子上的一件外套,然后把前襟一捂散著頭發(fā)頭也不回的蹦出了石xue,不見蹤影了。 浮望瞧著自己變成冰棍冒著寒氣的手,又瞧瞧空蕩蕩的門,忽然則過頭用另一只手壓住了唇,肩頭聳動。過了一會兒,他不僅沒有停下來,反倒越發(fā)顫的厲害了,最后一只手撐在光滑的床柱上,笑倒在亂成一團的床上。 方才,舒魚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有趣了。不不,應(yīng)該說她這幾天的表情都十分的有趣,讓他看著就忍不住,想把她鎖在懷里,一刻都不放開。 外面的舒魚赤著腳裹著一件外套,站在一棵楓樹的枝椏上,她都做好了就算浮望追出來繼續(xù)使用美人計她也要做個坐懷不亂的女人,堅決不下去。但是浮望沒有追出來,而是在里面笑的……像是氣瘋了。 那笑聲明亮又爽朗,簡直不像溫和穩(wěn)重的boss會發(fā)出的笑聲,只聽得她是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連上眼皮也來湊熱鬧的跳個不停。任誰在那種興奮的情況下被突然冰凍強制冷莖,也會不高興的,萬一給boss造成心理陰影……舒魚想了想,決定萬一給boss造成心理陰影,她就每日燒香拜佛感謝佛祖還她一片和諧天空。 突然舒魚想到了什么,臉色一變的跳下了樹,在附近找了個地方挖了個深坑,將乾坤囊里所有的補腎藥丸都找出來然后全數(shù)倒進了坑,然后用土掩埋,最后用一塊大石頭放在上面,硬生生往下按,使石頭一半陷入土中。 做完了這一切,她的表情好看了一些,覺得自己真是太機智了。 不要問她為什么會有補腎藥丸,那都是當(dāng)初在天風(fēng)府時造的孽,因為借口和男寵做些愛做的事情每天待在寢殿里修煉,搞得那些妖族為了投她所好,送禮送的都是一些“十全補腎丸”之類的東西。她那時候總不好把這種東西給浮望,只好隨手扔在自己的乾坤囊里。當(dāng)然,見識過他被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樣子,她確定這些東西更加不能給他了。 石xue內(nèi)的浮望終于笑夠了,他抵著自己的唇掩飾余下的笑意,將裹著冰的手臂在墻上敲了敲,頓時落了一地的碎冰。 這種毫無殺傷力的冰凍,還真是舒魚會做的事,就算把她逼急了,也絕不會傷害他。這么好的舒魚,這么讓他心動的舒魚,他怎么舍得放開呢。 可是,這幾天不知節(jié)制,看樣子真的嚇到她了,這可有些苦惱了,要把她哄回來才行,外面冰天雪地的,總不能讓她一個人躲在外面。浮望靠在床上,唇邊掛著些無奈的笑摩挲自己的手。 過了一會兒,他起身,隨意的披上了一件外袍,施施然走到了石xue外。果然,那身紅就在樹上站著呢,原本正在玩枝頭上的雪,一見他出來立即擺出了嚴肅的臉悄悄收起了手。 浮望又想笑了,只要看到她,他總是忍不住想要笑,不管是微笑還是被逗的開懷大笑,他察覺的時候,總會發(fā)現(xiàn)自己在笑,再也不是從前那種下意識的偽裝。 掩飾的咳嗽了一聲,浮望將手揣進袖子里,仰著頭對樹上那團警惕的紅影說:“小魚,外面冷,下來多加件衣服吧,你連鞋子都沒穿?!?/br> “我不冷?!笔骠~拒絕了他,她用腳趾頭都能猜到等她一下去他就得逮住她。身為武力值高的那一方,她還要因為怕傷到他而束手束腳,簡直憋屈。舒魚心有戚戚,誰像她這么寵著家里那位的,看他都能上天了,剛才還笑的那么開心! 浮望又在樹下說:“你該餓了吧,下來吃點東西?我保證不會再強迫你?!?/br> “我不餓。”舒魚再次拒絕了他。她就是饞才會想吃東西,又不會餓。還有他的保證能相信才怪,他最喜歡弄些語言上的漏洞來坑她,不會強迫她也可以翻譯為會誘惑她,心志不堅道行不夠會被誘惑,怪她咯? 浮望突然搖搖頭走回了石xue里。舒魚歪著腦袋往石xue里瞄,想看他在做什么,要知道他是肯定不會這么輕易放棄的。 果然過了一會兒他又走出來了,只不過這次走出來的是個銀白頭發(fā)銀色眼睛,有大耳朵和毛茸茸尾巴的半妖化浮望。 咦咦咦!怎么突然半妖化了? 像是看出了舒魚的疑問,浮望道:“因為金蓮的緣故,我現(xiàn)在能隨意控制妖化?!?/br> 剔透如雪一般的小少年站在樹下,笑意晏晏,看著她滿是祈求,聲音也軟軟的,“是我做的太過分了,我已經(jīng)知曉小魚不愿意,不會再勉強小魚,所以小魚先下來好不好?” 舒魚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放在了他腦袋上半垂下來的耳朵,還有身后甩呀甩的漂亮尾巴上,一段時間不見,似乎毛毛更加蓬松順滑好摸了呢!可是她腳下動了動,又掙扎的停下了動作。不行,不能被敵軍的懷柔政策所迷惑! “我不下去,唔,我再多待一會兒,你先進去吧。”說是這么說,舒魚的語氣已經(jīng)比剛才好多了。 這樣還不行嗎?那就,只能那樣做了。浮望在心中嘆息,然后心念一動,變作了一個年紀(jì)更小的小團子。看上去四、五歲的年紀(jì),依然是大耳朵和毛絨尾巴,但是更加的玉雪可愛,肥嘟嘟的小臉,水潤潤的大眼睛,還有那胖乎乎的小手小腳,站在那里晃了晃身子,紅潤的小嘴一癟,連聲音都奶聲奶氣可憐兮兮的。 “小魚小魚我錯了,你別不理我,嗚嗚~”小狐貍團子眼圈里的水珠子要落不落,發(fā)射著皮卡皮卡的光芒直射樹上的舒魚。 舒魚從剛才看到小少年變成小團子開始就愣住了,捂著心口,心中大喊犯規(guī),本來就夠招人了,現(xiàn)在怎么還能自由變身呢!這是作弊!她絕不能心軟,不管浮望怎么說都不能心軟,她要用堅決的行動來表達自己的不滿,讓浮望下次再也不敢做的這么過分!這是艱苦的一戰(zhàn),是她決不能認輸?shù)囊粦?zhàn)! ——這么堅決想著的舒魚,在小團子朝她張開手,哭唧唧的哼著:“好冷,小魚我要抱?!钡臅r候,跳下了樹。 舒魚:是在下輸了。 浮望是誰boss是誰她完全不知道!小團子真的好軟好好捏超可愛么么噠~這小臉嫩的能掐出水來了,還有rou窩窩的小手,在這種情況下,就算被這雙小手捧著臉親了好幾下,也完全拒絕不了?。?/br> “我的尾巴給小魚摸~”小團子在舒魚臉上印了兩個吻,又乖巧的拉過身后的尾巴往她手里塞,簡直不能更可愛。 “好乖好乖啊寶貝兒~”舒魚抱著小團子一臉的蕩漾。 浮望眼中隱隱有笑意浮現(xiàn),臉上還是乖乖巧巧,摟著舒魚的脖子靠在她柔軟的胸前。 “小魚,你喜不喜歡我呀~” “喜歡呀~” “那小魚,你愛不愛我呀~” “愛呀~” “小魚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 “對呀~” “不管我做什么小魚都會原諒我的是嗎~” “是呀~” 舒魚:咦,我剛才是不是答應(yīng)了不太妙的事?算了,管她呢,小團子超可愛!捏捏捏! 浮望:笑。 ☆、第38章 .懊惱和羞澀 第三十八章 浮望保持了整整半個月小團子的樣子,如果不是那種樣子做機關(guān)煉丹煉藥都不方便,他還會繼續(xù)保持那個樣子。畢竟那個小團子的狀態(tài)下,舒魚幾乎對他是百依百順,這實在是一件令他大部分時間都感到愉悅的事情。 雖然說平日里舒魚對他的話也少有反駁,但那時更多的是將他當(dāng)做友人/師長,一個可以平等對話的成年人,對他的尊重和相信。但是當(dāng)他是個小團子的時候,舒魚對待他的態(tài)度幾乎可以稱之為寵溺。 是的,極度的親近和寵溺。 想親的時候隨時可以親她,絕對不會遭到拒絕,還能得到她的主動;想挨在她身邊的時候,只要伸出手歪著頭說要抱,不管舒魚在做什么,她都會立刻走過來抱著他;想聽她說喜歡的時候,只要對她露出祈求的表情,她立即就會滿足他的愿望;會叫他寶貝,抱著他睡覺休息,那種喜愛之情溢于言表。 說實話,浮望內(nèi)心有些難得的挫敗,只要對上舒魚,他總會擁有許多從前沒有的情緒。 想想自己是成年人模樣的時候,只要靠近舒魚,就算只是牽著她的手,她都會僵硬。如果說喜歡她,她也一定是絕不敢看他的眼睛,將頭埋得低低的,一副任你怎么說怎么做絕對不主動的樣子。想聽她開口說喜歡,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更早之前還沒確定關(guān)系,她更是幾乎沒躲著他走,極為克制自己。 浮望每每想起自己兩個不同形態(tài)在喜愛之人面前截然不同的對待,就十分想要嘆息,他有時候都懷疑舒魚是不是將自己當(dāng)做了兩個不同的人,才會產(chǎn)生這么大的差異。一面自在又疼愛,一面拘謹又僵硬。 一方面嫉妒著幼童狀態(tài)下的自己能和舒魚更加親近,一方面又慶幸著她是那么喜歡自己這個模樣,在患得患失喜悅糾結(jié)之間輾轉(zhuǎn),但是不管是苦惱還是喜悅,似乎只要是關(guān)于舒魚的,就讓他回味無窮。 像現(xiàn)在這樣,能這么親近平靜的在一起生活,只有他們兩個人,他不再去回想那些令人厭惡的過去,不再為將來的日子是否能活的更加長久體面而費心,只專注于當(dāng)下,關(guān)注著舒魚昨夜有沒有睡好,她今日又做了些什么。然后在她看過來的時候給她一個早已準(zhǔn)備好了的笑,看她微微紅著臉還要裝作鎮(zhèn)定的轉(zhuǎn)過頭去,在心底悄悄調(diào)侃。 如此種種,他竟是覺得有生以來,第一次真真切切嘗到了活著的滋味。 每時每刻都令人心動不已,只要舒魚在身邊,他甚至沒法專心去做其他的事情,眼睛和心都是舒魚的影子。理智在示警,可全身都沒有力氣去反抗,如同醉酒的人,明明神智不清卻還是下意識的想要更多。 浮望做了半個月小團子,變回青年模樣時,好笑的發(fā)現(xiàn)舒魚看著自己的目光一下子由疼愛變成了警惕,好像每時每刻都在防備著他把她拖上.床去。浮望見她這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模樣,心里又好笑又酸澀,還有些微惱怒。 惱的他想對她做一些讓她生氣的事,又沒法下手,生怕把她嚇的又躲遠了。 他其實也并沒有想要一直將舒魚困在床榻上,只是第一次看見舒魚那般沉浸在情.欲里的樣子,如水的眼睛迷人的不行,他才會一個沒把持住,折騰了她那么久,一次次的和她融為一體。 他喜歡那種絕對親近的感覺。但實際上,因為從小生長在青家,那種荒誕充滿了欲色的地方,他并不喜歡這種事,可對方是舒魚,他就沒有了排斥,徹徹底底的放開去享受那種人間極樂,和心愛之人靈rou相合的美妙滋味。 所以……現(xiàn)在除了變成不能做那檔子事的小團子,舒魚絕不會靠近他。浮望看著天,略覺心酸。 一大早的,舒魚就出去了,他之前小團子的狀態(tài)下把舒魚纏著膩在家中許多日,每日就是窩在一起看書賞雪做些新點心,說些沒甚意義的膩歪話,結(jié)果現(xiàn)在一變回來,舒魚二話不說就跑出去了。偏偏她說多日沒練手出去活動活動,他還沒有理由阻攔。 深深嘆了一口氣,浮望自己也沒想到,他們兩個人中,更加兒女情長的竟然是他。從舒魚答應(yīng)和他在一起之后,他就一刻也不想離開她,也許是因為內(nèi)心渴求的東西終于近在咫尺,他太緊張這份來之不易的溫暖,才會怎么都無法放手,以至于到了一種自己回想起來都覺得惶恐的地步。 明明舒魚已經(jīng)不在眼前,可心緒還是無法平靜。浮望看著自己手底下那一灘墨漬,干脆放下筆,披衣起身踱步來到石xue外的平臺上,攏著手仰頭看著有些灰蒙蒙的天空。外面的雪還未化,到處一片銀白,看這天空,似乎到了晚間又有一場大雪要落。 呼吸了一會兒外面清冽的空氣,感覺腹中郁氣稍稍散去,浮望彎腰在大石上鞠了一捧干凈的雪放在指尖搓揉,直到雪化作冰涼的水順著手腕落進袖中,浮望才回過神來,擦干了手上的水漬,看一眼遠處的天際,揉著額頭走進了敞亮的石xue里。 他必須收斂一些了,還有許多事需要提前準(zhǔn)備,他不能再這么順著心意放縱,至少在離開這個清野秘境的時候,他要能找到辦法掩藏自己的身體異樣。隨著他魔力增強,成魔的身份更加容易被看出來,他必須找到辦法偽裝,如果還想和舒魚在一處,他就必須要讓那些狐族長老們都看不出來才行。 否則不僅他自身危矣,舒魚也會被他連累。 事實上,不僅浮望有千般復(fù)雜心緒,舒魚自己也慌得很,她一離開家就在茫茫雪原上狂奔了許久,直到遇上一只出來覓食的殘暴妖獸,打了一架,她才停下了步子,往后仰倒躺在松軟的雪地里。 半個月前那胡天胡地的三日太破舒魚的恥度,她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才剛答應(yīng)交往就直接上壘還用各種姿勢上壘——天辣,世上怎會有如此yin口亂之事。(眉莊臉 浮望是小團子形象的時候,她看不到那三日里將自己這樣那樣的那張臉,心思才會稍微放松些。畢竟她不是變態(tài),不可能對著一個小團子想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反而能放松一些。相反的,只要浮望變回了這個樣子,一看到他舒魚就忍不住想起那三日。 就連過了這么久,她還會偶爾在夢中回想起,然后被那種似乎沒有盡頭的感覺給嚇醒,然后覺得各種羞恥,根本就沒辦法直視浮望。舒魚真的不知道浮望是怎么做到和以往一樣的,看他毫不在意的仍舊是每日端著笑,該親近的還是親近,沒有半絲不自在。 但是舒魚做不到,她沒法在他青年模樣的時候直視他,一靠近身體就會記起那時候的瘋狂,然后下意識的僵硬。并不是害怕,更不是厭惡,只是那實在太讓人難為情了。她也不想表現(xiàn)的那么僵硬,可是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yīng),心里慌的很。 談戀愛什么的,真是太煩了!兩人都是這種關(guān)系了,她也不想避著浮望,可是她沒辦法,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身體就已經(jīng)做出了回避的反應(yīng)。有時看著浮望眼中的無奈,她也覺得有些擔(dān)心,想著浮望會不會厭煩她這種樣子。 舒魚想著想著,腦海里又閃過那些凌亂的片段,光線曖昧的山洞里,浮望布滿汗水的胸膛,落在她頰邊的黑發(fā),讓人心悸的像是要將她吞下去的眼神和沒有停歇的動作。 舒魚翻個身,一動不動的趴在那,把臉朝下埋在雪地里。一會兒那里的雪就被她臉上的熱度給融化了,于是她的腦袋在雪地里陷得越來越深,活像只土撥鼠,或者雪地里開出的一朵艷麗紅花。 天色黑了下來,浮望朝外看了幾次,都沒看見舒魚回來,心底頓時有些擔(dān)憂。倒不是怕舒魚遇上危險,而是擔(dān)心她真的會躲著自己。 舒魚還真的可能做出這種事。浮望嘆氣,停下手里的動作,起身往外走,順著舒魚常走的那個方向找過去。他并沒有走多久就遠遠的看見了舒魚,她那一身紅在雪地里太惹眼了,老遠就能看見。 她低著頭一步步踩在雪地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沒有用快一些的趕路方式,而是慢騰騰的挪。等近了,她察覺到附近有人嚯的抬起頭來,見到是浮望,瞬間就低下了頭頓住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