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幾個人都沒發(fā)現(xiàn)那個人是什么時候站在那里的,她們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還有另一個人在盯著她們,除了剛才那一聲像是對方故意弄出來的劍鳴,她們竟然毫無所覺!幾個人都有些不敢置信,隨即都有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一場單方面的廝殺,從開始到塵埃落定,一共也不過二十幾招之間,那幾個殺手甚至沒來得及用出獸化就被殺了。 “舒卿,今夜辛苦你了?!鄙砗蟮拈T吱呀一聲打開,大皇女笑吟吟的走出來,對著站在院中收劍入鞘的舒魚說。 舒魚對她點點頭,她實在不想和這種玩心計的人打交道,但是奈何她一直沒找到浮望的消息,這大皇女說只要她愿意幫她三次,就愿意利用手中的渠道為她尋找浮望,舒魚也就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答應了下來,反正她也沒有什么其他好辦法。 大皇女吩咐人將院中那些尸體清理,對著舒魚友好的攤開手,“舒卿請進,今夜要好好謝謝舒卿才行?!?/br> “不必,我這就回去了?!?/br> 大皇女見她拒絕,也沒有露出什么不快的神情,只是收回手殷殷道:“舒卿早些回去休息也好,我已叫人到處去尋找舒卿說得那人,一有消息就會通知舒卿。” “多謝。”舒魚不想在這里多待,轉身就離開了這座大宅。大皇女定定看著她的背影一會兒,忽然揚起一個有些詭異的笑容。 每天端著架子是一件很煩的事情,舒魚每天出去溜溜,試圖尋找浮望的消息,都要擺出一副高不可攀的貴人模樣,覺得自己的臉都僵了。只有回到暫居的別館里才能稍稍放松,因為這里除了她只有一位上了年紀的女管家,她將這別館打理的很是妥帖,讓舒魚省了不少心。 每天都有人上門冒認她要尋找的人,還有人前來送禮的打探的,畢竟大皇女來這里請了她好幾次,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后一種舒魚統(tǒng)統(tǒng)不見,前面一種舒魚每一個都要見,當然見一面不是浮望她就請人離開,糾纏不休的都直接叉出去。 這種上門的人,都是女管家接待,再來通知舒魚。這一天,舒魚又連續(xù)見了三個帶著人上門的男奴販子,自然都不是她的浮望。 到了下午,女管家又來報說門外來了人。舒魚正在別館林中練劍,聞言心中也沒有什么期待,這種事發(fā)生了沒有一百次也有九十次了,她現(xiàn)在都不抱希望了,只是以防萬一而已。她把劍一放,去前廳見人。 就在這么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舒魚再次見到了一個多月不見的浮望。 當她木著臉快步來到前廳,看到那個背對著她站在那望著遠處天空的人,整個人都驚呆了,眼睛倏然睜大,然后她臉上露出了來到這個世界之后的第一個燦爛笑容。那個人甚至沒有轉頭,只是看到一個背影,舒魚就十分肯定那是浮望。 她一陣風似得跑過去,撲到那人背上,雙臂攬住他的脖子?!案⊥?!” “小魚,我回來了?!备⊥凰龘涞缴砩?,往前踉蹌了一下才站好,轉過身來扶住舒魚,笑著用拇指蹭了蹭她的額頭?!坝行┦虑榈R了,沒有及時來找你,小魚別同我生氣。” “我一直在找你,可是我找不到。”舒魚搖搖頭,有些懊惱,怎么每次都是這樣,她都找不到浮望,都是浮望來找她。 “小魚找不到我沒關系,我會找到小魚的,只要小魚還在等我,我就會來到你的身邊?!备⊥麑⑺龜堅趹阎?,順著她腦后的頭發(fā)。 舒魚乖乖被他抱著,也伸手緊緊抱住他,將臉埋在他懷里,輕輕嗅著他身上那種淡淡的香味。不管在哪個世界,在他身邊總能讓她很快安心下來。她已經(jīng)熟悉了浮望的陪伴,一旦他不在了,她就好像失去了什么意義,做什么都沒有勁。 等舒魚抱夠了,放開手準備拉著浮望去房里,才注意到一件事,浮望她好像有些奇怪?他的臉色太蒼白了。回憶了一下剛才抱著浮望的手感,舒魚發(fā)現(xiàn)她家大魚竟然好像瘦了?!而且她開始撲過來的時候還把他弄得踉蹌了一下,要是正常狀態(tài)下他都會巍然不動的。 最初的激動過去之后,舒魚皺起了眉,上下打量了一番浮望,問道:“浮望,你是不是受傷了?”浮望偽裝的太好,很多事只要他自己不說,她都不知道,能被她看出來的異常,那一定就是大事了,所以舒魚此刻異常的嚴肅。 浮望安撫的拍拍她的手臂,看了一眼站在一邊隱形人似得女管家,輕聲道:“回房間去吧,待會兒和你解釋。” 舒魚也看到了那個女管家,大皇女送來的,不管大皇女在搞什么小動作她都不在意,這里她足以自保,更何況現(xiàn)在浮望回來了,她就更沒有什么好怕的了。所以她不怎么在意,拉著浮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兩人坐在床邊,浮望才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舒魚。 他本來現(xiàn)在還應該只能保持著獸化的狀態(tài)躲在那個城外大山里的地下城里,但是一個新來的逃奴帶去了他想知道的,關于舒魚的消息,他才待不住決定冒險了一回。 很巧合的,那個逃跑的男奴就是舒魚描述的那個關于浮望的外形,將他買下的男奴販子還曾帶著他去過舒魚的別館。 浮望從他口中打探到了不少消息,比如說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一位很厲害的大人,在尋找一個黑發(fā)暗紅眸子,溫潤高挑的男子。她是大皇女的座上賓,卻每日親自在街上打聽一個男子的消息。有不少男奴販子都在尋找她說的那個人,為了得到高額的賞金。 浮望聽到有不少男奴販子帶著男奴上門讓舒魚相看就眼中晦暗了,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在這里待下去,必須快點回到舒魚身邊,免得出現(xiàn)什么不長眼的東西覬覦屬于他的小魚。不僅是看,他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自己的小魚去觸碰別人。 為了能恢復人身,浮望強行和此間天道限制對抗,就受了些傷,好在他最后是成功了。這個過程肯定沒有他描述的那么輕描淡寫,但舒魚也沒有多問,只是將他的手拉緊了些。 雖然浮望恢復了人身,但麻煩的是他現(xiàn)在要是想繼續(xù)保持人身就不能用靈力,也就是沒有之前那么厲害而已,自保能力他自然是有的,當年他只是個普通的半妖時都有不少的底牌,現(xiàn)在他只有更難纏的。 而且舒魚也不在意他能不能保護自己,一直以來浮望都是充當保護者,難得有這種需要她反過來保護他的情況,舒魚想起他們剛進入清野秘境的時候,一時間還有些興奮。 “沒關系,這個世界如果遇上什么麻煩,我來出手就好了?!笔骠~說,見浮望沒有反對的意思,只是笑的好看,鬼使神差加了一句:“我負責賺錢養(yǎng)家保護你,你就負責美貌如花和暖床。” “好啊?!备⊥廊唤邮芰诉@種設定。然后突然開口道:“小魚希望我給小魚生個孩子嗎?” 舒魚:……等等我剛才幻聽了嗎?不不不,一定是出現(xiàn)幻覺了,生孩子什么的根本不可能呢! “你現(xiàn)在,能生孩子?”舒魚僵硬的看著笑瞇瞇的浮望,艱難的擠出了這句話。 “不能。”浮望搖搖頭。 舒魚豎起的汗毛順了回去。還好還好,她還以為浮望來到這個世界就真的和這個世界的男人一樣能生孩子了,話說男人生孩子這回事在其他人身上發(fā)生舒魚都沒覺得有什么,只要把對象換成浮望,立刻就覺得很驚悚了。她想象不出來浮望大著肚子的樣子,不不不她不能再想了,寒毛又要豎起來了。 “小魚這么害怕?”浮望摸摸舒魚的脖子,似乎對于自己把舒魚嚇了一跳感到很滿意。 舒魚有時候不太懂他在想什么,嚇她很好玩嗎?但是誰叫他是浮望呢。 不過,男人老是慣著就容易得意忘形,還是要適當?shù)慕逃柦逃柌判?。舒魚想起上個世界,在那么恐怖的校園里,嚇得幾次失聲尖叫,幾乎變身為浮望身上一塊膠布的自己,浮望好像看著那么害怕的自己很開心啊,還壓著她在那么可怕的地方做那種事,看著她被影響失憶也沒有讓她想起來。 舒魚突然笑起來,“浮望,你知道這是個什么樣的世界吧。” “知道?!备⊥麑τ谑骠~的異常不以為意,她雖然一副要惡作劇出氣的表情,但在浮望眼里,也不過是可愛的孩子跟他撒嬌。以浮望對小魚的容忍程度,估計就是舒魚一刀扎在他心臟上,浮望也會笑得開心的拔出刀,摸著小魚的腦袋說她一句真調(diào)皮,更不要說其他的小打小鬧。 “嗯咳,在這個世界,我,要娶你。” “哦?”浮望含笑,“小魚開心就好?!?/br> “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夫,要以妻為天,不能違背我的意思,要好好的伺候我,絕對不能多看其他人一眼,要稱呼我為大人,親自伺候我的起居,明白?”舒魚勾著手指一項項的數(shù)。 浮望輕笑了一聲,站起來單膝蹲在她身前,謙順柔和的樣子抬頭看她道:“夫明白,大人,不如這就讓為夫來好好伺候你,也好讓大人檢驗一番為夫是否伺候的夠周到仔細?!?/br> 話音未落,舒魚的衣帶已經(jīng)被解開了,善解魚衣的?。ㄎ郏┩麅A身覆上,“大人,可要滿足我才行啊……” 舒魚:我發(fā)誓在被推倒前我是想要反攻的,但事實告訴我,boss不論什么身份什么體.位,都絕對不會是吃虧的那一方。 為什么每次說著說著都會搞成情趣play,舒魚不是很懂。 ☆、第13章 .女尊 獸人(三) “舒卿要找的人找到了?” “是的,大皇女?!?/br> 玉器碎裂的聲音響起,桌上擺放的珍貴玉器被寬袖揮到地上碎了一地。在舒魚面前一向表現(xiàn)的爽朗大方的大皇女聲音森然,“我都吩咐了不能讓她找到人,你們還讓那個男人見到她,是怎么做事的!” “大皇女息怒!”跪在大皇女腳邊的人誠惶誠恐,生怕這位主子遷怒自己。 大皇女又一揮袖將桌上剩余的東西全數(shù)揮落,恨恨的道:“吩咐下去,我要讓那個男人發(fā)生意外死去。” “這,大皇女,舒大人她……” “我要的人,還從沒有得不到的,哼!既然她敬酒不吃,只好請她吃罰酒了!” 不只是大皇女知道舒魚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其他那些盯著舒魚別館的男奴販子們都知道了,并且得到了那男子是那位神秘大人的主夫的消息,據(jù)說那位大人十分寵愛自己的主夫,將人藏在別館中,不讓見任何人。 有不少人見大筆懸賞沒辦法得到了,又試圖去推銷幾個下人,哪有身份高貴能力出眾的大人家中,只有一位主夫,并且沒有下人的呢。不過,依然吃了閉門羹,因為舒魚不需要任何人伺候,不管是男是女。 男奴不用想,舒魚要是帶了男奴回去,浮望立刻就能給她一個和善的笑容然后讓她后悔莫及。用女子,不好意思,舒魚也不愿意。不只有浮望才有占有欲,舒魚也有,只不過一般比起浮望那么嚴重的程度,舒魚就顯得正常很多。 舒魚把家里那位女管家也給辭了,所以這座別館里就只剩下舒魚和浮望兩個人。不是舒魚小心眼,而是浮望現(xiàn)在的樣子,她實在不放心他被其他女人看見。 自從舒魚說了那些話之后,浮望就很是配合的了解了一番這個世界男人的打扮行事,然后入鄉(xiāng)隨俗的扮起了一個合格稱職的主夫。這里做主夫的男人主要的作用就只有兩個,生孩子和□□。前面那個浮望做不到,但是后面那個浮望很滿意且很積極。 舒魚看到浮望的新造型之后就一直臉紅耳赤,經(jīng)常暈暈乎乎的又被浮望騙到床上去了。終究還是活的時間太短,道行不夠高深斗不過浮望的原因。如果不是身體沒有什么異常,舒魚幾乎要覺得浮望就像個采陰補陽的狐貍精,因為她老覺得浮望越來越光彩照人了。 這里的男人大多數(shù)時候只能在內(nèi)院活動,為了能隨時隨地伺候主君,穿的十分輕薄,腳腕手腕或者脖子,都會戴上特制精美的圈,散發(fā)著一種能誘發(fā)情.欲的香味。他們并不涂脂抹米分,而是會按照各自的特色展露美色用來勾.引自家主君。 譬如浮望,他換了一身白衣,清透的白衣貼在身上,遠遠望去仙氣縹緲,走近了就會發(fā)現(xiàn)身上某些深色的部位能隱約看見,衣襟敞開露出胸膛,舉手投足動作稍大就會滑下去露出肩膀美背什么的,長發(fā)披散,或者隨意扎起,手腕腳腕各戴一個精美銀環(huán),上面還有細小的鈴鐺,會發(fā)出細微清脆的鈴鈴聲。 浮望除了赤著腳,就是穿著竹屐,襯得那雙腳足形優(yōu)美,皮膚透白。他神情慵懶愜意,倒像是真的在享受著這種安逸閑適的日子,如果舒魚看他,他很快就會發(fā)覺,懶懶投來一個微帶笑意的眼神,勾魂攝魄。 雖然裝扮十分的有情♂趣,但他卻沒有時常露出魅惑的表情,反倒端方極了,就好像自己穿著打扮并不是這種令人感到羞恥的樣子。不得不說,浮望十分了解舒魚的喜好,舒魚就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每每見他披著白衣立在廊下,將手攏在袖中,胸膛若隱若現(xiàn),微微仰頭露出一截脖子微微笑的樣子,都把持不住。 這還不是浮望最讓人把持不住的樣子,真正讓人把持不住的,是他穿著這種裝扮半妖化的時候。狐耳狐尾,被撲倒躺在地板上,衣襟散開頭發(fā)凌亂,大半個肩膀都露出來了,還有那雙大長腿屈起,赤著足,腳腕上勁瘦的腰身被一指寬的腰帶束起,松松的還能看見流暢的腰身弧度。 浮望不得了,他要上天了。舒魚每次懵逼的頂著睡的凌亂的呆毛從床上坐起來,看到旁邊浮望一副‘今天也吃飽了’的神情,就感到莫名的微妙。她真的有這么容易被勾.引到嗎?答案是是的。 這個世界里,男人的限制很多,比如說不能隨意上街,不能隨意見外女,不能拒絕主君的任何要求,還有不能在其他女人面前獸化,否則就會被認為是不知廉恥,是要被唾棄的。至于獸化用在什么時候,當然就是□□的時候了。不過女人就基本上沒有什么限制,打架比試起來都經(jīng)常使用獸化。 舒魚接受不了這個獸化后那啥的設定,浮望提過一次見她立刻炸毛了,連忙順毛摸把她安撫下來,之后再也沒有提起過這個話題。 當浮望要學一樣東西,沒有什么能阻止他,而當他決定偷懶的時候,也沒有什么能阻止他。雖然這個世界有些古怪,但是他基本上已經(jīng)將這個世界當做了休閑場所。與其說是舒魚將他藏在別館不讓人看見,不如說是浮望將舒魚圈在了別館里。 浮望想要得到什么,很少會直接說出來,他喜歡親手去得到,并且享受著這個過程。他想要舒魚的時候,任是舒魚意識再堅定,也扛不住。就算舒魚對他的尾巴終于有了一點點免疫力,但浮望那不是不只有一條尾巴嗎,他有九條,只不過一般不露出來罷了。 關于九尾狐這事,舒魚問過浮望,當時浮望回答說:“從前并沒有,后來閑極無聊,用這身體做了個實驗,就變成這樣了?!彼f的是舒魚死去之后那段時間,瘋的厲害,不止去迫害別人,還迫害自己。 舒魚沒多問,但是后來抱著他的尾巴也懨懨的提不起勁,被浮望壓著滾了一圈就衣衫不整的恢復了精神。天大的事,睡一覺就好了,當然這里的睡是動詞。 很多危險生物都不喜歡別人打擾自己進食,浮望狐貍也是。 替大皇女送信來邀請舒魚的人對上浮望的眼神,瞬間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差點忍不住獸化,好一會兒才忍耐下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明了來意。 大皇女請舒魚帶著主夫一起去認識認識京中貴族們。畢竟在大皇女看來,舒魚要在這里住下去,自然樂意多結識一些上流的貴族們,就算她不愿意,也得為她那主夫著想,不帶出來認認人,以后如果有什么事也不好照應。 然而,舒魚并不準備在這里久住,也壓根沒想結識什么上流社會的人物,既然浮望想在這里休息休息,她就陪在這里好了。簡單來說,舒魚本就是個略宅的妹子,讓她做現(xiàn)充,她做不到啊。 更何況,舒魚可是看小說的人,大皇女怪怪的,說不定就要出什么幺蛾子,現(xiàn)在她家的浮望這么磨人,說不定帶出去就被大皇女看上了,就算出現(xiàn)其他意外也不好,所以舒魚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被人打擾了吃魚的浮望除了用眼神嚇了嚇那人之外,就沒做什么了,他聽著舒魚說大皇女的事,不由瞇起了眼睛,最后冷笑了一聲,“如果大皇女再來請,小魚不如就答應好了?!?/br> 舒魚:“為什么?和那些人打交道很煩的。” “我不喜歡小魚被別人覬覦?!备⊥粗骠~的頭發(fā),緩緩道。 舒魚:浮望究竟是從哪里聽出人家對我有企圖,我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而且大皇女和我一樣是妹子的好嘛! “小魚總是這樣,對這方面反應的太過遲鈍。” 就算浮望這么說,舒魚還是半信半疑,直到大皇女再次派人上門來請,舒魚帶著浮望去了那個什么聚會,她才發(fā)現(xiàn)論起看人,浮望比自己敏銳的多。 不同于在別館中,在外的男子穿的很多,臉也會被遮去一半,并且一般來說主君在場他們都不能插話,只能做個背景板。大皇女表示要和舒魚說話,理所當然的朝浮望揮手讓他下去。 大皇女一點都沒在意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無害男子,雖說身姿確實不俗,但她對浮望只有惡意和輕視。相反的,對著舒魚,大皇女就是和善爽朗,只不過眼里藏著些令人不快的企圖。她伸手去牽舒魚的手,“舒卿許久未見了,風姿依舊,今日與我痛飲如何?快些叫這些弱男子們下去,咱們女人家喝酒聊天?!?/br> 伸過去的手還沒碰到舒魚,就齊手腕斷掉了,鮮血噴涌而出的時候,在場眾人都沒反應過來。 大皇女握著自己的斷手痛嚎,眾人慌亂的請女醫(yī),又是警惕的看著周圍,想找出行刺的人,因為沒人發(fā)現(xiàn)大皇女的手腕是誰切斷的。舒魚淡定的瞄了一眼浮望手中吹落的一根頭發(fā),沒做聲。 倒是大皇女緩過來之后就直指浮望,認定了他是來歷不明的殺手,要讓人將他壓下去關起來。 舒魚和浮望都被衛(wèi)兵圍了起來,浮望依偎在舒魚身邊,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和這里的男子沒什么二樣。只有舒魚和他對視的時候,從他眼里看到了看好戲的笑意,以及表達出的‘上個世界看小魚出糗這個世界讓小魚看我出糗是不是能扯平了’的意思。 舒魚對此只有一個想法:浮望究竟是有多喜歡角色扮演? 舒魚看了一眼人后狠狠盯著浮望,絲毫不掩飾惡意的大皇女,又看看周圍明顯很緊張的衛(wèi)兵,坐在那拿起桌上割rou的匕首掂了掂。 這里不讓帶劍,但舒魚又不是離了劍就沒辦法,到她這個程度之后,武器已經(jīng)不重要了。浮望不僅是一個很好的愛人,還是個很優(yōu)秀的老師,給她找來各種劍法以及修煉法法門,會陪她練劍,給她講解,至于拉著她做那檔子事,也算是雙修的一種,偶爾興致來了還陪她過過招,所以舒魚每天都在進步。 對付這些人,空手足以,但是她覺得用匕首有點帥,想試試。 打起架來的舒魚確實帥到炸裂,她自己沒發(fā)現(xiàn),她打架的時候,表情專注地好像世界上再也沒有其他事能引起她的注意,還帶著一種磨礪過后的殺意,與平時待在浮望身邊的舒魚極為不同?;钌硪环N版本的,認真打架的女人最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