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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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為太子昭的貼身小廝,自然是知道這兩人今夜是第一次成事,埋在心底的那點擔(dān)憂終于消散了。 太子昭把伺候的人趕出來,自己抱著唐越去梳洗,上過藥后還有些食髓知味,意猶未盡的感覺。 感覺上來了,他的手自然也不老實了,唐越白了他一眼,慢慢地翻了個身,面對著太子昭,開口說:“殿下,您年紀(jì)小,還是克制點的好,否則……過了十年八年的,我怕您就不中用了!” 太子昭的臉色一黑,把放在某個位置的手挪開,舔了下嘴唇?jīng)]說話。 唐越的酒精是徹底散發(fā)了,一身的痛也睡不著,身體不痛快了,嘴上也就不痛快了,“您是第一次,時間短些沒關(guān)系,技術(shù)差些也沒關(guān)系,但好歹也讓我歇一歇,喘口氣?!?/br> 太子昭目光一冷,死死盯著唐越,小心翼翼地問:“真有如此糟糕?” 唐越深深地嘆了口氣,“要不……您來試試?” 他娘的,小屁孩就是小屁孩,除了橫沖直撞什么都不會,不敢質(zhì)疑他以前有找人。 要不是他還有點經(jīng)驗,今天非得血流成河不可。 太子昭的自尊心受到極大的打擊,他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走出去,留下唐越對著他的背影發(fā)呆。 半響,他才回過神來,將枕頭砸在地上,玉枕質(zhì)地堅硬,砸在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引得守在門外的柯沖進來。 唐越面色尷尬,揉了揉鼻子說,“咳,不小心手滑了?!?/br> 柯默默地將玉枕撿起來,看到邊角那磕掉了一塊,也就不放到床上而是收起來,重新拿了一個新的出來。 他正要轉(zhuǎn)身離去,想了想還是說:“郎君不必生氣,殿下剛才那是……那是……” “是什么?”唐越嘴角一抽,露出個陰測測的笑容。 不就是被他說的一無是處,惱羞成怒了嗎?哼!誰不會生氣??? “殿下那是羞惱了,奴才見他進了書房,估計是想一個人靜靜?!?/br> “呵,我還想一個人靜靜了,正好,你去跟他說,這個月就是歇在書房好了,讓他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免得下回也精力不濟,幫他把被褥抱過去吧!” “……”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長這么大從未聽說過有人敢把自己的夫君趕去書房睡的,而且那是太子殿下啊,多少人自薦枕席都沒這個機會呢。 “還不快去!”唐越吼了一聲,卷著被子睡了。 柯輕飄飄地走出房間,手里抱著一床被子,去敲開了書房的門。 他進去時眼角瞥見太子殿下將一張東西塞進袖子里,忙低下頭。 “何事?”太子昭沉聲問道。 柯張了張嘴,把唐越的話委婉地告訴太子昭,然后把被子抱到一旁的床榻上。 太子昭目瞪口呆,咬牙切齒地問:“他真是如此說的?” “奴才說的句句屬實。”還是經(jīng)過他潤色的,否則原話更刺激。 太子昭面部抽搐了片刻,低聲吩咐道:“去,替孤找些……找些那方面的書來!” 柯驀地抬頭,臉色刷了一紅,支支吾吾地應(yīng)下了,心里卻忍不住為主子默哀,沒想到,他家太子殿下看似英勇,竟然……竟然不行! 這個想法在腦子里生根,柯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或許太子殿下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敢娶女人的吧? 否則太子府多年沒有子嗣出生,必會受人質(zhì)疑的,娶個男人就沒有這方面的擔(dān)憂了。 太子昭還不知道自己被人從技術(shù)不好誤會成了那方面不行,否則真會一巴掌把這貼身小廝扇出去! “殿下,依奴才看,還是請個太醫(yī)來看看吧?”柯憂心忡忡地說。 太子昭想到剛才上藥時見到的那抹紅,以及唐越有氣無力的模樣,點點頭,“是該找人來看看?!?/br> 柯松了口氣,只要太子殿下不諱疾忌醫(yī)就行。 兩人同時忘了,全天下醫(yī)術(shù)最好的神醫(yī)就在他們府里呢。 第163章 哥,你真高尚 “聽說太子妃失寵了,可是真的?”后院的墻角,一名小廝拉著他的好友問。 “哪有這回事?”對方詫異地看著他,“這種話可別亂說,讓管家或者柯聽到了就慘了。” “你怕什么,現(xiàn)在府上都在傳,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已經(jīng)好幾日沒有同房了吧?” “你別老打聽這些小道消息,太子妃是否得寵又礙不著你什么?” 小廝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笑著說:“是礙不著什么的,但咱們這些伺候人的,不都指望著主子心情愉悅么?你跟我透個底,我也好小心行事?!?/br> “這倒也是,可惜我也不是近身伺候太子妃的,只知道他在床上躺了兩日,殿下偶爾在門外看看,都沒進房,夜里都是睡在書房的。” “這樣啊……” 兩人又聊了些日?,嵤卤惴珠_了,那小廝沿著圍墻走了一段,然后蹲下身子扒開一處草叢,往墻角的小洞里塞了一片木片,然后悄然離開。 大王子府,老郡王正坐著喝茶,腦子里一遍一遍地過著自己剛生出的計劃。 “王叔來了,可是有什么好消息要知會本王?”王子煦穿著寬松的長衫,長發(fā)披散,神態(tài)慵懶,一副剛從床上起來的模樣。 老郡王的眉頭悄悄皺了皺,不過隨即恢復(fù)了親熱模樣,“確實是有好消息?!?/br> “那快快道來,自從除夕宴被太子昭躲過一劫,父王對我又恢復(fù)了冷淡模樣,十次進宮有八次是不得見的,再如此下去,本王還不如自請外放得了?!?/br> “殿下可別這么想,凡是都要付出努力才會有回報,太子殿下不也是用四年的征戰(zhàn)才贏得了朝臣和大王的認可?您可不輕言放棄啊?!?/br> 若是少了王子煦這把刀,老郡王的報仇計劃就難執(zhí)行多了。 “先說說您的好消息吧?是關(guān)于那位的?”王子煦朝著太子府的方向指了指。 老郡王點頭,附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話。 “就這?”王子煦以為能聽到什么驚天動地的好消息,沒想到只是人家夫夫感情不和。 “就這!”老郡王笑瞇瞇地點頭。 “這有什么?不過是個男妻,雖然身份特殊,本事也不錯,但他失寵與否與咱們有何干系?難不成還能因此參他一本不成?” “殿下許久未出門恐怕不知這二位的感情糾葛,太子殿下當(dāng)初毅然求娶唐越,說是為了報答救命之恩,但恐怕看中的是櫟陽侯府的財勢?!?/br> “這還用說?我那位九弟可真不愧是東宮嫡子,小小年紀(jì)心機智謀都遠非常人可比?!蓖踝屿銍@了口氣,“您看他那天晚上的表現(xiàn),竟然一點緊張之感都沒有,難道真是我們猜錯了?” 老郡王覺得這個話題再研究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除非他們能找到確鑿的證據(jù),否則在大王那里也計不了好。 “對了,咱們身邊的眼線可挖出來了?” 老郡王搖頭,“這幾日,本王處置了幾個身份有嫌疑的,不過到底有沒有找到正確的人還不知,不過本王相信,很快就會知道了?!?/br> “王叔有計劃了?”王子煦來了精神,他正愁想不到給太子昭添堵的機會呢。 “正是!”老郡王臉上露出一道陰狠的笑容,唐越破壞了他女兒的姻緣,他便也要讓唐越的日子不好過! “洗耳恭聽!” 又過了兩日,太子昭覺得唐越的氣應(yīng)該消了,便堂而皇之地走進房間。 唐越已經(jīng)不用在床上躺著了,天氣也漸漸回暖,只是開始進入春季后,綿綿細雨擋都擋不住,他便也很少出門。 這天,他在屋子里和張淳淡事情,既然準(zhǔn)備把張淳帶在身邊,他就想讓做點什么。 他不可能把張淳當(dāng)真正的小孩對待,除了專業(yè)方面,張淳不比唐越差多少。 “這惠安堂你是沒打算賺錢的吧?” “嗯,原本開這個藥鋪只是為了自己用藥方便,有個自己的店,賺點零花錢,還有就是萬一戰(zhàn)起,我能以最快的速度調(diào)配藥材,免得有貪官污吏在藥材上動手腳誤了傷員的性命?!?/br> 張淳雙眼冒星星地看著他,崇拜道,“哥,你真高尚!” 唐越白了他一眼,“這有什么高尚不高尚的,我只是做我能力范圍內(nèi)的事情,你想啊,如果哪天南北開戰(zhàn)了,而且南晉輸了的話,我們會怎么樣?” 戰(zhàn)爭是最殘酷的,一旦戰(zhàn)敗,他們這些人恐怕連命都保不住,更別提富貴安穩(wěn)的日子了。 “一直覺得戰(zhàn)爭離我們很遙遠,聽你這么一說,確實該防范于未然,你說……咱們?nèi)ズM庹紓€小島怎么樣?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咱們就逃唄,去海外當(dāng)個桃花島島主,日子一樣很自在?!?/br> “你想什么呢?那你要帶多少人去?沒有人會織布,沒有人會種田,你逃到島上就準(zhǔn)備過野人生活嗎?” “額……”張淳抓了抓頭發(fā),嘿嘿一笑,“也對,看來我要從現(xiàn)在開始物色各行業(yè)的人才了?!?/br> 唐越心里是同意他這個想法的,但真到了那一天,太子昭未必肯逃走,他不走,自己難道還要獨自一個人逃跑不成? 他心里這么想?yún)s沒有說出口,反而和張淳說起了都該找哪方面的人才。 唐越不知,站在外室的太子昭聽到他們的談話臉都黑了。 難怪他不喜歡忠勇侯,總是挖自己的墻角算怎么回事? “咳咳……”他咳嗽一聲提醒內(nèi)室的兩個人自己的到來。 他邁開步子走進去,關(guān)切著問:“夫人,午膳用了否?” 唐越恢復(fù)了一臉冷淡的表情,回了一個字:“沒。” “正巧,孤也還沒用膳,一起吧?”怕唐越不同意,他還特意強調(diào):“今日廚房得了兩扇熊掌,說是宮里送來的,一起嘗嘗。” 唐越聽到熊掌兩個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作為現(xiàn)代人,這種山珍只聽過,沒吃過,而且在熊趨近滅絕的現(xiàn)代,就算有的吃,他也下不了口。 張淳更是哈喇子直流,抓著唐越的手朝他直眨眼,意思是:帶上我!一定要帶上我! 唐越并不想因此休戰(zhàn),于是板著臉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不用,這幾日本公子不適合大魚大rou,只有吃清淡的,無福消受美食了。” 張淳是知道內(nèi)情的,笑得賤兮兮的,不過怕唐越真的拒絕,趕緊開口勸道:“吃兩三天足夠了,難道你還想以后都清湯寡水的過日子么?而且那是熊掌!熊掌??!” 哥們,你頂?shù)米∶朗车恼T惑,我可頂不??! 太子昭期望地看著唐越,“要不,孤讓廚子留著過幾日再做?” 張淳否定道:“不行不行,這東西吃得就是個新鮮,不新鮮就不好吃了?!?/br> 太子昭嘴角漸漸勾起,心道:這與你何干? 不過看在張淳現(xiàn)在是站在他這邊的面子上,太子昭暫且不戳破這一點。 唐越本來也沒打算和太子昭一直冷戰(zhàn)下去,他只是抹不開面子,又覺得有點尷尬而已,自從知道太子昭每天都會在自己房門口站很久,想進又不敢進,他的氣就漸漸消了。 他現(xiàn)在缺的,只是個臺階而已。 正好,有張淳在,這個臺階搭的又自然又和諧。 “哥,去吧去吧,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最近食欲不振,正需要吃點好東西補補?!?/br> “食欲不振?”唐越嘴角抽了抽,敢問,一頓能吃三大碗飯的人是誰?能啃下一整只烤雞的人又是誰?還有臉說自己食欲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