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豪門9億9:小編輯的春天、天師同萌會、干了這碗恒河水(穿越印度)、隱婚之權寵大牌天后、重生之農女當自強、野王躺好我?guī)эw[電競]、開局物價貶值百萬倍、女人是怎樣煉成的、寡婦難為、福鼎榮歸[重生]
老鴇看到錢袋子立即兩眼發(fā)光,伸出爪子想掂量掂量分量,就被張淳一掌拍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規(guī)矩懂不懂?” 那老鴇不樂意了,“喲,小公子,您恐怕是第一次來我們溯鶯閣吧?咱們這兒的規(guī)矩可不是這樣的,您要找什么樣的娘子就得出什么樣的價錢,所以啊,不先掂量掂量,怎么知道要給您找什么樣的呢?” “得,還要看盤子下菜啊?!睆埓景彦X袋子丟給她,一副土豪樣,“這些足夠請個什么級別的美人?。俊?/br> 張淳繼承的忠勇侯的所有財產,每個月還有豐厚的俸祿拿,早就是個土豪了,隨便出門身上也要帶著十金八金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 老鴇看到那一個個金定子也笑瞇了眼,“小公子真大方,您慢坐稍候片刻,我這就去把秋菊請來,她可是咱們這兒一等一的花魁呢?!?/br> 張淳一聽是花魁,露出幾分期待的表情來,反倒是唐越一直定定地坐著,仿佛自己腳下的這塊地方不是青樓楚館而是佛門清凈之地,愣是沒動一點心思。 第184章 入套 張淳也純粹是好玩才叫了個姑娘,等看到人,說不失望是假的,長的是眉清目秀,但妝容和衣品都不敢恭維。 于是讓那姑娘撿了拿手的手藝暖暖場也就不折騰了。 唐越老神自在地坐著,酒菜上桌后他也沒動一口,張淳剛從床上爬起來不沒來得及吃,這會兒已經餓了,不過吃了一口就吃不了第二口了。 他慶幸這個時代來了個他老鄉(xiāng),還是個會做吃的,否則光是想想這輩子的一日三餐這人生就了無生趣了。 他擠到唐越身邊坐下,捅了捅他,“喂,不是我說你,你這招其實挺傻的,你以前沒談過戀愛吧?” 唐越脧了他一眼,裝傻充愣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張淳開始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來這兒,不過以他的性格,這其中肯定有他的緣由,剛才偷偷問了禾才知道答案。 “如果我是你,剛才就應該領著全府的侍衛(wèi)去和悅樓找人,大張旗鼓地把店砸了,讓別人知道,你太子妃也不是吃素的?!?/br> “那有什么好處?”唐越從來不崇尚暴力,而且他覺得那樣的行為傻乎乎的,只會給別人當戲看。 “好處就是,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動用你的權力,你可是太子妃啊,將來的王后,國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砸光了這鄴城的青樓楚館,也沒人敢說你什么?!?/br> 唐越覺得自己和張淳的思維根本不在一條線上,“人家好端端的做生意,又礙不著我,干嘛給大家找麻煩?” “嘿,你男人都喝花酒去了,還不礙著你啊?那你這會兒坐在這里是干嘛來的?” 唐越承認他來溯鶯閣是賭氣,但也沒懷疑過太子妃會去喝花酒,那個男人如果真有花心,還用得著等到今天? 溯鶯閣的另外一個雅間里,一群男人正在喝酒劃拳,一個侍衛(wèi)打扮的青年敲門而入,走到王子賢身邊耳語了兩句。 王子賢眉目一挑,彎起嘴角問:“果真?你看清了?” “是的,小人親眼看著他進去的,并且叫了秋菊作陪。” “哈哈……好!好事啊!”王子賢和唐越也算是仇人了,都是對方過的不好才安心的關系,因此一聽到唐越竟然逛花樓,笑道眼尾紋都出來了。 “那咱們要去通知太子嗎?” “不,通知什么,這不都什么還沒發(fā)生么?來了頂多吵一句嘴,能有何用?” “那您的意思?” 王子賢摸著下巴想了想,讓他湊過來,小聲吩咐了幾句。 那侍衛(wèi)聽完后贊了聲好,“果然還是主子高明,如此一來,他這太子妃的位置怕是不保了?!?/br> “那李昭以為找個男人別人就不知道他的居心了?櫟陽侯府雖然沒多大的權力,財力卻是一流的,真虧他想得出來娶個男人來拉近關系。” “這事兒如果鬧大,恐怕太子殿下會輕易饒過太子妃了?!?/br> “本王等的就是這一天,快去辦?!?/br> “喏?!?/br> 等人離開,魯國公府的小公子問:“三王子是收到什么好消息了么,說出來讓大家一起樂呵樂呵?!?/br> 作陪的都是各家不學無術的公子哥,這群人太子昭是不屑于來往的,王子賢卻覺得,貓有貓道,狗有狗道,只要是人,都有用處。 “是有好事兒,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說,等明兒讓大家開開眼界?!?/br> “那我等可就等著了?!贝蠹液逄么笮?,很快就把這一茬忘了?!敖酉聛?,王子賢也不急著喝酒了,讓人把酒換成水,安安心心地等待結果。 那廂秋菊已經彈奏完一曲,唐越和張淳都欣賞不來這種藝術,因此也沒在意。 等那姑娘款款靠近,拋著眉眼問唐越:“公子,還滿意奴家的琴么?” 唐越這才正眼瞅了她一次,揮揮手說:“很好,這里不用作陪了,你先出去吧?!?/br> 那秋菊聞言一愣,咬了咬嘴唇黯然地離開,她也看出來了,這位公子身份高貴,雖然長得普通,卻是再溫柔不過了,若是能伺候他一晚,說不定能離開這個地方。 她再不舍也不好留下來,于是抱著琴離開了。 她前腳剛走,后腳就有個姑娘進門,急匆匆地問:“兩位公子,請問剛才是秋菊在伺候么?” 唐越點頭說:“是的,不過她已經走了?!?/br>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那姑娘一副懊惱擔憂的神情,引得人很自然地問:“出了何事?” 那姑娘一雙水盈盈地眉目掃過來,咬著嘴唇說:“公子有所不知,最近有個惡霸看上了秋菊,天天來找她,躲都躲不過,本以為秋菊今夜能伺候公子便能推了的,這下可糟了……”姑娘長長地嘆了口氣,倒也沒開口求助。 張淳嘴角含笑,冷漠地說:“在這種地方,賣身給誰不是賣?”是不是惡霸有差嗎? 那姑娘別開臉,眼淚滑落面頰,“您說的對,只是那惡霸性格詭異,手段殘忍,陪他一夜都得去掉半條命,我們雖是賤命,但也是怕死的?!?/br> 她說的直白,倒是讓人生出一絲同情來。 “既然如此,你就去告訴他,秋菊今夜是本公子包下的,讓他明日再來?!睆埓緵]有太大的善心,不過這種舉手之勞的事情還是愿意做的。 至于明天那姑娘會怎樣,就不是他關心的了。 唐越從頭到尾都沒發(fā)表意見,他善良不代表圣父,這溯鶯閣里的姑娘哪個不可憐的,他救得了一個救不了全部。 “不敢瞞公子,那惡霸是朝中少府大人的外甥,您若是……”那姑娘欲言又止地看著張淳二人,意思是:如果惹不起就算了。 正常男人聽到這話都會義憤填膺地拍案而起,為了面子,惹不起也要充胖子。 不過在場兩個人到沒這個顧慮,一個官員的外甥而已,憑他們一個侯爺一個太子妃,根本不用怕。 “行了,少羅嗦,去把人叫來吧?!睆埓静簧踉谝獾負]手。 他在鄴城沒什么名氣,可能沒人會怕他,可他知道,太子昭指不定什么時候就來了,到時候還擔心個屁。 沒過多久,那秋菊就紅著眼眶進來了,一進門就行了大禮,磕了三個響頭,道了謝。 張淳不耐煩這樣,打發(fā)她去一邊坐著,隨便她是彈琴還是繡花。 秋菊期期艾艾地看過來,“兩位公子的救命大恩奴家不能不報,奴家看二位也不喜聽琴,不如奴家去做幾樣小菜給二位食用?” 唐越早聽到張淳的肚子在咕咕叫了,想他這個年紀也餓不得,便點頭答應了。 張淳趁機點了兩樣菜譜,一個小雞燉蘑菇,一盤烤rou,這兩樣只要稍微有點廚藝的人做出來都能吃。 唐越計算著和悅樓和溯鶯閣的距離,暗暗后悔不該選個這么遠的,否則太子昭早該得到消息趕來了。 過了兩刻鐘,秋菊便端著飯菜進來了,一進門,一股濃郁的雞湯香味就飄散開來。 張淳聞著更餓了,等不及喝了一口,大贊道:“好喝……唐哥,你也喝點湯吧?” 唐越晚飯吃的少,聞到香味也食指大動,便也喝了一碗。 這湯里加了藥材,一碗下去整個人都熱起來了,有種通體舒暢的感覺。 不過這樣的感覺只維持了片刻,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越來越熱,一股熱血沖上大腦,竟讓人興奮起來了。 他眼神一變,盯著張淳看了幾眼,見他并沒有什么不適,還以為是自己血氣方剛,喝了補湯所以熱血沸騰。 他細細地回味嘴里的味道,把湯里所加的藥材一一辯認出來,頓時臉色大變,伸手打掉了張淳手里的碗。 張淳被嚇了一跳,緊張地問:“怎么了?” 唐越冷著臉看向秋菊:“你在湯里加了什么?” 秋菊嚇得跪在地上,“公子怎么了?奴家只是加了些尋常的藥材,都是對身體很好的?!?/br> “真是這樣?”唐越冷哼一聲,“你恐怕不知道,本公子擅醫(yī),你加了什么我一清二楚?!?/br> 張淳掐著脖子催吐,啞著聲問:“不會是什么毒藥吧?媽的,老子才剛開始享福呢?!?/br> 唐越灌了一杯冷茶下去,把他拉過來診脈,又檢查了他的舌苔和眼睛,問他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張淳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渾身不對勁,“好像全身上下都不舒服的很,我不會是要死了吧?”他剛才可是一口氣喝了三碗啊。 唐越喊人進來,“把這個女的帶回去,再派個人去請烏太醫(yī)過府?!?/br> “郎君怎么了?”禾大驚,圍著他上看下看。 “回去再說?!碧圃讲恢肋@是秋菊的個人行為還是有人指使她干的,如果是后者,在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多呆一秒,就多一分危險。 他今天只帶了四個侍衛(wèi)和禾,其中一個侍衛(wèi)剛才已經跑了,如今身邊只有這么幾個人,還是小心些好。 而且張淳的身體還得請烏太醫(yī)仔細瞧瞧,他不擅長內科,也不知道這樣的藥對小孩的身體影響是大是小。 兩個侍衛(wèi)提著秋菊往外走,剛到門口就見到倒在門外的同僚,驚的丟下手里的人拔劍向外。 兩人將唐越護在身后,一步一步地挪到門口,突然間,一盆粉末從腦袋上淋下來,二人打了個噴嚏,齊齊倒地昏倒了。 唐越和張淳對視一眼,拉住禾,用腳踢上房門,落了鎖,一時不知道怎么才好。 唐越定了定神,大聲問:“是誰在外面作怪?你們可知太子殿下即刻就到?” 他沒有傻乎乎地問對方知不知道他的身份,能設計如此周密,對方肯定是沖著他來的,而最終目的肯定是沖著太子昭去的。 他現(xiàn)在只希望對方不知道太子昭會來,想以此讓對方有所顧忌。 門外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唐越拉著張淳坐下,防備地看向秋菊:“是誰指使你干的?” 秋菊低著頭坐在地上,從被揭破就沒開過口,表情慌張卻沒亂了手腳,顯然是有心理準備的。 “奴家也是被逼的。”秋菊只反復回答這一句,以唐越的手段,看來是問不出什么來的。 他現(xiàn)在只能祈禱太子昭能來的及時了。 他苦笑,對張淳說:“看來是我們大意了。” 張淳臉色通紅,蜷縮在椅子上,嘆氣道:“世界處處是危險啊,咱們還是回地球吧?!?/br> 唐越給他灌了幾杯水,又給他塞了一顆平時帶在身邊的養(yǎng)生丸,愧疚地說:“都是我連的。” “大家老鄉(xiāng)一場,這種話就別說了,沒有我,說不定你早走了,指不定誰連累誰呢。” 兩人都不是小孩,相互安慰了一句就沉靜下來,開始找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