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
所以在聽完梁清歌的一席話以后,祁蘇河開始帶頭鼓起掌來說到,“清歌,可以啊,分析的不錯,簡直面面俱到啊?!?/br> “你就別捧我了,我剛剛就是那么一說,我們不還得仰仗您嗎,怎么敢在您面前班門弄斧啊?!绷呵甯柽B忙擺手說到。 “嫂子,你還真別說,說到還真在理啊,但是你有沒有從事過跟這些相關(guān)的行業(yè),你怎么就知道這樣做帶來的后果啊,還真是神了。” 祁蘇流在完梁清歌的話以后更是佩服她了,為什么她可以懂得了解這么多的東西,所以就又很好奇她是怎么知道這些事情的,明明梁清歌也比自己大不了幾歲。 “其實啊,這個經(jīng)營公司啊,就跟你拍戲拍電影電視劇是一個道理?!绷呵甯柙捳f到。 聽到這里的祁蘇河越發(fā)覺得梁清歌會是一個很好的老師,因為她在給祁蘇流講解的時候,會將祁蘇流不知道的陌生內(nèi)容用她自己的方式轉(zhuǎn)換成祁蘇河流所熟知的東西,借此來幫助祁蘇流進一步的理解。 “為什么這么說啊嫂子?!爆F(xiàn)在的祁蘇流跟一個十萬個為什么一樣,一直追著梁清歌問,而且稱呼也慢慢的改了過來,直接叫嫂子了,而且梁清歌也開始慢慢習(xí)慣了祁蘇流對她的這個稱呼。 “你看啊,導(dǎo)演,就相當(dāng)于你哥當(dāng)?shù)倪@個總裁,具有最高的權(quán)力,統(tǒng)籌這一切事物,保證他們的正常發(fā)展,那個,蘇河,有沒有筆跟紙啊,這樣干說好蒼白啊,我需要寫一寫?!?/br> 梁清歌說著說話突然就叫了祁蘇河的名字,因為梁清歌在這光空著手瞎比劃半天了,也沒有說出他的意思來,所以她才提出來要筆跟紙。 祁蘇河也正在梁清歌旁邊聽的認真呢,結(jié)果就聽見梁清歌跟自己要筆要紙,本來他想的是讓祁蘇流去拿的。 但是轉(zhuǎn)念又一想吧,梁清歌是自己請來想要輔佐祁蘇流的,雖然這個想法目前是破裂了,但是現(xiàn)在呢,好說歹說人家現(xiàn)在確實是在幫忙教祁蘇流。 所以祁蘇河就趕緊答應(yīng)到,“好,有,馬上給你拿來。”然后祁蘇河就從位子上面離開了,去會議室前面桌子的抽屜里面去拿紙跟筆。 “我在繼續(xù)跟你說啊,剛剛說了你們同樣都是領(lǐng)導(dǎo)者,只是類型不一樣,你哥的話,要管理著下面的人員,為他們分配工作,你也一樣,管理著鏡頭演員布景等等各個方面,你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啊?!绷呵甯枰贿吀钐K流解釋一邊還在跟他互動。 “對啊,嫂子,你別說,還真是這么個理!”祁蘇流贊同到。 “給,清歌,你要的紙筆。”祁蘇河成功的在抽屜里面找到了想要的東西,再拿到以后,就趕緊遞給梁清歌,生怕因為他而耽誤了什么。 “謝謝啊。”梁清歌在接過紙跟筆以后很漫不經(jīng)心的說到,敷衍的語氣超級明顯,因為祁蘇河的這個動作就把剛剛梁清歌建立的邏輯思維又給切斷了。 但是還是梁清歌還是伸手把祁蘇河遞過來的東西接了過來。 “嗯,對吧,所以啊,這樣一轉(zhuǎn)換過來以后就很簡單了,就像是咱們在拍戲的時候,本來都已經(jīng)預(yù)定好的人選,突然間又加了一個大家基本上一無所知的人,要是個男的還好,但是如果是女人呢,你覺得大家會怎么想呢?!绷呵甯栌謷伋隽艘粋€問題給祁蘇流。 “啊,這個我知道,我之前還沒有拍自己的作品的時候有在別的片場觀察過,會有這樣的狀況,其他人都會猜忌亞的身份,覺得她肯定是跟導(dǎo)演之類的有什么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才能進來的?!?/br> 祁蘇河流很流利的就回答出來這個問題,因為他在以前也接觸過這樣的類似事情,自那以后片場里面的人都覺得不公平,人心渙散的,工作起來效率也極低,后來聽說那個電影成為一個爛片了。 這也是應(yīng)得的,就那樣一個拍攝環(huán)境跟氛圍,跟一盤散沙一樣,就算有再好的劇本,再好的導(dǎo)演,再好的演員也沒有用。 聽了祁蘇流的回答以后,梁清歌很是滿意,自己在這跟他講了半天,好歹也是沒白講,多少還明白點了東西。 所以梁清歌說到,“對,你說的沒錯,就是這個道理。” 但是祁蘇流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說法,“嫂子,也不對啊。” “怎么就不對了啊,你說的是正確的啊。”梁清歌在聽見祁蘇流有說不對的時候又反問到。 “你跟其他的人性質(zhì)不一樣啊。”祁蘇流又說到。 “怎么又不一樣了呢?!绷呵甯枰詾槠钐K樓已經(jīng)捋清楚了呢,結(jié)果繞了半天他又給繞回來了,但是梁清歌還是問了他為什么他會這么想。 “你剛剛說的那些人,他們是沒有什么前提條件的,但是你不一樣啊,你都跟我在一起這么久了,進公司幫幫忙有這么不可以的啊。”祁蘇流十分天真的說到,他覺得完全是可以的啊。 在一邊聽這兩個人辯論了半天的祁蘇河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明明他倆是一個娘肚子里面出來的,為什么差別就是這么的大? 即使在剛開始的時候祁蘇河也沒搞明白梁清歌到底是想要跟祁蘇流怎么解釋,但是在后面梁清歌就那么一捎帶的講了一點,祁蘇河瞬間就明白了梁清歌是想要解釋什么。 雖然祁蘇河自己是明白了什么意思了,但是你要是讓他給祁蘇流講,他絕對不會像梁清歌這么有耐心,這么機靈的變換各個角度給祁蘇流講解,也給他講不清楚。 祁蘇河這個就是典型的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那種人,他是瞬間秒懂了,但是講不出來他是怎么懂的。 但是祁蘇河很是不理解,梁清歌都已經(jīng)給祁蘇流講的那么清楚了,祁蘇流為什么還是不理解,還一直在這里跟梁清歌辯論。 所以看不下去的他就說到,“你怎么那么多的問題啊,清歌不是說了嗎,這跟你們拍攝是一樣的道理,肯定是不好的,所以她才選擇不進公司的。” 但是梁清歌一聽祁蘇河的話以后,她就要反駁了,即使現(xiàn)在的祁蘇河是在她說話,他也是怕梁清歌累,一直在這跟祁蘇流辯論,可是不是說好了要教蘇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