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你睡得死怪誰啊
清歌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她模模糊糊睜開了眼睛,看到窗外的夕陽,猛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她從中午一直睡到現(xiàn)在,今天過來祁氏集團是來學習的,她居然把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了睡覺上面。 聽到休息室里面的動靜,祁蘇河停止了敲鍵盤的動作,這丫頭可睡了很久,不知道是餓還是睡飽了。他正思考著帶清歌去哪里吃飯的時候,就看到了清歌慌慌張張從休息室里面走出來。 “祁蘇河!都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起來,我都睡了多久了?!鼻甯璧娜诉€沒完全見著,就聽到了她的嗓音,祁蘇河被她這么一問,倒是愣住了。明明是自己睡死了,他中途也去叫過她幾次,每次都不成功。 “我叫過你好幾次了,但你睡得太死,我就不忍心打擾你。”祁蘇河將筆記本合上,快速走到清歌的面前,雙手環(huán)住她的腰,將清歌整個人都抱在自己的懷里。清歌身上的香味讓祁蘇河的身心都放松下來,他就這么緊緊的抱著清歌,不舍得放開。 睡的太死?清歌聽到這句話,整個臉都黑了,肯定是祁蘇河偷懶,不肯叫醒她才編了這么個借口,她平時睡眠很淺,一有風吹草動就會醒過來,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叫不醒的情況呢。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了,她要是再去了解部門工作的話已經(jīng)太晚了,只能作罷。 看到清歌在發(fā)呆,祁蘇河用手指輕輕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被他抱著還會走神,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感受到額頭的疼痛,清歌猛的抬頭,想要怒視祁蘇河。沒想到祁蘇河剛好低下頭想要親清歌一口,結果,清歌的頭狠狠撞上了祁蘇河的下巴。 “?。 鼻甯杓饨辛艘宦?,急忙把祁蘇河給推開,手緊緊捂著腦袋,眉頭皺成了一團,很是吃痛。祁蘇河則悶哼了一聲,被撞到的時候他的眉頭一皺,沒有清歌的反應激烈。見清歌的五官有些扭曲,祁蘇河趕緊上前抱住了清歌,幫她檢查被撞到的地方。 “呼……”他小心翼翼的撩起清歌的頭發(fā),看到頭發(fā)里面明顯腫了個包,他輕輕的吹著腫起來的地方,一邊讓左晉送醫(yī)藥箱過來。 “嘶,祁蘇河,好痛,是不是腫了?!鼻甯杼鄣闹晃鼩猓杏X到自己的頭皮被人硬生生拔掉,她又不敢拿手去觸碰,只能撲在祁蘇河的懷里撒嬌。 這幾天要么是清歌受傷,要么是祁蘇河受傷,為了換種心情,祁蘇河決定帶清歌出去透透氣幾天,公司就交給祁蘇流跟左晉了。 “叩叩叩?!弊髸x站在門外提著個醫(yī)藥箱急忙忙敲門,得到了祁蘇河的應允之后,他輕輕推開門,快速走到祁蘇河的身邊,將醫(yī)藥箱放下并且打開。 看到清歌眼睛紅腫,左晉也很心疼,他將消腫的藥放在了祁蘇河的面前,緩緩開口:“老大,清歌這是怎么了。” 沒等到祁蘇河的回答,左晉自覺走開,將祁蘇河的辦公室整理了一下。祁蘇河此時正小心的幫清歌上藥,時不時聽到清歌的倒吸聲,心里一陣自責。 “再忍一下,乖~”祁蘇河將藥蓋子蓋好,將清歌整個人都摟在懷里,滿是心疼的安慰著清歌。 他寧可自己遭罪都想讓清歌再受到傷害,他一看到清歌受傷,他的心就如刀割一般疼痛。 祁蘇河在身邊不斷安慰著她,清歌覺得自己的傷口沒有那么疼了,這幾天她老是跟祁蘇河鬧別扭,然后就會有一個受傷,這是中了邪了嗎? 她雙手緊緊摟著祁蘇河的腰身,不想讓祁蘇河放開她。察覺到清歌的動作,祁蘇河將清歌摟的更緊了。 一旁的左晉看著他們兩個,有些尷尬,準備離開辦公室,卻被祁蘇河一把叫住。 “左晉,我決定了,這幾天我跟清歌去外面散散心,公司就交給你跟祁蘇流了,那些老頑固問起來的話,你就說我?guī)е甯璩鰢勁辛?。”祁蘇河風輕云淡的說著,似乎說的內(nèi)容跟自己無關。 懷里的清歌聽到祁蘇河的話,震驚的嘴里都可以塞一個雞蛋了。左晉的臉上閃過一絲的驚訝,但很快恢復了自然。 “好的,祁總,我這就去把您這幾天的行程取消或者推遲,希望您跟梁小姐玩的愉快?!币徽f到工作的事情,左晉就恢復了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這幾天祁蘇河一直在公司加班加點,都沒有時間好好休息。 趁現(xiàn)在公司有祁蘇流在幫忙,讓祁蘇河出去散散心也是可以的。至于公司的那群老頑固,左晉相信自己有能力搞定。 祁蘇河聽了左晉的回答,很是滿意,粗略的跟左晉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讓他去訂國外的機票了,事不宜遲,等吃過晚飯兩個人就出發(fā)。清歌一直沒有反應過來,祁蘇河做事向來果斷,做什么事情都毫不猶豫,就想現(xiàn)在說走就走的這股魄力,讓清歌很是佩服。 “這幾天讓你受委屈了,我公司的事情又多,沒能好好陪你,這下好了,什么都不用管了,我?guī)愠鋈ズ煤猛嬖倩貋??!逼钐K河一臉寵溺的看著清歌,看到清歌腫起來的地方他就心疼,他只能用這種方法彌補一下清歌受傷的小心靈。 知道祁蘇河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哄自己開心,清歌就算是受傷了,臉上也滿是幸福的笑,不得不說,攤上了祁蘇河這樣子的男人,她是一輩子都不會后悔的。兩個人正甜甜蜜蜜的膩歪著,祁蘇流聽到了兩個人要出去游玩的信息,立馬從自己的辦公司跑過來了。 “叩叩叩!”很急促的敲門聲,祁蘇河聽到聲音,忍不住皺了皺眉,這個時候還有誰會來打擾他。 “哥,是我,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商量?!币宦牭绞瞧钐K流的聲音,祁蘇河就開口讓他進來了。一進來,祁蘇流就看到了清歌紅腫的眼睛,還有祁蘇河那愧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