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大發(fā)雷霆
“散會吧。你們回去準備一下,后天開會的時候再商量一下具體的實施,蘇流,你留下,等會跟我過去祁氏集團,你哥最近要處理的事情很多,我們過去幫忙。” 祁蘇流正準備開溜的,卻被梁清歌叫留下來,一聽到去給祁蘇河幫忙,他就哭喪著臉,要知道,祁蘇河跟梁清歌出去度蜜月的時候,他可是一直馬不停蹄的處理文件,哪有人給他幫忙。 “小嫂子,你就放過我吧,我只想好好拍電影?!彼逕o淚,一想到當初就苦不堪言,他試圖說服梁清歌,但都以失敗告終。 “走吧?!绷呵甯柰耆活櫵纯嗟谋砬?,拽著他上車了。哎,此時的祁蘇流說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啊。他心里一堆怨氣,卻不能說出口,只能耷拉著臉,無精打采的開著車。 這一路上,梁清歌跟他沒有任何的交流,她一直在研究比賽的事情,怎么把比賽的作用發(fā)揮到最極致,是她需要考慮的內(nèi)容。以至于車子停在祁氏集團門口的時候,她還不知道。 “小嫂子,到了,可以下車了?!逼钐K流下車后,見梁清歌沒有出來的意思,他敲了敲車窗,示意梁清歌下車。 梁清歌這才回過神來,合上電腦優(yōu)雅的從車里面走出來。跟在祁蘇流的后邊走進祁氏集團的大堂。 “副總好?!?/br> “副總好?!?/br> 公司的員工看到祁蘇流,個個都有禮貌的問好。見到梁清歌也都點頭示意,上次梁清歌在員工餐廳示威的事情,全公司已經(jīng)人盡皆知。他們現(xiàn)在可不敢去招惹梁清歌,畢竟祁蘇河不好惹,她也不好惹。 當然,也有些女人看梁清歌不爽,背地里說了好些壞話,但祁氏集團的員工都是人精,他們當然不可能去當面得罪梁清歌。 “副總,梁小姐,祁總還在開會,你們可以去辦公室等他?!泵貢姷絹砣耸瞧钐K流跟梁清歌,立馬放下手頭的工作,笑臉相迎。 “我知道了,謝謝?!绷呵甯栉⑿c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會議室就在不遠處,他們就在休息室里等著。 “啪!”會議室里傳來了玻璃落地的聲音,梁清歌跟祁蘇流的注意力立馬轉(zhuǎn)移到會議室那邊,他們隔的有點遠,不知道會議室發(fā)生了什么內(nèi)容。 于是祁蘇流決定過去偷聽,梁清歌也很擔心,看樣子祁蘇河應(yīng)該在氣頭上,她想要知道什么樣的情況下他會大發(fā)雷霆。 會議室里面的氣氛十分詭異,隨著玻璃落地,所有人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負責齊氏集團收購的人是誰?!逼钐K河翹著二郎腿,臉色鐵青,眸中泛寒,自帶一股威壓。 要不是左晉發(fā)現(xiàn)齊氏集團的收購有貓膩,祁蘇河也不會這么生氣,收購的人整整吞了百分之十的利息,甚至更多,難怪齊子恒會報復(fù)他。 “是我?!币恢心昴凶宇濐澪∥∨e起手,聲音很是顫抖,他低著頭,完全不敢直視祁蘇河的目光,他站起來花費了好些時間。 “呵。陳總,你膽子真夠大的,祁氏集團的公款你也敢吞,看樣子是活膩了。”祁蘇河冷笑了一聲,銳利眸子掃了陳總?cè)?,聲色俱厲的說道。 “我沒有,祁總,您肯定是誤會了什么,我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私吞集團的錢啊,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 陳總連忙搖頭否認,他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掉到了桌子上,會議室其他人都面面相覷,有些人臉上寫著幸災(zāi)樂禍。 “沒有誤會,資料上清清楚楚寫著,你看清楚吧。”祁蘇河將剛剛左晉拿過來的文件,劈頭蓋臉砸在陳總的臉上。 陳總拿起資料,一頁一頁翻看,臉色從剛開始的害怕變成了震驚。他將手中的文件扔到了桌子上。 “祁總,這不是我當初見過的合同。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祁總,您要相信我,我在祁氏集團待了二十年了,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br> 祁蘇河給他的合同,跟當初他見過的合同完全不一樣。陳總拿了張紙巾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他既然沒做過這種事,不可能會承認的。 “陳總,這事你要是做過就承認吧。祁總也不會為難你,頂多就是讓你離開祁氏集團。不承認的話會有法院介入調(diào)查,對你的名譽可是有大大影響的?!?/br> 不嫌事大的人起哄道,私吞集團的資金可是大事,這事要是神不知鬼不覺還好,卻讓他們的總裁大人發(fā)現(xiàn)了,當事人還狡辯,必死無疑了。 “祁總,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的事情是不會承認的,我接受法院的調(diào)查,只希望祁總可以還我一個清白?!?/br> 陳總這會已經(jīng)緩過來了,這明顯是有人栽贓陷害,他不能承認,一承認,他的職業(yè)生涯就毀了,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不能被潑了臟水還往下咽。 “既然陳總這么堅定,那我就相信你一回。這事我會給董事會一個交代的,畢竟金額不小,只是別讓我查出來背后是誰在作祟?!?/br> 說完,祁蘇河就摔門而去。這赤裸裸的威脅,讓在場的其他人都膽戰(zhàn)心驚,雖然他們沒有做過這事,但祁蘇河這人太可怕了,絕對不可以輕易去招惹他。 “哥?!?/br> “蘇河?!?/br> 祁蘇河剛走出門口,就看到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他仔細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祁蘇流跟梁清歌,緊皺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 “你們怎么來了?!笨吹搅呵甯瑁钐K河的心情好了一些,剛剛黑著的臉已經(jīng)恢復(fù)平時的樣子,眼神也恢復(fù)成寵溺的樣子。 梁清歌嫣然一笑,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搖了搖,“剛剛你發(fā)脾氣了,遇到什么事情讓你這么氣憤,可以跟我說說嗎?” 她明顯在撒嬌,祁蘇河揉了揉她的腦袋,這一招對她很是受用,“公司上的事情,已經(jīng)在解決了,你不用擔心。祁蘇流,你這臭小子怎么有空過來公司?!?/br> 他看了眼后面憋屈的祁蘇流,心里大概知道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