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我嫌棄你~
祁蘇河看到梁清歌滿眼期盼的表情忍不住搖了搖頭,他的女人在外面無論多么的強大,在他面前始終能保持著小女人的模樣。 要知道布魯斯可是想要請都請不來的,祁蘇河居然一個電話就把人叫來了?梁清歌感覺有點不真實。 “你不會是尋我開心故意這樣說的吧?”忽然,梁清歌表情嚴(yán)肅的說道。 “我怎么可能騙你呢?明天你就知道了?!逼钐K河不滿意的撇了撇嘴。 梁清歌激動的走到了祁蘇河的面前,帶著崇拜的目光看著祁蘇河。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要想真的報答我,就親我一下,這里?!逼钐K河看著梁清歌傻傻的模樣說到。 沒想到,梁清歌真的把臉湊了過來,祁蘇河一把把她拉到懷里,對著嘴親了上去。 梁清歌掙扎著想要掙脫開可是祁蘇河絲毫不給他機(jī)會,直到兩人呼吸不足時才肯放開了她。 “還沒刷牙呢。”梁清歌被放開后朝著祁蘇河嗔到。 “我不嫌棄你?!逼钐K河笑了笑。 “我嫌棄你~”梁清歌站起來朝著祁蘇河故意這樣說到,然后跑進(jìn)了洗手間。 祁蘇河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嫌棄了,不過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梁清歌遲早都要跟他結(jié)婚的,再嫌棄她也是他的人。 在梁清歌去洗手間的時候,祁蘇河也摸索著下了床,拄著旁邊的拐杖朝著洗手間走去,原本狹小的洗手間此時站了兩個人顯得很是擁擠。 “你怎么進(jìn)來了?”梁清歌正在刷牙,含糊不清的說道。 “刷牙?!逼钐K河把拐杖放到一旁,用一條腿支撐著身體。 而祁蘇流他們那幾個人到皇朝落座之后,左晉慌張的趕了過來,“對不起,我遲到了?!弊髸x看到他們都已經(jīng)坐下了歉疚的說道。 而祁蘇流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左晉,“你怎么……”還沒有說完。 李霏霏就站了起來,“呵呵呵,沒遲到,沒遲到,來的剛剛好,坐這里?!?/br> 左晉被李霏霏拉著坐到了她旁邊,祁蘇流看到這情況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你們點過餐了嗎?”左晉開口問到。 “點過了,不過你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再點?!崩铞敛豢蜌獾恼f道。 “沒有,我都可以?!弊髸x絲毫沒有看出來一點奇怪。 反倒是旁邊的蘇妍很是疑惑,不過,直覺告訴她左晉肯定是李霏霏叫來的,不過,她是怎么對左晉說的就不知道了。 左晉就是被李霏霏叫來的,李霏霏在車上的時候給左晉發(fā)了條消息,讓他來趟皇朝,祁導(dǎo)要請他們吃早飯,還說祁總讓他來的,不能遲到。 左晉收到消息的時候起初還有些懷疑,可是又覺得好像不去又不行,他糾結(jié)了會兒才開車去的。 他本以為祁蘇流是有什么事情要說,結(jié)果沒想到就這樣平靜的吃了頓飯。 可是,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這四個人這頓飯吃得很尷尬。 梁清歌和祁蘇河此時也正在吃飯,為了履行自己說的要好好照顧祁蘇河的話,梁清歌正在一勺一勺的喂著祁蘇河吃粥。 祁蘇河此時的心情別提有多高興了,看他的表情都能看的出來此時他是幸福的,然而這樣的幸福還沒持續(xù)多久就被門口的敲門聲給打斷了。 祁蘇河顯然臉色很不好,梁清歌聽到聲音放下了粥,站了起來。 “我去看看?!绷呵甯枵f到。 因為早上的時候祁蘇河怕再有人打擾他們,于是直接就把門給反鎖上了。 梁清歌把門打開了,面前的女人笑著看著她,梁清歌愣了一下,馬上就恢復(fù)了表情。 “進(jìn)來吧?!绷呵甯璩f到。 當(dāng)看到進(jìn)來的人是許婧知時,祁蘇河嫌棄的說道,“你怎么又來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梁清歌看了祁蘇河一眼,祁蘇河說了又,那就說明在她昏迷的時候許婧知也來過,她來干什么? “聽說你醒過來了,來看看你?!痹S婧知沒有理祁蘇河,反而對著梁清歌說到。 “謝謝你?!绷呵甯杞舆^許婧知遞過來的花,放到了桌子上。 她在昏迷的時候也知道許婧知和祁蘇河那件事是別人故意拍的,但是許婧知居然是同意的,而且還因此害了祁蘇河,所以梁清歌對許婧知喜歡不起來。 許婧知并沒有介意梁清歌對她冷漠的態(tài)度,畢竟她做了錯事,梁清歌這樣對她很正常。 “聽說梁小姐是個孤兒?”許婧知突然冷不丁冒出了這么一句話讓祁蘇河和梁清歌都很疑惑。 “你問這干什么?”梁清歌沒有回答,反而是祁蘇河替她回答了。 “對,不知道許小姐想做什么?”梁清歌看了眼祁蘇河然后說到,她覺得這沒有什么,畢竟大半個娛樂圈的人都知道她梁清歌是孤兒,就算許婧知想爆料也沒關(guān)系。 “沒什么?不知道梁小姐是在哪家孤兒院長大的?”許婧知好奇的問著梁清歌。 “怎么?許小姐好像對我很感興趣?”梁清歌挑著眉毛問到。 “沒有,只不過我最近有個項目是給孤兒院捐座圖書館,可是又不知道哪家孤兒院比較靠譜,你也知道有些孤兒院的人會自己把錢收入囊中。所以,就想到了你?!痹S婧知對著梁清歌解釋到。 梁清歌聽了許婧知的話絲毫沒有懷疑,反而有些動容,她早就想給孤兒院捐圖書館了,可是院長怎么說也不同意,說那都是她辛辛苦苦賺的錢,平時給他們買的東西已經(jīng)夠多了這倒是讓她很為難。 祁蘇河倒是對許婧知抱著探究的目光,但是許婧知表現(xiàn)的很好,一點也沒有說謊的樣子,讓人看不出一點破綻,可是祁蘇河還是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畢竟他以前記得許婧知可是嗜錢如命的,怎么可能捐出這么大一筆錢。 如果要是對他說一個人是可以改變的,那他可是打死也不信的,畢竟一個人內(nèi)心的欲望是永遠(yuǎn)也改變不了的。 祁蘇河看著許婧知的目光又深了一層。 許婧知感受到了祁蘇河的審視,眼神不但沒有躲閃,反而大大方方的朝著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