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我欠她的
老人喝茶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接了,萬一是清歌的事呢?” 電話打通后,祁蘇河站在窗戶那里看著外面和老爺子說話,梁清歌則是一臉緊張地坐在沙發(fā)那里聽著他與老爺子談話的聲音:“伯父,清歌說想要和您見面,您看怎么樣?” 他語氣很是客氣,他要和梁清歌結(jié)婚了,畢竟這可是自己未來的老丈人。 說完這句話,他沉默了一會兒,貌似在等對方的回答。另一邊的溫宜風(fēng)心跳漏了一拍,這么久以來,他都只敢默默的在暗中關(guān)注清歌,沒想到她會提出主動見自己,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是我欠她的,你們看在什么時間地點合適,我也該見一見她了?!崩蠣斪宇澏吨曇?。 祁蘇河聽到他這么說,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看不遠(yuǎn)處坐在沙發(fā)的梁清歌,只一眼便收回目光,她本來就緊張的心,被他這么一看就更加緊張了,以為是老爺子不同意見面,手放在膝蓋上緊緊的握著,手心冒出細(xì)細(xì)的冷汗,神色也冷了下來。 她沮喪地低頭,如果這樣的話,就當(dāng)做自己是無父無母的野孩子,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吧!不過幾秒的時間,梁清歌的心已是千回百轉(zhuǎn)。然而不過一會兒,卻聽到祁蘇河說:“好,那就定在摩登咖啡館吧,明天早上見面。” 本來已經(jīng)死心的她猛地抬起頭看著他,這時候祁蘇河也看過來了,看著她一臉激動,卻努力克制著,眼睛亮晶晶的,不由地笑出了聲。聽到他的笑聲,她頓時就臉紅起來,故意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假裝自己沒有在偷聽他們講話。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梁清歌也就沒有理祁蘇河在說什么話,內(nèi)心平靜下來,轉(zhuǎn)過頭看起了電視。沒過一會兒祁蘇河就掛電話了,掛電話后的祁他看著她一臉假裝淡定的樣子,低聲笑了出來,坐在沙發(fā)上的梁清歌聽到他的笑聲身體變得僵硬起來。 她雖然不是花癡,在娛樂圈混了那么久什么帥哥小鮮rou沒見過,但是她偏偏就是對他沒有抵抗力,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喜歡他的原因。 他的笑聲就像魔咒一樣縈繞在耳邊,讓她不知所措,愣愣地看著他朝自己走過來,突然感覺有點不妙,就想撒腿開跑。 但是自己腿不夠他的長,沒開始跑就被他拉入懷里,一時間鼻子里都是他的味道,好聞極了。 她被他攬入懷中,動彈不得,怕呼吸不過來只能被迫仰頭看著他,祁蘇河也低頭看著她,抬起一只手摸著她栗色的卷發(fā),一臉不正經(jīng)的說:“你是不是在偷聽我們說話,嗯?” 他故意吧最后一個字的音拉得長長的,有一種魅惑人心的感覺,可是她就偏偏上當(dāng)了,就點了點頭,意識自己被他帶偏后又搖了搖頭,他看著她這副可愛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一臉寵溺的說著:“小傻瓜,還不想承認(rèn),等下我看你承不承認(rèn)?!闭f完就抱起了她,故意朝房間走去。 被他這么突然一抱,梁清歌嚇得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吹剿块g走去,感到不妙,她頓時很生氣,他居然這么對自己,于是生氣地說:“你有病吧!我有耳朵干嘛要偷聽,明明是你說話太大聲,讓我聽見了…” 她說完后掙扎著捶著他的胸口,甚至張口咬他的手臂,最后還是沒讓他放開自己,看著她炸毛的樣子,他笑著說:“看吧,還不承認(rèn),明明我離你很遠(yuǎn),你還能聽見,你耳朵屬狗的?那么靈!” 聽到他這么懟自己,她頓時語塞,找不到話來回他,只能瞪著他,在他看來,這就是她可愛的樣子。 就這樣被他抱著回臥室,本來以為他要對自己干什么,沒想到他只是抱自己回來洗澡,她一個人站在浴室里,拍了拍自己紅透的臉。 自己原來想得太污了,人家根本就沒有想怎么自己,還把他給咬了,真是罪過啊,不管了,洗澡吧。不過幾分鐘,梁清歌心里已經(jīng)演了一出大戲。 第二天早上,失眠了大半夜的梁清歌起得很早,拉著祁蘇河吃完早餐就去那個附近的摩登咖啡館和父親溫宜風(fēng)見面,她拉著祁蘇河的手走進(jìn)去。 本來還想等老爺子的,沒想到老爺子比他們來得更早,只見一個坐在角落里的五十幾歲的男人穿著便裝向他們招手。兩人走過去,祁蘇河看起來還算淡定,但是她感覺到她握著自己的手在冒汗,這是她緊張的表現(xiàn)。 他鼓勵地輕輕捏了捏她柔軟的手掌,收到他的鼓勵,她對自己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其實她自己心里明白,她只是想知道當(dāng)年的真相,必須要找他問清楚!溫宜風(fēng)則是看著兩人的互動,一直擔(dān)憂的他放心下來,沒有開口說話,等他們先說。 看著老爺子一臉嚴(yán)肅樣,祁蘇河說:“伯父好!”而在他身旁的梁清歌則是動動嘴唇?jīng)]說話。 溫宜風(fēng)也沒說什么就讓他們坐下,畢竟第一次見面,女兒和自己生分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只不過心里還是有點難過,在他對面坐下后,祁蘇河才想起這個老爺子竟然與他們家是世交。 以前兩家關(guān)系很好,經(jīng)常一起來往互動,沒事就串串門,相處得很好。 難怪他之前不肯和他見面,本來心里就納悶了,現(xiàn)在終于知道原因了??粗概畟z都有些逃避的目光,祁蘇河也不多待,就起身出去外面的車子里等她,把時間留給他們父女倆。 梁清歌在祁蘇河離開后就沒那么緊張了,她看著對面已經(jīng)漸漸長出白發(fā)的男人,突然覺得這種感覺很奇妙,一直以為自己是被拋棄的孤兒,突然蹦出來一個父親,哪怕已經(jīng)給自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還是有些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