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可她家哪里破了,比她的房間高大上了許多。 她摟著他的腰,笑嘻嘻地說:“感覺像是婚房啊!” 易如故仔細(xì)一打量,覺得他的確把這屋子裝修得太奢華了,這根本不像是個少年人住的房間,他說:“本來不覺得,但你這么一說,感覺還真的是?!?/br> 簡茶在某人胸口摸了幾把,猖狂叫囂道:“我今晚到你這里睡!我要睡了你!” ☆、第59章 哧…… 這是欺負(fù)他重傷無法反抗嗎? 如果她要對自己霸王硬上弓,他該怎么辦? 易如故嚴(yán)肅地想著。 簡茶把易如故當(dāng)成自己人之后就特別放肆,她歪著頭,微微笑了笑,說:“我先去洗澡!” 然后,就自然而然地打開他的衣柜拿衣服:“你好多衣服呀!比我的都多!” 易如故:“……” 這個他承認(rèn),他是他家比較sao包的。 衣服絕對不少就是了。 簡茶這種艱苦樸素的胖子,衣服穿來穿去就是那幾件運(yùn)動服,可自打她瘦了之后,那些運(yùn)動服就有些寬松,根本不能穿,而她又不怎么喜歡逛街買衣服,所以她的衣服一直都非常少,少到不像是女孩子。 當(dāng)下,簡茶拿了一件白色t恤,就關(guān)上了柜子,說:“我穿這件!” 拿完了就跑去盥洗室。 然后她發(fā)現(xiàn),易如故過得比女人還要精細(xì)。 因?yàn)樗念孪磁_上,擺放著一整套的護(hù)膚品。 這個牌子她也見過,宋慈夏天會換成這個牌子,她以為這是中老年婦女專屬,原來易如故這么小就這么保養(yǎng)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覺得自己是不是過得太糙了一點(diǎn)。 可夏天的話,她臉并不干燥,就覺得很多東西可有可無,但早上出門要擦防曬,所以她會先抹點(diǎn)乳液打下底好上防曬霜。 至于晚上,她洗完臉記得就擦一點(diǎn),不記得就什么都不抹直接睡覺。 當(dāng)下,她用他的牙膏和杯子刷牙,用他的洗面奶洗臉,用他的香皂洗澡,用他的洗發(fā)水洗頭發(fā),用他的吹風(fēng)機(jī)吹干,最后還穿上他的衣服…… 然后,人還是他的。 她對此格外滿意。 確定自己已經(jīng)洗得白白凈凈的,簡茶就跑了出去,對著易如故傻笑:“你去洗吧,要不要我?guī)湍?,護(hù)士jiejie說不要碰到傷口?!?/br> 她似乎沒找到毛巾,所以身上的水珠沒擦干,一點(diǎn)點(diǎn)把那白色的t恤濡濕,因著她身段高挑,所以哪怕是他最長的t恤,她穿在身上也有些短,將將把pp遮住,稍微有些大動作就走光…… 他覺得這丫頭比她無恥多了,他那時候睡她家,好歹也會穿個褲子。 而她呢,她只穿了個上衣。 上衣里什么都沒有。 哪怕她面容純凈,笑容如光一般純粹,易如故也覺得她渾身上下寫滿了誘惑,他恨不得把她扔在床上,狠狠將她撕碎…… 他想,伊甸園里的亞當(dāng)之所以會偷吃禁果,絕對是因?yàn)橄耐薜囊T。 “不了,我自己就行,你先睡吧!” 易如故渾身rou緊,小易如故更是蠢蠢欲動,偏偏他語氣淡若清風(fēng)明月、遠(yuǎn)山浮云。 美色在前,他逼著自己坐懷不亂,他堪比柳下惠。 進(jìn)了盥洗室,刷完牙,小心把臉弄干凈,緊接著,他直接開了冷水沖了老半天,把那股子邪火鎮(zhèn)壓了下去。 然后他發(fā)現(xiàn)他悲劇了。 他沒帶衣服進(jìn)來。 而且因?yàn)樗裨绨阉械拿矶既舆M(jìn)了洗衣機(jī),所以盥洗室根本沒有浴巾這玩意。 如果簡茶不在,他可以大搖大擺地出去,甚至跑床上裸睡,反正就他一個人,怕什么…… 但簡茶在呀,她就在那里呀! 于是,他尷尬地把自己青腫的臉從盥洗室內(nèi)探了出去,說:“茶茶,幫我隨便拿件衣服進(jìn)來?!?/br> 他沒帶衣服進(jìn)去!?。?/br> 她其實(shí)是知道的,他親眼見他大步?jīng)_進(jìn)去,當(dāng)時她還覺得今晚能把易如故看全了呢,沒想到,人家只是忘記了…… 她有些憂傷,便有些不情愿送衣服,她幽幽地說:“你直接出來呀,讓我看一看你長什么樣……” 易如故:“……” 敢問,純潔美好的茶茶為何一夜之間變成了女流氓。 明明以前他開黃腔她都不懂的。 難道是他帶壞了她。 他深深地憂慮著。 “別鬧,去拿衣服,不然我穿著剛才的衣服出去!”他語氣惱恨。 “哦!” 簡茶不想惹他生氣,便乖乖來到櫥柜前給他拿衣服。 不過是稍微抬了抬手,他就看到那短短的t恤上去了寸許,他幾乎看到她rou嘟嘟的pp了。 說實(shí)話,她身上他哪里沒見過。 只是這般若隱若現(xiàn),更是誘人。 那剛被冷水鎮(zhèn)壓下去的沖動,又隱隱抬起了頭。 這丫頭,還真是把他往火線上逼。 不就是欺負(fù)他不敢碰她嗎? 簡茶很快就拿了條夏日短褲給他。 易如故套上短褲,穿著人字拖就出來了,他看了眼時間,連忙催促她:“快睡覺,都十一點(diǎn)了。” 這丫頭是十點(diǎn)鐘就睡的乖寶寶,他不希望她跟著他亂了作息。 簡茶聽到“睡覺”這個詞,有種終于來了的感覺,她倒在他的床上,聞著枕頭上的味道,覺得這里充滿了易如故的氣息,她感覺格外美好。 他幫她把薄薄的被子蓋上,然后關(guān)了燈,跟著躺了進(jìn)來。 他擔(dān)心她滾下床,便說:“你稍微睡過來點(diǎn)。” 簡茶聞言,笑了笑,拱啊拱,拱到他懷里,一把環(huán)住他的腰。 這家伙的腰好細(xì)啊,感覺比自己的還細(xì)呢! 好吧,她承認(rèn),是她的腰太粗了啦! 而他的身體,小火爐似的,guntangguntang的,簡茶的身體貼上去,覺得好熱好熱…… 她環(huán)住他的腰好幾秒,便有些不安分,手悄悄在他精壯的身體上摸了幾把,見他沒啥反應(yīng),她有些恨恨地咬了咬下唇,最終狠了狠心,紅著臉湊過頭,伸出舌頭在他胸口舔了舔…… 他的身體明顯一顫。 簡茶笑得有些得意,舔了舔嘴唇,她也沒砸吧出究竟是個什么味,但她還是厚著臉皮夸獎道:“味道不錯?!?/br> 易如故真的很想死一死。 他覺得把這家伙留在自己家里簡直是最大的錯誤。 留個禍害在床上禍害他,他還能活著見到明天的朝陽嗎? “茶茶,乖一點(diǎn),嗯?”他啞著嗓子哄她,求她放過自己。 簡茶卻沒理會,停留在他腹部的手,探下…… 易如故一驚,連忙抓住那只咸豬爪。 簡茶訕笑著說:“讓我摸一下撒!” 我cao! 你想摸啥?! 易如故覺得自己快瘋了,只好努力端正她的思想,求她別把自己往歪路上領(lǐng):“快睡,都十一點(diǎn)了,以后再摸?!?/br> 簡茶豈是這么好打發(fā)的,她嘻嘻一笑,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易如故給他鬧得,手上都開始暴青筋了。 這輩子就沒這么憋屈窩囊過。 他從來不是很好惹的人,現(xiàn)在炸毛了,就有些不管不顧。 他問她:“你確定要摸!” 簡茶點(diǎn)頭:“嗯嗯,我挺好奇的,我還沒見過實(shí)物呢?!?/br> 摸一摸,長見識。 “你負(fù)得起責(zé)任嗎?” “嗯嗯,待會兒你想怎樣就怎樣……” 不就是被睡嗎? 怕什么,她時刻準(zhǔn)備著。 易如故這才放了行,解開褲子,領(lǐng)著她的手探入…… 她干起壞事來遠(yuǎn)沒有易如故那么鎮(zhèn)定,小臉早已經(jīng)爆紅,摸完了就想撤,易如故卻抓著她的手急促地動作了起來…… 到最后,她滿手都是他的產(chǎn)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