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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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私心的想著,外面怎么傳她都無所謂,她所有的溫柔體貼只給他一個人看就好,所有人都說她不好也沒事,要這么多人知道她的好做什么呢,他知道她好就行。 “那要是好不了了?!彼潍k話音未落葉蘭嫣的手已經(jīng)伸過來捂住了他的嘴,她瞪大著眼眸看著他,說話的模樣猶如是個小婦人那樣,“呸呸呸,胡說什么呢,百無禁忌。” 宋玨愣了愣,隨即臉上滿是笑意,握著她的手保證:“好,等教他騎馬射箭的那天,我一定能親自上陣?!?/br> 93.093.謀上謀 到了榕城的第五天下午,李刑帶回了徽州那兒的消息,滿城搜人的行動在他們抵達(dá)榕城后的第二天就結(jié)束了,此時距離錢家五老爺去世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月,建安城那兒的公文已經(jīng)下達(dá)到徽州,青州調(diào)派過來的袁大人接手錢五老爺職務(wù)的事已是板上釘釘,再沒有更改的機(jī)會。 “兩天前夜半時有人從南城門進(jìn),去了蕭府,看樣子像是王妃說過的人?!彼潍k留了幾個侍衛(wèi)在徽州城內(nèi)留意一舉一動,李刑這一趟來回三日也得知了不消息,“錢家二老爺?shù)穆殑?wù)如今由蕭家人暫代?!?/br> “是蕭遠(yuǎn)鶴?!比~蘭嫣和宋玨對看了眼,“看來是為了錢家的事?!?/br> “不止?!彼潍k這些日子才對這個舊時的上周皇族漸漸熟悉起來,“徽州附近這么多的糧倉,一旦建安城亂起來,退居到這兒就可以據(jù)地為王?!?/br> “快了?!比~蘭嫣回憶了一下時間,六月皇上病倒,建安城亂,這個應(yīng)該是前世今生都不會改變的,到時以蕭景銘的作風(fēng)也不會有耐心輔佐二皇子登上帝位,只會悄悄遷軍,先坐山觀虎斗。 宋玨望向她:“何時去宋家?!?/br> 葉蘭嫣推著他到了院子里,五月初的天榕城這兒快要有初夏的味道,快到傍晚時推出來才不那么曬:“就這幾日?!?/br> 只是沒等他們準(zhǔn)備去宋家,兩日后建安城那兒的齊王爺差人送來了一封密信,皇上病倒了,讓宋玨速回宮去。 這比葉蘭嫣想的整整早了一個月,上一世皇上病重是在六月初,半個月后消息散開來建安城才開始亂,如今按著齊王爺命人送信過來的時間,四月底的時候皇上就病倒了。 宋家是來不及去了,葉蘭嫣命蟬翹和冬青去了一趟宋家借人,第二天清晨,他們兵分三路離開了榕城。 ...... 榕城往建安城,最近的官道要繞不少山路,山坳里鮮少有人家,若是趕路不及時還到不了驛站,若是在山林里過夜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所以若非是緊急之事,尋常趕路的都不會選這一條。 此時夜幕降臨,沿著山路而上依稀可以看清埋于樹林間的官道,火光若隱若現(xiàn),幾輛馬車并行著朝上坡走去,十分緩慢。 夜間的路不好走,尤其是這樣的山路,前后車夫舉著火把還得小心的牽著馬不要走岔了,山林里寂靜一片,偶爾有不知名的鳴叫在山林的響起,回蕩開時猶如鬼魅呼喊,格外森然。 到了半山腰的時候馬車停了停,此時都快深夜了,前面馬車內(nèi)下來幾個人原地駐扎,幾輛馬車間原地點(diǎn)了火把,火光上竄照亮了一方,卻更顯得四周圍安靜。 其中有丫鬟手里捧著煮熟的食物走向停在中間的馬車,馬車內(nèi)有人拉開簾子把吃食接了過去,幾個侍衛(wèi)分別守在馬車頭尾,其中還有一個是不是朝著四周注意著。 忽然間他們背后的坡上有什么竄出來,朝天綻放開來刺眼的光芒,這整個上空都點(diǎn)亮了,侍衛(wèi)們即刻拔劍戒備,很快趁著光亮?xí)r那坡上沖下來了一群黑衣人,訓(xùn)練有素的直朝著中間的馬車而來。 場面一下混亂了起來,那一個看似柔弱的丫鬟飛快的從火堆里拿起一根火棍挑起火堆砸向沖過來的黑衣人,下一刻她沖向馬車那兒拉開簾子想要把里面的人拉出來保護(hù),只是臨頭一把劍下來,她縮手躲開,幾個黑衣人已經(jīng)從馬車后拔劍刺入。 二十幾個黑衣人對上十來個人基本是勝券在握,李刑擊殺兩個侍衛(wèi)后抬腳把試圖打開馬車門的黑衣人踹開,伸手把里面的一個女子接出來,正當(dāng)眾人圍攻逃脫不開時,李刑所護(hù)的女子從馬車下拔劍刺向那個看似黑衣人的頭領(lǐng),形式逆轉(zhuǎn)。 那黑衣人閃避不及傷了手臂,身后兩個扶住了他,原本還柔柔弱弱躲在李刑身后的華貴女子此時神情凌厲的看著他們,黑衣人當(dāng)即意識到了事有端倪,再看馬車內(nèi)擊殺一人拿劍現(xiàn)身的華貴男子,心底一沉。 在榕城的時候就瞄準(zhǔn)了這個貼身侍衛(wèi),這一路跟隨了幾天,期間下馬車更洗的丫鬟也是畫像上的人沒有錯,可眼下這個情況來看,他們中計(jì)了。 “來者何人,膽敢驚擾藤王府的車駕?!崩钚坛麄兒鹆艘宦?,受傷的黑衣人抬手示意,頃刻間還在打斗中的直接撤開了馬車,和李刑他們對峙在兩端。 “走!” 片刻后黑衣人一聲令下,余下的十幾個人退后到了山林內(nèi)很快消失不見。 就連重傷在地的同伙都不曾帶走,十幾個人絲毫不戀戰(zhàn),李刑命人把那幾個人綁起來塞進(jìn)馬車內(nèi),他身后的青冬收了劍冷聲:“要不要追?” “不用追,跟了幾天才發(fā)現(xiàn)馬車上的不是王爺和王妃,眼下他們走的速度比我們快?!比v馬車折了一輛,他們這兒也有幾個人受傷,李刑讓青冬去幫忙簡單處理傷口,他們還得連夜趕路出了這座山。 ...... 天快亮的時候他們終于繞過了這座山走上平地的官道,馬車上幾個受傷重的黑衣人幾乎是奄奄一息,半個時辰后他們到驛站,李刑整頓車馬,此時的驛站內(nèi)并沒有在此休息的路人,李刑直接把那幾個黑衣人留在了驛站外,給了驛站的伙計(jì)一些錢吩咐他給他們幾口水喝,喂過馬后帶著余下的人上了官道朝著建安城的方向出發(fā)。 兩個時辰后又有另外一行人出現(xiàn)在了驛站外,若是李刑在場一定能認(rèn)出那個從馬車上下來的中年男子是誰,此人左肩到手臂都綁著紗布,看那樣還是新傷,幾個人下來后看到驛站外堆放的幾個黑衣人臉色沉凝,嚇的一旁那伙計(jì)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剛剛是不是有人從這里經(jīng)過,把這幾個人留在此處?!敝心昴凶映谅晢柲腔镉?jì),伙計(jì)忙點(diǎn)頭,“是是,兩個時辰多前是有這么些人經(jīng)過這兒。” “他們朝著哪個方向去了?!?/br> 伙計(jì)指了指兩條路中的其中一條:“他們朝著那條路去的。” 中年男子眉頭一皺,昨夜他們匆匆撤離并沒有離開山林,而是蟄伏著等他們離開后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跟隨,這些人甩開他們后應(yīng)該是要和藤王爺匯合之后再回建安城,怎么會走了那條路。 想罷他轉(zhuǎn)頭看那伙計(jì):“你說的可是實(shí)話。” “這位爺,我說的可都是實(shí)話,這個把時辰也沒人從這兒經(jīng)過,就那幾輛馬車過來,我不會認(rèn)錯的。”伙計(jì)趕忙搖頭,這伙人的去向他絕不會記錯,就算是有心想訛點(diǎn)銀子也得看對象,眼下這些人一看都是舔刀口過日子的,他哪兒有膽量生別的想法。 “大哥,現(xiàn)在怎么辦?!敝心昴凶由砗蟮娜松锨暗吐晢査?/br> “你再回去一趟和九爺稟明。”中年男子吩咐余下這些人兵分兩路跟隨,他則是跟著前去建安城那條官道而行,留下一輛馬車和兩個人把驛站外的這些黑衣人運(yùn)回了徽州。 正此時從榕城過來到徽州進(jìn)城的城門口排起了長隊(duì),所有進(jìn)城的人馬都要接受檢查。 隊(duì)伍中等候著一輛顯舊的馬車,馬車頂十分的簡陋,除了兩側(cè)用板子架起來之外前后都是用布包裹著,馬車上坐著一男一女,都是鄉(xiāng)下人的打扮。 就快輪到他們的時候,在前面檢查的一個官兵發(fā)現(xiàn)了他們,冷著臉喊道:“你們,到這邊來。” 男子下了馬車牽著馬朝著旁邊走去,雙手時不時搓著,小心翼翼的問:“這位官爺,咱們是不是能進(jìn)城了?!?/br> “你那馬車?yán)镅b的是什么?!惫俦噶酥格R車,讓馬車上的婦人也下來,“你,過來?!?/br> 婦人下了馬車走到男子身后,神情看起來有些怯意:“幾位爺,馬車?yán)锸俏夜!?/br> “讓他也下來?!惫俦粗麄円桓编l(xiāng)下人的膽小樣就不耐煩,“快點(diǎn),別耽擱我們辦事,沒看到那邊的告示么,進(jìn)城去所有人都要下馬車,快讓他下來。” “官爺您別生氣,咱們鄉(xiāng)下人,不,不識字?!蹦凶用目诖锬贸鲥X袋子,從里頭摸出十來個銅錢塞到那官兵手里,“爺,這位爺,我爹他生了病,您通融通融讓他過去?!?/br> “這點(diǎn)錢你打發(fā)要飯的啊?!惫俦荒蜔┑膿]手,十來個銅錢四散著跌在了地上,男子和婦人趕緊彎下身子去撿錢,官兵隨即走到了馬車上,蠻力的拉開了厚厚的布沖著里面喊道,“起來,快起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