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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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小鬼,終于有一次贏了你們了吧?”秦寶柱笑了一聲也起身跟著往里走。 ------題外話------ 美人們,持續(xù)求收藏... 022 土包子,鄉(xiāng)巴佬 田流蘇將炕桌搬回里屋,幾人圍著桌子開始吃起來。 “這是什么?”秦寶柱指著金黃色的雞蛋泡好奇的問了一聲。 “雞蛋泡,土包子…”安安甜脆的聲音呲了他一聲。 秦寶柱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放入嘴中:“恩,好吃,好吃…” “這是什么?”待雪菱將薺菜糊糊舀了一碗端到他身前的時候他又出聲問道。 “薺菜糊糊,鄉(xiāng)巴佬…”樂樂軟糯甜膩的聲音響起,又呲了他一聲。 “恩,這個也不錯…”秦寶柱此時哪顧得上兩個孩子的呲聲?早吃得稀里呼嚕大快朵頤,話都顧不上說了。 雪菱被秦寶柱贖身逼著為妾逃跑挨打,這些日子秦寶柱來田流蘇門上胡鬧,她都是躲著的,今天無奈面對面吃飯,只好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坐在桌子的角落里,細(xì)嚼慢咽著,秦寶柱則將雪菱完全當(dāng)成空氣,只一個勁的大叫好吃。 吃過飯,田流蘇趕秦寶柱走,秦寶柱見今日的田流蘇格外和氣,又大著膽子提出要田流蘇嫁給他,被她拿了雞毛撣子趕出了院子。 “這人,給他二分顏色他就開染坊?!碧锪魈K拎著雞毛撣子一邊往回走一邊和雪菱說道。 雪菱捂嘴笑了笑,也沒言語。 第二天,田流蘇承包了秦家莊荒地的事再一次傳遍了甜水村,有良善些的村民上門問田流蘇具體情形,擔(dān)心她會虧本。 田流蘇笑著接受,有的則在背地里看笑話,罵她傻,那塊地自甜水村建村以來從沒種活過莊稼,她是鬼上身才會承包那塊地。 宋嫂子也急急的來勸田流蘇三思,田流蘇卻通過宋嫂子告訴村民們,進(jìn)山砍柴的時候順便挖茯苓,可以賣給她。 這個消息一出,村民們又雀躍起來,紛紛來詢問價格和茯苓的樣子,田流蘇詳細(xì)給他們描述了茯苓的生長環(huán)境及樣貌,給的價格也公道,一斤二十文,村民們聽說后當(dāng)即上山去挖茯苓。 朱掌柜已經(jīng)派人來催過好幾回了,田流蘇不得已想出了這個辦法,她讓雪菱留在家里照顧兩個孩子,自己也領(lǐng)著宋嫂子進(jìn)山采挖。 這些天她一直欲進(jìn)山尋找上次遇到的那個世外桃源而不得空,今日進(jìn)山她便打算再去一趟那里。 二人進(jìn)山后,田流蘇領(lǐng)著她沿著上次的路線直奔那世外桃源而去,可是到了上次她采挖茯苓的地方,無論如何都找不到那個入口了,馬尾松經(jīng)上次挖過后又長出來新的茯苓,田流蘇和宋嫂子一邊挖茯苓一邊找尋那個山谷的入口。 二人一直在山中轉(zhuǎn)悠了大半日,都沒找到那山谷入口,田流蘇暗道難不成上次真是進(jìn)入了時空隧道了?或者那個山谷是穿越到別的時空的入口?還是真的遇上了傳說中的世外桃源了? 她觀察著那里的地形,并沒有尋找錯,那里的馬尾松上還刻著當(dāng)初她和宋喜用來互相聯(lián)絡(luò)的記號,那片入口處的林子怎么不見了? “流蘇妹子,會不會走錯了?山中地形錯綜復(fù)雜,有好多地方路都差不多,很難分辨的。”宋嫂子見這么長時間也沒找到田流蘇說的那個地方,出聲提醒她。 “不會的,嫂子,我對地形地貌特別敏感,這里的樹上還有我和喜子當(dāng)初留下的聯(lián)絡(luò)記號?!彼钢粋€月牙形的記號給宋嫂子看。 “那怎么會找不到呢?呀,會不會是鬼在作怪?”宋嫂子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頓時一驚。 “不會的,嫂子,現(xiàn)在是晴天白日,待我再好好看看。” 田流蘇走到一顆大樹下,一貓腰用手撐著幾下爬上去,站在樹杈上向四面眺望,觀察良久,她終于找到了癥結(jié)所在。 原來這山谷周圍布了陣法,布陣之人心思精巧,利用山中的樹木和山坡地形相輔相成,將八卦陣融入其中,怪不得這么多年甜水村的村民們從未找到過山泉的泉眼,原來竟是被有心人故意隱藏了起來。 她想到上次無意中闖入那山谷遇到的那人,此時她的心中竟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看來他說的是真的,上次進(jìn)入山谷的確是因為那人故意開了谷口才讓她們闖了進(jìn)去的。 她不禁對那人好奇起來,看來那人是經(jīng)常來這山谷中的,難不成那山谷中真有什么秘密不成?還是那山谷中真的有鬼怪妖孽? 本來以前她是不信鬼神之事的,但她死后莫名其妙的穿越這里重生后,心中的信仰便慢慢的開始動搖了,她想著這山谷中這么美的地方,就算是真的有鬼怪也定是個美艷妖嬈的鬼吧。 她試了半天用她前世學(xué)過的破解古墓的手段試圖破解這八卦陣,卻發(fā)現(xiàn)她的那些方法用在這里一點用處都沒用,每次都是快接近林子便突然出現(xiàn)幻象,眼前的景物在不斷的變幻,布陣者其實是利用有利的地形和樹木遮擋布了好幾個障眼法組成陣型而已,偏偏她不得其法,找不到破陣的關(guān)鍵訣竅。 最終她記下了這里的陣法,準(zhǔn)備回去后好好參詳參詳,她前世學(xué)過很多機(jī)關(guān)破解之法,說不準(zhǔn)哪天能琢磨出來也未可知。 看來那日的男子已經(jīng)走了,否則以他之高傲只會攔住想要進(jìn)入山谷之人,絕不會將谷口封上的。 這大山托了地形特征的福,田流蘇聽宋嫂子說這里地底有火龍經(jīng)過,其實是火山噴發(fā)后的熔巖經(jīng)過地底形成的地?zé)岫选?/br> 山中茯苓很多,田流蘇和宋嫂子二人挖了兩口袋才起身準(zhǔn)備下山,此時山中的野生毛栗子已經(jīng)沒有了,二人又采了些蘑菇和金針菜放入背簍中,才跟著田流蘇一起出了山將口袋放在平板車上,二人推著回了家。 一連三天,田流蘇每天都忙著向村民們收茯苓,她上次賣得的四十兩銀子已經(jīng)剩下七兩了,她將七兩銀子全部換成銅錢支付收茯苓的錢,到后來沒錢后,只好向村民們賒賬了。 由于是賒賬,所以一斤茯苓又加了一文錢,前后總共收了差不多一千斤才收完,田流蘇讓雪菱在旁邊用毛筆記下了名字和所欠銀兩,到時候會通知她們來領(lǐng)錢。 ------題外話------ 美人們,多謝乃們的收藏和留言,看了美人的留言,貧尼滄桑的心瞬間滿血復(fù)活了,爬走碼字存稿去… 023 賺錢vs田里出事了 這些茯苓加上她和宋嫂子進(jìn)山挖到的有一千多斤了,因為數(shù)量多,她以前用來熬制茯苓的小鐵鍋已經(jīng)盛不下了,她到村里致富能手長貴家借了一口褪豬毛的大鍋,在院子中起了個簡單的爐灶,支起大鍋熬了兩大鍋茯苓膏還沒熬完,預(yù)計還有一大鍋的量。 田流蘇將剩下的茯苓曬干碾成粉儲存起來,什么東西多了就不稀罕了,這兩大鍋茯苓膏差不多夠同仁堂賣好幾個月的了,若一次性給他供應(yīng)的多了他會覺得這東西來得太輕易,說不準(zhǔn)不給她那么高的分成。 說到做生意她心中自有一本生意經(jīng),多了或者少了都不行,要控制好中間的度。 這次田流蘇熬了兩大鍋茯苓膏給朱掌柜送去,朱掌柜直接按一斤一兩銀子的價格收了,兩大壇膏子朱掌柜總共給了她二百兩銀子,說是加了給她的獎勵。 田流蘇心中暗贊他的活絡(luò),心道怪不得朱掌柜能當(dāng)?shù)昧诉@同仁堂的掌柜,這做生意的手段也是拔尖的。 田流蘇又跟朱掌柜說叨了一些營銷方法,第一是讓他每日定量賣出,每天最多賣多少罐就不再賣,這樣可以增加這東西的矜貴性,使那些大戶人家生怕買不到而紛紛涌來。 第二是進(jìn)鋪子送禮和定時打折,每日里來藥鋪的前幾名主顧送一些其它廉價實用的藥材并在整點時辰打折,這樣一天人都不會斷,還可以帶動藥鋪其它藥材的銷量。 她的營銷方法聽得朱掌柜茅塞頓開,如醍醐灌頂,連連稱贊她的方法實用,簡直揣摩透了人心。 田流蘇心道現(xiàn)代的各種營銷方法層出不窮,這算什么啊,充其量只是個小兒科,也是古代人一直被三綱五常倫理教條束縛,很少去變通才導(dǎo)致什么東西都教條化,銷售模式單一。 “蘇娘子,想不到你一個鄉(xiāng)野婦人居然懂得這么多做生意的法子,聽完您的高見,真是令我茅塞頓開,醍醐灌頂啊…” “呵呵,不過是平日里太窮了,整日瞎琢磨琢磨出來的一些門道,哪兒能跟您這樣的行家比?” “聽說蘇娘子并不是甜水村土生土長的佃戶,是外來人口,不知夫人祖上是哪里人?” 若是以前朱掌柜還有些小瞧她一個婦道人家,也許是碰巧做成了這么個東西,今日過后他便對她產(chǎn)生了一些仰慕。 “啊,我是被人厭棄了的,被人隨便扔到了這里,后來我就在村里定居了下來?!?/br> 田流蘇確實不知道她以前的事,她只隱約記得自己是個棄婦,被綁架到了這里,至于孩子的爹是誰,她的確沒印象。 她前世在盜竊組織里學(xué)過毒術(shù),這些日子她給自己把脈的時候覺得她的身體里的余毒未清,這毒會腐蝕人的腦神經(jīng)使記憶失去或者發(fā)生混亂,十分霸道。 而她穿越醒來之后本尊的記憶里并沒有關(guān)于孩子爹的訊息,她心中懷疑本尊也許是受到這毒的影響失去了一部分記憶或者她是一種選擇性失憶,強(qiáng)迫自己忘記了令她感到痛苦的人或事,或者那被忘記的人就是安安樂樂的爹? 她心中暗暗猜測兩個孩子的渣爹莫不是一個拋妻棄子攀附權(quán)貴始亂終棄的陳世美?極品渣渣? 反正換了她來,她也沒打算去尋找孩子的親爹,就打算若在合適的時間遇到對的人,便找個體貼自己的,疼愛孩子的后爹過一生,雖然她這個想法在這古代太不切實際,不過有希望有憧憬總是好的。 朱掌柜以為她是不想提起以前的事,問了后也有些尷尬,待將錢交到田流蘇手中后,田流蘇便起身告辭。 田流蘇捧著二百兩的“巨額”銀兩走出同仁堂藥鋪,她看了看沉甸甸的錢袋,又抬頭看了看藍(lán)天、白云、陽光,覺得心情太舒暢了,果然賺錢的感覺好幸福。 這下忙活了這么久終于有了一筆豐厚的報酬了,她尋思著改日再帶著雪菱和孩子上鎮(zhèn)上來采購一番,便將銀子揣在懷里往家里走去,剛到村口,便看到雪菱急急忙忙的領(lǐng)著兩個孩子奔了過來。 “怎么了?”田流蘇見雪菱頭上都冒了汗,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樣子令她的淑女形象都?xì)Я恕?/br> “夫人,方才秦莊主來家了,說田里的番薯苗全被拔掉了…” “什么?”田流蘇聞言尖叫了一聲,上天總是會在人春風(fēng)得意的時候突然下一場冷雨,澆一盆冷水令你猝不及防。 她這剛剛賣了兩壇子茯苓膏換了一筆不緋的報酬,便傳來了這樣堵心的消息,真可謂福禍相依啊。 她迅速領(lǐng)著幾人回到家里,將錢袋藏起來,便掄著鋤頭鐵鍬和小鏟火速的往田里奔去。 到了地頭,只見前幾日還蔥綠綠的一畦地此時光禿禿的,一片荒涼,那缺德的偷苗賊居然將番薯苗整個連根拔起,只留了一地的小坑,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的在那里十分礙眼。 她瞬間覺得體內(nèi)一陣氣息激蕩,血液回流,臉色剎那間煞白,秦寶柱正領(lǐng)著幾個家丁在察看,見她奔來迎了過來,走近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她神情不對,心中叫了聲不好。 “噗…”田流蘇再也壓不住體內(nèi)激蕩的氣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隨即暈了過去。 “娘親…” “夫人…” “蘇蘇…” 安安樂樂和雪菱、秦寶柱見田流蘇氣急暈厥,同時出聲大叫一聲,雪菱已一伸手極快的扶住了她。 “快將她送回家…”秦寶柱奔了過來欲從雪菱手中接過田流蘇,手放在空中做了個公主抱的姿勢又怔了一下,隨即縮回手去撓了撓頭發(fā)。 只見雪菱一轉(zhuǎn)身將田流蘇背在自己背上極快的往回走去,秦寶柱見狀跟了過來,又命家丁去請村里的赤腳醫(yī)生老梁頭。 回到家,她將田流蘇放在炕上,燒了點開水用熱布巾敷在她頭上,然后掐著她的人中一陣擠壓。 安安樂樂見田流蘇又像上次般暈厥了過去,一驚之下放聲大哭,雪菱轉(zhuǎn)身哄兩個孩子,誰知越哄兩個孩子哭聲越大。 二人邊哭邊撲向炕上,炕沿有些高,兩個孩子還夠不著,安安蹲下身子讓樂樂踩著她的背爬上了炕,雪菱見狀忙過來將安安也抱了上去。 兩個孩子一上炕便撲到田流蘇身邊推著她的身子哭了起來。 024 設(shè)計捉賊 “娘親,你快醒來,你答應(yīng)過安安和弟弟,以后要讓我們吃rou吃好多好吃的…” “娘親,娘親…”兩個孩子放聲哭了起來,雪菱也抹著眼淚小聲哄勸著他們。 不一會兒,老梁頭便提著藥箱趕到了,秦寶柱站在外間屋子一個勁兒的催促,讓他快點給田流蘇施治。 “莊主,我這條老命差點交代在了你這家丁手中…” 老梁頭見自己以這么快的速度趕來了,秦寶柱還催促,便有些不快,氣喘吁吁的抱怨了一句。 “這不是救人如救火么?您老還是快些給她看看吧?!鼻貙氈膊焕砝狭侯^的抱怨,還是催促。 老梁頭凈了手,然后才進(jìn)屋給田流蘇號脈瞧病,雪菱見兩個孩子一直哭著沒完,怕影響大夫瞧病,便哄著二人說大夫需要清靜才能好好給田流蘇瞧病。 兩個孩子聽懂了雪菱的話,停止了大哭,只一人拉著田流蘇的一只手,將小手貼在田流蘇的掌心里輕輕啜泣。 老梁頭按著田流蘇的脈搏漸漸皺起了眉頭,越皺越緊,良久,才從藥箱里取出銀針在她人中、涌泉、足三里、列缺幾個xue位分別扎了一針。 過了一會兒,就見田流蘇眼皮顫動,悠悠的醒轉(zhuǎn)過來。 “娘親,娘親…”兩個孩子見田流蘇終于醒轉(zhuǎn),齊齊吁了口氣,接著破涕為笑,驚喜的叫了起來。 “乖,娘親沒事?!碧锪魈K將放在自己手心中的兩只小手掌輕輕的捏了捏,伸手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安撫他們。 “蘇娘子,你感覺怎樣?”老梁頭皺著眉問出聲。 “梁大夫,我這是余毒發(fā)作?” 田流蘇前世學(xué)過各種毒術(shù),自然了解她厥過去的原因,因為心里著急情緒波動過大,瞬間引發(fā)氣血逆流,血液與潛藏在體內(nèi)的毒源混合而使毒發(fā)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