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在那遙遠(yuǎn)的小黑屋、名門閨秀與殺手、與妹控的相處日常、薄情、網(wǎng)游之殺戮君王、我就蹭下你妖氣、重生之改命、云養(yǎng)崽后我被迫成了頂流、穿成六零人生贏家、你還知道回來啊
文熙抬頭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道:“好?!?/br> 只是一個字,不問她任何理由,也不說有任何的困難就答應(yīng)了她,田流蘇今日剛遭遇了不公的對待,這會兒得到文熙這樣無私的答應(yīng),心中酸酸的,又難受又歡喜。 “文熙,我們不會有成為敵人的那一天吧?!焙翢o懸念的,就這樣直直的問了出來,這句話他的心中想過無數(shù)次,在甜水村的時候她有好幾次都想問問他,但是都沒有問出口,今天,在這樣的情形下,她居然毫無準(zhǔn)備的就問了出來。 文熙盯著她看了良久,然后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沒有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有一日,我會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边^了半晌,他才又悠悠的說出了一句話。 這句話說完,他便起身走了,臨走的時候說他需要先籌備一下,等這件事開始后大夫人手底下掌管的商鋪全部癱瘓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青離去甜水村一走就是三天,他回來的時候,秦寶柱也跟著來了,田流蘇是在天府館酒樓里見的他,吳掌柜果然是經(jīng)營酒樓多年的老油條,而且古人并不笨,相反很聰明,這些天他已經(jīng)將酒樓全部重新裝修一遍,田流蘇在那里見秦寶柱的時候,他將田流蘇教給他的新菜式上了一桌讓他們二人品嘗。 秦寶柱吃了那烤rou高興的什么似的,直說那那rou太對他的胃口了,說到最后居然想留下來在酒樓中當(dāng)小二,被田流蘇說教了一頓。 他來的時候?qū)⒌诙卟朔N子也全部帶來了,田流蘇走了之后,他一下子投入了心思,將村子里的各項事務(wù)管理的井井有條,春種也開始了,三村佃戶們都種植了番薯,田流蘇想著今年番薯豐收后將這個作為軍糧賣到軍中去,因為在她前世生活的時空中,番薯就是作為軍糧被種植的。 安排好后她又讓秦寶柱回去了,秦寶柱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依依不舍,但終究也知道她在這里,那甜水村就必然得有一個人留守,他將甜水村打理好就是對她最大的幫助。 田流蘇派青離將種子交給云洛,讓云洛進(jìn)宮交給皇上,皇上聽說她又按時培育出了蔬菜種子,不由得大喜,在朝堂之上贊揚了田流蘇的做法,大臣們更加覺得嫉妒了,都道田敬不知積了什么德,攤上了這么個女兒,一時間,田敬在朝堂上更是春風(fēng)得意,呼風(fēng)喚雨。 天府館經(jīng)過吳掌柜關(guān)門半個月的休整后重新隆重的開張,酒樓分為兩排,一排是海底撈,一排是烤rou,中間用屏風(fēng)隔開。 第一天,凡是進(jìn)店顧客吃任意特色菜烤rou或者海底撈的顧客全部送酒樓以前的招牌甜點芙蓉糕,結(jié)果賓客爆滿,開門紅,這樣的活動持續(xù)了十天,吳掌柜接著又推出了一系列新活動。 短短十日之內(nèi),天府館的生意重新超過了對面的川香館,川香館派出了幾批jian細(xì)進(jìn)入天府館偷師卻始終未成功,因為廚師都是各司其職,沒有一個人懂得配料的全部過程,川香館的老板簡直氣得快要跳腳了,而且,這回吳掌柜留了心眼,在每個桌子上都放上了試毒的銀針,讓客人在吃之前先試毒,這一招簡直絕了,而且贏得了顧客的一致好評。 半個月后,川香館的生意已經(jīng)很冷清了,天府館的兩大招牌一經(jīng)推出迅速在京城貴族中刮起一股風(fēng)潮,因為這海底撈和烤rou是獨一份,別家都沒有的,所以每日里賓客絡(luò)繹不絕,甚至有的排隊等候,一般的貴族子弟都是提前預(yù)定的。 川香館的生意一落千丈,門可羅雀,田流蘇聽綠竹和綠袖說大夫人這兩日天天發(fā)脾氣摔東西,屋子里的丫鬟下人們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觸怒了她挨罰。 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她猜測那川香館的幕后老板就是她,也許那酒樓是她名下的私有財產(chǎn)也說不定,她生氣不知道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她冷嘲了一聲,這樣就憋不住了么?生氣的日子還在后頭呢。 川香館的生意是一個引子,半個月后,京城繁華地段的十幾間不同的鋪子生意都受到了打壓,包括綢緞莊、米鋪、成衣鋪、首飾店等十幾間鋪子斷斷續(xù)續(xù)的生意都被別人搶走了,要不就是鋪子里出了事,遭人告到官府吃了官司。 蘭香苑中,跪著一排掌柜模樣的人,大夫人坐在上首,她眉宇間有些焦頭爛額的愁緒,幾乎氣成了內(nèi)傷,她手中捧著一堆賬冊看著,越看越窩火,越看越生氣,恨不得一把撕了賬冊,勉強忍著將這個月的賬目看完后,她一本一本將每個掌柜負(fù)責(zé)的店鋪賬本都劈頭砸向了他們。 “你們說說,這是怎么回事?”大夫人疾言厲色的問道。 “夫人,小的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窟@個月所有的店鋪生意似乎都遭到了別人的刻意打壓,都虧了本?!本I緞莊的掌柜說道。 “是啊,夫人,以前從沒有過這樣的狀況的?!彼婚_頭,其它的掌柜們紛紛附和道。 “你們是死人么?不會去查是誰在打壓?宰相府的生意他們也敢打壓?”大夫人氣氛的罵道。 “夫人,我們已經(jīng)查過了,但是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來?!庇忠蝗碎_口道。 “剛開始事發(fā)的時候,為何不來稟報?都虧了這么多,若不是到了月底我要查賬,還不知道要虧成什么樣子呢?!?/br> “夫人,對方做事的手法很隱秘,手段非常高超,剛開始只是似是而非,小人以為只是季節(jié)性的問題,沒想到其它的鋪子也都是這樣的情況啊。” “都滾回去,限你們?nèi)罩畠?nèi)將所有的賬務(wù)盈虧都給我查清楚,否則,你們就不用做了。” 大夫人即使心中著急也沒辦法,這都是宰相府公中的產(chǎn)業(yè),都是最賺錢的鋪子,為何一月之內(nèi)便會虧損如此之大?她一時心中惶惶,卻又想不通。 一群掌柜被她罵的灰溜溜的回去整理賬務(wù)去了,大夫人卻再也坐不住了,她起身焦急的來回在屋中踱步,想著應(yīng)對之策,若是這事被田敬知道了,那她的掌家之權(quán)便坐到頭了,定然會被他收回去,田敬貪財,是絕對不會允許她出這么大紕漏的。 這日田敬下朝后,在書房和田流楓談?wù)摮芯謩荩胱屘锪鳁魅氤癁楣?,父子二人正在說話,只聽田勇來報說二小姐求見。 田敬納悶,她會有什么事?田流蘇自回府后便不曾主動來招過他,他也懶得搭理她,不過是因為圣旨還有她的名聲令他在朝中引來大臣們的羨慕,他才允許她待在府中,否則早將她扔送回了甜水村去了。 他看了田流楓一眼見他也是一副不解的樣子,對田勇說道:“讓她進(jìn)來?!?/br> 田流蘇領(lǐng)著雪菱進(jìn)來后上前向二人行禮:“見過父親,見過大哥哥?!?/br> “免禮。”田敬淡淡的說了一聲。 “二meimei請坐,不知二meimei到書房來找父親有什么事?”田流楓殷勤的讓田流蘇坐在椅子上,然后又問她的來意。 “父親,大哥哥,小妹昨兒去祖母的屋中,聽祖母說起再過三天便是大哥哥二十歲生辰,所以特來送上禮物?!碧锪魈K說著從雪菱身邊結(jié)果一個盒子,雙手遞給田流楓。 田流楓連勝閃過一絲欣喜,站起來接過,歡喜的道:“多謝二meimei,這禮物我很喜歡?!?/br> “大哥哥都沒打開看,怎么就知道喜不喜歡?”田流蘇不由得好笑的道。 “只要是meimei送的,無論什么我都喜歡?!碧锪鳁髀勓杂幸唤z尷尬,他打開盒子,拿出里面的東西。 只見那是一塊晶瑩剔透,溫潤透亮的玉佩,上面綴著流蘇,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大哥哥,這是meimei從皇上所賜之物中挑選的,特意作為恭賀生辰之物,不知哥哥可是喜歡?”田流蘇笑著道。 “喜歡,喜歡,太喜歡了?!碧锪鳁鬟B連點頭。 “流蘇,皇上賜給你的寶物還真是不少?!碧锞匆娏四菈K玉也知道是御賜之物,不由得有些羨慕的開口。 “改日女兒會挑選合適的禮物送給父親的,不知哥哥整生府中是否要慶賀?”田流蘇話音一轉(zhuǎn),開口問座上的田敬。 “恩,自然要大肆慶賀一番,為父最近事忙,若不是你來提醒倒差點忘記了,整生之日也算是個重要的日子了?!碧锞床恢捞锪魈K為何這么說,卻也心中暗暗高興,她還能記得田流川的生日。 “父親,既然要慶祝兒子生日,那便由我自己cao辦吧,就不勞煩母親了?!碧锪鞔ㄍ蝗婚_口道。 “也好,你自己想怎么過便怎么過吧?!碧锞凑f完便對著門外喊了一聲:“田勇?!?/br> “相爺?!碧镉侣牭教锞吹脑捲谕饷娲鹆艘宦暋?/br> “去賬房支取六千兩銀子交給大公子,讓他cao辦生日宴用。” “是?!碧镉麓饝?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匆匆去賬房支取銀子了。 田流蘇此時卻站起身來行禮:“父親,大哥哥,既然禮物已經(jīng)送到,那女兒便先告退了,提前恭祝大哥哥生辰快樂?!?/br> “勞煩meimei跑這一趟了?!碧锪鳁髅奸_眼笑的抬手讓她免禮。 田流蘇笑著出了田敬的書房,看著湛藍(lán)的天空飄著幾朵白云,今日的好天氣讓她的心情也一陣舒暢,火已經(jīng)點燃了,這把火燒的如何,她要拭目以待。 ------題外話------ 感謝wongyl921票、yangyuner882票,么么噠。 032 設(shè)計奪權(quán),暗查秘聞 田流蘇走了之后,田流楓將那玉佩拿出來反復(fù)撫摸著,愛不釋手,俊美翩翩的臉上滿是淺淺的笑意。 田敬看著他的樣子欲言又止,良久,嘆了口氣道:“流楓,你年紀(jì)也不小了,生辰宴上,不如選一位京城貴族中的佳麗早日成親,也好讓我相府后繼有人。” 田流楓正在把玩手中的玉佩,聞言抬起頭來涼涼的看了田敬一眼:“我的事你就別cao心了,我自有安排,還有,讓母親和meimei安分些,別成天搞那些內(nèi)院爭斗的事,沒得壞了相府名聲?!?/br> “流楓,她們畢竟是你的血親,你不可對她們太過冷淡?!碧锞绰犓f話語氣不善,不由得有些不滿的開口。 “哼?!碧锪鳁鲄s不答話,只是要笑不笑的牽了牽嘴角發(fā)出一聲輕哼。 不多時,田勇匆匆而來,身后跟著賬房的掌柜,二人進(jìn)了書房向田敬施了一禮道:“相爺?!?/br> “銀子取來了么?”田敬見賬房掌柜的親自來了,不由得皺眉問了一聲。 “相爺,李掌柜說有事要向相爺稟報…” “怎么了?銀子呢?發(fā)生了何事?”田敬不滿的出聲。 “相爺,這個月公中的銀子突然少了十幾萬兩?!蹦钦乒竦莫q豫了半天,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了口。 “什么?”田敬一驚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盯著下面跪著的人。 “到底怎么回事?”震驚過后,是滿滿的憤怒。 “奴才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公中的產(chǎn)業(yè),發(fā)現(xiàn)這個月公中的十幾家鋪子全部虧損,共計損失銀子十三萬兩?!蹦钦乒竦臐M頭大汗的說道。 “什么?怎么會損失了這么多?”田敬的聲音不由得拔高,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那掌柜的說的話。 “奴才不知具體原因,總之公中的產(chǎn)業(yè)這個月沒有盈利的,全部虧損了,賬面上雖然做平了,但是各掌柜交給賬房的銀子卻少了十幾萬兩,所以奴才才急急來向相爺稟報?!?/br> “哼,那些產(chǎn)業(yè)都是誰經(jīng)管的?”田敬此時已經(jīng)怒火沖天了。 “是…全是大夫人掌管的產(chǎn)業(yè)?!蹦钦乒竦莫q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口。 “什么?怎么可能?限你三日內(nèi)查清大夫人名下所有的商鋪產(chǎn)業(yè)來往資金的詳細(xì)情況及每月的盈余。” 田敬又是驚異又是生氣,居然虧損了這么大一筆銀子那女人居然還敢瞞著他不向他稟報么? “是。”那掌柜的答應(yīng)了一聲,伸手擦了擦額頭,轉(zhuǎn)身出去了。 這日一早,田流蘇剛起床,便聽到外面一個急切的聲音道:“二小姐起來了嗎?” 冬青答道:“小姐還未起,五姨娘若有事,稍等一會兒?!?/br> “這樣啊,那好吧…”五姨娘聲音十分焦急,冬青將她讓進(jìn)來后,她來回在外面走來走去。 田流蘇起身穿好衣服,然后一撩簾子去了外間,便看到五姨娘領(lǐng)著五小姐田流花在外面,臉上一片焦急。 “二小姐?!蔽逡棠镆娞锪魈K出來,上前向她見禮。 “二jiejie?!碧锪骰ǜ谖逡棠锷砗螅娝鰜硪蚕蛩÷曅辛藗€禮,眼中有著怯怯的神色。 “五姨娘,五meimei請坐,大清早的怎么不多睡一會兒呢?!?/br> 田流蘇將二人讓在座上,心中猜測著她們來她這里有什么事?她自回府便沒有怎么和府中的姨娘姐妹們接觸過,她們怎么會這么突兀的來她這里?看樣子也不像是來串門的,畢竟這一大早的。 誰知五姨娘聽了她的話后拉著五小姐站了起來“噗通”一聲跪在她面前,口中說道:“二小姐,請您救救流花。” 田流蘇心中納悶,淡淡的說道:“五姨娘,您起來說話吧,到底有什么事?五meimei怎么了?” “二小姐,婢妾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啊,昨兒個婢妾去夫人房中伺候,不想三姨娘和三小姐也在夫人房中,當(dāng)時三小姐鬧著要夫人給她做主,說她不愿嫁給唐公子,大夫人起初勸了她半晌,但是三小姐仍舊哭哭啼啼的不愿意,后來大夫人說要么嫁給唐公子要么就出家,然后三小姐就拔出匕首欲自殺?!?/br> 田流蘇聽到這里微微一笑,沒想到田流詩還是個有骨氣的,居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后來呢?”她淡淡的問了一聲。 “夫人自然不能讓她在她的屋子里出事,她讓丫鬟婆子們攔住了她,后來三小姐便和大夫人吵了起來,被大小姐打了幾耳光,就那么鬧了半晌,鬧得不像話,結(jié)果,夫人一氣之下便說等三小姐嫁了之后,要給四小姐和流花也說親。” 說到這里,她停下來看了看田流蘇,見她面無表情的聽著,然后又繼續(xù)。 “婢妾暗中賄賂了夫人身邊的丫鬟打聽,聽說夫人以前便想將流花嫁給京城富商嚴(yán)富做續(xù)弦。”五姨娘聽到這里又停了下來。 田流蘇看著田流花,她今年才十一歲,卻生的分外秀美風(fēng)流,體格勻稱,身量高挑,看起來也有十三四歲的樣子,若是長大了容貌一定比田流月更甚一籌,這樣的孩子在想府中怎么能被她那自負(fù)美貌的大姐相容?恐怕這容貌才是讓她被大夫人厭惡的真正原因吧? “五姨娘,五meimei總歸是要出嫁的,既然是京城富商,那家境也必然不錯,雖然是個續(xù)弦但也是一家主母,如若她過門后好生經(jīng)營,必然也能過得好日子?!?/br> 田流蘇想了半晌不明白五姨娘來找她求助是何意,難道是對這婚姻不滿意?即使不滿意,那也不該來求她,她哪能插手得了她的親事? “二小姐,那嚴(yán)富已年近五十,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好色,家中妻妾成群,重要的是他有孌童的脾性,經(jīng)常從人牙子手中買一些女童進(jìn)府中供他享樂,聽說他是個虐待女子的狂人?!?/br> 五姨娘說完便眼角流出淚水,她伸手摸了摸田流花的頭,眼神慈愛的看著她。 田流蘇眼波流轉(zhuǎn),想起了自己的娘親,小時候?qū)λ彩沁@般慈愛的,要是她的娘親現(xiàn)在還活著,想必也會像五姨娘待田流花這般待自己吧,她一時動了惻隱之心。 “五姨娘,這事是母親決定的,我似乎不便插手啊?!碧锪魈K悠悠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