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網(wǎng)游之殺戮君王、我就蹭下你妖氣、重生之改命、云養(yǎng)崽后我被迫成了頂流、穿成六零人生贏家、你還知道回來啊、反派女配總想死遁跑路、前夫說她太矯情[娛樂圈]、愛妻入骨之盛婚厚愛、刁蠻醫(yī)妃不好寵
當(dāng)天晚上,元媽給兒子打電話說:“婉婉把希希帶走了。” “媽,你老糊涂了吧?怎么讓她把兒子帶走了!沒了希希,怎么要錢???你以后連贍養(yǎng)費(fèi)都別想拿!” 元媽想的倒不是這些,元寄希走了,她怪不習(xí)慣的。家里只剩下她和丈夫兩人,少了小孩子活蹦亂跳的身影,好像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又死氣沉沉。 元婉行動很快,第二天就帶著元寄希趕回c市了。她提前和劉燕琳說了一聲,劉燕琳親自趕到機(jī)場接他們。 “這是劉阿姨。”元婉給兒子介紹道。 “劉阿姨好!”元寄??粗矍暗钠涟⒁蹋宕嗟膽?yīng)聲。 “希希,我是你干媽。你要叫干媽?!?/br> 元寄??聪蛩龐?,元婉對他笑了笑,于是元寄希又親熱的叫了聲,“干媽!” “欸,干兒子乖!”劉燕琳摸了摸元寄希的腦袋。小男孩長得真俊,白皙的臉蛋,一雙黑亮的大眼睛像黑寶石一樣,眼睫毛長長翹翹的。她忍不住對元婉笑道,“把我干兒子送出去拍廣告,沒準(zhǔn)比你賺的多?!?/br> 到了劉燕琳家里,元寄希特別規(guī)矩,不僅沒有到處亂跑亂撞,也不亂摸亂看,就是牽著mama的手,緊緊挨在mama身邊。 劉燕琳看元寄希有些拘謹(jǐn),笑道:“希希,我?guī)闳ヅP室。” 劉燕琳特地為元寄希準(zhǔn)備了一個兒童房。元婉看到房里充滿童趣的布置和設(shè)施,床上還堆滿了玩具,不由得感動。在她回家之前,還不是這樣的。 “燕子姐,讓你費(fèi)心了?!?/br> 劉燕琳笑道,“我可是希希干媽,當(dāng)然要替干兒子cao心?!?/br> 當(dāng)晚,元婉在兒子房間里給他收拾東西。元寄希高興的在長毛地毯上翻跟頭,滾來滾去。 自從跟mama出來后,他的心情就很快樂。以前在心里策劃了無數(shù)次的離家出走,終于實(shí)現(xiàn)了! “mama!mama!”他突然叫道。 元婉放下手里的衣架,走到元寄希跟前,將他抱起來,笑著道:“寶貝怎么了?” 元寄希環(huán)住mama脖子,用力親了mama臉蛋一口,稚嫩的聲音甜甜的黏黏的,“mama我愛你!” 元婉臉上笑容加深,幸福又滿足。 “mama還疼嗎?”他伸手摸上mama的腦袋。 “不疼,不疼?!痹窳ⅠR搖頭。 “mama,希希會快快長大,保護(hù)mama!”元寄希的小臉極其嚴(yán)肅認(rèn)真,小男子漢的氣概已經(jīng)初現(xiàn)端倪。 “嗯?!痹裼昧c(diǎn)下頭,腦袋埋入她兒子柔軟的肩窩里,悄悄逼回濕潤的淚花。 “mama,我們拉鉤?!痹南I斐鍪?,“mama要一直跟希希在一起。” 元婉抬起頭,伸出手,“拉鉤,上吊,一百年不準(zhǔn)變。” 大手跟小手勾在了一起,按下大拇指。元寄希笑容燦爛,元婉柔情似水。 為了讓兒子盡快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元婉沒急著開始新工作,而是陪伴在兒子身邊,帶他出去玩,同時(shí)給他尋覓適合的幼兒園。 劉燕琳對這個干兒子也很用心,每次從外面回來總會帶些好吃好玩的東西。她還主動結(jié)實(shí)小區(qū)里其他有孩子的家庭,給希希建立小伙伴資源網(wǎng)。 劉燕琳是個八面玲瓏的人,在任何場合都能很快跟人打成一片,跟一個小孩子籠絡(luò)感情自然不在話下。沒過多久,她就跟希希成了好朋友。 但是,每當(dāng)她看到元寄希黏元婉的那種膩歪勁兒,就知道干媽和mama在元寄希心里有很大很大的差別。有的感情是怎么都替代不了的??粗麄兡缸觾蓽剀暗漠嬅妫绕涫强吹皆南5踉谠裆砩?,親親熱熱的說著mama我愛你時(shí),她突然就特別羨慕元婉…… 為了讓兒子順利度過轉(zhuǎn)換期,適應(yīng)新的生活,元婉這段時(shí)間幾乎是全天候陪伴在希希身邊。 這幾天對元寄希來說是比過年還開心的日子。有寬敞漂亮的大房子住,有毛絨絨的地毯打滾,有好多好玩的玩具,有一個對他很好的干媽,最重要的是有mama一直陪在身邊! 這天晚上,元寄希聽著mama的兒歌和故事,帶著笑意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元婉在他身邊睡著,輕輕給他抹著后背。 床邊衣架處傳來聲響。手機(jī)在大衣兜里震動的聲音。 元婉起身去拿手機(jī),是劉燕琳打開的,她接起來。 “燕子姐?” “婉兒?”低柔的男性聲音,帶著上揚(yáng)的尾音,似在把玩她的名字。 “……你是?” “我是劉燕琳朋友。她現(xiàn)在跟我們一起,你也過來坐坐。” “顧總,婉兒已經(jīng)不在這里工作了。我去給你找別的人來,你看行不?”元婉聽到手機(jī)那端傳來劉燕琳的聲音。 “劉燕琳,你學(xué)乖點(diǎn),就會少惹些麻煩?!?/br> 男人的聲音低柔不再,一股陰森的凜冽勁兒,透過電話傳過來,元婉有點(diǎn)慌了。 “皇廷壹號,半小時(shí)內(nèi)過來,不然我們今晚就帶劉燕琳出去好好玩玩了。”男人再次對著話筒說。 “你是誰?為什么找我?”元婉讓自己冷靜下來,問道。 “你過來,我告訴你。”男人的聲音透過電話都可以聽到在不緊不慢的笑著。 作者有話要說: 掛電話后,元婉心神不寧。直覺告訴她,這不是什么善茬。可對方既然是沖著她來,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元婉把牛奶沖好,裝進(jìn)保溫瓶里,放在床頭柜上,看了看希希,睡得很熟。但小孩子半夜容易醒,擔(dān)心希希醒來,看不到她會害怕,元婉寫了一張紙條放在瓶子旁邊:“mama去接(jie)干媽回家,希希醒(xing)了自己喝(he)牛奶(niu nai)。希希最乖了,mama愛你!親一個~??(°?‵?′??)” 為了給孩子增加樂趣,她照著手機(jī)搜索出的顏文字模樣,畫了一個親親的圖案。 她在房間里留了一盞柔和淺暗的壁燈,輕輕關(guān)上門,走了。 元婉離開家后,攔了一輛的士,趕往皇廷壹號。 偌大的豪包里,不是燈紅酒綠,聲色犬馬,反倒安靜的很。輝煌的燈火照得滿室透亮,劉燕琳跟三個男人坐在牌桌上打麻將,另有六七個西裝男子靜靜站立在房間角落。麻將桌旁陪侍的佳麗,有坐在男人身旁遞煙倒酒的,也有站在身后捏肩捶背的。 元婉走進(jìn)來時(shí),桌上一個穿著花襯衣的男人,抬頭看向她。 “婉兒?”男人生的唇紅齒白,上挑的眼角帶著些風(fēng)流的韻味。 元婉微笑,算是應(yīng)了。 他將她上下打量一番,像是在品評著什么。須臾,笑了笑,“婉兒來了,劉經(jīng)理你忙去吧。” “顧總,我們婉兒在這兒工作不久,只是個端茶倒水的公關(guān),不太懂事,有得罪的地方你可千萬擔(dān)待點(diǎn),別跟她計(jì)較?!眲⒀嗔召r笑道。看似輕松的語氣,暗藏著緊張和憂慮。 顧臣不是一般人,在季沅冒頭之前,他是c城二代里的領(lǐng)軍人物。好在他不像季沅那么可怕,做事有跡可循,平日里也好應(yīng)付。近年來,他在夜場出現(xiàn)的不多,大家暗地里調(diào)侃,他被季沅打的落花流水,埋頭發(fā)奮去了,哪還有心思玩樂。 顧臣對元婉說:“你頂劉經(jīng)理的位子,陪我們玩一把?!?/br> “我不太會……”元婉低聲道。 “隨便玩玩?!?/br> 元婉沒辦法,只能坐了下來。 顧臣見劉燕琳還站在一邊,說:“劉經(jīng)理,舍不得走呢?”雙眼微瞇,語氣帶了點(diǎn)不耐。 元婉說:“燕子姐,你去忙吧。我陪顧總玩幾把。” 劉燕琳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 顧臣看著元婉,自語般笑道:“不過如此嘛?!彼€以為這個婉兒是多么傾國傾城的姿色。 落座前,元婉說:“顧總,我沒有本錢,只能隨便玩玩?!?/br> “沒錢可以玩別的?!鳖櫝冀舆^身邊人遞來的煙,抽了一口,笑睨著元婉,“賭注一定要有,不然就沒意思了。” “顧總想玩什么?” 顧臣吩咐手下拿了一疊錢過來,放在桌子上,“這里有十萬,贏了都是你的?!?/br> “輸了呢?” 顧臣笑著站起身,走到元婉身邊,低下頭,在她耳邊親昵的吐氣,“輸了,做我的女人?!?/br> 元婉后背僵直。 “怎么樣?賭注不錯吧?”顧臣攬上她的肩膀,“贏了有錢,輸了有男人。” “顧總,我們并不認(rèn)識,你……”元婉想避開,顧臣不僅不放,甚至將她打橫抱起,坐在了沙發(fā)上。 他把元婉摟在懷里,勾起她的下巴,笑容輕佻:“以前不認(rèn)識,現(xiàn)在一見鐘情?!?/br> “顧總……”元婉渾身僵硬,掙扎著想要起身,“您別跟我開玩笑,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顧臣欣賞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近距離看,發(fā)現(xiàn)第一眼瞧著清淡的容顏,別有一番韻味。 “婉兒,你別妄自菲薄?!鳖櫝嫉穆曇魩е鴾厝幔q如對情人呢喃。 把她抱在懷里,他當(dāng)真是不反感,比想象中舒服多了。她不像其他夜場里的女人,八面玲瓏,笑得一臉諂媚,她有種不屬于這里的干凈氣質(zhì)。而且她身上沒有嗆人的香水味,反而散發(fā)著淡淡的奶香。 “跟著我,我不會虧待你?!鳖櫝荚谒呎T惑的吐氣。 他剛要咬上她的耳朵時(shí),元婉扭過臉避開。顧臣雙眼微瞇,透出一絲不悅。翻個身,就把元婉壓在下面,扣住她的臉,似笑非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男人力道很大,四周又都是他的人,元婉孤立無援,心知以卵擊石只是死路一條。 她壓住心里的惶恐,賠笑道:“顧總,我這種身份,哪配得上做您的人……這樣吧,咱們也別賭了,您有什么事兒能用得上我盡管說。” 她可不認(rèn)為自己有讓人一見鐘情的資本。直覺告訴她,他有目的。 顧臣略略挑眉,這個女人好像比他想象中要聰明一些。 他笑道:“我就想要你做我女朋友?!?/br> 他要弄清楚,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季沅的軟肋。 黃立也算個人物,一夜間被季沅逼得窮途末路,連根拔起,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黃立是個人精,不會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何況在此之前,他還有意投奔季氏陣營。顧臣一番調(diào)查之后發(fā)現(xiàn),他這場噩運(yùn)的由來,竟然是在皇廷壹號里動了這個女人,當(dāng)時(shí)季沅就放狠話要收拾他。 顧臣跟季沅做了幾年的對手,太了解他了。看似花天酒地,實(shí)則油鹽不進(jìn)。這幾年他不斷在他身邊安插女人,風(fēng)情各異,類型多樣,可沒一個能爬上他的床,更別說虜獲他的心。什么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在他那兒就是一句屁話。 這一次,季沅竟然為了這個女人大動干戈…… 但更讓他費(fèi)解的是,季沅沒了下一步動靜。據(jù)他調(diào)查,季沅把這個女人帶去酒店之后,就對她不聞不問。 他不相信季沅會為了一個只上一次的女人跟自己的利益過不去。季沅越反常,他越覺得這里面有點(diǎn)什么東西,值得去挖一挖。 元婉想不到顧臣這些彎彎繞繞的心思,更想不到季沅身上。她根本不會把自己跟這些身份顯赫的人聯(lián)系到一起。 元婉為了應(yīng)付,只能說:“顧總,如果您需要一個女朋友,我可以扮演這個角色。我會把它當(dāng)工作,盡職盡責(zé)的做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