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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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付出得不到愛,他只能學(xué)那個男人,野蠻的掠奪。 “……我沒有愛他!沒有!”元婉一再否認。 “那就接受我,跟我好好在一起!” “好……”元婉馬上應(yīng)道,聲音放柔,“你冷靜點,我們慢慢來,一步步培養(yǎng)感情?!?/br> 她不想吃眼前虧,她的雙手還被綁著。她跟周朝城孤男寡女待在這個房間里,如果周朝城真要做什么,她毫無辦法。唯有安撫他才是上策。 周朝城動作停了下來,他解開元婉手上的繩子,躺在她身邊,抱住她。 元婉忍住不適,沒有掙扎。 夜深人靜,周朝城關(guān)掉房內(nèi)的燈光,兩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 周朝城抱著元婉,連呼吸都輕輕的,“婉兒……我真的很喜歡你……” 元婉閉著眼睛裝睡。 兩人各懷心事,皆是一夜無眠。 這一晚上,季沅帶人驅(qū)車趕往機場,翻了個底朝天沒找到人。他明白過來,周朝城改變路線了。他馬上安排人趕往鄰近的機場,以防他明天前往。他自己則帶人在市里查找。 季沅心急火燎,暴怒不已。一想到這兩人一晚上待在一起,他心里就有一團火在瘋狂燎原。 他不能去想他們做了什么,不敢去想。 季沅通過聯(lián)系當?shù)赜嘘P(guān)部門,查出當晚所有酒店的入住記錄,并調(diào)出所有酒店的大堂監(jiān)控記錄。按照車程計算,從進入這個城市開始截至最新時間,數(shù)小時的時間段,大大小小的酒店全都不放過。這是龐大的工作累,季沅連夜動用了大批人馬,分成數(shù)組,對著元婉和周朝城的照片,逐一排查那些錄像。 季沅還在協(xié)調(diào)關(guān)系,把他這一路過來的路線,沿途的監(jiān)控都被調(diào)出來翻查。 相關(guān)部門里不知情的人以為這是在連夜追捕重要逃犯。 在那兩人躺在床上時,季沅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深黑的天幕,不停的打電話接電話,聽著各方匯報。 周朝城雖然也是富家子弟,但周家跟季家還是有很大差別。而且他在家族企業(yè)里是個技術(shù)副總,埋頭干活的人,跟季沅獨當一面的領(lǐng)袖位置截然不同。季沅接觸的人事物,人脈關(guān)系之深遠,辦事效率和風(fēng)格,遠超他的預(yù)估。 周朝城打算一大早就起來退房,帶元婉自駕去另一個地方。 然而,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房內(nèi)燈光“啪!”的被按亮。 兩人都沒睡著的人瞬間睜開了眼。 白色被單搭在他們身上,打開燈的瞬間,季沅看到他們倆抱在一起…… 元婉坐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衣服凌亂,趕忙扯起被子擋住自己。 周朝城眼里閃過一絲絕望,他思慮了那么久的行動,從下午的破綻到現(xiàn)在,一天時間不到,就被他追上來了…… 不大的房間里,魚貫而入十幾個人,兩個人在床上就像是被團團包圍。 季沅面無表情走上前,一步步走到元婉這側(cè)的床邊,對她伸出手,“跟我走?!?/br> 他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破綻,既看不出憤怒,也看不出悲傷,只有死寂,平靜無瀾的死寂。 元婉怔怔的看著他,眼里情緒復(fù)雜多變。 他靜立床頭,依然伸著手,定定看著她的眼睛,又說了一遍,“小碗,跟我走?!?/br> 男人深邃黝黑的眼瞳,在燈光下,映出她的影子。他專注的看著她,他的眼里只有她。 元婉伸出手,正要搭上他的手,另一邊周朝城猛地攥緊了她另一只手,絕望的啞聲叫道:“婉兒……” 元婉回過頭看他。那一瞬間,她沒看到床邊的男人眼里驟然迸發(fā)的暴戾之氣。 元婉將手由周朝城手掌中抽出,低聲道:“對不起?!?/br> 一件衣服落在后背上,元婉一仰頭,看到季沅靠近的臉。他單腿壓在床上,把身上的風(fēng)衣外套搭在她身上,將她抱了起來。 元婉在他懷里并沒有掙扎,安靜的問了句,“希希在你那兒嗎?” 他能找到這里來,想必也能找到她兒子吧? “在?!奔俱鋺?yīng)聲。 季沅抱著元婉走出房間,想要追上前的周朝城被房里的人按住。 季沅抱著元婉上到車子后座,司機開車,前往b市別墅。 車內(nèi),季沅裹著身上的風(fēng)衣,靠在車窗上,低著頭,沒有說話。季沅坐在她身旁,也沒有說話。 車子在沉寂中前行。 幾個小時后,崩了一晚上神經(jīng)的元婉,在不知不覺中犯困了。她的腦袋一次次順著車窗往下滑。一旁的季沅斜睨她,看她那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他像外表看起來那么平靜嗎?并不。這一晚上積壓的暴躁和怒火快要焚天了。 但他對著她發(fā)不出來。 季沅無奈的扯扯唇。是不是被氣過頭了,連發(fā)火的力氣都沒了? 元婉幾次往下栽,不耐煩的皺著眉頭,往后靠,仰在椅背上繼續(xù)睡。 季沅看了她半晌,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嘆息。他靠近她,攬過她的肩膀,將她抱到腿上坐著,把她的腦袋按入懷中。 她枕著男人結(jié)實又灼熱的胸膛,那種熟悉的依賴感由無意識的角落里漫出,不斷往上涌。睡夢中的她伸手環(huán)住了他,她調(diào)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臉上表情越來越靜謐。 季沅閉上眼,靠在椅背上,手掌在她發(fā)間緩緩穿梭,一下一下的撫摸著。 兩顆心都踏實的落地。他們互相抱著,在飛馳的車內(nèi),穩(wěn)穩(wěn)的睡著了。 車子抵達別墅時,已經(jīng)是下午。 元寄希今天照常被送去了幼兒園,剛剛放學(xué)被接回來。他不熟悉別墅里的一切,看不到干媽,看不到mama,也看不到季沅。他哭著鬧著要回家。 元婉下了車,被季沅帶進別墅。元寄希正撅著屁股埋在沙發(fā)里大哭,邊哭邊喊:“我要回家——我要mama——我要回家——” “希希!” mama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元寄希在三秒后反應(yīng)過來,停了哭,扭過頭。元婉快步上前,沖到元寄希跟前,將他緊緊抱住。 “mama……嗚嗚……mama去哪兒了……”元寄希緊緊抱著mama的脖子,好像怕松開一點mama就會消失。 “希希,對不起,mama有點事,沒來得及告訴你?!痹袢崧暫宓?。 元寄希在mama懷里撒夠了嬌,就沒哭了。但他像牛皮糖一樣黏在mama身上,不肯撒手。 季沅適時道:“希希,我們?nèi)コ酝聿汀!?/br> 餐桌上是精致又豐盛的一桌食物,元婉照顧著元寄希進食。她自己也有點餓了,連喝了兩碗海參粥。 飯后,季沅陪著元寄希玩玩具。元婉在一旁看著,不明所以。季沅這種平靜的狀態(tài),讓她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 但在孩子跟前,這種簡單平靜的狀態(tài)是最好的。 她知道,季沅一定會找她要個說法。這件事不可能就這么不了了之。 元婉帶元寄希睡著后,走出臥室。季沅坐在外面沙發(fā)上等著,嘴里叼著一只雪茄,一口接一口的抽著,周身被陰郁的氣壓籠罩。 季沅頭也不抬的問,“為什么跟周朝城走?” “這是我的自由?!痹駪?yīng)道。 “喜歡他?”他吐出一口濃烈的煙圈。 “與你無關(guān)?!彼届o應(yīng)聲。 “喜歡他什么?” “無可奉告?!?/br> 季沅突然抬眼,鷹隼般深黑銳利的眼神直射而來,元婉瑟縮了下。 季沅滅了雪茄,站起身,走到元婉身邊。元婉下意識的往后躲。季沅抓起她的手,往樓下走。 繞過幾個回廊,他把她帶進書房,又開啟一道門,步入。 元婉一進來就看到劉燕琳雙手雙腳被綁住,坐在椅子上,嘴巴上粘了膠帶。 季沅冷睨著劉燕琳,“她在接希希的路上被我攔下來了?!?/br> 元婉看著劉燕琳的眼神有點復(fù)雜。劉燕琳低下頭,沒與她目光對視。 季沅走到劉燕琳跟前,揪住她的頭發(fā),把她的腦袋往后拉,迫使她仰起臉,冷笑道:“你的好朋友,為了幫你們私奔,不惜跟我作對……” “你放開她!這件事跟她無關(guān)!”元婉急道。 劉燕琳看到元婉眼里的心疼和焦急,眼底涌出淚水。 季沅說:“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嫁給我,這件事我不再追究。第二,跟這件事有關(guān)的人,”他的目光轉(zhuǎn)到劉燕琳身上,臉上浮起陰沉的冷笑,“劉燕琳,周朝城,都會為此付出代價?!?/br> 他拿她沒辦法,至少可以朝她身邊的人一個個開刀。 元婉臉色驚惶,“你想干什么?!” “我給你更干脆的選擇?!奔俱浞砰_劉燕琳,轉(zhuǎn)過身,走到墻壁邊的柜閣,拿出一把銀白色槍.械。 他修長的手指熟練的把玩著槍.械,再次走近劉燕琳。 冰冷的槍口對上劉燕琳的太陽xue,元婉和劉燕琳的臉色齊唰唰白了。 “你瘋了!殺人要償命!”元婉顫聲驚叫。 季沅頗為惋惜的搖了下頭,不疾不徐道:“很遺憾。事實并非如此?!?/br> “我們有話好好說……”元婉一步步靠近季沅,顫聲道,唯恐那把槍突然走火。 “嫁不嫁?”季沅扣動扳機,陰鷙的雙眼逼視她。 “……嫁!我嫁!我嫁!”元婉無法思考,連聲應(yīng)著,撲上前,一把從他手里奪過槍。 季沅沒有反抗。元婉搶過槍,用力摔到地上。 季沅扯唇,臉上帶著得逞的笑,“這是模型。”他雖然有真的,不會帶著到處跑。這只是國外供應(yīng)商給他的最新款樣板模型。 元婉:“……” 元婉不再理季沅,撕扯劉燕琳嘴上的膠帶,又去扯她手上的繩索。 季沅將她拉開,他手里多了一把瑞士軍刀,很輕松的割開了劉燕琳手上和腿上的束縛。 元婉將劉燕琳扶起身。劉燕琳腿一軟,被元婉及時扶住。 “婚禮暫定一周后。這周你不用上班,好好準備做新娘。你的好朋友可以留下來陪你。”季沅在一旁發(f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