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最強醫(yī)圣、極品透視小村醫(yī)、魔道祖師[重生]、我想和你在一起、重生之NG人生、顧少梟寵首席秘書、子夜不眠待君來、我靠撿垃圾養(yǎng)幼兒園、開局就離婚、魔王他女友力爆表
當(dāng)然,周婧知道,華立的校慶,華立的舞會,自然要挑華立的學(xué)生。倒不是華立小氣,而是本來玩的就是氣氛熱鬧,換做是育德的校慶,育德搞個什么噱頭,肯定也會讓育德的學(xué)生來當(dāng)選的。為的就是讓學(xué)生們感到,在這個學(xué)校里作為學(xué)生的一員,是一件十分驕傲的事情。 幾乎都沒什么懸念的,舞會王后是唐思。她有上臺表演斗牛舞,后來還來了一段兒爵士。加上本身又身段苗條,長得非常美,在華立人氣極高。 只是舞會國王最后的歸宿,就有點讓人意外了。 竟然是賀勛。 華立竟然沒有選擇本校的學(xué)生選擇了死對頭家的賀勛,真是太奇怪。當(dāng)然也可能是因為今夜上臺的華立學(xué)生中,似乎也沒有比賀勛更帥的男生了。當(dāng)然賀勛本身也有一種奇特的魅力,在這個年紀(jì)的少年身上罕見的迷人。 周婧道:“我們是表演了一個節(jié)目好吧?而且前面都是我唱的?他就是一伴舞的,憑什么他就成國王了?我呢?我不說當(dāng)個王后,公舉也行,至少得提個名吧??” 袁康棋安慰她道:“別難過,華立的女生多一點嘛。而且,與有榮焉,與有榮焉!” “與毛線啊?!敝苕簯醒笱蟮膿]了揮手:“心靈受創(chuàng),我要回去了。” “這么早?” “早什么早,明天還要回學(xué)校。跟你說啊小伙子,晚上十一點到凌晨一點必須要睡覺的,對肝好。肝不好要掉頭發(fā),小心青年謝頂哦。” 袁康棋正要說話,就又被一小姑娘拉著求幫忙了,周婧示意他忙自己的,袁康棋被拉走后,周婧才看向圓心那頭。 唐思接了冠,笑的神采飛揚,不住的往賀勛那頭看,賀勛也是被簇?fù)碇砬橛悬c不自在。 真是熱鬧啊。周婧想著,她看了下表,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可以先回去洗個澡,睡一會兒就行了。 更衣室沒有設(shè)在室內(nèi)cao場,設(shè)在室外的一處體育館內(nèi)。周婧剛走出cao場,就被外頭的冷風(fēng)吹得差點沒就地死亡。 冬天的風(fēng)啊,真大! 要穿著這么薄薄的一件禮裙走到體育館,真是好難。她跑回cao場入口,想,要不再等會兒?但又一想,早去晚去不都得去,心一橫,正打算埋頭往前沖的時候,聽見身后有人喊她的名字:“周婧?!?/br> 周婧聽見這聲兒就是一激靈,本來就冷,被一喊,全身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沒回頭,有人已經(jīng)繞到身前,正是林皋。 林皋問:“你要去更衣室嗎?” 周婧:“嗯?!彼恢缿?yīng)該用怎樣的表情來對待林皋,她不是原主,實在高興不起來。而且林皋現(xiàn)在這態(tài)度更是怪怪的,還不如當(dāng)初一派冷若冰霜避如蛇蝎呢。 “更衣室離這里不近,走的話要走很遠(yuǎn),你穿的太單薄了?!绷指薜溃骸拔钑Y(jié)束后有校園巴士,你等下和我一起走吧?!?/br> 一起走? 林皋瘋了吧! 就算林皋瘋了,周婧自己可沒瘋。要真和林皋起了點什么,捕風(fēng)捉影的,誰知道陶曼和柴晶晶又出什么幺蛾子? 她正想禮貌的拒絕,思索措辭的時候,又有個聲音響起:“不用?!?/br> 還沒來得及轉(zhuǎn)頭,一件衣服就兜頭蓋在他腦袋上。 周婧拿下來一看,賀勛竟然出來了。 “你不是在里面……那什么國王?”周婧驚訝極了。 “無聊就出來了?!辟R勛看了一眼林皋:“我也要回去,順帶送她?!?/br> 林皋的嘴角動了一動,周婧立刻道:“好的,我和賀勛一起過去?!?/br> 林皋點了點頭,沒說什么,走了。 周婧把衣服還給賀勛,賀勛道:“你確定要光著出去?” 裙子,光腿出去確實需要勇氣,尤其周婧還是個注重保暖養(yǎng)生的婦女。 她道:“你的衣服怎么不在更衣室?” “讓后臺的人幫我看著?!辟R勛道。 周婧心道,長得好看就是有特權(quán)啊,后臺都愿意無條件保管。她雖然怪不好意思的,但確實也冷,爽快的穿上,道:“你回去吧,我去更衣室換完衣服再把這件給你拿回來。” “不用?!辟R勛道:“我回去了?!?/br> “你不玩了嗎?”她還以為賀勛是騙林皋的。 “沒什么好玩的?!辟R勛示意她走出去。 周婧攏著賀勛的大衣,這襯得她倒是很嬌小似的。大衣帶著賀勛的體溫十分溫暖,長長的到周婧膝蓋,連冷意也散了許多。她穿著高跟鞋也不好健步如飛,走的不快不慢,剛剛好,但是今天周婧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調(diào)戲賀勛,一路上都很沉默。 這反常讓賀勛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 碩大的cao場,也不時有三三兩兩的學(xué)生走過。有提前退離舞場的,也有根本就沒參加舞會的。也有人經(jīng)常對他們投來嬉笑的目光,少年少女無論在什么時候,看著總歸都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一路的沉默,直到周婧去更衣室換了自己的衣服,她把衣服交還給賀勛。打算回宿舍了。 男女宿舍分岔在路口的兩邊。賀勛送她到路口處,兩人就要分道揚鑣了。 “拜拜?!敝苕赫f。 賀勛“嗯”了一聲。 “賀勛?!敝苕邯q豫了一下,道:“你……” “什么?”路燈下,他看起來挺拔年少,不少路過的女生都偷偷往這邊看來。 “沒什么。”周婧道:“晚上早點睡,拜拜?!彼D(zhuǎn)頭就走。 一口氣走到宿舍樓底,摸到口袋里的鑰匙。周婧上樓的步伐慢了起來,甚至開始變得沉重。 一直糾結(jié)于這件事情是沒錯的,就當(dāng)是她強迫癥,覺得莫名其妙被人啃了一口實在不能忍就算了。可為什么她要一直懷疑賀勛,仿佛非要確認(rèn)那個若有若無的吻,確實是賀勛的呢? 她回到宿舍,把門關(guān)上,陶曼還沒回來。坐在桌前,愣愣的看著桌面鏡里的自己,看著看著,忽然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她小聲道:“你瘋了吧?你饑渴到什么程度了?你上初中的時候他連拉屎都要別人提呢,周婧,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我去,你怎么口味這么重?搞什么搞?” 周婧習(xí)慣性的一把開始揉自己的頭發(fā),卻發(fā)現(xiàn)手下的觸感不同了。金色的小卷卷消失殆盡,順滑的長發(fā),陌生又熟悉。 “瘋了,真是瘋了,更年期現(xiàn)在到了嗎?或者是產(chǎn)后憂郁癥?錯覺,都是錯覺。” 她掏出手機來,開始撥打天堂移動,仍然查無此號。 一直以來,都恪守著分寸。因為最壞的打算是留在這里,但那也僅僅是最壞的。未來誰也說不準(zhǔn),也許一覺醒來,一切都恢復(fù)原狀了。所以周婧不愿意把自己和這一邊的牽連陷的太深。 但人是有感情的,身份的越來越習(xí)慣,有些事情是不由自主改變的。 就像是僅僅因為變成了十八歲的女學(xué)生,連感情心動的程度也要變成十八歲了?這根本就已經(jīng)弄錯了好不好? 一個不知道是不是真人的吻,足以窺見人心里的一些最直接的想法,就算只是一點點,也足夠令人悚然了。 周婧又扇了自己一巴掌:“不要想了,睡覺吧?!?/br> 她想要去洗漱,突然想到什么,從柜子里拿出書包,掏出本子和筆,開始寫字。 …… 華立的舞會到午夜徹底結(jié)束了,狂歡和掌聲卻似乎還要留在夢里。學(xué)生時代難得有這么瘋狂的一次機會,學(xué)校還如此開放,好像值得紀(jì)念的一件事情。 袁康棋洗漱完畢,坐在床上,笑瞇瞇的把視頻發(fā)到了群里。 視頻是今夜賀勛和周婧在舞會上亂唱廣場舞的視頻。 魏雄首先在群里嚷開了:“什么什么什么?袁哥你們不是去數(shù)學(xué)競賽嗎?為什么數(shù)學(xué)競賽里還有這么多漂亮女生?還給酒喝?早知道數(shù)學(xué)競賽這樣我也參加!” 胖子:“臺上的是勛哥嗎?我沒看錯吧?袁哥求解釋!” 袁康棋回了個:“44444。” 魏雄:“?。?!” 胖子:“?。?!” 魏雄:“勛哥是受了什么刺激?他都沒在育德上過臺!” 胖子:“牛逼!” 魏雄:“那漂亮女生是誰?怎么還和勛哥一起唱?啊勛哥還接了她的酒?這視頻不是合成的吧?” 袁康棋回:“是周婧?!?/br> 胖子:“這種嚴(yán)肅的時候就別開玩笑了好嗎?” 袁康棋:“沒看玩笑,自己看?!?/br> 半分鐘后。 胖子:“?。。 ?/br> 魏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吭趺锤杏X這么勁爆?我靠。勛哥和小周姐是在華立公開戀情了嗎?那也不該在華立呀!這個方式太高調(diào)了,根本不像我勛哥!” 袁康棋回:“說來話長,回來再聊,認(rèn)真聽歌,提出意見?!?/br> 又過了一會兒,魏雄道:“好聽,就是這歌沒聽過?!?/br> 胖子說:“艾瑪,我今天才發(fā)現(xiàn),小周姐的聲音,和‘薇涼一夏’里那個新來的dj聲音好像啊?!?/br> 袁康棋正要笑瞇瞇的回應(yīng),看到這話時手指一頓,停了下來。半晌后回:“薇涼一夏?” 胖子道:“是啊,我特別喜歡那個dj的聲音,一直在想要是能聽她唱歌就好了。你發(fā)這視頻,我靠,這根本就是我夢想中的dj女神唱歌時候的聲音嘛。這么一聽,覺得小周姐平時說話的聲音也是和她有點點像?!?/br> 袁康棋愣了愣,下意識的看向?qū)Υ?,賀勛還在洗手間里刷牙。 他慢慢地回過頭,目光又落在胖子的那行字上。 聲音經(jīng)過錄制會失真,現(xiàn)在想想,其實不是一點點,是真的很像。 ☆、第42章 新年 數(shù)學(xué)聯(lián)賽回到育德的周婧,還是引起了軒然大波。 染回了黑頭發(fā)的周婧,行事風(fēng)格本來就和原來南轅北轍,現(xiàn)在最后一絲“扛把子”的印跡也褪去,乍一眼看過去,還真的是個規(guī)規(guī)矩矩的優(yōu)等生。 實驗班的學(xué)生開始漸漸接受了周婧成為同學(xué)的事實,況且這一個周婧,性格爽朗不愛計較,接觸下來覺得并沒有傳言那么夸張,于是也就其樂融融了。 這一段時間里,周婧的綜合科也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 華立的那個舞會,似乎提醒了她一些事情,把精力用在學(xué)習(xí)上可以暫時分散一些注意力,如此一來,她這成績跟坐火箭似的“蹭蹭蹭”往前跑。以至于科任老師也換了態(tài)度,教數(shù)學(xué)的武老頭兒甚至把周婧引為知音,得意弟子,就差跟她月下潑酒對著桃林拜個把子了。 和賀勛袁康棋的關(guān)系,倒是和原來一樣插科打諢的走著。至于陶曼和林皋,周婧本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暫時相安無事。 柴晶晶隔三差五的跑來找周婧,都是送些零食小禮物什么的,周婧并不想要,但柴晶晶都是扔了就跑,再說也不是什么貴重玩意兒,都很尋常,過分推辭柴晶晶就一副要哭了的模樣,周婧也是無奈。 時間就這么不緊不慢的走著,高三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學(xué)校里開始漸漸拉起沖刺高考的橫幅,老齊每次模擬考后都要開一次動員大會。高考漸漸逼近,緊張的氛圍已經(jīng)彌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