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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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稍等?!钡陠T很快拿來一件真皮的白色披肩,顧子卿親手給她披上,滿意的點點頭,這樣才最合適。沈傾城對他這個要求表示非常不解:“干嘛要加披肩?這件禮服的設(shè)計是沒有披肩的啊?!彼龑W(xué)設(shè)計的,自然分得清這些最基本的東西。 顧子卿沉了眼眸看了她一眼,沒說話,轉(zhuǎn)身又去專柜給她挑首飾。年輕的女店員走到她身邊,壓低聲音笑著說:“小姐,你男朋友是不希望你露得太多。” 沈傾城微微一愣,等明白過來店員的意思心里早已甜成了蜜,加上剛剛她那句“你男朋友”,讓她更是飄飄然覺得這就是事實。 發(fā)呆間,顧子卿已經(jīng)拿著一條項鏈走了過來?!拔矣X得這條響亮很配你,你要不要試一下?”他手中鑲著鉆的項鏈在閃閃發(fā)光,中間的吊墜是一個小小的城堡,中間是一塊紫色的鉆石。沈傾城想起她那年十八歲生日,他從美國寄回來的禮物,是一對紫色的耳鉆。那時她還嘔著氣,收到禮物之后就把它藏到了箱底,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拿出來過?,F(xiàn)在這條項鏈,和那對耳鉆如此相配。她點點頭,抬手撈起后面的頭發(fā),“你幫我戴上去。” 顧子卿繞到她身后幫她把項鏈戴上,表情專注。一旁的店員看著這一對俊男美女的情侶,心里簡直羨慕得要死。這個男人對這個女的真是太好,太溫柔了,真是要秀死一批單身狗啊。 圣誕節(jié)很快到來,許君瀾給她打電話,談話間才知道她要陪顧子卿去參加酒會。他忍下心里的苦澀,說了句“那你們玩得開心”便把電話給掛了。 沈傾城心有愧疚可又無可奈何,這能怎么辦呢?在一場得不到回應(yīng)的單戀里,永遠都是這樣,一方不忍卻不得不施加傷害,一方心甘情愿的承受這一切。 進場之前,沈傾城非常緊張,顧子卿安慰她,讓她一直跟著自己就行。酒會上的人非常多,沈傾城一路心情忐忑,挽著顧子卿的手臂,跟著他和碰面的人打招呼。紀喬思本來在和別人說話,不經(jīng)意瞥到兩個熟悉的身影,愣了愣,很快結(jié)束了與對面的人的談話,端著酒杯來到了兩人面前。 “子卿?!眱扇说哪抗馊汲戳诉^來,紀喬思暗自將沈傾城上下都打量了一番,身為一個女人都也被她驚艷到。她彎了彎唇對沈傾城笑,夸贊道:“沈小姐今天很漂亮,連我都快被你給迷住了?!?/br> 她的語氣如常,聽不出是客氣還是真心。沈傾城不好意思的笑笑,和顧子卿一起從旁邊侍者的托盤中端起酒杯,與紀喬思碰杯,回道:“紀小姐今天也很漂亮。” 三人又說了會話,紀喬思就被人給叫走了。顧子卿剛想帶她去另一邊,身后突然傳來一個雄厚低沉的男音:“子卿。” 顧子卿回頭,就看到端著酒杯,嘴角噙著淡淡笑意朝他們走來的傅斯年。他既驚訝又驚喜,傅斯年是當初他在美國留學(xué)時認識的學(xué)長,因為專業(yè)相似,性格愛好也有許多相同的地方,加上同是中國人,所以兩人關(guān)系非常好,只不過當初他先回了國,而傅斯年則留在美國的一家公司?!皩W(xué)長,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回來幾個月了,不過我不知道你也在b市?!备邓鼓昊卮?。 顧子卿給沈傾城介紹了自己和傅斯年之間的關(guān)系,又向傅斯年介紹了她。沈傾城揚著禮貌的笑容和他打招呼,傅斯年淡笑著點頭算是回應(yīng),視線在她身上停留了一會,轉(zhuǎn)而平靜的收回。 兩個許久不見的好友重逢,自然是少不了寒暄。沈傾城對周圍不熟,于是也跟著他們坐在相對比較安靜的角落里,他們聊天,她端著蛋糕慢慢品嘗。 酒會開場,是紀易的講話,隨后就是跳舞的時間。紀喬思自音樂響起,眼睛就一直在找顧子卿的身影,冷不防身邊忽然傳來一個低沉,卻讓她逃避的聲音:“我親愛的meimei,陪哥哥跳一支舞吧?!闭Z氣不容置疑,紀喬思驚慌的抬頭,猝不及防的撞進了他黑不見底的眼眸,下一秒,身子就被他用力摟住,帶著走進了舞池。 沈傾城咬著叉子,清亮的眼眸帶著羨慕和期待看著舞池中一對對俊男美女都在配合著跳著優(yōu)美的華爾茲。她心里一動,伸手輕扯了扯顧子卿的衣袖,小聲而又期盼的問他:“你可以陪我跳一支華爾茲嗎?” 她澄澈的目光中透著期盼,水靈的眼睛在燈光的照耀下像是一顆星,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他在這樣的注視中,慢慢的失去了拒絕的能力。 “好?!彼⑽⒁恍Γ^而轉(zhuǎn)頭略帶歉意地看向傅斯年,還沒開口,傅斯年就已了然的點頭,示意他們隨意。 顧子卿牽著她,帶她走到舞池中央。在下一段旋律響起時,另一只手搭上她的腰,跟著音樂開始邁開舞步。 舞池中,還有許多其他還在跳舞的人,可沈傾城卻統(tǒng)統(tǒng)感覺不到了,她的眼中只有顧子卿一個人。他牽著她的手,專注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中也像她一樣,只看著她一個人。這一刻,她真希望這一支舞永遠都不要結(jié)束,因為這樣,她就可以一直感受著他的這份專注,讓他,只屬于她一個人。 第41章 一支舞終畢,兩人意猶未盡地回到剛剛的位置。傅斯年端起酒杯,淡笑著夸獎他們:“跳的很好?!鄙騼A城不好意思的笑了。 沒過幾分鐘,下一首歌又響了起來。紀喬思不知何時走到了他們面前,嘴角掛著恰到好處的笑,眼睛看著顧子卿話卻是對著沈傾城說的:“沈小姐介意我接一下你的舞伴,讓子卿陪我跳一支舞嗎?”沈傾城微微怔愣,轉(zhuǎn)頭看了眼顧子卿,才略帶奇怪的對紀喬思說:“這個……你問他就好了。” 紀喬思依舊專注的看著他,開口問他:“可以嗎?” 顧子卿的內(nèi)心其實是想拒絕的,可旁邊這么多人看著,他若是拒絕肯定會讓紀喬思很尷尬,顧及到這些,他起身,點頭:“走吧?!?/br> 沈傾城和傅斯年坐在沙發(fā)上,其間有大膽的女人前來邀請傅斯年跳舞,可統(tǒng)統(tǒng)都被他拒絕了。沈傾城收回落在舞池中的視線,轉(zhuǎn)而看著傅斯年問道:“學(xué)長你不跳舞嗎?”因為顧子卿叫他學(xué)長,于是她也隨著他一塊這樣叫了。 “沒興趣。”傅斯年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沈傾城“哦”了一聲,轉(zhuǎn)頭望向別處沒再說話。 傅斯年偏頭望了她一眼,放下手上的酒杯,狀似無意的問了句:“沈小姐是不是去過美國?”沈傾城奇怪的轉(zhuǎn)頭,他對上她疑惑的目光,又加了句:“一個人,很久之前?!?/br> 沈傾城的心跳一下子亂了,“你……你怎么知道?”她直直的望著他,臉上有震驚也有恐慌,眼底波濤洶涌。傅斯年面色如常,沉穩(wěn)依舊,他瞥了一眼正在舞池中的顧子卿,微微笑了一下,示意她不要這么緊張。 “還記得你拉著行李箱從留學(xué)生公寓出來時撞到了一個人嗎?”他在她漸漸明了的目光中點頭,“那個人就是我?!?/br> 沈傾城想起來了,那時她確實撞到了一個人,只不過當時正好看到了顧子卿和施琳瑯,一時震驚忘了去看那人的面容,她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會是他傅斯年,而且還是顧子卿的學(xué)長。 當時她哭得很慘,而且在撞完他之后就呆在原地,臉上漸漸出現(xiàn)絕望的神情,目光一動不動的看著另外一處。而他之所以會認出她,則是在剛剛她和顧子卿跳舞時,她看著顧子卿的那種眼神,以及專注的神情。當初在美國的時候,傅斯年就知道顧子卿有一個比他小三歲的青梅,因為經(jīng)常兩人討論問題,忽然就會看他接到電話,然后一離開就是好幾個小時。但那是在他來美國的前兩年,之后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兩人之間的聯(lián)系似乎一下子就切斷了,顧子卿不說,傅斯年也沒問。 沈傾城一下子就慌了神,她顧不得兩人其實不熟,伸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袖,近乎懇求的看著他說:“學(xué)長,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顧子卿好不好?” 傅斯年挑了挑眉,幾秒之后也沒問為什么,點頭答應(yīng)了。沈傾城這才稍稍放下心。傅斯年不知道她為什么不想讓顧子卿知道她曾經(jīng)去過美國,他并不打算問,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怎么解決也是他們的事情,他只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支撐著眼前這個女孩,在一次的死心之后,還是堅持著沒有放棄。 顧子卿陪紀喬思跳完舞回來時,傅斯年正好起身打算去衛(wèi)生間,兩人擦身而過的瞬間,傅斯年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句話——子卿,你真是好運氣。顧子卿沒明白他什么意思,可傅斯年已經(jīng)大步跨離了他身邊。 他坐下來,碰了碰還在發(fā)呆的沈傾城:“怎么在發(fā)呆?是不是這里太無聊了?”突如其來的動靜讓沈傾城嚇了一大跳,等看清身邊的人是顧子卿后,才斂去臉上的驚慌,搖頭否認:“不是,剛剛在想事情而已?!?/br> 她的反應(yīng)太過奇怪讓顧子卿不免起了疑心,他湊近了去仔細瞧她的臉色,擔心的繼續(xù)追問:“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鄙騼A城搖頭,抬頭看著他關(guān)切的臉,笑了笑又一次強調(diào):“真沒有,你不要大驚小怪了。” 她這樣說,顧子卿也不好再問下去,他又打量了一下她,確認是真的沒事,才放心的轉(zhuǎn)頭伸手去端酒杯。 回去之后,因為從未穿過十四厘米這么高的高跟鞋,而且還站了這么久,剛進門,沈傾城就感覺腳要抽筋了。她脫掉鞋子,整個人如虛脫了一般倒在沙發(fā)上,手還一直揉著腳踝,眉毛輕皺,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顧子卿脫掉外套掛在衣架上,走過來見她腳踝已有些紅腫,略一思忖,隨即舉步走到她面前,坐在她旁邊,抬手將她的腳拉到自己腿上,開始給她按摩。 微涼的手指與溫熱的肌膚相觸,沈傾城被那絲冷意刺得縮了縮,顧子卿手上用勁,低聲說:“別動?!鄙騼A城就真的不動了。 他按摩的技術(shù)非常熟練,像是知道她內(nèi)心的感受,一下輕一下重按得她忍不住瞇了眼。過了一會兒,她突然從沙發(fā)上坐起身,湊到他的跟前,近在咫尺的距離讓顧子卿呼吸一窒,開始心猿意馬。沈傾城依舊毫不自知的往他靠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臉看,突然嘴里發(fā)出一聲驚嘆,又似是抱怨:“顧子卿,你怎么會這么好呢?人長得帥,事業(yè)成功,而且又會做飯,又會按摩,真是十全十美的好男人啊。” 她說話的氣息打在他的臉上,癢癢的,像是在撓他的心。顧子卿被她擾得心神不寧,手上一個沒注意竟使了重力,疼得沈傾城‘啊’了聲,臉都皺了起來。顧子卿趕緊收起那亂成一團的心思,松開手想要查看她腳上的傷勢,身邊的人卻借機摟住了他的脖子,腦袋靠得更近,聲音也軟軟的,直擊他內(nèi)心的最深處。 “喂顧子卿,你把我弄痛了,是不是要賠償我?”他下意識的低頭‘嗯?’了聲,沒料到兩人本身距離就近,他這一低頭,簡直就是臉貼臉的姿勢了。他心下一跳,剛想瞥開臉,面前笑意吟吟的女孩心思一動,手上更加用力,聲音模糊不清,“我要你,這么賠償。” 顧子卿的腦中,再一次炸了。 女孩唇上特有的香味撲鼻而來,她的牙齒輕輕咬住他的下唇,一下輕一下重,因為茫然所以只是停留在這一步,可被她抱住的男人卻不同了。他本來就被她撩得心猿意馬,這下觸到那柔軟的香唇,幾乎是下意識的反客為主,長臂箍住她纖細的腰身,低頭狠狠的吻了下來。 唇舌相交,她柔軟的小舌被他含在嘴中,慢慢的品嘗,沈傾城是第一次嘗試這么兇猛而熱烈的親吻,很快就被他親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整個腦袋都暈乎乎的,小手很自然的攀著他的肩,身子往他身上靠。就算是此時意識不清醒,她腦中最強烈的念頭依舊是——靠他近一點,再近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