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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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是一名特種兵,因為受傷退役,身為軍人,他的警覺性自然不差。”顧探接口道,說完這話,他目光一亮,視線轉(zhuǎn)到藍(lán)厥臉上,上下掃視他一眼,看得藍(lán)厥一頭霧水?!霸趺戳碎T主?” 顧探起身,問道:“那劉守成在哪所醫(yī)院?”或許,可以從他那里知道些許線索。 “第三人民醫(yī)院?!?/br> “希堯,你坐鎮(zhèn),我去一探醫(yī)院?!?/br> 顧探急匆匆丟下這話就走了,藍(lán)厥看看安希堯,安希堯看看蒼蒹葭,都有些意外?!斑@劉守成,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嗎?”蒼蒹葭歪著頭,不解問道。 “關(guān)心則亂,顧三這是逮著誰就拿誰是問?!卑蚕蛘f完,又打開那視頻看了看。 三人盯著飛機(jī)起飛,連續(xù)反復(fù)看了是好幾遍,蒼蒹葭忽然大聲喊道暫停。 “怎么了?”阿壩扭頭看著蒼美人,十幾歲的美少年,臉紅了。 安希堯一巴掌拍在阿壩腦袋上,“臭小子,我的老婆,你也敢看?” “我…”阿壩摸摸腦袋,委屈極了。眼睛張在他身上,還不讓看了? “別鬧了!”蒼蒹葭瞪了一眼安希堯,她將視頻后退了一些,模糊的視頻上,隱約有一張男人臉?!鞍?,這圖片,可以放的再大再清晰些嗎?” “可以?。 ?/br> 阿壩將那圖片放清晰,幾個人湊近來看了一眼,各有各的表情。“這個人,你們認(rèn)識么?”蒼蒹葭問道,阿壩搖頭,身后的藍(lán)厥也是搖搖頭,唯有安希堯臉色有些不正常?!霸趺??你認(rèn)識他?” 安希堯眼睛瞇了瞇,開口說話,語氣很怪異?!斑@人,不僅我認(rèn)識,顧三也認(rèn)識!” “是誰?” “顧耀有十個忠心的屬下,除了陀離之外,還有緹娜、托馬斯、艾利克斯、斯科特、南塢一干人,視頻上這個男人,正是他的屬下,托馬斯!”視頻上的托馬斯畫著濃妝,安希堯還是認(rèn)出了他。 “托馬斯?”藍(lán)厥罵了聲娘,“他媽的,頭兒都被我們關(guān)起來了,他一小蝦米還在外面蹦跶!這陀離是吃屎的?連只蟑螂都收拾不了!” 安希堯搖頭,“你們有所不知,這托馬斯一直看陀離不順眼。陀離手段強(qiáng),整天跟在顧耀身邊,身為其他九個屬下,他們自然多多少少都對他懷恨在心。依照托馬斯的性格,不是干不出這種事?!边@不是最讓人心驚的,最讓安希堯在意的是,托馬斯此次行動,究竟是他自己的意愿,還是顧耀之前的囑咐。 ------題外話------ 最近歌兒要外出,所以這兩天每天更新五千。 ☆、013、顧三發(fā)瘋,有人要死 聽完安希堯這一番話,所有人都沉默了。 “致電陀離,問問他,這托馬斯是不是跟他鬧掰了?!?/br> “我去!”藍(lán)厥用炎門專用衛(wèi)星電話給陀離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人,聽其聲音是個女的。 “你說那個帥哥哥托馬斯啊?” 藍(lán)厥:“…” “嗯,就是他?!?/br> “喲呵,托馬斯做了什么蠢事,還驚動了藍(lán)執(zhí)事您親自過問?”對方女人聲線低啞,但是聽著,藍(lán)厥身子都快酥了?!靶〗悖@事很嚴(yán)重,你只需要告訴我,他是不是跟托門主關(guān)系鬧決裂了就行。” “哎呀,好像是的哦…藍(lán)執(zhí)事,給meimei說說,他干了什么蠢事好不好?”電話里的女人,竟然開始撒起嬌來。 藍(lán)厥一陣沉默,不語。 對方切了一聲,說了句沒意思?!靶辛诵辛?,木頭不好玩!告訴你也無妨,托馬斯那個蠢貨不僅跟脫離哥哥鬧掰了,他甚至還跟剪影脫離了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啊,成了國際雇傭兵。對了,我記得,他這兩天好像去了c市。藍(lán)哥哥,你就告訴我,他干了什么事,好不…”一句話還沒說完,藍(lán)厥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雅蘭盯著電話,有些發(fā)怒。 “靠!敢掛老娘電話!不行,即使是飛到c市,我也要上了你!”擱下電話,雅蘭作勢就要走。 身后,一雙漂亮的綠眸盯著她,滿是慍怒。 “你要走?” 男人聲音太過冰冷,雅蘭一愣,俏臉上頓時開了一朵玫瑰花來?!懊撾x哥哥,人家還沒上了你,怎么會走?”陀離皺皺眉頭,雅蘭驚呼一聲,“陀離哥哥,你可別皺眉,你這一皺眉,就不美了!” 無視她的調(diào)戲,陀離只是看著她的臉,一轉(zhuǎn)不轉(zhuǎn)。 “上了我,你就要走?” 雅蘭眨眨眼,紅裙下緊裹的胸脯隨著她夸張的呼吸顫了顫。“陀離哥哥,你讓我上?” “不要臉!”陀離坐下,看著紅衣女人,淡漠說了句:“中東那點(diǎn)事還沒完結(jié),我明早還要去一趟,這段時間,你就不要煩我了?!?/br> “去多久?” “…兩個月?!?/br> 雅蘭笑靨如花?!巴与x哥哥,你去吧,我先去躺c市,會會我可愛的藍(lán)哥哥?!?/br> 倏然,一道冰冷勝雪的視線落到她臉上。 雅蘭心里咯噔一下,閉嘴不說話了。 —— * —— “二門主,是托馬斯沒錯。”藍(lán)厥掛斷電話,沉著臉,道出一個不算美好的事實。 安希堯雙手環(huán)胸,靠在臺子上,他有預(yù)感,今晚,顧家要少一個人了。 … 劉守成迷糊醒來,就看見一身黑衣,比夜色更孤獨(dú)冰冷的顧探。 “顧先生?!?/br> 聽到動靜,顧探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目光很深沉?!爸x謝你?!睘樗龅氖?。 愧疚斂下眼眸,劉守成說了聲抱歉。 “你不用說抱歉,劉守成,這次病好了,來幫我做事吧?!?/br> “嗯?” “你這樣的人物,放在陵墓當(dāng)守墓人,可惜了?!?/br> 劉守成愣了愣,感激點(diǎn)點(diǎn)頭。“顧先生,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只是,對于我來說,摸不到槍,任何工作都是一樣的。” 看著臉色蒼白的男人,顧探摸摸手臂,“你怎么知道,我安排給你的工作跟槍無關(guān)?” 劉守成眼睛亮了亮,“顧先生,敢問,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你以后會知道的,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情要問你?!?/br> “你是想問,今天陵墓里發(fā)生的事吧?” 看著他,顧探點(diǎn)點(diǎn)頭,承認(rèn)了。 即使身體很虛弱,劉守成還是很努力的將自己看到的一切,一清二楚敘述道來?!拔易谖葑娱T口無所事事,就見兩個畫著濃妝的大媽背著兩個麻布口袋出來,我直覺不對,就攔住了她們。她們說那是沒有燒的紙人,可我看那袋子沉甸甸的,似乎不是紙人。經(jīng)不住好奇,我摸了摸,這才發(fā)現(xiàn),竟是真人!一個大的一個小的,我自然就想到是蘇小姐跟您兒子出了事,我剛想阻攔,她們罵了我一句找死,然后掏出槍,朝我身上開了三槍?!?/br> “我倒在血泊中,看著她們將蘇小姐帶到一輛沒有牌照的車?yán)?。對了,她們的聲音很沙啞,像是刻意的?!?/br> “我懷疑,她們是男扮女裝!”緩緩將這一段話說出來,劉守成大口呼吸幾口空氣,身子越發(fā)虛弱。 “男扮女裝?記得他們的長相嘛?”顧探靜靜聽著,只想知道他最關(guān)心的事情。劉守成搖頭。“她們妝化的濃,根本就看不清模樣,長得倒是蠻裝的,還有點(diǎn)外國人的味道。對了,我好像看見,其中一個男人的耳朵下面,有一個…燕子尾巴紋身?!?/br> 霎那,屋子里陷入冰封萬里的狀態(tài),剛還有幾分人氣的顧探,頓時變得冰冷起來。 “那紋身,是在他的左耳邊,還是右耳邊?”這話,顧探幾乎是咬牙問出來的。 劉守成想了想,說道:“左邊!” …死一般的寂靜,彌漫在整個屋子里。 “我知道了,你先休息!” 冷冷丟下這話,顧探奪門而出。 坐上車,他俊美矜貴的臉蛋,陰鷙如厲鬼。左邊耳朵下有燕子尾巴紋身,這紋身,他太熟悉了!剪影,整個剪影組織上下,所有人的左耳下方都有這紋身! … 車子剛開回家門口,顧探邊一腳踢開車門,然后在藍(lán)誠擔(dān)憂好奇的目光中,直奔地牢而去。另一邊,安希堯蒼蒹葭以及藍(lán)厥三人,同開一輛車,也是急奔顧家而來。 陰森*的地牢之內(nèi),男人的白衣在地牢里染成黑灰色,污水溝一樣的顏色。 整個地牢里,就只有他一個人。 他蜷縮在地牢一角,腦袋深深扎進(jìn)雙腿之中,他不敢將自己的臉裸露在空氣之中,那太丑陋,也太難堪了。自從上次被那幾個攜帶艾滋病病毒的男人碰過之后,他的身體就一直狀況不斷,他每天都要飽受病痛的折磨,艾滋病跟藍(lán)七給他注射的東西,雙雙折磨著他越發(fā)消瘦的軀體,他就快要支撐不住了。 最近這段時間,都沒有人來看守他,大概是知道他時日不多了,看管松懈的不像話。 即便是如此,顧耀心里也沒有輕松多少。 沒有人來救他,他也只有等死的份。 今夜,似乎依舊沒有人看管他。一個人躲在角落,感受著與孤獨(dú)同處的滋味,顧耀第一次有了心情回想過往。顧探…想起他,他的心里還是一陣不爽啊。 咚… 咚… 咚… 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不快不慢,節(jié)奏剛好。聽著這腳步聲,顧耀那張沒有人像的人臉上,露出幾絲名叫做恐懼的神色來。 是他… 他來索命了?佝僂的身子往已經(jīng)不能退縮的墻壁縮去,緊緊抱住雙腿,男人腦袋在雙腿間不停地顫抖著。 “來了…” “來了!” “惡魔來了!” 豎起耳朵,他聽到腳步聲停止了,他知道,他來了。緩緩地,僵硬地抬起頭來,眼珠子深深凹陷進(jìn)眼眶,顧耀的眼眶,比熊貓眼還要黑,黑暗中央,還有絲絲青絲在游離。他的左臉上,結(jié)了疤,有些疤口被撕開,還有一半留在傷口上,有些傷口化了膿,濃水將他的臉,襯得惡心至極。 這些傷口,是被病痛折磨的受不了時,顧耀親自抓的。 居高臨下睨著鐵牢里面的可憐蟲,顧探心里無喜無悲。很奇怪,以前對于顧耀落得這般下場,他心里還有幾絲不忍,可今兒個,他竟覺得有幾分爽。有個人來溫暖他心,他都忘了曾經(jīng)的自己有多狠戾。 屠殺跟四十幾個高手對決的狠絕,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