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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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中午,蘇希是跟顧諾賢吃的午飯,問他顧探的去向,顧諾賢也只是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午休時,蘇希終于見到了顧探,他臉色看似無常,不過蘇希還是從他那有些不自然的表情看出了問題?!鞍⑻?,你怎么了?”顧探躺在長椅上,眉頭微微蹙起。 “沒,就是這幾天有些累?!?/br> 見狀,蘇希自然將他疲憊勞累的原因歸結于這次的生產。卻沒曾想,他是做了結扎手術。 “那你好好休息,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去看孩子們!”蘇??恐眍^,她十分想要去見孩子們,以致于都忽略了顧探那今日的睡姿比以往要慵懶很多。以往,無論在什么地方,他都是優(yōu)雅高貴的,可今天,他的睡姿很…隨意。 * 第二日一大早,蘇希剛睜開眼,就看見嘴角含笑,正溫柔注視著自己的顧探。 見到他臉上溫熙的笑意,蘇希一怔。 “你今天心情很好?” “就要見到寶貝女兒了,我心情很好?!鳖櫶綄⑻K希扶起,又給她拿來披肩,心情的確很好。 蘇希笑笑,從床上起身?!鞍⑻?,任何一個孩子,都是寶貝?!碧K希這話,說的有些意味深長。顧探愣了愣,隨即輕笑起來。“你是擔心我虐待那臭小子?” “倒不是怕你虐待他,我啊,是擔心你太過寵愛女兒,兒子會吃醋!” “吃醋就吃醋!”顧探冷哼,兩人一邊斗嘴,一邊放孩子的溫箱走去。 兩人到時,詹姆斯正將溫箱中的孩子取出來。來到這世上,已是第二天,兩個孩子紅彤彤的臉蛋逐漸變成嬰兒該有的白皙色,那皺巴巴的臉蛋也張開了一些。蘇希抱著兒子,顧探抱著女兒,兩個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緊張。 這還是顧探第一次抱嬰兒,他懷中的女兒嬌小的很。說實話,初生兒跟顧探想象中的很不一樣,他以為孩子都跟顧諾賢一樣可愛玲瓏,卻沒想到初生的孩兒臉蛋都是皺巴巴的一團,說實話,就跟…一只小狗似的! “女兒是jiejie,出生時體重四斤半。” “男孩是弟弟,出生時略輕,只有三斤九量。雖然比其他孩子要輕一些,不過也不需要擔心,他們身體各項體質都很好,不要太過擔心,平時多給他們吃些有營養(yǎng)的東西就好?!?/br> 顧探聽完詹姆斯的話,傻逼逼問了句:“什么東西時有營養(yǎng)的?” 詹姆斯睨了眼顧探,幸災樂禍道:“人奶!” 那一霎,顧探臉黑了。 又有人要跟他搶福利了! * 蘇希抱著某個不安分的小家伙,正在喂奶。 顧諾賢坐在蘇希身旁,正好奇的看著這一幕。顧探看著嬰兒床中的女兒,賊兮兮笑了笑,這才想起一個問題?!靶∠#⒆觽冞€沒有名字吧!” 抬起頭來,蘇希想了想,搖搖頭。 “還沒有?!?/br> “有喜歡的名字嗎?”顧探將女兒抱在懷中,笑瞇瞇問道。 蘇希偏頭想了想,一時也沒有頭緒。顧諾賢猛地一拍手,他說道:“哥哥叫顧諾賢,meimei就叫顧諾妍可好?妍妍,妍妍,叫著多好聽!”妍,意為美麗,諾,則為承諾。信承諾,還有著傾城容顏,這是一個好名字。 蘇希跟顧探對視一眼,都對這名字喜愛不已。 “好!” “那弟弟呢?”顧諾賢看著蘇希懷中的小弟弟,為難了。 顧探冷哼一聲,涼悠悠道:“就叫顧諾德!”他這名字,取的太隨意。 蘇希第一時間反駁了,“這名字不好聽!” “同意媽咪的觀點!” 兩母子都反對自己取的名字,顧探很不樂意了。蘇希摸了摸懷中孩兒的臉蛋,見到他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她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到兩個字—— 言溪! “言溪…” “顧言溪!” 顧諾賢跟顧探仔細品味一番這三個字,都覺得不錯?!皨屵?,這名字有什么寓意?” 男孩看著蘇希,雙目雖小,卻清澈如泉水,蘇希勾唇笑笑,解釋道:“言,是告誡他謹言慎行,言既出口,就要做到所承諾之事!溪,自然是清泉小溪,你們不覺得,他的眼睛很像…綠水潭里的溪水嗎?”蘇希記得南無山后山腰有一個瀑布潭,那里的水,很是清澈透明。 這個孩子的眼睛,明亮如寶石,清澈盛清泉,很好看。 “這名字好!” 一錘定音,兩個孩子的名字,就這么定了。 ☆、054、有的人去了北方,有的人站在原地 “妍妍,你不可以用腳蹬弟弟哦!” 這已經是顧諾賢今天第n次蹬顧言溪了,那顧言溪跟個海綿一樣,任由jiejie拳打腳踢,也不哭,也不鬧。顧諾賢看著搖籃中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孩子,心里的激動早已在meimei的不配合下逐漸消失了??恐箝T,顧探看著自己的三個孩子,他俊臉上沒有什么笑意,不過他的心底,卻是十分溫暖的。 走到顧探身側,蘇希腦袋溫柔依偎在顧探厚實的肩膀上,她手端一碗清燉的排骨湯,湯還在冒著熱氣。這大夏天的,她還處于月子期間,顧探不允許她碰冷水,就連刷牙也是用溫水,吃喝也盡是些有營養(yǎng)的好東西。蘇希有時候盯著手中的好東西,總會想起八年前生顧諾賢時,一個人生活的場景。說實話,她不是溫室花朵,吃不慣山珍海味,美味佳肴。 這兩天的日子,總讓她有一種以往的種種經歷都已煙消云散的錯覺。 喝下一口湯,蘇希暗想,等她做完月子估計都要胖成球了。為了生產以后還能有個好身體,蘇希每天都要在腰部纏上束腰紗布,因為腰間多了幾層紗布,現在即使只穿著一套絲質睡衣,她也覺得好熱。 伸手將蘇希纖弱的身子擁進臂彎,顧探在蘇希額頭上溫柔落下一吻?!靶∠?,你怎么熱的滿頭大汗?”蘇希額頭上的發(fā)絲已被汗?jié)?,見狀,顧探有些不解?!耙胰ラ_空調嗎?” “聽說坐月子期間不適合吹空調。” “只要不對著你吹就好,再說,溫度調在27度左右還是可以的?!鳖櫶娇缮岵坏脽釅牧怂男∠?,說罷,他打開空調,還真將氣溫調到了27度。已是九月初,過了十月份,c市就要開始降溫了,最近的天氣,算不得炎熱,只是有些熱意罷了。 “來,你乖乖給我躺在床上,盡量不要下床走動。”牽著蘇希,顧探接過她手中的空碗,示意她躺下。蘇希依言坐在床上,又讓顧諾賢把孩子們推到她的床邊,“諾諾,將弟弟抱到媽咪這兒來?!?/br> “哦!”顧諾賢聽話抱起顧言溪,送到蘇希雙手之上。顧探眼巴巴看著顧言溪的嘴巴朝蘇希身上只屬于他的某處碰去,他感受到,他體內的血液都在躁動了!蘇希提起絲質上衣,在顧探冒火的目光中給顧言溪喂奶。 顧諾賢瞧見爹地的反應,只是抿唇竊笑兩聲。 老婆不理自己了,顧探只好將目標轉向顧諾妍。顧諾妍剛身下來不過三四天,小孩兒的身體每天都在產生變化,顧諾妍紅彤彤的臉蛋越發(fā)變得白皙起來,那顏色尚淺的頭發(fā)絲長在小腦袋瓜子上,很是可愛。等著一雙烏黑的雙眼看著顧探,顧諾妍像是感應到這個男人就是她爹地似的。伸出小手,顧諾妍用手指摸了摸顧探矜貴俊美的臉頰,鵝蛋般精致迷人的小臉蛋上,水汪汪的眼珠子染上幾絲亮意,小嘴一扯,顧諾妍忽然咯咯笑了起來。 睨著懷中女兒可愛可掬的笑容,顧探剛因顧言溪霸占了蘇希而產生的酸意,也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妍妍,我是爹地?!泵恳惶欤櫶蕉紩е欀Z妍,不厭其煩的告訴她,他是爹地。 懷中小女孩眨眨狹長的睫毛,睫毛下的美眸盛著滿滿的星光?!把窖健窖健币滦湎滦〉目蓱z的雙手拍打在一起,配合著女孩的呀呀之語,暖化了天性冰涼的顧探?!罢O,真是爹地的好女兒!”顧諾妍的牙牙學語,被顧探理所當然理解為她是在喚他。 蘇??粗@一幕,內心也是安靜祥和的不像話。 顧諾賢笑看爹地與meimei,又側身看了眼蘇希手臂處的弟弟,他心里先是升起一股暖意,不過那暖意,很快便被失落所取代。雅若,你若尚在,那才是完美。抬眸不經意看到兒子臉上的失落之色,蘇希笑臉一怔,絕美容顏上浮上一抹擔憂。 “愛?。″?,爹地這么愛你,你怎么能尿爹爹一身了?”顧探將顧諾妍舉起,蘇希跟顧諾賢看到,他黑色襯衣濕了一大片。噗嗤!母子二人捂嘴哈哈大笑,與他們幸災樂禍的模樣不同,顧探臉上徹底變成了黑鍋?!暗?,你該給meimei換尿布了?!鳖欀Z賢指了指顧諾妍襠部還在滴水的尿布,聲音是帶著竊喜的。顧探努努嘴,在顧諾妍小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這才扯下尿布,在顧諾賢以及蘇希擠眉弄眼的打趣笑聲中走出房門。 “來,meimei,哥哥給你洗屁屁!”顧諾賢去洗手間端來一盆子熱水,將顧諾妍抱起,這才用純棉的小毛巾給顧諾妍洗屁屁。趴在顧諾賢雙腿之上,顧諾妍一直咯咯笑個不停。顧諾賢聽著meimei咯咯的笑聲,他跟顧探一樣的不要臉,都將其理解為是meimei在叫喚他。 * 將尿布扔進專門給孩子們用作洗衣盆的盆子里,顧探盯著盆子里那塊濕布看了看,無奈嘆了口氣。 動作隨意挽起衣袖,如此簡單的動作出現在顧探身上,無端的慵懶優(yōu)雅。 蹲下身子,一米八八的大男人當起了奶爸。 雷鷹跟藍厥站在院子內,看著他們的門主從天神淪為奶爸,臉部都是有些抽搐?!罢O藍厥,這樣的日子,你怕是享受不了了?!崩棻晨看髽?,一只腳隨意踢在樹干上,目光帶著些許惋惜。不過那惋惜,怎么看都有些假惺惺。藍厥仰頭斜睨了雷鷹一眼,冷冷一哼,問道:“何解?” 雷鷹抹抹嘴,說出來的話,差點沒氣絲藍厥。 “你跟那白煅,兩個大老爺們,生不出來孩子的!” 一句話,讓藍厥俊臉成了灰臉。“雷鷹,小心你以后生個孩子沒屁眼…”雷鷹虎目一瞪,差點沒用眼神殺死藍厥。“去你丫的,老子媳婦還在娘家,你說的不算!” “你這話錯了。”藍厥搖搖手指頭,糾正雷鷹。 雷鷹眨眨眼,不解問道:“咋錯了?” 藍厥神秘兮兮一笑,他略微淡薄的雙唇張了張,雷鷹聽見他說道。“你的媳婦可不一定在娘家,指不定,她此時正在跟某個男人一起搖晃床榻!”有些女人在船上婚紗之前,不知道搖晃了多少床榻。聽到藍厥這話,雷鷹徹底啞語。“行行行!老子說不過你,老子不說了還不成!”雷鷹郁悶極了。他揮揮手,跟顧探打了個招呼就回總部去了。 擰干尿布,顧探將其用夾子固定好,這才摸摸手,走到臉色有些異樣的藍厥身邊。 “來一根?” 藍厥盯著顧探手中的香煙,心里很不是滋味。伸手接過香煙,藍厥剛將其放進嘴里,顧探便點燃了打火機,送到藍厥煙前。狠狠吸了一口煙,感受著煙被順著喉嚨吞下,又從鼻子里吐出,藍厥這才輕呼了一口氣。顧探給自己裝上一根煙,也是沉默著吸了一大口。 “藍厥,我們似乎很久沒有一起抽過煙了。”顧探嘴里叼著煙,他雙手揣進褲兜,煙霧后方的俊臉慵懶又迷人。藍厥點點頭,仰頭看了眼上空,天空放晴,十里無云,天空湛藍,是一個好天氣?!笆前?,上一次靠在一起吸煙,還是在西南邊境的時候?!?/br> 藍厥認識顧探,是在十年前,那是雷鷹已是顧探的左右手。 “藍厥,我一直很佩服你?!?/br> “為何?”香煙在指尖縈繞,藍厥依舊是仰頭看著天,他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恭敬。 “十六歲,就已是名震全球的傭兵部隊‘隼鷹’里面最杰出的隊員,若是我沒記錯,到你十九歲的時候,你協助隼鷹共完成了a級任務12次;b級任務15次,e級任務21次,s級任務…99次!”s級任務,是執(zhí)行起來最艱難,最有難度的任務。藍厥的能耐,可想而知。這些年跟在顧探身邊,他很少單獨執(zhí)行任務,跟在自己身邊久了,顧探都快忘了,藍厥也曾是這世上最拔尖的那幾人。 “門主,無論戰(zhàn)績多豐功耀眼,那都已經曾經了?!睙煙绞种福{厥手指下意識彈了彈,他拿起香煙,又吸了一口。顧探看著他,他這才發(fā)覺,彼此都長大了。曾經那個十九歲的少年,如今已是二十九的大男人了?!澳阏f,我是該叫你曾凌,還是該叫你藍厥?”雙目炯炯盯著藍厥,顧探問出來的話,讓藍厥一怔。 抽完最后一根煙,藍厥將其扔到地上,又用腳尖狠狠踩了踩,“曾凌已經死了,死在了十年前的云南邊境。藍厥這個名字,會伴我活一輩子,而門主你,是賜予我第二次生命的人?!碑斈暝趫?zhí)行第100次s級任務時,他們敗了,敗給了c國,敗給了那個看上去像病貓,稍微一碰便發(fā)威的猛虎。那一次在邊境,若不是顧探救下了他,那他也隨著隊里其他人死了。 “好,以后道上再見,我依舊當你是藍厥!”顧探狠狠一拍藍厥的肩膀,他看著他,冷冽寒眸里,一片真誠信任。“藍厥,想走就走吧!走了,你依舊是我炎門的藍執(zhí)事,你依舊是我顧探的右手!”顧探的話,讓藍厥沉默了。 “門主,你什么時候開始知道的?” “從上次我假死以后,你借用‘is’的力量,幫我炎門趕走r國那群礙眼的蒼蠅時,我就已經猜到了?!鄙洗蔚阮櫶綇哪蠠o山下來,跟炎門作對了十來天的r國黑幫組織連夜撤出了c國,當時他以為是他們知道了自己沒死被嚇跑了,后來聽雷鷹說起白煅來了c市,他暗想,一定是藍厥跟白煅做了交易。 “說吧,你們做了什么交易?!?/br> “他要我去俄羅斯?!?/br> 顧探勾唇輕笑,果然如此。雷鷹最近總是跟藍厥斗嘴,便是因為無意間得知了他與白煅的交易。“是不是還有一條,要你退出炎門,加入‘is’?”藍厥搖頭,“沒有這一點,他只是要我退出炎門,加不加入‘is’,完全看我自己的意愿?!?/br> 顧探再次拿出煙盒,從中抽出一根煙來,他點上煙放進嘴里。煙吸進肺中,顧探長長呼了一口氣,問道:“藍厥,你要走,我不留。你不愿走,我愿意提刀殺到is總部,親自跟白煅要回你!”顧探這話,聲音并不大,聽進藍厥耳中,卻是好一陣感動。 這個男人,總能讓任何一個強大的人甘愿做他的手下。 因為,他值得! “藍厥,你是走,還是留?!?/br> 深呼吸一口氣,顧探聽到了藍厥的回答。“走!” 輕笑兩聲,顧探點點頭,“我知道了。”詞話一落,兩個人又沒了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