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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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嚴(yán)重懷疑唐介清外面有狗了?。。?/br> 絕對不是胡亂推測,我可以拿得出證據(jù)的! 我心里像被人捅了一個洞一樣荒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推理,可是除了這個我找不到其他理由。 工作我照他說的辭了,這段時間本來就是又虛弱又愛撒嬌,但是之前他也跟我說了自己要忙著app和合作的各種事項,所以我辭了工作以后他反而把我送回了老媽那里。 好,這個我是可以理解的,一開始也沒有想到他大概是要給自己和另外一個女人創(chuàng)造環(huán)境。因為這個其實是我自己提出來的,他給我找了很多孕期應(yīng)該注意的書籍,但是我根本看不進(jìn)去。 他一邊要忙著趕稿子,一邊要前期宣傳,還要和大馬一起出去跟人家洽談。 中國的生意不是大部分都是在酒桌上完成的嗎,唐介清他其實并不是很能喝酒,但是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是他喝醉了他們會有一種成就感嗎?不喝就是不給他們面子,所以唐介清咬咬牙也是拼了。終于談下前期的投入,但是好幾次都是被大馬送回家來的。 在家里的時候還會背著我跟別人打電話,我問他他就說是工作上的事。 我有時候看看著倒在沙發(fā)上紅著臉安靜睡覺的他又覺得于心不忍,因為他即使這樣,第二天還是會聽著鬧鐘起床給我做早餐。 我扶著他回房間,給他擦擦臉手和腳,脫褲子抱著他睡覺,身上的酒味一度熏得我嘔吐,但是離開他還是會覺得心里缺了一塊,所以只能把他衣服也脫掉,重新給他擦擦身上。 他的身材叫一個好,不是很健壯,但是不瘦弱,勉強算得上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是我最喜歡的那種健康身體。 給他蓋上被子,喂他喝熱水。 半夜的時候他會把我壓得死死的,嘴里還一直喊著我的名字。 好吧,我是心軟了,暫且放下第二天跟他算賬的念頭,窩在他懷里貼著rou聽著他的心跳入睡。 早上起來卻沒有看見人,看看鬧鐘也才六點鐘,他不可能是起床做早餐了。我在被子里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聽到廁所里有聲響。 披上衣服起床看,他在客廳。 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縮在沙發(fā)上睡得沉沉的,大概是空調(diào)的溫度有點低而且身體不是很舒服,他的眉頭微微皺著。 心疼得我呀,趕緊把空調(diào)關(guān)了,你說這人怎么回事,房間里暖暖的他不去睡,要光著身體在外面的冷空調(diào)里睡一晚上,是不是嫌棄我了! 我把空調(diào)毯找出來給他蓋上,怨懟地坐在沙發(fā)上看他。 然后他的手像蝸牛的觸角一樣這里點點那里探探,我以為他是找手機要起床了,把我的手機遞過去。 他摸到我的手,然后拉過去放在臉側(cè),長舒一口氣,靜靜地繼續(xù)睡。 “你說你這個人,是不是賤的,討厭,喝那那么多酒,熏到寶寶怎么辦,而且自己還這么難受,你說你是劃哪頭?”我恨恨,“那些人真是的,是談生意還是喝酒,一天到晚拉著人喝喝喝,喝死他們!” 他身體展開,似乎是被我的念叨打擾到了,我閉嘴。 算了,讓你好好睡個覺吧。 我拉開毯子,小心翼翼地躺在他身邊,沙發(fā)不算寬,我們緊緊地并排著躺在一起,拉著的那只手太別扭,我轉(zhuǎn)向他,摟住他的腰,他在睡夢中也很習(xí)慣地把我抱住。 閉著眼睛又瞇了一會兒,朦朧中感受到身邊細(xì)微地動作。 似乎是他慢慢坐起來,然后把毯子給我掖好。 睜開眼看他,聲音有點啞“不多睡一會兒嗎?現(xiàn)在幾點了?” 他低頭在我額上親了親“怎么到外面來睡了?” 我捂著鼻子,聞到他未散的酒氣有些惡心,他急忙閉嘴把頭側(cè)到一邊,臉紅了。 我惡狠狠地“還沒問你呢,有床不睡,跑到外面來是要干嘛?這么嫌棄我嗎?哼!”說著就要從沙發(fā)上下來,腰上多了一雙手,溫柔又霸道地把我拉向身后。 他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小聲說:“好像是半夜怕熏到你才出來的,波兒,早上一睜眼就看到你睡在我身邊的感覺真好?!?/br> 我的嘴唇不自覺上揚許多,咳了兩聲又把它壓制下去。 “干嘛,說什么甜言蜜語,大早上的膩不膩味,快去洗漱了?!蔽冶硨λ曇粜×撕芏?。 他沒有動作,低低哼了幾聲“我頭疼?!?/br> “叫你喝那么多酒!活該!”我瞪他,起來去廚房給他打了一杯蜂蜜梨汁。 他委委屈屈地跟上來,抱住我的腰搖來搖去“波兒,你一定是不愛我了,你現(xiàn)在對我好兇。”居然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 這人的酒一定是沒醒,拜托,大哥你比我高出一大截,誰對誰兇啊是! “去客廳等我,別在這里煩人!”我閃躲,卻被他抱個正著。 他的手正好握住我最近重新發(fā)育起來的兩團(tuán),自己沒有穿衣服還蹭來蹭去,很快我就感覺到腰上的不對勁。 混蛋!你想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孕婦干什么!干什么??! “唐介清!”我嗔怒,也帶了點不好意思在里面“讓你去客廳等我!你現(xiàn)在干嘛呢!” “你是我老婆了現(xiàn)在?!彼€在晃,我手上沾滿了切的梨子的汁液粘粘的,不想碰到他,只能哄他“對對對,我是你老婆,大哥你能出去穿個衣服不,我知道現(xiàn)在不冷,等你醒酒了你要后悔的,不穿的話我給你照下來哦!” 他毫不在意,反而呼吸越發(fā)急促了些。 好吧,這個可憐的男人,從擺脫處男之身到要當(dāng)爸爸也只行使了幾次權(quán)力,連新婚之夜都是在我的懵逼和不舒服中服侍著我度過的。 我沒有再抗拒,大發(fā)慈悲地讓他扭一扭蹭一蹭吧,但是他又沒有再繼續(xù),只是安安靜靜地抱著我,下巴抵在我的后腦勺上。 誒?很奇怪有木有!居然就不動了! 我心存疑慮,看他喝了滿滿一杯梨汁去洗漱才跟著出去。 他手機在背包里響個不停,我大聲喊他“唐介清,你手機響了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