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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夢樊是他推下天臺的,對方根本沒有一點防備。梁紋也是他深夜約到教學(xué)樓的,把人綁了起來割了腕,眼睜睜看著她咽氣的。 “綁起來?”肖騁皺眉,“那樣的話身上應(yīng)該會有痕跡才對。” 姜之璽一拍手,“這就是整個案件楊辰瑞最有心機的一點,他把人約到教學(xué)樓后說雨天陰冷主動脫了外套給梁紋穿,你還記不記咱們第一次去高二五班的時候,那會兒梁紋就穿著別的男生的外套,她這種行為完全是習(xí)慣性的,所以案發(fā)當晚楊辰瑞這么做完全沒有引起她的警惕?!?/br> 楊辰瑞的那件牛仔外套很厚,隔著外套捆繩子不會留下一點痕跡。等梁紋失血過多死亡后,楊辰瑞再把繩子收好,外套脫下來,刀片扔在地上,偽裝成割腕自殺的假象。 姜之璽:“其實警方本來是有機會確認他的嫌疑的,就靠那個在梁紋尸體上發(fā)現(xiàn)的布料纖維,可惜案發(fā)當晚梁紋在眾目睽睽之下穿過楊辰瑞那件牛仔衣,那就只能‘疑罪從無’了?!?/br> 貓二白搖搖頭,“嘖嘖,這小伙子可以啊,有這心計,怎么最后就實名制殺人去了?” 姜之璽“嘶”了一聲,“怎么你這語氣好像還挺惋惜的?我可告訴你,現(xiàn)在是死二傷一,搞不好就是三條人命?!?/br> 貓二白無辜地聳了聳肩,看了肖騁一眼,轉(zhuǎn)身去廚房扒拉吃的了。 姜之璽瞪圓了眼,“我跟你說話呢,怎么就知道吃?你別忘了趙雪瑤和林嘉慧,說不定是五條人命!” 貓二白背對著她做了個投降的姿勢,姜之璽差點炸毛,理論的話就要沖出口,可忽然間,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略顯遲疑。 肖騁伸手拉住了她,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頭,露出了一個安撫的淺笑。 “你明白的,這里不是貓二白的世界?!?/br> 再怎么生動,再怎么精彩,對貓二白而言都不過是幾行代碼,幾串字符,生與死,存在與消亡,不過是元素的轉(zhuǎn)換,數(shù)據(jù)的更迭。 肖騁張靠雙臂,抱住了姜之璽。 “這里是你蘇醒的地方,是‘自我’誕生的地方,可對于貓二白而言,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你不能要求一個作者因為刪除了一行代碼而痛苦,就像沒有人要求你因為遺忘了夢中的一個細節(jié)而悲痛?!?/br> “存在與感知,都是相對而言的。” 姜之璽陷入沉默,肖騁有力的心跳聲就在她耳邊,她很想問問他是不是對這個世界的生死也淡然處之,可在抬頭望進對方眼睛里的那一瞬,她忽然不愿開口。 無論答案是或不是,她都知道,終有一天,她將成為和肖騁一樣的人,穿梭于真實和虛擬,找尋自我的平衡。 第65章 . 【女寢茶話會】二十八 她是兇手 警方這次找姜之璽他們?nèi)齻€問話似乎只是例行公事, 并沒有真的期待能從他們口中得到什么線索。 審問貓二白的這個小警察看起來很好說話,問著問著兩人就聊上了。 貓二白說自己還挺遺憾的,“本以為能為破案做出點貢獻, 結(jié)果我知道的東西好像都沒什么價值?!?/br> 小警察“嗐”了一聲, “這案子其實基本上算結(jié)了,那個姓楊的嫌疑人都招了,他一直說神啊鬼啊的, 害怕自己被報復(fù), 覺得殺了那三個被害者才能得到原諒, 你說這不是胡扯嗎?” 楊辰瑞現(xiàn)在的狀況更像是自己無心隱瞞罪行,有點“無債一身輕”的意思,似乎比起現(xiàn)實世界的法律, 他更害怕所謂鬼怪的糾纏。 貓二白聞言一臉驚訝,瞪大了眼, “他是不是想偽裝精神病?。堪ξ艺f這種人可不能輕判,簡直是殺人不眨眼, 什么見鬼我看他就是在撒謊?!?/br> 小警察搖搖頭,“那只能讓專家來鑒定了,這小孩兒一直跟我們說他這段時間總能看見那個自殺女生的鬼魂,都是那個鬼魂教唆他殺人的,說他不殺就要拉他下地獄,神神叨叨的,他爸媽還以為他中邪了。” …… “so, 就是這樣。” 貓二白口干舌燥地轉(zhuǎn)述了自己套出的消息, 末了猛灌一口冰鎮(zhèn)飲料。 姜之璽拍了拍他的肩,“行啊,套出這么多話, 組織這次給予你高度表揚?!?/br> 貓二白傲嬌地挺胸,“你們兩個都是氣場一米八的選手,自帶生人勿近的buff,套話這種考驗親和力的任務(wù),還得是我來。” 肖騁瞇了瞇眼,“所以楊辰瑞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有人挑唆他殺人?” 姜之璽:“我不認為是真的有鬼,說什么趙雪瑤的鬼魂更是離譜,她生前就沒想過要這幾個人死,怎么可能死后反而回來找麻煩?” 肖騁:“這群人之中周夢樊和梁紋死了,高崎進了醫(yī)院,Kevin遠在國外,嫌疑一個比一個小。” “那就只剩最后一個了。” 姜之璽眼神一暗。 于欣。 ———————— 梁紋的葬禮在這周舉行。 來的同學(xué)并不多,畢竟快要期末考試了,而且梁紋生前又對趙雪瑤做過那樣的事,很多人都在覺得她罪有應(yīng)得和罪不至此之間搖擺不定。 學(xué)校安排了領(lǐng)導(dǎo)來做追悼工作,結(jié)果最后反而變成了維穩(wěn)勸架的。葬禮中間楊辰瑞的父母突然擅自闖了進來,跪在地上請求受害者家屬原諒他們的兒子。 梁紋的父母氣得想上前打人,三方糾纏在一起,推攘,叫罵,勸解亂成了一鍋粥,在guntang的烈日下沸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