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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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隔著面紗,云娉婷還是能看到那鮮紅的傷口,萬萬不能留疤的。倪潤之和仕子們清談作詩詩,可目光時時轉向云娉婷這里,眼神里凈是說不清的情緒。 想靠近卻不得靠近。 和倪若楓聊了一陣,云娉婷起身去拿新到的糕點給倪若楓品嘗。因糕點不能受潮,所以裝在一個圓形的白瓷壇中,且發(fā)覺這白瓷壇有些眼熟。 白玉膏!不由得想起一個人——簡秀,他不是正好有養(yǎng)顏祛疤的神藥么?看來明天得走一趟,替倪若楓求一瓶。 今日宴會舉辦的極其熱鬧,練子超雖文采不好,可酒量好,和仕子們喝的不亦樂乎。最后竟一個人伏在桌面嚶嚶哭了起來。 “練子超,你怎么了?”云娉婷不解,忙走近問,她從未見他落淚。 “娉婷,你一定要過的很好很好?!本氉映寥パ蹨I,認真的看著云娉婷,這一刻他決定要放手了。前一陣子家中瑣事繁多,母親又重病一場,痊愈后只希望他早日成家立業(yè),然云娉婷根本沒有嫁給他的意思,為了盡孝,他等不及了,故他決定放棄。 云娉婷自然不知,心里卻也傷感起來。 練子超是個好小伙子,對她一直千依百順,然而終究是無緣…… ****** 休息了幾日,云娉婷差人去了簡家醫(yī)館,看是否開門營業(yè)。果然,簡秀初二就回京了,云娉婷聽完家奴稟報,忙換了身衣裙往醫(yī)館走去。 她需為倪若楓求一罐白玉膏,這是唯一能幫她恢復容顏的方法。 “喲,云二小姐大駕光臨!真是稀客——”簡秀從案后走了出來,姿態(tài)風流,一雙鳳眼更是秋水無邊,似乎充滿了懷疑,“請———” 云娉婷入座后掏出了一張銀票。 “我此次前來,是來買白玉膏的?!痹奇虫瞄_門見山。 簡秀收起了笑容,手中的小葉紫檀串珠摩挲的“咕咕”作響,不發(fā)一言。 他疑惑了。起身去柜子里取出了一瓶白玉膏來,伸手遞了過去。 “來,我特地為你配制的,至于銀兩嘛,自然是不需要,我們的情誼需要銀兩還衡量么?” 云娉婷覺得他說話太過輕佻,且這藥似乎太容易到手了,遲疑的伸出右手準備接過,豈知簡秀一把將云娉婷拉入懷里,使她動彈不得,竟然伸出手來撫摸著云娉婷的后腰,惹得云娉婷一陣反感。 “啪!”云娉婷奮力掙扎出來,甩了簡秀一耳光,“登徒子!下流!”語畢,拿過他手中的白玉膏頭也不回憤怒的離開了。 簡秀大驚,一切出乎意料。 為何他有意和她調情,云娉婷卻不肯就范甚至毫無反應?難道是白玉膏的配方出了問題?不應該啊,簡秀細細的思量著白玉膏的配方,他明明是加了足量的催情藥的,只要用一次,便會動情,一瓶用完的話更會思春,渴望男人,雖不似直接中了□□物反應那么強烈,卻無法拒絕男人的親密接觸。 可云娉婷哪像中了□□的樣子,分明是女屠夫的樣子!眼神若是能殺人,自己早就四分五裂了。 看著云娉婷消失在門外,簡秀眉頭皺成一團,眼里寒氣逼人,一雙修長的手指輕扣著桌面,神情嚴峻。 云娉婷拿著白玉膏急匆匆的找到了高楚陽,因她不想也不便和倪家人接觸,故請他將白玉膏送給倪若楓。 “二小姐為何不親自去?”高楚陽不解,二小姐不是第一次幫倪家了,可每次都不愿親自出面。 “倪夫人對我誤會頗深,且和我大姐有過爭執(zhí),我擔心見面還會產生不快,”云娉婷幽幽道,“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倪公子夾在中間為難?!?/br> 高楚陽苦笑,倪潤之啊倪潤之,你何德何能能遇到這么鐘情與你的女子。便沒多問,接過了白玉膏準備離開。 “等等,”云娉婷忙攔住高楚陽,“還有一事,務必請轉告倪公子。”云娉婷嚴肅的看向高楚陽,緩緩說道:“高公子,我對你一直是坦誠相待,從路州到京城之后,凡事基本都是與你商量,也是因為高公子的幫忙,我們云氏酒樓才能如此順利的維持,只是還有一事相求,”云娉婷轉過身來,直直的看著高楚陽,“還請麻煩轉告倪公子,恩科之前,絕對不能見到我大姐云玉昭?!?/br> 這個叮囑有些奇怪,為何不能相見?云娉婷認真的看著高楚陽,不錯,在她的心里對高楚陽是極其信任的。 高楚陽點了點頭,心中感慨萬分。云二小姐不嫌棄自己出生微寒,將自己帶進京城。初始時自己對云二小姐是有愛慕之情的,可自從發(fā)覺每次二小姐對倪潤之明惡暗護的心思后,已經收起了那份心思。感動于二小姐對自己的看中和坦然,對二小姐的知遇之恩早已轉換為知己之情,心中竟默默的想撮合倪潤之和二小姐這段良緣。 高楚陽嘆了口氣,云娉婷應該是喜歡倪潤之的。 別過云娉婷,高楚陽往倪宅走去。 只是倪若楓這兩日傷口癢,不肯見人,恰逢倪潤之出來,高楚陽忙上前。 “倪兄,我們去喝一杯吧?” “高兄,請——” 二人一前一后進了四通酒樓,相對而坐,不知不覺,一壺酒見底了。 “這是云二小姐托我給令妹的白玉膏,據(jù)說可以消除一切疤痕?!备叱枌⑹种械陌子翊善窟f了過去。 倪潤之雙手接過,仔細看了看,忙作揖:“還煩高兄替我多謝二小姐……” “你個倪潤之,我就不知道你哪里好,引的那二小姐為你神魂顛倒……方才……方才還讓我囑咐你不要見大小姐……哈哈哈……”高楚陽說完,又喝了一杯。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誰都看得出二小姐次次袒護你,喜歡你,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小子好福氣!” 倪潤之何曾不知,可是云娉婷不肯承認,自己的努力都一無所獲。而自己心心念念的也正是那云二小姐!想起前幾次的肌膚之親,倪潤之更是心動。前一陣為了忘記云娉婷,自己去了布行幫忙,卻遇見了迷路的云夫人,接著母親又得罪了倪夫人,自己還有機會么? 眼前不僅出現(xiàn)云娉婷那張嬌俏客人的臉,觸手可及卻一碰消失。 “還請麻煩高兄一事……”二人談論半天,方才離開。 “二小姐,高公子約您去別院,有要事相商?!敝斞暂p扣云娉婷的房門,自莫問走后,云娉婷的起居全由謹言負責。 云娉婷放下手中的書,忙披了件大氅,往別院走去。高楚陽約見自己,難道是因為倪潤之不肯頂自己的告誡?想到這里,忙加快步伐。 別院大門敞開,不見下人。云娉婷尋了半天也不見高楚陽,心中正疑惑。 “娉婷。”聲音甘醇如酒,讓人心曠神怡。 除了倪潤之還能是誰?而她心中費力筑起的防線正在一點一點的坍塌。 只得轉身故作鎮(zhèn)定,“高公子不在么?” “不在?!蹦邼欀o緊盯著云娉婷,柔和的目光將她牢牢的束縛住,使她動彈不得,也不想動彈,“是我托高兄將二小姐請出來的?!?/br> 云娉婷有些明白。 “謝謝二小姐贈舍妹白玉膏,舍妹說過幾日會登門道謝。”倪潤之道,表情淡然卻異常堅定,眼神似乎要看穿云娉婷。 “舉手之勞?!?/br> “我想請問二小姐,何為舉手之勞?” 云娉婷愣住,竟不知如何回答。 “無理由的相贈南海珍珠?替我背負盜竊罪名?”倪潤之輕輕說出的這兩條,云娉婷根本無法回答。 第63章 變動 云娉婷啞然,竟不知如何面對,只在桌邊坐了下來。 倪潤之走近,將手放在了云娉婷肩上,“娉婷,你到底有何事不能和我說?”倪潤之深深的凝視著云娉婷的雙眼,用情至深,云娉婷只搖了搖頭,難道要告訴他自己死過一次,知道結局么? “二小姐,若是再不如實相告,我只能去見云家大小姐了。” “不可!”云娉婷突然起身,“絕對不能去見我大姐。”語畢淚眼婆娑,癡癡的望著眼前的男子,說不出任何話來,竟親不自禁的抬起手撫過倪潤之的臉,那么近,那么熟悉,一心一意的為了你,你卻要自己跳入火坑,心里委屈更甚。 倪潤之將云娉婷擁入懷中,遲遲不肯松開。 “不哭了,我不去找大小姐了,”倪潤之后悔方才說出的那些話,忙溫言寬慰。云娉婷心中委屈,舍不得離開他的懷抱,竟也伸出手,摟住了倪潤之的后背。 他的味道如淡淡草香,清新淡雅,那是她極其眷戀的。 倪潤之呼吸急促,雙手捧起云娉婷的小臉,低頭吻了下去。云娉婷心中猶如幾萬只兔子在奔騰,只感覺心快跳出來,呼吸也跟著急促。 忙推開了倪潤之,大口大口喘著氣。 倪潤之怎肯松手,重新?lián)н^,直直親了下去。不似方才那么小心翼翼,云娉婷的紅唇軟軟嫩嫩,香甜的很,倪潤之忘情的吮吸著,一刻也不舍離開,一用力舌尖順勢而入,毫無阻力的啟開了她的牙關,很快登堂入室,在她滿是香氣的口中流連忘返。 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也在云娉婷后背上下游走,似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 最后一絲理智讓倪潤之冷靜下來,松開了云娉婷,只見她雙頰緋紅,低著頭不敢正視自己。 “娉婷,恩科之后,我一定上門提親,等我?!彼钦J真的,絕不是敷衍。 云娉婷既心動又害怕,腦中卻想到了大姐,和大姐爭同一個男人,她做不到,不能自己幸福而大姐傷心,咬咬牙狠心掙脫出了倪潤之的懷抱,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云玉昭對畫中人求而不得,又兼抹了白玉膏夜夜綺夢心浮氣躁,一日比一日暴躁,脾氣極壞,而云氏藥材行頻出事故。 “云老板,你這人參有問題!”相府管家突然登門,云建業(yè)大驚,幾步走出。 面對面前的人參,云建業(yè)大為惱怒! 原來這是云玉昭親自檢驗的十支千年人參,豈知相府買了一支回去后,發(fā)現(xiàn)人參熏了硫磺,少量硫磺雖對人體無害,然人參為何要熏硫磺,相府懷疑人參收藏于濕冷之地后表面不雅于是熏硫磺使之好看。 第二日一早,官府查驗云氏庫存的九支千年老人參,發(fā)現(xiàn)均熏了硫磺。這是屬于jian商行為,官府百姓都是不能容忍的。 倪潤之驚聞,忙出面找晏其危為云氏求情,雖因量少且硫磺對人體無害,此事不了了之,可云氏藥材行的信譽一落千丈。 “二小姐,好久不見。”云娉婷盯著眼前的人參發(fā)愣,方才她覺得蹊蹺將人參帶去了酒樓。 “簡公子?” 來人竟是簡秀。 簡秀笑而不語,只拿過桌上的人參,“的確是熏過硫磺的,想不到京城簡家也會做這樣的勾當……” “你不要血口噴人!”云娉婷駁斥,“這分明不是我們云家做的?!?/br> “可心臟所有人都認為是你們云家做的,信譽已然一落千丈,除非……”簡秀笑著放下手中的人參。 “除非什么?”見簡秀說話吞吞吐吐,忙追問。 “我們簡家醫(yī)館可以來你們云氏藥材行義診治疑難雜癥,這樣定能為云氏藥材行挽回信譽?!?/br> 晚上回到家中,云娉婷將此事說與云玉昭聽,她自己覺得可行,心里已經有了初步計劃。 “絕對不行!”云玉昭大怒道,“跟你說過多少遍,一定要遠離簡秀,你為何不聽?” 見大姐生氣,云娉婷不解,再追問,大姐卻又不說原因,兩姐妹就相互僵持著。 “大姐,你和那簡秀是不是已有過夫妻之實卻不想嫁給她?”云娉婷試探的問到,卻不想云玉昭憤怒起身揪起云娉婷的衣領,眼神中凈是無奈。 “若不是這個原因,為何一提到簡秀大姐你就無故生氣?”云娉婷心中太多疑惑,這次只想一次性全部提出來。 云玉昭大怒離摔門離開。 “大姐?”居然遇到在云府門外徘徊的練子超,許久不見,練子超比以前穩(wěn)重了些。此時練子超正為見不到云娉婷苦惱,云玉昭心中窩著悶火也生氣。 “走,我們喝酒去!”于是二人相約到酒館喝酒,且都是喝悶酒。 云玉昭酩酊大醉,時不時摟著練子超訴苦,練子超大驚失色逃跑,才跑了幾步,又怕云玉昭遭歹人暗算,又轉身回來。 云玉昭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伏在桌面沉睡不醒。練子超要了間上房,強忍著誘惑陪著云玉昭。弱光下的云玉昭如一般女孩兒無異,甚至更為柔弱,練子超看的有些入迷了。 天明云玉昭醒來,才發(fā)覺自己一夜未歸。練子超正在桌邊打瞌睡,突然對練子超不乘危占便宜且坐懷不亂的君子作風大加贊賞,而練子超欣賞云玉昭的豪邁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