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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狀元養(yǎng)成攻略(農女養(yǎng)夫記)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趙彩鳳只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道:“你這是兵不厭詐?。 ?/br>
    “這你居然也知道!看來你掉了一次河里頭,起來比我都博學多了?”宋明軒借著酒勁,也越發(fā)大膽了起來,只握住了趙彩鳳的手背又緊了緊。

    趙彩鳳被宋明軒戳到了敏感之處,也不敢拿他怎么樣,只好就忍著半口氣,讓他楷些油去算了。

    且說蕭一鳴回到了衙門,想到了宋明軒這辦法的精妙之處,連一向患有笑容困難癥的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韋老大他們也早起在八寶樓吃過了飯回衙門了,頭一次見蕭一鳴這笑出來的模樣,當真是嚇的差點兒消化不良。

    蕭一鳴只笑著道:“韋老大,走我們在去一趟牢里審問一下那殺小馬兒的兇手?!?/br>
    韋老大聽了這事情,也沒幾分精神,他做捕快十來年了,雖然知道很多事情也是沒法辦的事情,他也已經從一開始的一腔熱血磨練到了現(xiàn)在可以隨便搗糨糊的態(tài)度了,可這會子聽了蕭一鳴這話,還是忍不住嘆息道:“蕭老弟,還是別問了,問不出什么鳥來的,這都快結案了。這種事情你以后經歷的多了,就看淡了!”

    蕭一鳴臉色一冷,只開口道:“那可不行,我來了這順天府衙門,就不準再有這事情,你快跟我一起去,小松,快去把師爺叫來,讓他再忙這最后一回!”

    蕭一鳴不愧是官二代,這么一吩咐下去,大家雖然沒啥熱情,但都老老實實的去辦了。胡師爺這會兒剛剛吃了午飯,喝了一些小酒,在門房里打瞌睡呢,聽說是蕭一鳴請他,也只忙不迭就帶著筆墨紙硯往牢里蹦過去了。

    蕭一鳴看了一眼蹲在牢房里頭的犯人,大雍的律法算不算太嚴苛,況且這事情最后也只能判一個過失殺人,所以就算定案,這個犯人也不過就是發(fā)配邊疆,要是遇上天下大赦的時候,還能回來也說不定。

    蕭一鳴見那人虎背熊腰的,看著倒像是一個漢子模樣,只打量了他幾眼,開口道:“于老三,我這里還有些事情不太明白,想再問問你,你老實給我回答。”

    那大漢扭頭來看了蕭一鳴一眼,露出一雙布滿血色眼睛,只開口道:“案子都結了,口供都畫押了,這位官爺還有什么話要問啊?”

    蕭一鳴只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問道:“沒有,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殺人就殺人,干什么把小馬兒屁股上的一塊胎記給挖了?”

    于老三哪里知道胎記什么事情?可見蕭一鳴說的真真的,自己也有些疑惑起來,只開口道:“那小馬兒屁股上哪里有什么胎記,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蕭一鳴故作疑問道:“不是,你找個小倌做那事情,連人屁*股都沒瞧見,你是怎么玩的?”

    原來那于老三是誠國公家隔了好幾堂的遠方親戚,因為有一年他兒子在老家犯了事兒,是誠國公府的人給擺平的,所以這次出了這個事情,誠國公家便找上了他來頂罪。

    他是一個正兒八經的漢子,并不知道這誠國公家的六爺犯的是這種腌臜事情,可收下的銀子也已經收了,又說好了會幫忙上下打點,等到了邊關,打點過之后,偷偷的回來,反正這于老三在老家呆著,這事情也沒有人知道,就神不知鬼不覺的了。

    于老三原本就覺得這種事情面上無光,如今又聽蕭一鳴這么說,心里暗暗罵娘,心道那六爺就是個變態(tài)神經病啊,從來只聽說有喜歡搞女人的,他偏喜歡搞男人就算了,怎么還割人家的胎記呢!

    蕭一鳴見于老三不回話,只又問道:“哎,問你話呢,那胎記到底怎么回事兒啊,我這派人把尸體送到人家鄉(xiāng)下,那小馬兒老娘哭著喊著說胎記沒了,不是你挖掉的,還有誰?”

    于老三忍不住的惡心,可又覺得自己收了別人的錢,事情也都辦的差不多了,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只開口道:“我瞧著新鮮,就割了,好玩不行嗎?”

    蕭一鳴見他上鉤了,只又忍不住問道:“怎么個新鮮法兒,是紅的還是黑的?圓的還是扁的,我活這么大還沒見過男人屁*股呢!你倒是給我說說?”

    一旁的韋老大活了幾十年也從來沒見過這樣問口供的,只扶著額頭聽不下去了,就連胡師爺都為難道:“表少爺,這……這口供……怎么寫?”

    蕭一鳴只開口道:“照實寫就是了?!?/br>
    胡師爺沒轍,只好刷刷的寫了下來:“人犯于老三承認挖去了尸體臀部的一處胎記?!?/br>
    蕭一鳴看見了,只把那張紙遞過去給于老三,于老三又不識字,也沒看上面寫了什么,只蘸上了印泥蓋上了紅手印。

    蕭一鳴把那口供疊起來往懷里一塞,高高興興的去找趙大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夠了~~~~今天不呼呼了,開始碼字~~~求雞血鼓勵~~~

    ☆、第106章

    趙彩鳳聽說這事兒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天后的事情了,呂大娘收了豆花攤子回來,瞧見她們家院子里的燈還沒熄滅,興沖沖的就過來給他們報喜來了。

    “我說彩鳳??!這回順天府尹的趙大人可算做了一回實事了,愣是把誠國公家的六爺給抓了!”

    趙彩鳳這會兒剛洗了澡從里面出來,手里端著一碗安神的紅豆湯送到宋明軒的跟前,見呂大娘笑得滿臉開花一樣在門口,只忙不迭喊了她進來道:“呂大娘快進來坐一會兒。”趙彩鳳只說著,往里頭喊了一聲,讓楊氏再送一碗紅豆湯出來。

    呂大娘便笑著過來坐了,先是看見了宋明軒放在石桌上寫的字,只瞧了一眼便稱贊道:“宋秀才這字可真好看啊,今年過年可得給我們家寫上幾幅春聯(lián)貼上才好呢!”

    宋明軒只笑著應了,那邊楊氏已經端了紅豆湯送出來:“呂嫂子你說啥呢剛才,瞧你這笑哈哈的。”

    呂大娘只開口道:“好事情,說起來咱京城也許久沒這樣大快人心的事情發(fā)生了,就上回南風館里頭死了一個小倌那事情,害的彩鳳差點兒被那些壞人害了,如今兇手抓住了,原來是誠國公府家的六爺,這個六爺無惡不作,還做拐賣孩子的生意,把京城里頭走丟的孩子賣到南方去,你說這天高路遠的,這輩子能找回來才怪呢!”

    趙彩鳳一聽,便知道是宋明軒那辦法奏效了,那替罪的人犯肯定是被他訛出了什么來,趙彩鳳一時高興,就往宋明軒那邊看了一眼,卻不想宋明軒這時候正好也抬頭看她,兩人便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呂大娘只接著道:“原來那頂罪的漢子是誠國公家的遠房親戚,聽說誠國公家給錢就來了,并不知道卻是這種腌臜的事情,自己都悔青了腸子,直說那六爺是個禽獸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br>
    呂大娘臉上的表情又豐富,說的越發(fā)生動了起來,趙彩鳳只笑著道:“這就叫做: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一旁的楊氏聽了,也不知道這句話啥意思,只知道平常宋明軒念書的時候,大多是四個字四個字的往外蹦,那必定這也是很有學問的幾個字,只夸獎道:“咱家彩鳳和明軒在一塊兒才多久呢,就也學會了四個字四個字的說話了?!?/br>
    趙彩鳳一時就紅了臉頰,往宋明軒那邊遞了一個眼色道:“娘,這些都是宋大哥教我的?!?/br>
    楊氏聽了,越發(fā)就高興了起來。

    第二天晌午,楊氏把趙彩蝶托付給了對門的余奶奶,帶著趙彩鳳一起去廣濟路上的幾家富戶家里送衣裳。趙彩鳳也順便往廣濟路那邊看一看,研究一下那邊鋪子的行情。

    廣濟路上住著的大多都是外地來的商賈,所以商業(yè)氣氛比較濃厚,大街兩邊到處都是做各種生意的雜貨店,有賣南北貨的、有做糕點生意的、有開綢緞莊的、首飾店的、還有各地不同口味的菜館。

    楊氏和趙彩鳳送完了衣服,兩人便在廣濟路上逛了起來,楊氏也是才來京城不久,瞧著樣樣都很新鮮,每家店都想進去看看,可是到了門口,卻又害怕了起來,覺得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太過寒酸了,會不會被人給趕出來?

    趙彩鳳瞧著楊氏這模樣,心里就暗暗下定決心,以后要是有錢了,一定要讓楊氏嘗一嘗有錢隨便花,有店隨便逛的滋味。

    楊氏在一家首飾店的門口停了下來,因為地段問題,所以里頭擺著的主要商品都是銀器,看來這一個路段上人群的消費能力還沒有能達到隨隨便便買金子的地步??墒乔浦切┱ǖ昧辆ЬХ褐y光的首飾,楊氏倒是有些挪不動腳了。

    楊氏只回過頭,看著扎了一個總角在上頭包著一塊包頭布的趙彩鳳,又忍不住心疼了起來。

    這個閨女她是疼到了骨子里的,小時候就長的討喜,長大了又是一個美人坯子,奈何生在了她們這樣的窮人家,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更別提什么金銀首飾了。

    趙彩鳳以為楊氏自己喜歡這些,見她不走了,只上前看了一眼,見門口攤子掛著幾個看上去似乎便宜一點的耳墜,便開口問那老板道:“掌柜的,這個怎么買?”

    那掌柜的看了一眼,只笑著道:“姑娘好眼力,這一副耳墜子又便宜又好看,只要五十文錢!”

    五十文錢都夠他們一天的菜錢了,趙彩鳳聽了,也只皺了皺眉頭,把東西放下了道:“算了,我還是不賣了,也沒什么好的。”

    楊氏見趙彩鳳問了價格,以為她喜歡,見她又皺了眉頭放下,當下更心疼了幾分,只摸了摸剛才洗衣服換來的那一串錢,開口道:“掌柜的,這耳墜子,我買下了。”

    趙彩鳳以為楊氏真心喜歡,見她執(zhí)意要買下來,便開口道:“既然娘喜歡就買下吧!”

    楊氏聽了這話,頓時就反應了過來,只開口道:“你不喜歡嗎?那你剛才還問價格?”

    趙彩鳳這才明白過來,只開口道:“我還沒耳洞呢,要這些干什么,我以為娘您喜歡,所以才問的價格。”

    母女兩人都弄清了對方的心意,忍不住也笑了起來,楊氏這才把耳墜給放下了,對那掌柜的說:“掌柜的,那這耳墜我們先不買了,下次再來。”

    兩人從首飾店出來了,又到了隔壁的綢緞莊,這回趙彩鳳并沒有只看看而已,而是認真的選了幾塊面料,讓掌柜的包了起來。

    楊氏見了,只開口問道:“彩鳳,你買這么多面料做什么,如今哪里還有閑錢買這些?”

    趙彩鳳只勸楊氏道:“彩蝶身上都沒有幾件像樣的衣服,她是小姑娘,自然要穿的齊整一些,雖說隔壁余奶奶給了幾件小淼的衣服給她,可如今穿著還嫌大,這會兒改了又不劃算,不如留著明年穿,今年做幾件新的吧?!?/br>
    楊氏覺得趙彩鳳說的很有道理,也不再推辭了,又聽趙彩鳳繼續(xù)道:“還有小武,如今在私塾里頭念書,要是穿的太寒酸,也會被同學欺負,少不得得讓他穿的好一些。”

    楊氏便感嘆道:“別老想著你弟弟meimei,還有你自己呢,也做一件新衣服吧?”

    “我要什么新衣服呢,上回你改的那幾件,就夠我穿的了,還是存著銀子做冬衣吧,別到時候天氣涼了,沒錢做夾襖可就凍死了?!壁w彩鳳還沒在古代過過冬天,也不知道會是一個什么光景,在現(xiàn)代她是一入冬就躲在暖氣房里不肯出門的,也不知道要怎么過這沒有暖氣的冬天了,想到這里,趙彩鳳只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兩人從廣濟路回到討飯街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快午時了,楊氏只急急忙忙的趕回去要做午飯呢,就聽見門里頭有哈哈大笑的聲音,原來蕭一鳴從八寶樓帶了好酒好菜過來,特意來謝宋明軒來了。

    兩人見趙彩鳳和楊氏回來了,只喊了兩人一起上桌吃東西。楊氏是恪守婦道的人,家里有客人是絕對不會上桌吃飯的,所以只喊了趙彩鳳兩人一起又回灶房里頭吃去了。

    宋明軒只送了一些菜進去,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蕭一鳴在那邊抿酒,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的交情,如今接觸下來,倒是覺得蕭一鳴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沒有那些紈跨子弟的不良習性,還保留著一個為國為民的赤子之心。

    “宋兄,你是不知道,那于老三被我唬的,上了公堂話都說不清楚了,后來我告訴他說,這尸體屁股上本來就沒有那胎記,你為什么要認呢?他自己也傻眼了,只糊里糊涂道:‘這不都跟人說好了嗎?有啥認啥!咋又不對了?’沒把我給笑岔氣了?!?/br>
    宋明軒這時候也跟著笑了起來,再看看蕭一鳴那張臉,似乎也沒有以前那樣嚴肅了,宋明軒只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開口道:“蕭公子,聽說宮里頭的貴人們有一些東西,用過之后可以去腐生肌,讓皮膚光潔如新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原來有一回趙彩鳳不在家,宋明軒遇上了在寶育堂打工的余大嫂,便向她打聽打聽有沒有去腐生肌的膏藥,那余大嫂就暗中透露出來,說是聽她們在寶育堂的人說,宮里頭有這么一種東西,可以祛疤的。宋明軒再不清楚這些豪門關系,也從劉八順的口中知道這蕭家有一位在宮里頭當貴妃的姑奶奶。

    蕭一鳴見宋明軒臉上帶著幾分羞澀,又是這種吞吞吐吐的樣子,頓時也想起了趙彩鳳手背上的疤痕,其實……說來也是巧合,前幾日蕭貴妃托人給蕭夫人送玉膚膏的時候,他還真是鬼使神差一樣的,就要了兩盒下來,蕭夫人只當是他想去了背上的那些鞭痕,還笑話了他幾句,也就給他了。原本他今天已經帶在了身上,可是被宋明軒這么一提起來,他倒是不好意思拿出來了。

    蕭一鳴只尷尬的笑了笑道:“世上還有這樣的好東西,我可不知道,改日我去問問我姑姑,若是真的有,就要兩盒過來,送給宋兄。”

    ☆、第107章

    蕭一鳴吃過了午飯就走了,這時候趙彩鳳才上前頭來收拾東西,如今她的肩膀已經好了許多,只是還使不上力氣,但給宋明軒磨墨這樣的小事做起來還是挺輕松的。

    楊氏見她們小兩口有說有笑的,便去了對門的余奶奶家一起做針線,趙彩鳳磨好了墨,只擰著眉頭坐了下來。這會兒正是大夏天,雖說葡萄架底下陰涼,可終究還是熱的,況且這時候又是正午,早上宋明軒天一亮就起了,這會兒又有些困勁,索性就放下了書,正巧就見著趙彩鳳愁眉苦臉的樣子。

    “彩鳳,你這是怎么了?”宋明軒原本想著趙彩鳳以前每日都往八寶樓里頭上工,這幾日在家可能也是悶著了,所以才讓她和楊氏一起出去的,可誰知道趙彩鳳回來之后,越發(fā)就有了心事,便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趙彩鳳只愣了一下,擰眉看了一眼宋明軒道:“真是不出門不知道柴米油鹽貴,今兒和我娘在廣濟路上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那邊倒確實是一個好地方,人多也熱鬧,只是那邊鋪子的租金實在是有些高,我粗略打聽了幾個門面小一點的,一個月也要四五兩的銀子,不過就是一間門面,比起我們這小院還要貴上一倍。”

    趙彩鳳算了算如今家里的銀子,除去胡老爺資助宋明軒的五十兩銀子,就只有自己賺的梁大人那一百兩銀子的本錢了。若是開門做生意,房租大多都是半年一付的,就算是四兩銀子一個月,半年的房租就要二十四兩銀子,少不得還要抽二十銀子裝修門面,那就只剩下五十兩。

    還要買桌椅、瓢盆、七七八八的得還要花上十兩銀子,再加上那一帶據(jù)說有堂口費,也不知道是怎么收的,這樣一算下來,一百兩的銀子只怕到時候剩不下多少來,估計能勉強存下個二三十兩流水,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情了。

    趙彩鳳越想就越覺得心急,雖說做生意沒有不冒風險的,可銀子不花下去,過不了多久也是要坐吃山空的。

    趙彩鳳把這一筆賬細細的算了算,那邊宋明軒聽了,也皺起了眉頭來,只開口道:“店若是開起來了,到時候你又要去店里頭幫忙了,只怕又要辛苦了。”

    辛苦趙彩鳳倒是不怕的,只搖頭道:“再辛苦那也比種田強一些,種田不止辛苦,關鍵是我還不會?!笨粗约哼@雙雖然沒怎么做過家務,最近也開始變的有些粗糙的手,趙彩鳳覺得那還是開店更容易些。

    宋明軒只擰眉想了想,開口道:“我那五十兩銀子,到我考完試,應該還有一二十兩盈余,反正這銀子一時間也還不了胡老爺,不如你們拿去用,就算是我入股的,等你們賺了銀子,再分我利錢也是一樣的?!彼蚊鬈幧纶w彩鳳不肯收他的銀子,只委婉的開口道。

    趙彩鳳如何不知道他這些小心思,也不戳穿他,只裝作不滿道:“我原本還想問你借的呢,沒想到你卻還要收利息,算了,我才不要你的銀子呢!”趙彩鳳如今小姑娘當?shù)臅r間長了,也漸漸忘了她在現(xiàn)代不茍言笑的那一套,說起這話來,還當真有幾分挖苦宋明軒的意思,那邊宋明軒聽了,頓時就紅了臉頰,只忙不迭道:“哪里敢收你利息,只是……只是就這么一說而已……你不必當真。”

    趙彩鳳見宋明軒果然是個不經逗的,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行了,要缺也缺不了你那十兩銀子,姥姥姥爺家總也會有些盈余的,再說了,店才剛起步,我們也不雇人了,先自己人在里頭打打雜,節(jié)省些成本,只是……”

    店若是開起來了,趙彩鳳還有一件事情卻是沒安排好,也一下子不好安排了起來,“小武才在鎮(zhèn)上上私塾,這會兒要是姥爺和姥姥都到了京城,那他一個人在鎮(zhèn)上也不放心,少不得還要在京城給他找一個私塾念起來,這京城私塾里的束脩,我還當真不知道是個什么價錢?!?/br>
    宋明軒聽趙彩鳳這么說,一時也想不出什么辦法來,只開口道:“等過幾日,若是我遇見了八順兄弟,問問看他有沒有什么先生可以介紹的?!?/br>
    趙彩鳳便也點了點頭,兩人商量妥當了,趙彩鳳決定從明天開始,正式去廣濟路上踩點,看看最近有沒有什么要出租和轉讓的店鋪。

    第二天一早,楊氏去了菜場買菜,趙彩鳳閑來無事,原本想在院子里做一會兒針線的,可誰知道肩膀上的傷沒好全,連拔針線的力氣都使不出來。趙彩鳳這陣子已經充分體驗到了作為一個廢人的感受,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拿著個鍋鏟,在鍋里來回鏟幾下了。

    這廂趙彩鳳才把針線給收了回去,就聽見外頭有人敲門的聲音,“彩鳳、彩鳳在家嗎?”

    趙彩鳳一聽這聲音,頓時眼珠子一亮,只笑著就去門口開門,果然見是王燕和另外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一起站在門口。

    王燕見了趙彩鳳,只笑著道:“彩鳳,你果真來了京城,怎么也不找我呢?害我才知道!”王燕走進門,見趙彩鳳穿戴得整整齊齊的,只開口道:“我聽我堂哥說你受傷了,如今可好了?”

    “早就全好了,快進來坐吧,在門口說什么呢!還沒請教這位jiejie是……”趙彩鳳看了一眼邊上站著的姑娘,只開口問道。

    王燕這才反應了過來,只一邊拉著那姑娘往里頭來,一邊開口道:“這是喜兒jiejie,是劉家兄長未過門的媳婦?!?/br>
    趙彩鳳只向她點了點頭,算是招呼過了,那邊王燕開口道:“我堂哥和劉家兄長去給宋二狗買東西去了,說是一會兒就過來,讓我們先來跟你聊一會兒呢!”

    趙彩鳳聽王燕直來直去的還喊宋明軒宋二狗,只笑著道:“以后可不準你在喊他宋二狗了,他有名字的,你要是不好意思喊,那就跟我一樣喊他宋大哥好了?!?/br>
    王燕見趙彩鳳這說得眉飛色舞的樣子,只笑著道:“宋大哥、宋大哥、我可不敢這么喊,他是你的宋大哥,又不是我的宋大哥!”

    趙彩鳳也拿她沒轍,雖然說起來她自己是穿越過來了,和王燕也算不得很熟悉,但是從潛意識中,趙彩鳳能感覺到之前的這個趙彩鳳和王燕的關系是很好的,見了她和見了楊氏一樣,總有一種發(fā)自內心的安全感。

    “反正隨便你怎么叫他,只不要叫他二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