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恩,等出去了,好好跟你戀一場,其實我沒談過戀愛的,不懂怎么做女朋友?!笔媛f,近在咫尺的看他,反而看不清楚面容,只看得清他濃長的睫毛,還有眼中的nongnong憐愛。 “我也沒談過,不懂的,我們慢慢摸索吧?!毙l(wèi)崢在舒曼額頭親了下,很想很想吻她的唇,可這實在不是一個好地方,而且,他時間有限。 “曼曼你放心,我已經(jīng)摸透對方的底細(xì),現(xiàn)在正在布局,你再忍耐一段時間,好好保重自己,我很快就能救你出去,然后給你報仇?!?/br> “恩,我等你?!?/br> 兩人又摟了一會兒,衛(wèi)崢說:“劉淼打聽到對方花十萬塊錢買通了一個殺人犯,要在看守所里害你,你自己注意一點(diǎn),不要硬碰硬,保全自己要緊。” “原來是十萬塊錢啊,誘惑挺大的?!笔媛鼘πl(wèi)崢一笑:“放心,現(xiàn)在這個殺人犯被我策反了,對我很好,不止不會害我,還一直在保護(hù)我呢?!?/br> “是嗎?”衛(wèi)崢驚奇的看著舒曼,心里的一塊大石徹底放下了,眼中的笑意加深:“那我就徹底放心了?!?/br> “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恩,我會讓那些害你的人吃不了兜著走的?!毙l(wèi)崢眼中閃過一抹狠色。 “那我可以幫點(diǎn)小忙,我應(yīng)該能說服嫻姐拿到對方買通她的證據(jù)?!?/br> “嫻姐?” “就是那個殺人犯,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可惜,她犯的是死罪,有心也幫不了她?!?/br> “再說吧,等你出去了,讓我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毙l(wèi)崢是很想在女朋友面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的。 “沒用的,國家主席說清也沒用,她殺了兩個人,還碎尸了其中一個,罪證確鑿,辯無可辯?!?/br> 衛(wèi)崢想了想,確實是沒辦法,就只好嘆了一聲。 舒曼又問了衛(wèi)崢一些別的事,知道沒驚動父母,心也就安了。衛(wèi)崢又說小清馬上要出院了,問舒曼,是讓劉淼照顧,還是讓表姐照顧? 舒曼知道這次她的事,劉淼幫了很多忙,對他最初的成見也就消了,說:“隨小清吧,我表姐一向不很喜歡小清,這次因為我的事,肯定沒少給小清臉色看。” 衛(wèi)崢笑而不答,想舒曼對自己的表姐還真是了解。舒清住院一周,白天都是劉淼來照顧,晚上輪到洪雅如的時候,她能一整晚板著一張臉看都不看舒清一眼,為此,劉淼差點(diǎn)跟她急。 磨磨蹭蹭的耗到外面的人催促,衛(wèi)崢才滿心不舍的起身離開,他沒有向舒曼承諾多久能救她出去,舒曼也沒問,一切就兩個字:盡快。 ☆、蛻變之痛 舒曼回到屋子里,到夜里趁著沒人注意,對陳素嫻說:“嫻姐,我可能有辦法能出去,你要有想做的事,可以交給我辦。” 陳素嫻眼中一亮,由衷替舒曼高興:“好孩子,你能出去就好,我其實也沒什么事,我就是想見見小文,我就是不放心他,我殺了他爸爸還有那小賤人肚子里的孩子,估計他爺爺奶奶恨死我了,連帶的也不會對他好了,他還有個小叔,浪蕩子一個,肯定也在謀算他爸的財產(chǎn),這孩子真命苦呀?!?/br> “嫻姐,等我出去了,我會盡我所能幫你照顧他的,你放心,你在這里對我的不毀之恩,我一輩子都記著?!?/br> 舒曼說到這里,陳素嫻突然怔了一下,然后她仔細(xì)的看著舒曼,從頭到腳的打量,然后她問:“小曼曼,你今年多大了?哪一年哪一月的生日?” 舒曼很莫名,回答說:“我八零年十月十八號的,現(xiàn)在算是快十八周歲了?!?/br> “就比小文大了一歲多不到兩歲,可以,這個年紀(jì)挺般配的?!标愃貗灌哉Z,再抬頭看舒曼,那眼光就又不一樣了,多了一層慈愛。 這是什么意思?舒曼聽清了陳素嫻的話,不禁有些不妙的聯(lián)想。 “小曼,我也是快死的人了,這世間放心不下也就小文一人,我家小文真的很帥的,而且特別聽話懂事,我和你的接觸雖然不算時間長,但也足夠我了解你了,我看你性子很穩(wěn),和我家小文倒是挺般配的……” 話說到這里,立即被舒曼打斷了:“嫻姐,你想的太遠(yuǎn)了,我還小,你兒子也還沒成年呢。再說我……”舒曼剛想說自己是已經(jīng)有男朋友的人了,突然想到,還有用得著陳素嫻的地方,就沒把話說的太明白。 “再說我家里很窮的,負(fù)擔(dān)很重,三十歲之前沒成家的打算?!?/br> “你這孩子真懂事?!标愃貗故窃娇词媛綕M意,舒曼說什么都能聯(lián)想到好的地方,她又說:“錢不是問題,我前夫家在省城這里也算是個大人物,祖上經(jīng)商,到我前夫這一代,家里也算是富甲一方,現(xiàn)在家族掌舵人死了,肯定是一團(tuán)亂,小文雖然年幼,卻是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你們能爭就盡量爭,就算最后家族解體了,光遺產(chǎn),留給小文的就足夠你們一輩子花用了?!?/br> “嫻姐,你想的太遠(yuǎn)了?!笔媛軣o語,覺得這個女人神經(jīng)肯定有點(diǎn)不正常了,不過,現(xiàn)在一切以籠絡(luò)她為主,倒也沒必要打斷她美好的幻想,舒曼想了想,狀似隨意的問:“對了,嫻姐,當(dāng)初你說我惹了不該惹的人,那人是誰呀?” “哦,那個啊,也是我糊涂了,對方答應(yīng)給我十萬塊錢,并且讓我兒子跟我見面,我就答應(yīng)了,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是個中間人傳話的?!?/br> 舒曼想,只要陳素嫻肯幫忙,從中間人挖出那個幕后指使也不難。如果作證能成功的話,這一條□□就夠?qū)Ψ蕉缀芫么罄瘟恕?/br> “錢給你了沒?” “只先給我匯了五萬,讓我看過匯款記錄了?!标愃貗拐f。 那就好辦,銀行交易可是死證! 想了想,她對陳素嫻說:“嫻姐,我要是能出去的話,你肯不肯幫我一個忙?幫我指證那個暗中指使你害我的人?” “……”陳素嫻想了想,說:“幫忙我倒是肯,但是你未必能真正找到幕后主使,給我匯錢的賬戶肯定跟那幕后主使查不出關(guān)系的?!?/br> “這個沒事,幫我的朋友會想辦法的?!?/br> “那行,能幫上忙的我肯定幫。” “那就太謝謝嫻姐了。”舒曼由衷感謝。 “哎,怎么還叫我嫻姐?”陳素嫻看著舒曼笑了,“以后叫阿姨?!?/br> “啊?”舒曼詫異的看著陳素嫻,“嫻姐,小文還小,也未必會喜歡我,你想的太遠(yuǎn)了,我答應(yīng)你會照顧他,就算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也會盡心照顧他的?!?/br> “我知道,小文要喜歡你最好了,他要不喜歡你,我就當(dāng)給他找了個jiejie,總之我就是覺得你人挺好的?!标愃貗剐α?。 舒曼知道她經(jīng)受的打擊太大了,人已經(jīng)有點(diǎn)神經(jīng)質(zhì)了,情緒也不穩(wěn),她還用得著這個人,就不想刺激她,順著她沒再反駁。 醫(yī)院里,劉淼正陪著舒清去拆線,拆了線就可以出院了,洪雅如假期已經(jīng)結(jié)束,不得不去上班,衛(wèi)崢此刻也已經(jīng)在飛往京里的飛機(jī)上,給舒清辦出院手續(xù)的事只能是劉淼了。 他倒是很樂意照顧舒清,只是,看著這個孩子一天比一天消沉,他的心里很難受,最開始的兩天,她還會追著他問,jiejie什么時候回來,后來就不問了,像個木頭娃娃,一整天下來,總是蜷縮在床上,或者沙發(fā)上,他也曾試圖安慰她,可言語在此刻是蒼白的,孩子心里明鏡似的,什么都懂,越發(fā)的沉默寡言,昨天一天下來,一句話都沒說,今天更是連表情都沒了。 拆完線后,舒清反常的站在鏡子前,小心的用頭發(fā)遮住那處傷了的地方,轉(zhuǎn)頭問劉淼:“哥哥,你能看出我受過傷嗎?” 劉淼笑了,揉了揉舒清的頭發(fā),柔聲說:“看不出來,還是那么漂亮,就是臉白了點(diǎn),要多吃點(diǎn)東西,把養(yǎng)分補(bǔ)回來?!?/br> 舒清沒說什么,表情也沒變化,似乎也不是多在乎自己的容貌,這倒是讓劉淼有些摸不清她的想法了。 “出院后,你是去跟你表姐呢,還是跟我?”辦完出院手續(xù),劉淼問舒清。 舒清沉默了一會兒,垂著頭說:“表姐不喜歡我?!?/br> “那就跟著哥哥吧?!眲㈨抵苯訋е媲寤丶依?。 他家大,房間也多,就把舒清安置在客房里,出去了一趟,買回來一堆吃的,玩的,用的,還有幾本剛出的小孩子愛看的故事書,可這些,舒清全都看也不看,她自從到劉淼家后,就坐在頂樓陽光房的小椅子上,靜靜的看著外面,像個小小的沉思者。 到了傍晚,劉淼實在不放心舒清,就打電話交代場子里各層負(fù)責(zé)人今晚不去上班了。然后,他從外面買了晚餐,就擺在陽光房里的小桌上,哄著舒清吃了些,吃過之后,舒清突然問他:“哥哥,你能不能幫我問問那個導(dǎo)演,找到別的小演員了嗎?如果沒找到,我還想去,小心一點(diǎn),看不出來頭上有傷口的?!?/br> “你現(xiàn)在安心養(yǎng)傷就行,別的就別想了,以后機(jī)會多的是,你要喜歡當(dāng)演員,哥哥以后幫你找更好的機(jī)會。”劉淼這才算是明白她下午在醫(yī)院問他能不能看出受傷的意思,他還以為是小女孩愛美呢。 “我不是喜歡當(dāng)演員,只是不想放過這次的機(jī)會?!笔媲蹇戳藙㈨狄谎郏瓜卵垌?,說:“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最開始不明白為什么別人要欺負(fù)jiejie,jiejie性子好,大家都很喜歡她,從不惹事的,后來我明白了,跟性子好壞沒關(guān)系,是因為我們太弱了,因為弱,所以只能任人宰割?!?/br> 舒清的神色很平靜,劉淼聽的心驚不已,他沒想到舒清年紀(jì)這么小,居然能自己想的這么透徹。 “好孩子,別想那么多,這世上壞人還是少的,哥哥會救你jiejie的,你別擔(dān)心了?!?/br> “劉淼哥哥,我相信你和衛(wèi)崢哥哥會把jiejie救出來?!笔媲宓哪樕辖K于露出了一絲慘淡笑容,她看著劉淼又問:“可是,如果我不認(rèn)識你,我jiejie也不認(rèn)識衛(wèi)崢哥哥,那jiejie會如何?” “……”劉淼心下一黯,強(qiáng)顏歡笑說:“乖孩子,別想那些假如的事了,你們不是正好認(rèn)識我們了嘛。” “這世上多的是平頭百姓,又有幾個有機(jī)會認(rèn)識并且能得到有能力朋友的幫助呢?我jiejie是幸運(yùn),我不能不去想萬一沒有這份幸運(yùn)呢?那我jiejie的一生就完了,雖然同樣都是人,可有些人的一句話能毀了別人的一輩子,只因為有權(quán)勢,只因為別人弱,這次的事,我不怨誰,只怪自己沒能力。” 舒清的神色平淡淡的,她的嗓音還帶著小女孩的稚氣,說出的話,卻讓劉淼這個社會上摸爬打滾多年的成年人無比的心酸。 “好孩子,別想這些了,你想當(dāng)小演員,我這句幫你去問問導(dǎo)演還缺人不?!眲㈨祵嵲谙肜@開這個沉重的話題,這不是個孩子該思考的問題。 “我現(xiàn)在才算明白jiejie當(dāng)時說我逞能的意思,我當(dāng)時以為她怪我,還很生氣,其實她只是告訴我在這個弱rou強(qiáng)食的世界里上生存的道理,“她頓了一下,幽幽的黑眸凝視著夜空,神色肅靜,看不出喜怒:“大浪淘沙,適者生存,該強(qiáng)則強(qiáng),該弱則弱?!?/br> 劉淼深深的嘆了一聲,心里是承認(rèn)舒清說的對的,但是就是不想看她走極端,他無助的看著舒清:“你這孩子,從哪里看到這么些沉重的詞語,這世上有黑就有白,你不能被欺負(fù)了一次,就以為這世上再沒有好人,沒有陽光了?!?/br> “落后就要挨打?!笔媲遒康囊恍?,卻沒有溫度,是個冷笑,稚氣的面容上漸漸彌漫煞氣:“課堂上聽到老師講這句話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只知道是偉人說的話,現(xiàn)在才明白,這是句至理名言。” “我……不想再被欺負(fù)了?!彼蟀刖湓拵缀跏菬o聲的在呢喃,似乎是說給自己聽的,蒼白精致的面容上,一雙黑黢黢的眸子閃著幽光,雪白的牙齒漸漸咬緊了下唇,像是在心里憋了一股狠勁,正跟無形中的敵人斗狠,那唇瓣越咬越緊,煞白一片,最終皮破血流,而她還毫無知覺的繼續(xù)發(fā)狠。 “松開,別咬了!”劉淼驚叫,血已經(jīng)從唇上流下來,他慌的急忙用手去抹那血痕,剛抹了就又有新的流下來,舒清魔怔了一樣,根本就沒松口,劉淼急的沒法,只好冒著被她咬傷的風(fēng)險,伸指硬掰開她緊闔的牙關(guān),還好,舒清終于松口了。 “你這孩子,怎么對自己下這么狠的心?那rou不是你的?你不疼???心里有委屈就哭出來,怎么能這么作踐自己呢?”劉淼心疼極了,緊緊的摟著舒清,她不哭,他都要哭了,這么個倔強(qiáng)的孩子,簡直讓人拿她一點(diǎn)辦法也沒有。 “哥哥,我不哭,以后也不會哭,眼淚最沒用了,懦弱的人才會整天流淚,我現(xiàn)在只想變強(qiáng),強(qiáng)大到足以不會讓任何人敢欺負(fù)!”稚氣的聲音從劉淼的懷里悶悶的傳出,瞬間觸動了他的淚腺。 劉淼的心碎成了無數(shù)片,他摟著懷中小小的身體,眼淚一顆顆掉下來,他活到現(xiàn)在,從沒這么心疼過任何人,他吸著鼻子語無倫次的說:“對不起,是哥哥無能,對不起……” 劉淼從沒這么無力過,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要保護(hù)一個人,卻無能為力,眼睜睜的看著曾經(jīng)天真爛漫的小女孩在這場突如其來的疾風(fēng)驟雨中,被刷去了所有的陽光燦爛,她以后會如何?他不知道,但肯定再也不會是那個在打麥場上肆意笑鬧的小白蝴蝶了。 舒清一動不動的任由劉淼抱著,始終一滴淚也不掉,那些她哭不出的眼淚,全由劉淼代勞了,他哭的稀里嘩啦的,也說不清自己到底為什么這么的想哭。 ☆、美男效應(yīng) 劉淼終究是拗不過舒清,給他的那個導(dǎo)演朋友打了電話,得知還沒找到合適的替代小演員,就把舒清又給送過去了。 劇組管吃住,舒清一切能自理,劉淼又特意交代自己的朋友好好照顧舒清,只要她乖乖聽話,倒也沒什么問題,饒是如此,舒清進(jìn)劇組兩天后,劉淼還是不放心的打電話問情況,然后,居然被告知這孩子十分乖巧聽話,嘴甜笑的也甜,手腳又勤快,人機(jī)靈悟性又高,簡直成了劇組的開心果了。 劉淼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diǎn)看不透舒清了,原本這孩子在他跟前就是個透明的,喜怒哀樂全都擺在臉上,可經(jīng)過舒曼這次的變故,他覺得這孩子有城府了。本來他還擔(dān)心她在劇組里孤僻敏感被人穿小鞋呢,誰知居然是個開心果,看來他的擔(dān)心是多余了。 安置好舒清后,劉淼這邊也開始行動了。他早已打聽過,那天在聚香樓和舒曼起沖突的女孩叫劉詩婷,家中獨(dú)女,父親開了家中等規(guī)模的運(yùn)輸公司,暴發(fā)戶出身,慣的女兒無法無天,驕橫無比。而和她一起的董廳長獨(dú)女,叫董貝貝,性格得其父親真?zhèn)?,心胸狹窄,小肚雞腸,最喜挑撥離間,惹是生非。 因為兩家父親的利益結(jié)盟,這兩人最近也走得很近,加上都有一副善妒的心腸,也就臭味相投的聚在一起,一邊吃喝玩樂,一邊互相攀比。 劉淼探聽到兩人的行蹤,特意收拾了一番,把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閃閃發(fā)光,然后一身高級私定黑西裝加一副超大墨鏡,酷拽拽的開著他那輛在省城都算得上是拉風(fēng)的紅色法拉利超跑,去與她們不期而遇。 傍晚,劉詩婷和董貝貝剛逛完商場,每人手中拎著大包小包的戰(zhàn)利品,站在路邊等出租車。兩人都不會開車,出門就只能打的。 劉淼就是在這時出現(xiàn)的,他像是一時踩錯了油門,車子失控般沖向劉詩婷和董貝貝,在兩人的驚聲尖叫中,驚險的擦過劉詩婷的胳膊,又向前沖了幾米,才停了下來。 兩人嚇得臉色發(fā)白,劉詩婷剛要破口大罵,就見車?yán)镒呦聛硪粋€仿佛從偶像電視劇里走出來的漂亮男人,一身的霸道總裁范兒,一邊朝著兩人走來,一邊摘下了擋著半個臉的大墨鏡,對著兩人歉意一笑,頓時將兩人所有的怒氣都笑沒了。 “對不起,剛才踩錯了,你沒事吧?”劉淼做出愧疚不安的樣子,抬手摸向劉詩婷剛才被擦過的胳膊,他輕輕的揉搓著,喃喃自語:“剛才好像記得碰到你了,是胳膊嗎?” 天熱,劉詩婷穿衣一貫喜歡張揚(yáng)身材,不是吊帶就是超短裙,今天也不例外,她穿著無袖露臍的緊身小褂,胳膊被劉淼握在手中,被他輕輕揉搓著,劉淼那雙手不知摸過多少成熟欲女的身體,揉搓起來輕重有度,重在撩撥,十分技巧,哪里是劉詩婷一介少女能抵抗了的。 劉詩婷整個人頓時酥麻了,心臟怦怦怦的狂跳,呆頭鵝一樣盯著劉淼不眨眼的看,只差沒流口水了,她還從沒見過長這么好看的男人呢,跟他比起來,之前那個區(qū)長的兒子簡直就是個雜草,虧她還念念不忘的想復(fù)合呢。 “沒……沒事,我沒事?!币还尚盎饛谋晃兆〉母觳哺Z起,瞬間撩遍劉詩婷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細(xì)胞,她口干舌燥,心律不齊,大腦缺氧一陣陣發(fā)暈,然后,她就真的身子一歪,搖搖欲墜,倒向劉淼的懷里。 劉淼順勢就摟住了劉詩婷的腰,摸了一把她的臉,帶著憐惜責(zé)怪:“還說沒事呢,臉燒得都能燙熟雞蛋了?!?/br> “走吧,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眲㈨嫡f著,攔腰抱起劉詩婷,向自己的車走去,劉詩婷幾乎是立即的就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滿面嬌羞的將臉埋在劉淼的懷里。 劉淼低頭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重新將墨鏡戴上,遮住眼中的譏誚之色。 董貝貝快氣死了,她也被劉淼給吸引住了,只是反應(yīng)慢了點(diǎn),就被劉詩婷搶了先,眼看帥哥已經(jīng)把劉詩婷放進(jìn)了副駕駛位,她急忙跟上去,滿臉姐妹情深的擔(dān)憂:“詩婷,你怎么樣?沒事吧?”說著,她就自動的坐進(jìn)了車后排的座位。 劉淼這才像是剛發(fā)現(xiàn)董貝貝一樣,不好意思一笑,說:“呦,你們一塊的啊,我剛才沒注意你,真是失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