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對不起,今天忘記上傳了,對不起對不起?。?(tot)/~實(shí)在抱歉,在家還得管著做飯,一下就忘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想要女兒(萬更) 新縣縣衙。 “你是說她得的病會傳染?!” 邢興大驚,滿目緊張。 他根本不知道這情況,只聽牢頭回報(bào)說周秀在牢里好像病的不輕,再不放出去,恐怕會死在里面,才提前放她出去的。 秦玥頷首,懇切道:“是,所以我想征得您的同意,為牢房中看管周秀或與她有近距離接觸的人把脈看診。” 邢興愣愣看著秦玥:“你,你還會醫(yī)術(shù)?” 秦玥淡笑:“是的。大人,這事……” “可以可以!這是為他們著想。那……”邢興沉吟:“你可能保護(hù)好自己?。俊?/br> “可以的!” “好,那我讓捕頭帶你們過去,可得當(dāng)心著點(diǎn)!”邢興睜大了眼叮囑著。 “秦玥明白。大人放心?!?/br> 邢興將夫妻倆交給府衙里的捕頭,兩人才一同去了牢房。 秦玥給獄卒和牢頭一一把了脈,吊在半空的心漸漸安穩(wěn)了下來。 周恒在她身后安靜站立,身姿頎長,如立在一旁的青樹一般。 他看著秦玥將所有人都問診一番,沒有很特別的問話,便知道這里沒有人患病。 “他們都沒事!” 秦玥開懷一笑,日光下?lián)P起的唇角旋了半兩溫暖。 捕頭也松了一口氣,抱拳謝秦玥。 被秦玥莫名其妙診治一番的獄卒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秦玥也沒有再跟他們細(xì)說,只要人沒事就好,他們這些局外的人就不需擔(dān)驚受怕了。 請捕頭將這里的情況轉(zhuǎn)告給邢興,周恒和秦玥又到了大街上。 “不知道周秀究竟去的哪家醫(yī)館,只能一家一家的找著去問了。”秦玥有些不好意思:“相公真對不起,你休息兩天還得陪著我到處跑?!?/br> 周恒微微笑著,“相公愿意陪著娘子!以陪在娘子身邊為自己的宗旨和興趣!” 秦玥受用的瞇了眼,一臉很享受的樣子,輕錘上他的肩膀,又在他臉上摸著。 “相公越來越油嘴滑舌了,我看看你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周恒低沉沉的笑,將秦玥半攬著:“如假包換周恒一枚,是秦玥的男人,已經(jīng)蓋過章了,不信可以回家自己檢查!” “……” 秦玥紅了半張臉,說什么調(diào)戲挑逗,女人到底沒有男人得心應(yīng)手啊! “?;哪腥?!” 她輕輕嘀咕了一句,周恒還想要湊近了來聽,被她一瞪眼嚇了回去,一臉委屈怯怯的樣子。 “走啦!” 坐上馬車,石青看著街邊的店鋪,有醫(yī)館就停下,他先進(jìn)去詢問,是否在半個多月前接診過一個蓬頭垢面直咳嗽的女人。 以防萬一,秦玥還讓石青戴上了口罩。他那樣子一進(jìn)別人館內(nèi)就會受到關(guān)注,還沒開口說話,里面的人就問他怎么了…… 走了好幾家,都說沒有見過那樣的病人。三人繼續(xù)在街上轉(zhuǎn)著,距離牢房最近的醫(yī)館都是大門戶的店,周秀肯定不會去,但秦玥還是讓石青去問了,果真沒有。 一直到快中午,終于在一條距離牢房三條街的僻靜的路上找到了那家醫(yī)館。 倒是不破舊,只是位置不太好,所以門前有些冷落,確實(shí)適合狼狽的周秀來看病。 秦玥直接就道:“相公,你就不要進(jìn)去了,在這兒等我一下……” 周恒直直望著她,眼里帶了點(diǎn)責(zé)備,帶了點(diǎn)傷心:“玥玥為什么不讓我進(jìn)去?為夫身強(qiáng)體壯的,難道還不如你不如石青?” “額……” 秦玥有些犯難,她只是下意識的不想讓周恒沾上一點(diǎn)點(diǎn)的病菌什么的。 “玥玥若是擔(dān)心為夫,可以給我戴上口罩??!石青不就戴了?”周恒又化了面上的深沉,溫和一片,被陽光照著像一幅暈染開的畫,迷離而柔美。 “好!” 秦玥淺笑,又回了車廂拿了口罩給他戴上,為了不讓他看起來很奇怪,自己也戴上一個。 石青就呵呵了,你倆戴口罩進(jìn)去更奇怪好吧! 此時人流本就少,醫(yī)館里更是沒有人,只有大夫一人坐著。 又有兩人戴著個跟衾褲一樣的東西進(jìn)來了,大夫很疑惑,今日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嗎?怎么老有怪事怪人? 秦玥若是知道他將口罩比作衾褲,非得拿真的衾褲而且是穿了一個月都沒洗的,摔到他臉上…… “兩位,是看病的?”大夫問的有些猶豫,目光在他二人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瞧著有點(diǎn)傻。 “不是。只是想請問這位大夫,在看過半個多月前,那位打扮不太好,瞧著狼狽十足咳喘不停渾身虛弱的女人后,有什么不適沒有?” 大夫不知此話何意,遂將視線定在秦玥身上,打量了幾秒,在被周恒生硬的目光警示后,閑閑收回,捏捏自己的胳膊腿,淡淡道:“無事?!?/br> 秦玥光看他的臉面,也瞧不太清楚是否有病癥,遂淺笑道:“所謂醫(yī)者不自醫(yī),大夫若是有什么隱形病癥,恐也是看不出來的。小婦人恰巧也會醫(yī)術(shù),不知可否能容我診脈?” 大夫更奇怪了,“為何我要讓你診脈?” “方才與大夫說的那位女子,所患病癥是會傳染的。您為她診脈,已算是近距離接觸,不定會吸入她呼出的病氣,不知是否被感染,所以要我娘子為你診治一番。” 周恒不想秦玥再對別的男人笑,就算是出于客氣和禮貌,也讓他十分難受醋酸。玥玥可是他一個人的,要笑也得對自己和家里人笑。所以他就干脆利落的替秦玥回答了。 秦玥溫柔一笑,雙眸淺淺彎成月牙狀,即使被口罩遮了大半個臉,也能被那雙精亮飛神的眸子驚艷到。 她本是因?yàn)橹芎銕妥约捍鹆嗽挷判Φ模€是被那大夫瞧見了,估計(jì)是覺得這小娘子笑起來十分好瞧,便露出點(diǎn)欣賞的目光。 周恒郁悶,將秦玥往自己身邊一牽:“娘子,這位大夫該是沒有病癥的,只是眼睛有問題,盯著人就不動了。咱們走吧!” 秦玥愣怔,不知周恒為何突然這般耍小脾氣的樣子。 那大夫倒是體會到周恒對自己的敵意,忙干咳幾聲,略有尷尬道:“那個,我該是真的沒有病癥的。那病人來的時候我沒有離她多近,因?yàn)椋K了……” “而且單聽她咳喘的聲音,就能清楚她病的不輕,以我的能力,估計(jì)是治不好的,所以就直接給了她疏風(fēng)化濕的藥物,還跟她說讓她到大醫(yī)館去瞧瞧呢!” 對這回答,秦玥倍感意外,竟然沒有把脈直接給了藥? 秦玥驟然蹙起的眉頭讓那大夫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 “我,我確實(shí)也讓她去別的地方看了,至于去沒去,我就不知道了……” 趨利避害,遠(yuǎn)離臟污,也是人之常情了,一般人見到挑糞工還會掩上口鼻快步走過,也不能怪人嫌棄什么的。 秦玥化了眉間的疙瘩,道:“以防萬一,大夫還是容我把把脈吧!” “哦,可以可以?!蹦谴蠓蛘埱孬h坐下,將手腕擱到脈枕上。 周恒神情微淡,站在秦玥身后盯著那大夫,看他不再亂瞟,才將目光定格到小女人身上。 玥玥那小手柔軟又滑膩,現(xiàn)在春天,她的手也不太涼了,為人把脈肯定是極舒服的。 便宜這大夫了!周恒微微扁嘴。 一會兒秦玥便收回了手,微笑著的聲音從口罩中傳出:“先生確是沒有病情的,恭喜先生!” 她起身,“既是無事,我們便走了,打擾先生了!” “無妨,多謝你們的關(guān)心啦!”大夫說著話就要送他們出去。 周恒展臂攬上秦玥的身子,淡淡道:“大夫事務(wù)繁忙就不必遠(yuǎn)送了,我夫妻二人自行即可。告辭!” 這空蕩蕩的屋子,他有什么可忙的?大夫輕快的腳步頓時就僵住了,干干笑了兩聲,看著兩人走出醫(yī)館。 這年輕人就是氣性大,不就是看了他娘子兩眼嗎?至于嗎? 況且,還是蒙著衾褲的半個臉…… 摘下口罩,可以正常呼吸了。在現(xiàn)代都市,戴口罩是因?yàn)殪F霾天,這里?秦玥仰望藍(lán)的如同一顆發(fā)光巨石的天空,還真是沒有一絲污染,戴口罩還覺得難受呢! “相公,你餓不餓,咱們先去吃飯吧,吃了飯?jiān)倩丶?,好不好?”秦玥乖巧的詢問身邊男人的意見。 吃著無名醋的周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紓解,淡淡點(diǎn)頭,溫和望著自己娘子:“好,咱們?nèi)コ燥?。?/br> 上車,三人直奔仙客來。 點(diǎn)了兩個葷菜一個素菜一份湯,外加三碗米飯。 周恒:“石青,你坐下一起吃吧?!?/br> “是,多謝爺!”石青聞言才安靜坐下。 要了一條酸菜魚,周恒細(xì)心的將魚刺都挑出來,把鮮滑嫩白的魚片都放到秦玥碗里。 “謝謝相公?!?/br> 秦玥很受用的將魚rou幾口吃完,夾了幾口米,吃的噴香,滿臉是愉悅的笑。 周恒回眸輕笑,自己的娘子,還是自己寵著最好! 新縣仙客來的小二和掌柜是認(rèn)識夫妻倆的,但是不知兩人感情如此要好。兩人并肩坐著,安靜如樹如花,細(xì)語又如雨打芭蕉,情意綿綿,郎才女貌,看著讓人羨慕不已。 石青全程當(dāng)自己是透明人,悶頭吃飯。周恒不時讓他吃菜才動作幾下,且一次都多夾點(diǎn)菜,盡量不抬頭,以免和他們視線交匯…… 秦玥正悠閑的吃著大米飯,周恒伸了胳膊將湯都盛好了,秦玥朝他笑笑,他又好心情爆棚的給石青也盛了一碗。 “謝謝爺!”石青受寵若驚,忙將湯水放好,跟周恒搶那勺子:“爺,小的幫您盛!小的來!” 周恒淺笑松手,溫和清俊的面龐平和若玉。 石青將碗勺都放好,又接著悶頭吃飯。 總之這飯桌上,秦玥最舒坦,從開始到結(jié)束,都是被人伺候的。 最后菜和湯都有剩的。 秦玥看了一眼,問周恒:“相公,你吃飽了嗎?沒吃飽再吃點(diǎn)吧!都剩下了,怪可惜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