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這回輪到太子數(shù)手指告訴她:“不多,加上早上那次,才兩次?!?/br> 徐冉調(diào)皮地去咬他耳朵,“哼,不親了?!倍箢D了頓,又道:“晚上再親?!?/br> 好東西總是得留著慢慢品嘗嘛。 腦海中浮現(xiàn)他的rou體,啊,好興奮好興奮。 太子將她放下來,鄭重其事地繼續(xù)方才的話題:“對于孤所說的話,你可有任何異議?" 徐冉搖頭,繼而想到什么,道:“以后我不高興的時候,你能不能哄哄我……” 太子挑眉,“如何哄?” 徐冉想了想,如果讓學(xué)神按照一有事就認錯的哄法,不太實際。他是太子嘛,都是別人捧著他的,她敢說,他活這么大給人認錯的次數(shù)五個手指就能數(shù)出來。 所以—— “以后要是勢頭不對,你就跟我說‘冉冉,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姑娘,無論你想做什么孤都順著你,孤要是不順著你孤下輩子就投胎變頭豬’。”多么棒的臺詞!她精挑細選,覺得還是這句能夠秒殺她。 只要吵架時拿出這句話來,妥妥的絕壁立馬消停! 太子面癱臉,半天勉強擠出一句:“……不要,換一句?!?/br> 徐冉皺眉叉腰道:“豬很可愛的!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多么愜意的人生,不變豬那你想變什么?” 太子腦殼疼。 半晌,他勾了勾手,示意徐冉湊近。 徐冉好奇臉靠過去。 太子兩只手指夾著她的嘴,低頭狠狠啃了啃,啃得她嘴都腫了,這才抬起頭,嘴角有淡淡的笑意:“以后就這樣哄?!?/br> 徐冉:抗議! 倒在他懷里歇了片刻,順帶著解決了一盤甜點,徐冉閉眼開始小憩。 書整整齊齊放在案上,太子不再提起溫書的話,只是輕輕問:“我們可以在這里待到九月初再回去,這些天你想怎么玩?” 除了看風(fēng)景還是看風(fēng)景,徐冉嘟囔一句:“其實也沒什么好玩的?!?/br> 太子裝作沒聽見。 晚上回去的時候,吃過晚飯,徐冉就抱著太子往床上躺著了。 雖然姿勢很曖昧,可他們干的全是純潔事。 除了抱抱親親,也沒做什么。 第二天第三天依舊如此,徐冉覺得自從解鎖了接吻技能后,她體內(nèi)的泰迪基因越發(fā)蠢蠢欲動。偏生每次親親抱抱的時候,太子憋得臉都紅了,但就是沒有下一步動作。 有一次徐冉準備撩他,像小黃書寫的那樣,輕輕含住他的耳垂來回舔舐,甚至羞恥地開始學(xué)喵叫呻吟,女人就是這樣,總是想知道男人的底線在哪里,哪怕她根本還沒有做好準備。 太子將她身上扯下來,胸膛起伏,呼吸錯亂,明明已經(jīng)按耐不住,卻還是強行繃著一張冰山臉,鄭重其事地同她講:“等你滿十六歲那天,孤不會客氣的?!?/br> 徐冉聽得面紅耳赤。 然后莫名感動地往他懷里蹭來蹭去。 如此親熱了好幾日,日子慢悠悠地過著。等有一天太子不在,徐冉恍惚間覺得特別空虛。 平日她只要抱著他求親親,然后就能開開心心地沉醉一整天。 今天不同,就剩她一個,沒有了愛情的麻醉,時間仿佛停滯不前,發(fā)呆發(fā)了一個鐘頭,徐冉?jīng)Q定找點事干。 太子回來時,換好了衣裳去偏殿找徐冉。 徐冉一見他就興奮地沖過去,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啵啵啵兩頰額頭分別親一口,最后再往他嘴上含一口。 太子問,“今日孤不在,你都做了些什么?” 徐冉答:“我和宮人們玩了一天?!彼械挠螒蚨纪姹榱?,什么‘我是臥底’,‘成語猜猜猜’,‘殺人游戲’,感覺還蠻好的。 太子淡淡地回了句:“如此甚好?!?/br> 等第二天,太子又有事外出。徐冉照常召集宮人們來玩樂,這次玩了不到一個鐘頭,她就覺得乏味了。然后開始吃甜食,吃多了就想睡,睡一覺起來,才下午兩三點。 徐冉只好去找書看打發(fā)時間,卻壓根沒找到書。 偌大一個行宮竟然連本書都沒有! 這不科學(xué)! 徐冉跑去問素華,素華說不知道,然后又去問福東海,福東海小心翼翼過來回話,道:“娘子要看書么?小的那邊倒是有幾本書,但全部都是這次殿下讓小的拿過來專門讓娘子溫習(xí)功課的,說是娘子不樂意看,便讓小的收起來。并且殿下有過吩咐,說千萬不能在娘子面前提到書的事。” 他說這話的語氣特別小心,仿佛生怕徐冉聽了不高興,尤其是‘溫習(xí)功課’四個字,說得各種含蓄。 徐冉扶額。 估計是學(xué)神怕她又因為功課看書的事不高興了,所以才特意吩咐下去的。 恐怕現(xiàn)在在他心里,她完全就成了個厭學(xué)girl了。 徐冉思考片刻,說讓福東海將書搬過來。 福東海反復(fù)問了好幾遍,這才跑去搬書。 等夕陽西下太子回來時,徐冉正在案頭疾筆奮書。太子往里瞧了瞧,而后輕輕退出來,叫了福東海到跟前來,問:“行宮的書籍都藏好了?” 福東海笑:“藏得嚴嚴實實,保準徐娘子看不到。如今全行宮就只剩娘子案頭的那沓書?!?/br> 太子點點頭,親自挑了盤點心,撩袍入殿。 ☆、第 122 章 自從進入學(xué)習(xí)狀態(tài)后,徐冉發(fā)現(xiàn),太子再也沒有外出過。有時候他會拉她去別苑,她看書他撫琴,學(xué)累了她就親親他,他會喂她好吃的甜點。 每天她學(xué)完后,他也不會再說要看她的堂外題,相反的,他好像壓根就不在乎她到底學(xué)沒學(xué)。 有一次她拿著堂外題往他跟前擱,問:“這個算術(shù)題我不會?!?/br> 太子輕描淡寫地點點頭“哦”。 徐冉強調(diào):“這題我不會咧?!?/br> 太子沒回應(yīng),繼續(xù)批自望京送來的折子。 徐冉拿著作業(yè)本湊過去,在他面前晃蕩了好久,他始終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徐冉按捺不住,伸出手拉拉他的衣袖,“你教教我嘛。” 太子停下手里的動作,抬頭看她,眸子沒有一絲波瀾,“求孤?!?/br> 徐冉一愣,這發(fā)展好像不太對……然后沒出息地湊上去舔舔他的嘴,柔軟的嘴唇在他耳邊畫著圈圈,色氣爆棚。 尾音拉長:“求求你——” 太子甩掉毛筆,一把將她攬入懷里,狠狠地懲罰。 片刻后,索取夠了酬勞,太子整理好衣袍,一本正經(jīng)地翻開了她的堂外題,只瞧了一眼題目,便一絲不茍地開始講解。 徐冉保持被吻暈的狀態(tài)。 嗷,確實好像有哪里不對? 之后,徐冉又因為學(xué)習(xí)計劃表的事情,去征求太子的意見,被他狠狠揩油一番后,最終拿著改動的計劃表心滿意足地入殿學(xué)習(xí)。 學(xué)學(xué)學(xué)吃吃吃吻吻吻的日常持續(xù)進行中,等到八月十五這天,行宮有件大事發(fā)生。 徐冉要過十四歲生日了。 鑒于這幾天太子一改從前作風(fēng)的狀態(tài),凡是跟她沾邊的事,他都盡可能少管少碰。為避免太子把她的生日忘記了,過生日前一晚,徐冉特別糾結(jié),想著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她爹有句話說的好,“要窺探一個高位者的心思,只需探查他周圍的人有何風(fēng)吹草動?!?/br> 徐冉觀察了半天,結(jié)果福東海這個萬年馬屁精什么表示都沒有,而且全宮上下一點準備給她過生日的氣氛都沒有。徐冉想,還是很有這個必要去給學(xué)神提個醒的。 畢竟男朋友忘記自己的生日神馬,是比他沒能準備驚喜更要cao蛋一百倍的事。 晚上睡覺的時候,徐冉小鳥依人地為他解衣脫袍。 自從他們倆天天晚上抱在一起睡之后,徐冉就解鎖了為人賢妻的技能點。 她動作慢條斯理地將衣袍疊好,然后摟住他的腰,溫柔地問:“殿下,我伺候得好不好呀?”是不是要給點什么獎勵?想到獎勵是不是就要想到明天她的生日禮物了呀? 太子頭也不回道:“脫個衣服而已?!?/br> 徐冉挫敗地拿手指戳他后背畫圈圈。 過了半晌,太子翻過身來親她。 徐冉躲開,不讓他親。撐起半邊身子,指著窗外的月亮,再接再厲:“你看今晚月亮好圓好大?!?/br> 太子“嗯”一聲,恍若罔聞繼續(xù)撩她。 徐冉只好故作正經(jīng)問:“明日是什么日子呀?” 太子答:“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鳖D了頓,似想起什么,問:“明日你想去海邊賞月還是在山上賞月?” “隨便。”徐冉幾乎都要忍不住破功,直接告訴他明天她生日。 話到了嘴邊,被他吻了回去。 于是徐冉憤怒地回吻。 親著親著,到最后入夢鄉(xiāng)了,也沒能將真正想說的話說出口。 第二天早上醒來,一向生龍活虎的徐冉連爬都爬不起來。 ——大姨媽造訪了。 徐冉捂著肚子在床上滾,叫天喊地,逮著人就問“太子殿下哪去了?” 在這種悲慘時分,她急需愛的安慰。 結(jié)果宮人回答說:“殿下天沒亮就出去了?!?/br> 徐冉只好縮回被窩,繼續(xù)和大姨媽進行一場生死搏斗。 膳房。 福東海站在門口,往里探了探,望見里面齊刷刷跪了一排人,李太監(jiān)緊張兮兮地站在一旁,嘴巴一張一合,說話不太利索,正向太子傳授著自己做菜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