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小心臟霎時七上八下的,慈青花攥緊了小拳頭,隨后就被男人直接壓倒在床上。 “將軍!將軍!熄燈!” 得虧男人沒先一口封住她的唇,這才使得她于驚慌失措之下胡亂喊了這么一句。 “滅了紅燭,不吉利?!?/br> 誰料白九辭竟抽空回了她這七個字,令她不由一愣。 新婚之夜不滅紅燭的習俗,她兒時曾聽母親說過。可是,那不是夫妻之間才有的嗎? 慈青花抿了抿唇,不知心里是個什么滋味。 而這個時候,白九辭已然動作利索地解開了她的衣扣。 眼前的姑娘仿佛是個裹了好幾層軟殼的白煮蛋,唯有一層一層剝?nèi)ニ摹皻ぁ保拍苈冻隼镱^白嫩嫩、滑溜溜的美味。 白九辭平時不常剝雞蛋,然此情此景下,面對比雞蛋殼麻煩許多的大紅喜服,他除起來卻是輕車熟路的,沒多久,就將彼此都脫得只剩下貼身衣褲了。 白嫩的肌膚暴露在寒冷的冬夜里,慈青花卻覺著身子一陣陣地發(fā)熱。她面紅耳赤地由著男人扯開了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再一次在他身下呈現(xiàn)出她美好的玉體。她看著白九辭支起上身,在她的注目下迅速脫去了白色的中衣,露出他精|壯的身軀,卻在險些羞得拿手遮臉的前一刻,意外目睹了被白布纏繞的小臂。 “將軍,你的胳膊怎么了?”不記得他有受傷?。?/br> “練功時不小心傷著了,無礙?!蓖ㄟ^放血暫緩毒發(fā)的事,不必告訴她。 白九辭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罷,就再度俯身覆住了女子的嬌軀。他親吻著她的肌膚,引得她不住戰(zhàn)栗。直到他的腦袋挪到了她的胸前,而后毫無預兆地頓住了。 慈青花見他似乎在盯著她那兩團雪白的軟|rou看,不由得羞紅了臉。 “這是什么?”孰料,就在她誤以為他在欣賞她滿身的春|光之際,卻聽到他冷不丁這般問她。 慈青花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方才是在觀察她胸上的那朵“梅花”。 “是、是胎記,一出生……就有的……”小丫頭不好意思地開了口,一出聲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已不對勁。 怎么辦?!好丟人!每次……每次一做這事兒,她說話的音調(diào)都會變掉,就好像……就好像是在撩|撥他一樣。 而事實上,白九辭本就壓抑不住的欲|望,也確實是被她這嬌滴滴的聲線給撩了起來。 所幸他自以為聽出了對方語氣里的“自卑”,還好心夸了句“很漂亮”,接著,就在其愣愣的注目下,一口吻上了那朵嬌小的梅花。 慈青花注視著這顆在她身前起伏的頭顱,感受著那雙唇帶給她的炙熱,回想著他適才那句破天荒的贊美,登時只覺整個人都暈乎了。 偏偏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那粗糲的大掌還變得不安分起來,愣是一路游移著,探向了一個她疏于防范的地方。 慈青花猛一個激靈警醒過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覺。 他……他怎么把手放到她的那個地方去了?! 誠然,這已經(jīng)不是他二人頭一回行|房了。前幾次,他至多就是摸摸她的腰,親親她的臉啊、脖子啊之類的,上上下下折騰一頓后,直接就那他的那個東西捅|進她的身子里,再然后就是一陣狂風暴雨,弄得她直想“咿咿呀呀”地叫喚——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用手去碰她的…… 一時間,慈青花自是難以接受,情急之下只得慌不擇路道:“將軍!將軍!別這樣!臟!臟……” 白九辭聞言稍稍怔了怔,而后竟回答說:“我洗過手了?!?/br> 慈青花大窘:她……她是說自己那兒不干凈??! 沒錯,那……那是女子小解的地方,他怎么能……怎么能拿手去碰呢? 慈青花紅著臉,趕緊跟白九辭解釋自己真正的意思,卻不料身上的男人只不假思索地回了兩個字:“不臟。” 慈青花傻眼了:他居然不嫌棄?不……關(guān)鍵是,他何必要去觸及她的那一處? 想不明白的女子似乎很快就有了答案,因為,在男子不算嫻熟的撫|慰下,她的身體已經(jīng)作出了不容抗拒的反應。 她甚至情不自禁地嬌啼出聲,惹得男人腹中頓時波濤洶涌。 怪了,徐離先生不是說,如此,便能緩解她的不適,讓她體會到房|事的美妙,進而不再懼怕、排斥嗎?怎么……她似乎沒有太大的變化,他倒先欲|火|焚|身了呢? 40.洞房花燭 這十天來,白九辭在家待著,卻沒有閑著。徐離善主動提出要教他點兒東西,說是可以讓他的丫頭在房|事上少吃些苦頭。白九辭覺著這倒是不錯,便認認真真地坐在老人家的面前,聽其教授本領(lǐng)。 雖說起初聽課的時候,他一直是抱著“……”這樣的心情,但眼瞅著老人煞有其事地說明了種種好處,他慢慢也就不覺得有什么了。畢竟,徐離善是個醫(yī)術(shù)高明的大夫,他所研究的知識,一定是在為替天下人謀福祉。 只是,等到當真用上了從老人家那里習得的手法,白九辭卻納悶了:怎么跟預想的效果不太一樣? 他差點就想開口問身下的丫頭,問她比起前幾次,有沒有感覺好受些,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比起這個,眼下似乎是他更需要她的“解救”。 很快按捺不住滿腹的欲|火,男人將微濕的手掌往下挪了挪,只稍一發(fā)力便掰開了女子白嫩的雙腿。 慈青花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么,一顆心頓時跳得不行。 每一次他闖進她體內(nèi)的時候,她總有一種痛并快樂的體驗。那等欲|仙|欲|死的苦痛與快|感一同cao控著她的四肢百骸,叫她既是羞赧又是害怕。 偏偏那樣的感覺每每都要持續(xù)許久,讓她逃也逃不得是躲也躲不掉。她也嘗試過向他求饒,可惜被情毒和欲望共同掌控的他,往往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以至于她的嚶嚀與呻|吟,有時只會適得其反,令他愈發(fā)不可自控地在她身上馳騁。 所以,今夜——乃至從今往后的很多個夜晚——那樣的情景,又將一次又一次地上演嗎? 眼看著男人業(yè)已調(diào)整了姿勢,慈青花又羞又怕地閉上了眼睛。 孰料就在白九辭蓄勢待發(fā)的這一刻,門外竟冷不防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少爺!少爺!”